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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真的没想当皇帝柳闲苏瑶无删减全文

不问岁月任风歌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姜云却看在眼里,微微皱眉,心底的不满更深了一分。她低声道:“这九连环可不是寻常之物。看似简单,但要将每一环解开,需要经过千百次的手法变化,每一环之间都有微妙的机关。没有耐心与技巧,怕是连第一步都难以迈出。”她的话语带着几分失望,目光也不再带着初见时的期待,转而多了一丝冷淡。她本以为,柳闲的答应或许别有深意,没想到,他竟似乎真的被区区一万两黄金给吸引了。柳闲闻言,却并不生气,反倒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这时,三皇子柳暝笑了笑,眼中带着几分轻蔑,故作谦恭地说道:“公主果然博学,九连环之难,连宫中的巧匠都要花费数日功夫,甚至不一定能解开。五弟倒是无所畏惧,看来真是......天真无邪啊。”他话音轻轻一转,带着冷嘲的意味,但语气依旧客气恭敬。...

主角:柳闲苏瑶   更新:2025-02-14 16: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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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闲苏瑶的女频言情小说《朕真的没想当皇帝柳闲苏瑶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不问岁月任风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云却看在眼里,微微皱眉,心底的不满更深了一分。她低声道:“这九连环可不是寻常之物。看似简单,但要将每一环解开,需要经过千百次的手法变化,每一环之间都有微妙的机关。没有耐心与技巧,怕是连第一步都难以迈出。”她的话语带着几分失望,目光也不再带着初见时的期待,转而多了一丝冷淡。她本以为,柳闲的答应或许别有深意,没想到,他竟似乎真的被区区一万两黄金给吸引了。柳闲闻言,却并不生气,反倒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这时,三皇子柳暝笑了笑,眼中带着几分轻蔑,故作谦恭地说道:“公主果然博学,九连环之难,连宫中的巧匠都要花费数日功夫,甚至不一定能解开。五弟倒是无所畏惧,看来真是......天真无邪啊。”他话音轻轻一转,带着冷嘲的意味,但语气依旧客气恭敬。...

《朕真的没想当皇帝柳闲苏瑶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姜云却看在眼里,微微皱眉,心底的不满更深了一分。
她低声道:“这九连环可不是寻常之物。看似简单,但要将每一环解开,需要经过千百次的手法变化,每一环之间都有微妙的机关。没有耐心与技巧,怕是连第一步都难以迈出。”
她的话语带着几分失望,目光也不再带着初见时的期待,转而多了一丝冷淡。
她本以为,柳闲的答应或许别有深意,没想到,他竟似乎真的被区区一万两黄金给吸引了。
柳闲闻言,却并不生气,反倒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这时,三皇子柳暝笑了笑,眼中带着几分轻蔑,故作谦恭地说道:“公主果然博学,九连环之难,连宫中的巧匠都要花费数日功夫,甚至不一定能解开。五弟倒是无所畏惧,看来真是......天真无邪啊。”
他话音轻轻一转,带着冷嘲的意味,但语气依旧客气恭敬。
柳暝又微微侧身,朝姜云拱手致意,目光中闪着赞赏:“长公主知晓九连环的奥妙,果然博闻强识,令人钦佩。倒是我这五弟,怕是要多费些功夫了。”
他笑着转向其他皇子,“不过,我倒是佩服五弟的勇气,愿意一试。”
他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声音愈发温和,“不过,五弟,还是不要勉强自己了。”
他话中带着几分挑衅与关切,仿佛是在提醒柳闲不要自取其辱。
柳闲轻轻撇了撇嘴,不以为意:“勉强?我才不觉得有多难。”
他看向景帝,眼中闪过一抹玩味,“父皇,不知可否借一把刀?”
全场一静,众人都不明白柳闲为何突然提出这个要求。连姜云都微微一愣,看向柳闲的眼神带着几分疑惑。
景帝沉吟片刻,随即点头:“可以,来人,拿把刀来。”
片刻后,一名宫女端着一把锋利的短刀走上前,递给了柳闲。
柳闲接过刀,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九连环,随手把它放在了桌子上。
接着,手腕一动,刀刃猛地劈下,准确无误地劈开了九连环。
“啪——”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响起,九连环被轻易切开。
整个大厅顿时一片寂静。
众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三皇子柳暝的脸色顿时阴沉,身后的几个皇子也都纷纷皱眉,显然没想到柳闲会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
“你——”柳暝怒斥道,“你这是在破坏我的九连环!你知道这价值多少吗?”
柳闲根本不在意,他轻轻推开那两半分开的九连环,指着它冷冷说道:“已经开了。”
他一脸淡然,仿佛刚刚做的事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件小事。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九连环,真的已经被柳闲解开了。
整个大厅再次陷入一片沉默。
众人愣愣地盯着桌上那被劈成两半的九连环,一时间竟无人说话。整个大殿中安静得出奇,只有烛火微微摇曳的声响,像是在讽刺这诡异的沉寂。
景帝微微挑眉,目光在九连环的碎片和柳闲脸上来回打量,眼底掠过一丝隐约的兴趣。
他大概从未想到,自家这素来低调的老五,竟然会用如此直接粗暴的方式解决问题。
他没有出声,眼神却饶有兴味,似乎是在等待柳闲接下来的反应。
三皇子柳暝的脸色变得铁青,他忍不住冷声道:“五弟,九连环是拿来解的,可不是拿来砍的!你这算什么解法?”
柳闲毫不在意地抖了抖袖子,似笑非笑地看向柳暝,语气轻飘飘:“三皇兄,你方才只说要我‘解开’,却没说必须用什么方式。”
他指了指桌上那分成两半的九连环,淡然道,“现在,它不是已经开了么?这可是你出的题,可不能怪我找了个捷径。”
他话说得云淡风轻,却带着一股无视规矩的洒脱,仿佛眼前的宫宴不过是一场游戏,而他只是随意拨弄两下便得了头彩。
周围的大臣们窃窃私语,不少人忍俊不禁。
毕竟,这个九连环摆明是三皇子给柳闲下的套,却被他用如此荒唐的方式给解开了——
粗暴直接,却也无懈可击。
众人虽然心知这并非柳暝真正的意图,但也不得不承认,柳闲的解法虽不合常规,却着实有效。
姜云在一旁看着,先是皱眉,随后不由得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她没想到,柳闲居然会用这种方式来应对。
原本她对他的失望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掩饰的兴趣。
这位五皇子,似乎比她想象中的更有趣。
柳暝心头暗恨,却不得不维持着表面的冷静。
他忍下怒火,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挤出一句夸赞:“五弟的解法倒是别具一格,果然是......不走寻常路啊。”
柳闲懒懒地一笑,毫不客气地朝柳暝伸出手:“多谢三皇兄夸奖。既然九连环已经解了,那三皇兄方才说的赌注,也该兑现了吧?一万两黄金,弟弟可不敢忘了。”
柳暝脸上的笑意僵了片刻,眼中一闪而过的不快。
然而当着众人,他也只能装作大方地答应,咬牙道:“自然,父皇面前说出口的事,本殿下岂能食言?一万两黄金,稍后会派人送到五弟府上。”
柳闲点了点头,语气淡淡:“那就多谢三皇兄了。”
他一脸坦然,似乎对这笔钱早已志在必得,完全无视了柳暝眼中的怒意。
景帝见状,轻轻笑了笑,似乎对柳闲的态度颇为欣赏。
他端起酒杯,对柳闲说道:“老五,方才表现不错。既然九连环已破,就让这件事揭过,来,陪朕喝一杯。”
柳闲笑意不改,举杯相陪,微微一饮而尽,姿态从容不迫,丝毫不见紧张。
酒过三巡,众人都逐渐放松下来,席间气氛也慢慢热烈。就在这时,坐在上首的太子忽然朗声笑道:“父皇,既然今夜气氛正好,不如我们再玩个游戏,助助兴?”
景帝挑了挑眉,兴致盎然地问道:“哦?太子有什么好提议?”
太子笑着看了眼柳闲,语带玩味:“不如玩一下击鞠。我等也许久没玩,今日更好比试下。父皇若感兴趣,也可以赐下奖赏。”
他说完,目光若有似无地落在柳闲身上,带着一丝挑衅之意。
众人心知,这太子虽看似无意,其实意在柳闲。
众人不禁将视线转向柳闲,等着看他的反应。
柳闲看着太子,微微一笑,“既然太子殿下有兴致,那我当然奉陪。”
击鞠,也就是马球,这弄不好真的会重伤,正合我意!
太子这个坑人的主意比老三的九连环更中他的下怀。

侍女们在前头领路,柳闲与姜云并肩而行,穿过朱红宫门与青砖回廊。
夜风轻拂,带来一丝秋凉,四周宫灯摇曳,映照出二人身影,虽行色匆匆,倒也透出几分并肩而行的默契。
苏瑶和姜云的贴身侍女默默跟在后头,一个眼神中透着淡淡的关切,一个面无表情,却时不时偷偷地打量自家主子。
正想着,眼前忽然豁然开朗,便是皇宫的正殿——金銮殿。
殿门大开,里面已经布置妥当,桌案上的玉酒盏、珍馐佳肴一应俱全,旁侧随侍的太监宫女们肃立一旁,气氛颇为庄严。
柳闲轻轻拍了拍衣袖,不经意间扫了眼殿内布置。
嘴角微微上扬,却迅速收敛,只对姜云淡淡一笑道:“公主请先。”
姜云点了点头,神色清冷如霜,眸光流转间,透着一丝高贵不凡的傲然。
此时,众皇子与大臣们陆续到来,见到柳闲与长公主并肩入席,目光中不免闪过复杂的情绪。
尤其是几位皇子,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各怀心思,目光中透着嫉妒、不满,甚至隐约带着几分轻蔑。
毕竟,眼前这位五皇子素来以废物之名闻于宫中,谁能想到,他竟然得到长公主亲自青睐?
三皇子柳暝坐在不远处,冷眼看着柳闲,眸色阴沉得如一潭死水。
就在此时,宫门外传来一声通报,景帝缓缓步入殿中,众人齐齐起身行礼,景帝微微颔首,目光温和地扫过众人,尤其在长公主与柳闲身上停留了片刻,似是略有深意。
“长公主,朕听闻五皇子亲自安排了接待,不知可曾周全?”景帝开口问道,声音浑厚威严。
姜云站起身,朝景帝微微一福,淡然道:“回禀皇上,五皇子安排妥当,殿中一切井井有条,臣女十分满意。”
她说这话时,眼中似不经意地瞥了柳闲一眼,那目光带着几分赞赏,几分笃定,仿佛她心中早已认定了柳闲的能力。
话音刚落,殿内一片静默。
所有人心头微震——长公主主动开口称赞五皇子,这可不简单啊。
随后,只听姜云语气微微一顿,继续说道:“臣女与五皇子,心意相通,恳请皇上赐婚,让我二人结为连理。”
殿内众人面面相觑,虽早有猜测,却未曾想到长公主竟如此直接表明心意。
柳暝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握紧的拳头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不甘。
景帝目光微亮,似是对长公主这番话颇为赞赏。
正要开口赐婚之时,却听柳暝忽然朗声开口,语气里带着微微的不屑:“父皇,赐婚乃是大事,关系着两国联姻与未来安定。今日只是一场宴会,似乎不够庄重。儿臣以为,还是择日登金銮殿昭告天下,更为合适。”
柳暝这话虽说得恭敬,但字字透着不满,众人纷纷侧目,心中暗自揣度他的用意。
景帝沉吟片刻,觉得此言也有几分道理,便点头道:“三皇子所言有理,既如此,赐婚之事便定在明日金銮殿上,当着满朝文武之面昭告天下。”
三皇子听罢,眸中闪过一丝冷笑,心想今晚一定要让柳闲出丑,让长公主看清这废物五皇子有几分真材实料。
想到这里,他从袖中拿出一个精致的木匣,恭敬地呈上:“父皇,不如宴会上玩个助兴的小游戏,儿臣特地带来这件九连环,听闻能解开者屈指可数,倒是可看看谁有这个本事。”
景帝见状,饶有兴致地笑了笑:“好,那就让大家试试,谁能解开这九连环,朕重重有赏!”
太监将九连环递到众人面前,只见这九连环复杂缠绕,铜质的扣环环环相扣,虽小巧,却极为繁复。
几位皇子接过,试了片刻,皆皱起眉头,不得其法,只得无奈摇头。
柳暝故作轻松地笑道:“果然是难解之物,连我等都束手无策。五皇弟,何不也试一试?你若能解开,长公主怕更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他的话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显得挑衅无比。
整个宴会大厅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微妙。
几个与柳暝关系较好的皇子也纷纷开口,附和道:“五弟一向不擅长这些东西,还是让我们来试试吧。可别为难了他。”
他们语气中似有嘲讽,却并未完全表露。
柳闲听到这些话,心中冷笑。
他当然清楚,这不过是想借此让自己丢脸,给姜云留下一个不堪的印象。
即便如此,他依然不打算轻易回应。
“我不会。”柳闲淡淡开口,声音低沉而从容,态度坚定。
柳暝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嘴角勾起笑意:“五弟,怎可这么轻易放弃?若你解开这九连环,我愿意拿一万两作为赌注,如何?”
柳闲心头一动。
虽然他知道,柳暝的这个赌注带着试探的成分,但一万两的金子对他来说,实在是一个诱惑。
他现在一贫如洗,若能赚上一笔,未尝不可。
他沉吟片刻,忽然说道:“既然如此,我就试试。”
众人听到柳闲竟然答应,皆是露出惊讶之色,没想到这位向来不事张扬的柳闲,竟然会如此轻易地答应了挑战。
柳暝嘴角微扬,淡淡地将九连环递给柳闲:“希望五弟好运。”
他目光中含着几分玩味。
厅内众人屏息观看,似乎都在等待着柳闲出丑的那一刻。
柳闲接过九连环,轻轻一笑,懒懒地扫了眼三皇子柳暝,语气随意又透着几分不屑:“这有什么难的?”
那语气轻飘飘的,像是毫不在意,仿佛眼前的这精巧复杂的机关玩物,不过是一块普通的石头,被他随意握在手心罢了。
四周静了片刻,众人微微错愕,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姜云眉心微蹙,不禁转过身来,仔细打量柳闲的神色,眼中流露出一丝复杂。
她原以为,这位五皇子平日里低调冷淡,今日应该会顺势推脱,保全颜面。
却没想到,他竟然会在众人注视下,毫不犹豫地接下了这个难题。
“殿下,”姜云轻轻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失望,“你何必为了区区一万两黄金,贸然接下这个挑战?这九连环极其复杂,就算宫中的巧匠也未必能解开,你......”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失望之意却溢于言表。
她心里有些恼怒——在她看来,柳闲的行为简直是轻浮,甚至带着一丝贪财的味道。
柳闲瞥了她一眼,淡淡一笑,眼中流露出一丝玩味,压低了声音道:“公主放心,我这人从来不做赔本的生意。”

“六百里加急!草原十八部发来战书,一个月后进攻大周!”
“混账东西!违背盟约!”
“皇上,如今国库空虚,黄河决堤、江南亏空才刚刚解决,朝廷无力再战。”
“是啊皇上,臣等建议休和。”
皇宫大殿之内,景帝阴沉着脸,让人心生胆寒。
其他人都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大殿内的气氛,压抑的让人无法呼吸。
“太子,你说该怎么办?”
“父皇英明睿断,自有主张。”
“朕是有主张,朕现在问你有什么主张!”
太子跪在地上,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脸上冷汗直流。
这时,有一人主动走了出来。
“父皇,儿臣建议,迁都。”
此话一出,全场震惊。
“迁都?老三,说说你的想法。”
景帝看着眼前的儿子,三皇子柳暝。
柳暝道:“打仗最重要的并非是军队,而是钱粮。黄河决堤,百姓颗粒无收。江南亏空,国库空虚,根本支撑不住军队开战。”
“儿臣以为,只有迁都才是良策。暂避锋芒,等朝廷元气恢复,再收复失地!”
景帝看向了众臣。
“你们以为如何?”
“臣等同意。”
众臣齐声回答。
听着大家都认同了自己的主张,柳暝心里暗笑。
自己可比那太子强多了。
可就在这时,一道反驳声让他心里不爽。
“儿臣反对!”
柳闲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当柳暝看到他时,眼底闪过一抹鄙夷。
这是景帝的第五个儿子,也是公认最不成器的儿子。
贪生怕死,懦弱至极。
即便是有皇子身份,也没几个人心里瞧得起他。
“哦?你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景帝漫不经心,对他的态度并不重视。
柳闲道:“父皇,迁都万万不可!”
“这是为何?”景帝不露声色反问。
就连其他大臣也都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我大周不战且逃,岂不是让蛮夷嘲笑我大周男儿无血性!”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男儿不展风云志,空负天生八尺躯!”
柳闲神情坚定,一扫往日颓唐。
此番话,令在场所有人为之动容!
他们眼里露出难以置信之色,仅仅盯着柳闲。
这还是哪个懦弱无能、不学无术的五皇子吗?
景帝怔怔的看着柳闲。
对自己的儿子,他自信是非常了解的。
可今天的柳闲让他感到陌生。
“哼!若不迁都,铁骑来犯,难道你去挡吗?”
就在此时,柳暝的冷嘲声将众人的思绪拉回。
柳闲一脸淡然,道:“我去!”
“你?”景帝更是一惊。
“儿臣在朝五年,上不能为父皇分忧,下不能保护百姓,儿臣无地自容!今日请战,草原十八部来犯,儿臣宁可战死,绝不苟生!”
柳闲的发言,振聋发聩!
即便是往日对看看不起他的柳暝,在此刻都震惊的说不出话。
他居然,愿意主动去抵抗草原十八部!
这跟送死有什么区别!
为了迎合皇帝?这也不像啊!
柳闲看着景帝,内心期待。
你快答应啊!
没人知道,那个废物皇子在上朝前就听说了草原十八部来犯,直接吓死了。
而自己穿越到了他的身上。
虽然贵为皇子,但却没有任何权势。
而且自身的天赋也很差,出身不行,是皇帝和宫女的生出来的。
在众多皇子中,是最差的一个,经常被欺负。
如今又遇到了铁骑来犯。
在这种天崩开局的情况下,柳闲却意外发现了自己一个特殊的体质。
不死人!
即便是受到了致命伤,也只是会处于濒死的状态。
再次醒来,实力会得到提升!
除此之外无法通过其他方式修炼。
虽说自己是落魄的皇子,可毕竟有皇子的身份在这里,一般人也不敢对自己太放肆。
只有战场最适合自己。
这个世界,并非普通的古代,有儒生、有术士、有武者...
看似危险,实则一点也不安全!
不过这种情况下,柳闲很高兴。
因为这样的环境是最适合自己这种体质的!
只要能去抵抗草原十八部,就会有处于濒死的机会,不仅能提升实力,还可以获得各种能力!
“五皇子有心替朕分忧,难得可贵。”
“但领兵打仗,并非儿戏。你从未学过兵法,不能去。”
景帝从震惊中恢复冷静。
或许柳闲真的转性了,但打仗可不是普通的事情。
让一个从未领兵打仗的人负责抵抗草原十八部?
笑话,那还不如迁都呢。
“父皇!您错了,儿臣不是要领兵打仗,是要去军队,做一个普通的士兵,冲锋陷阵!”
柳闲再次开口。
众人只觉得今日所听到的震撼过于多,多都令他们头疼。
最废物的一个皇子不仅要去抵抗来犯之敌,更要身先士卒!
“父皇,五弟虽然说的有理,但草原十八部实力强悍,大周兵力不足,又该派何人领兵?”
“迁都才是良策!至于五弟想要抵抗草原十八部,倒不如留守殿后,避免军民相争的混乱,保证朝廷离开。”
柳暝说完,冷笑的看了眼柳闲。
对于他的态度,柳闲并没有理会。
这家伙从来都跟自己不对付。
眼下必须得让景帝答应自己的要求才行,没实力可不行啊。
“迁都,不可再议。”
景帝断然拒绝。
他认同了柳闲说的话,真要是迁都离开,大周想要恢复元气只会更难。
到时候对方在这边又站稳了脚跟。
他们更加难以收复。
但是派谁去,是个问题。
“成了士卒,没人会在意你的皇子身份。战场上,刀剑无眼,你真的不怕死呢?”
景帝紧紧盯着柳闲,仿佛要将他看穿。
柳闲面不改色:“宁死,不退!”
“好!”
景帝满意的点头。
自己这个儿子,有出息了!
“朕赐你宝剑一把,代替朕上阵杀敌!”
“五皇子柳闲听旨意,朕封你为监军,跟随军队出征!”
听到这个旨意,柳闲直接傻眼了。
监军?
那不就不能上战场杀敌了?
不上阵杀敌,自己怎么进入濒死状态,提升实力获得能力?
那这不是白去了吗?
“谢父皇。”
柳闲想了下,还是答应了。
至少战场是可以去了,自己是皇子身份,又是监军,有几个人能管?
到时候找个机会直接冲进敌营送死就行。
“退朝吧。”

景帝的命令一出,暗卫立刻开始行动。
宴席上,柳祺的脸上依然挂着得体的笑容,和众人觥筹交错,仿佛方才马球场上的插曲已被抛诸脑后。
然而,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背后有股冷意时不时笼罩而来。
他不动声色地扫视四周,最终视线落在景帝身上。
父皇正注视着他,目光冷静而深邃。
柳祺心头微微一跳,不由得放下酒杯,轻轻调整了呼吸。
景帝这目光......似乎藏着几分怀疑。
他心中不安,却不动声色,继续周旋应酬,维持着大方得体的形象。
正当众人沉浸在觥筹交错的宴会上,暗卫已迅速查出端倪,悄然回到景帝身旁低声禀报。
景帝眼中一丝冷光一闪而过,表情微微凝重。
他淡淡地点头,摆手示意暗卫退下。
但视线却不动声色地再次扫向太子柳祺,带着一丝隐隐的失望与寒意。
宴会接近尾声时,景帝缓缓放下酒杯,目光在殿内扫视一圈,低声吩咐身旁的内侍道:“传话给太子,宴会结束后,来朕的御书房一趟。”
话音虽轻,却清晰地传入柳祺耳中。
柳祺微微一怔,隐约猜到不妙,但此刻人多眼杂,他只能勉强保持镇定,略带恭敬地应道:“是,父皇。”
然而,心中那股不安却愈发浓烈,像阴云笼罩,挥之不去。
他隐隐意识到,恐怕自己的小动作已经被父皇察觉。
这个念头让他背后不禁冒出冷汗,面上却还要勉强保持微笑。
与此同时,偏殿内的柳闲正舒舒服服地倚在软榻上,继续享用手里的葡萄。
他心情不错,嘴角始终挂着一抹轻松的微笑,对殿内传来的种种消息只是静静听着,并未表露出任何特别的情绪。
对于柳祺那点小动作被查出,他倒是意料之中。
不多时,吴总管前来禀报:“五殿下,陛下特意派马车在外候着,宴会已散,您可以先行回府,好生歇息。”
柳闲微微一笑,慢悠悠地从软榻上坐起,拍了拍衣袖,恢复出一副虚弱的模样,低声道:“多谢父皇挂念,既如此,本殿便告辞了。”
出门时,长公主姜云正巧也从主殿走出,她目光一转,落在柳闲身上,略微蹙眉。
刚才苏瑶还在她耳边担心五殿下的伤势,可看柳闲此刻的模样,似乎已然恢复得七七八八了,神态悠闲自若。
与平日里略显懒散的气质倒是吻合,但却并不像受了重伤之人。
“殿下看来恢复得不错呢。”姜云淡淡地说道,语气带着几分试探。
柳闲回眸一笑,脸色略显苍白,作出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叹道:“公主见笑了,伤势虽然不轻,但也不至于耽搁行程。不过,得让公主担忧,倒是本殿的不是了。”
他这番话说得从容不迫,仿佛自己当真是为了不失礼于公主才勉强支撑的模样。
姜云微微挑眉,心中不免疑惑,但见他一脸轻松自若,倒也不好深究,只好微微点头。
“殿下的气度果然非凡。”姜云轻轻一笑,眼神中似有深意。
柳闲淡然一笑,仿佛不觉她的探究之意,朝她微微欠身道:“公主谬赞。”
随即看向苏瑶,低声道:“我这边无碍,苏瑶你便留在公主身边,伺候周全。”
苏瑶愣了一下,显然有些不舍,但仍是点头答应。
另一边御书房内,烛火摇曳,映出房中低沉肃穆的气氛。
太子柳祺立在房中,额头微微沁出汗珠,垂首静立,神色中带着不安。
他心里明白,景帝不会无缘无故地在宴会后召见他。
方才让他意识到,自己在马球场上的小动作很可能已经败露。
景帝静静地看着他,眼中没有怒意,但透出一种洞察一切的冷静。
他轻轻敲了敲案几,缓缓开口:“祺儿,你可知朕为何召你来?”
柳祺低下头,装出恭顺的模样:“父皇,儿臣愚钝,还请父皇明示。”
景帝冷哼一声,声音不大,却让御书房里的温度骤降几分:“你自幼便聪明过人,今日却如此不解事,倒是让朕失望。柳闲在马球场上摔下,你真当朕什么都看不出来?”
柳祺心中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连忙道:“父皇,儿臣绝无意害五弟,只是想着为他选一匹骏马,以示尊重。谁知那马突然失控,儿臣也万万没料到会发生这种意外。”
景帝冷冷地注视着他,眼中浮现一丝锐利的寒意:“真是意外?柳祺,身为太子,你一举一动都关乎皇家的脸面。若连这点心胸都没有,朕要你这太子之位又有何用?”
柳祺额头沁出一层冷汗,背脊隐隐发冷,但他依旧强自镇定,语气中带着些许委屈:“父皇,儿臣实在不敢有任何不敬之意。五弟乃皇室血脉,儿臣对他一向敬重。若有任何冒犯之处,实属误会。”
景帝冷哼一声,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最终长叹一声:“柳祺,朕心知你有你的考量,但记住,家国重于一切。若你连自己的弟弟都容不下,将来又如何带领朝堂,治好这江山?”
柳祺咬了咬牙,心中不甘,但面上依旧恭敬地应道:“儿臣谨记父皇教诲。”
景帝淡淡地挥了挥手,声音冷漠:“下去吧,朕希望这类事不要再发生了。”
柳祺行礼退下,心中却是一片怒意翻涌。
他离开御书房后,脚步渐渐加快,胸中的愤恨压抑不住地浮上心头。
方才景帝的敲打,让他感到无比的耻辱。
一切都因那个一直不受重视的柳闲而起!
若不是柳闲,他今日怎会被父皇责备?
他心里恨恨地想着,拳头不由得攥紧,指甲嵌入掌心,却毫无察觉。
另一边,三皇子柳暝的书房内
柳暝倚在窗边,望着庭院中的月色,嘴角带着一抹玩味的笑意。
下人匆匆而入,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柳暝的神色顿时多了几分兴味。
他挥手示意那下人退下,然后慢悠悠地踱步回到书案旁,目光中闪烁着一丝冷意。
他轻轻摩挲着一枚镶金的纸镇,像是沉吟,又像是把玩,低声自语道:“太子殿下原来也有今天啊......倒是让本王颇感意外。”
随即,柳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底带着几分邪魅......

“太子殿下如此盛情,五弟岂能推辞?”
他声音淡淡,略带几分慵懒的味道。
太子柳祺听他答应,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冷光。
随即微微一笑,做出一副关切的模样:“五弟有这份胆识,真是难得。不过马球场上凶险万分,五弟平时少有上马,千万小心,莫要不慎受伤才好。”
“多谢太子提醒,”柳闲微微颔首,语气依旧淡然,“不过伤筋动骨的事,我倒是不怎么担心。”
他这句话让旁边的三皇子柳暝嗤笑一声,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低声嘲讽道:“五弟若真有本事,那自当尽兴,只是莫要到了场上,才发现自己不堪一击。”
姜云微微皱眉,心中隐隐有些担忧。
她清楚这场比赛并非善意,但柳闲的反应却让她有些意外。
她原以为这位五皇子会选择低调避让,没想到他竟然一一接下,毫无惧色。
“殿下,马球不同寻常,稍有不慎......”姜云忍不住低声提醒了一句。
柳闲微微一笑,目光带着几分戏谑地看向她:“公主不必担心。我这人命硬,皮糙肉厚,摔几下不碍事。”
姜云见他这副无所谓的样子,心中不免有些恼怒,微带薄怒地说道:“五殿下可莫要逞强,若出了什么事,反倒叫人看笑话了。”
柳闲轻笑一声,淡然道:“公主放心,若真有什么事,也不至于连这点小伤都受不起。”
转身大步走向马场,留下一脸复杂的姜云站在原地。
片刻后,众人移步至马球场,场地宽阔平坦,四周点满火把,映得整个场地亮如白昼。
太子和几位皇子纷纷上马,各自持杖在手,马匹喷着粗气,蹄声轻踏,显得气势十足。
一旁的侍从牵来柳闲的马,这匹马皮毛黝黑,身材高大健硕。
柳闲走上前,伸手轻轻抚了抚马颈,感到这匹马似乎有些焦躁。
他眼底闪过一丝疑虑,但很快恢复了淡然,利落地翻身上马。
柳祺朝他远远地笑道:“五弟,这马儿可是宫中特意挑选的,最为健壮剽悍,你可得稳住了!”
“多谢太子关心。”柳闲嘴角微扬。
随着一声号令,众人纷纷挥鞭策马,马球比赛正式开始。
柳闲夹紧马腹,纵马驰骋在场地上,迅速融入了比赛中。
柳祺和柳暝本以为他会露出怯意,谁知他骑术不俗,策马灵活自如,一时间竟然游刃有余。
几轮下来,柳闲屡屡得分,引得众人频频侧目。
大臣们纷纷露出惊讶的神色,原本以为这五皇子不善骑术,没想到竟然颇有几分本事。
姜云站在场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柳闲的身影,眼神复杂。
她隐隐有些心疼,却又生出几分敬佩,觉得柳闲这个人远比她先前想象得要深不可测。
就在此时,柳闲的马突然发出一声低吼。
四蹄剧烈颤动,整匹马像是受了惊似的,突然不受控制地横冲直撞。
柳闲稳住身形,紧紧握住缰绳,低声呵斥马匹企图将它安抚下来。
然而,那马匹像是中了邪一般,奋力扬起前蹄,将柳闲高高抛起。
柳闲重心不稳,从马上被甩了下来,整个身子狠狠地砸向地面,发出一声闷响。
“砰——”
姜云脸色一白,忍不住上前一步,眼中透出掩不住的担忧。
她死死盯着倒地的柳闲,心中一阵不安。
四周众人皆是一惊,甚至连一贯镇定的景帝,眼中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凝色。
姜云站在场外,见状心中猛然一颤,眼中透出掩不住的担忧。
她不由得上前一步,死死盯着地上的柳闲,心中焦急不已。
此时,太子柳祺的声音带着“关切”响起:“哎呀,五弟这是怎么了?这马球虽然凶险,但若骑术精湛,也不至于摔得这般重吧?”
他摇了摇头,仿佛一副替柳闲惋惜的样子,实则语气中满是冷嘲。
一旁的三皇子柳暝也适时叹了口气,假装担忧地说道:“五弟马术确实有待提升,平日里不多练习,今日突然来这场比赛,难免技不如人啊。”
语调温和,看似在安慰,眼中却带着掩饰不住的讥讽。
柳祺的言辞夹枪带棒,三皇子的假意关切。
处处透着嘲弄,仿佛柳闲的受伤正合他们心意,甚至巴不得他再摔得狠一些。
景帝瞥了二人一眼,微微皱了皱眉。
眼中掠过一丝不悦之色,但并未发作,只淡淡道:“五皇子既已摔伤,便让人先将他送去偏殿歇息,太医伺候。马失前蹄,终究是意外,技艺之事,不必在此多言。”
景帝的话不急不缓,虽表面上淡然处之。
但话里隐隐透着一丝警告,提醒柳祺和三皇子不要过分咄咄逼人。
太子柳祺闻言,面上带笑,连忙道:“父皇所言极是,是儿臣心急了。五弟受伤,确实应当尽快医治。”
他表面恭顺地应和,但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柳祺心中暗忖,今日虽未能让柳闲在场上大出洋相,但这摔伤也算是给他一个教训,足够他在长公主面前长脸了。
太监连忙唤来侍从,将柳闲扶起,送往偏殿。
柳闲半眯着眼,嘴角带着一抹冷笑,似乎丝毫不在意自己的狼狈模样。
经过柳祺和三皇子身旁时,他瞥了二人一眼。
目光冷静而带着些许嘲弄,仿佛根本没将他们放在眼里。
姜云看着柳闲被送走,心里百味杂陈。她本来对柳闲并不抱多大期待,但今日的一系列表现却让她刮目相看。
只是,刚刚太子和三皇子的冷嘲热讽,让她对这二人心生不满。
她微微蹙眉,压下心中的异样情绪,默默看向景帝,却见景帝也在沉思,似乎对柳闲的受伤并非全然相信。
片刻后,偏殿中灯火幽暗,太医匆匆赶来,为柳闲检查伤势。
柳闲背部、肩膀多处擦伤,右臂和膝盖也被摔得青紫一片。
太医略一诊断,摇头叹息道:“五殿下这摔得可不轻,需得好生静养,否则恐伤及筋骨。”
柳闲微微一笑,懒散地摆了摆手,轻声道:“无妨,不过是些皮外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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