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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战死的兽人将军圆房后,我阴胎暗结结局+番外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一声怒斥让崔大哥跪倒在地。他鬼哭狼嚎,吊着嗓子喊冤枉:“崔兄,崔大老爷,你说这话可真是折煞小人了。”“我是想着小将军英年早逝,才特意从村里带了最漂亮的姑娘回来。”“她未经人事年纪又小,遇到这种事难免心慌害怕,怎么可能是故意欺骗老爷呢。”他哭得真情实感,背后却一个劲拽我的袖子。我学不来他假哭的劲,只得用手遮着眼睛干嚎:“春儿年纪小不懂事,冒犯了颜大老爷,春儿给您磕头,求您让我和大爷洞房成婚吧。”看我和崔大哥瑟瑟发抖。颜大人这才舒缓脸色,命后面跟着的嬷嬷端了两碗酒水上来:“两人这是做什么,你们帮我儿了却遗憾,是丞相府的贵客,哪能行这么大的礼。”“来,这是我特意准备的好酒。”“入秋天亮,春姑娘暖暖身子再洞房。”我天生不喜酒水。但见崔大哥...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2-19 1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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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和战死的兽人将军圆房后,我阴胎暗结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一声怒斥让崔大哥跪倒在地。他鬼哭狼嚎,吊着嗓子喊冤枉:“崔兄,崔大老爷,你说这话可真是折煞小人了。”“我是想着小将军英年早逝,才特意从村里带了最漂亮的姑娘回来。”“她未经人事年纪又小,遇到这种事难免心慌害怕,怎么可能是故意欺骗老爷呢。”他哭得真情实感,背后却一个劲拽我的袖子。我学不来他假哭的劲,只得用手遮着眼睛干嚎:“春儿年纪小不懂事,冒犯了颜大老爷,春儿给您磕头,求您让我和大爷洞房成婚吧。”看我和崔大哥瑟瑟发抖。颜大人这才舒缓脸色,命后面跟着的嬷嬷端了两碗酒水上来:“两人这是做什么,你们帮我儿了却遗憾,是丞相府的贵客,哪能行这么大的礼。”“来,这是我特意准备的好酒。”“入秋天亮,春姑娘暖暖身子再洞房。”我天生不喜酒水。但见崔大哥...

《和战死的兽人将军圆房后,我阴胎暗结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一声怒斥让崔大哥跪倒在地。

他鬼哭狼嚎,吊着嗓子喊冤枉:“崔兄,崔大老爷,你说这话可真是折煞小人了。”

“我是想着小将军英年早逝,才特意从村里带了最漂亮的姑娘回来。”

“她未经人事年纪又小,遇到这种事难免心慌害怕,怎么可能是故意欺骗老爷呢。”

他哭得真情实感,背后却一个劲拽我的袖子。

我学不来他假哭的劲,只得用手遮着眼睛干嚎:“春儿年纪小不懂事,冒犯了颜大老爷,春儿给您磕头,求您让我和大爷洞房成婚吧。”

看我和崔大哥瑟瑟发抖。

颜大人这才舒缓脸色,命后面跟着的嬷嬷端了两碗酒水上来:“两人这是做什么,你们帮我儿了却遗憾,是丞相府的贵客,哪能行这么大的礼。”

“来,这是我特意准备的好酒。”

“入秋天亮,春姑娘暖暖身子再洞房。”

我天生不喜酒水。

但见崔大哥看也不看就灌进肚中,没敢推迟,眼一闭便喝干净碗里的酒。

喉咙一阵辛辣,小腹也传来暖流。

我晕乎乎被推进洞房,还没走到床边,就被眼前庞然大物吓破了胆。

喜被里哪里是男人?

身高三米,浑身肌肉,满身是毛,分明是条吃人的巨狼!

“有狼!

小将军被狼给吃了,救命——”我软着腿往外逃。

不成想手还没碰上门把,崔荣便挤入房中,一把将我又推回喜床边。

“嘘嘘嘘!”

他挤眉弄眼,掩上门狠狠点我的额头。

“你这死猪脑袋!”

“小将军若不是有异于常人的地方,轮得到你这个乡野村妇来结冥婚?!”

门外嬷嬷和小厮的议论声若隐若现。

我捂紧自己的嘴巴,缓过害怕的劲,也不由得暗骂自己愚蠢。

那可是丞相之子,威震朝野的小将军。

就算是一具尸体,也有上百上千的婢女争着想母凭子贵。

没想到其中的难言之隐,竟是小将军不是人!

“崔...崔大哥,那怎么办啊,这可是只狼啊,狼如何留后,难不成我要同那些受酷刑的女子一般......”想起小时候母亲同我说的虎豹戏春,骑木驴等惨状,我两眼一翻,眼看着就要晕过去。

崔大哥赶紧抓着我摇晃。

“想什么呢,那酷刑是折磨人用的,小将军已经是具尸体了,你尽管放松便是。”

他抓着我的手放上被褥。

又软又热的触觉顿时舔舐指尖,莫名让我小腿一阵发软。

明明心里害怕得不行,两腿却挨上床就走不动道,口干舌燥,身下如蚂蚁在爬。

崔大哥的话还在继续:“...和平日里找男人没什么区别,要是你实在不会,就拿兄长我的法宝去吧。”

他暗搓搓地把什么东西往我怀里一塞,在门外丫鬟嬷嬷的叫骂下,灰头土脸地逃出了内室。

我张开手掌,红晕顿时从脖子爬到耳根。

那竟是一本春宫图。

上面男男女女姿势各异,随便一翻便是让人大呼糟粕的下流画面。

我把书丢进床底。

脑子里的春宫图却怎么也甩不开,手更是照葫芦画瓢地摸上身下男人的毛发。

有些扎人的毛发刮在身上带起痉挛。

我学着图上的样子将他的手搭上身体,正欲缓解身上的燥热,却感觉背后被什么东西一膈。

狼兽人方才还平坦的毛发,此刻竟有了反应。


虽说这一趟惊险无比。

但好在颜大人给我留的钱还在身上,母亲也终于有了药钱治病。

看着娘亲终于有力气吃下饭,我两边的袖口都哭湿一片:“娘,我们离开桐花村吧。”

在她疲惫的目光中,我将最近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颜云峥知道我们住的位置,发现楚晏跑了,不出两日就会来桐花村抓人。”

“我们今晚必须走,往北走,那边与鞑靼部落近,两边打起来,我们好歹还有一线生机。”

我说着就要背母亲走,却听村外传来一阵惨叫。

崔荣被人打断腿,跪在地上怎么也爬不起来。

“好大的胆子,敢进丞相府偷东西,说,老爷的玉佩被你拿到哪去了!”

他头上的伤口还没好,趴在血里大叫:“狗娘养的畜生玩意,说是结冥婚,实际满后院姑娘的尸体!”

“这种人也配当丞相,我呸!

狗相还差不多!”

崔荣说完这句便被丞相府的管家一棍子敲碎脑袋,脖子一歪,血流了满地。

村口不少人看到这一幕,边喊杀人边跑。

我想着崔大哥往日对我的照顾,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快走!

走!”

“他杀了人就不会留活口了,再不走,咱们都要死在这。”

我深知颜云峥是怎样的畜生。

可真看到医坊大夫还有孩子被抓起来用刑时,还是忍不住跳下了车。

“玉佩是我卖给他的!”

我冲管家道:“是我和崔大哥偷了你们家老爷的东西,你们要抓就抓我吧,别对桐花村的人动手。”

只有认下这个罪,他们才不会为了灭口伤害其他桐花村的人。

我含泪走到崔荣的尸体面前,求颜云峥的人留条活路。

管家哼了声,“算你识相。”

将崔荣的尸体往外一踢,他眉毛扬起,冲众人笑道:“这人是丞相府上的长工,受我家老爷多年照顾,昨日赎身,竟将我府娘子和传家宝玉牌一并偷走。”

“我家老爷菩萨心肠,实在是伤碎心才会让我们来做此事。”

他装着难受惋惜的样子,叫小厮拿了几吊铜钱发下去。

“吓到各位乡亲了,这几吊钱是老爷赏给大家捉贼的。”

刚才还满脸恐惧的乡亲们顿时舒缓了脸色。

大着胆子上前领赏后,对站在旁边的我狠狠啐了一口:“贱蹄子,丞相府的东西都敢偷,真该被打断手脚丢到路边做癞皮狗去。”

“这崔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在丞相府待这么久,也不见得给我们同乡分点好处。”

他们议论纷纷。

只有我和远远躲在马车的母亲,满目悲凉。

他们甚至不给我个让崔大哥安葬的机会,就强行将我拉上马车。

想到丞相府后房那些女子的死相,我一阵恶心,没进京便在路边吐得一塌糊涂。

准备将我乱棍打死的管家立马叫停马车:“姑娘之前还好好的,这会怎么脸白成这样?”

我摇摇头,捂着腹部刚想说什么,嘴里又是一阵反胃。

旁边的嬷嬷仔细辨认,小跑到管家身边道:“大爷,这小妮子莫不是怀孕了?”
他们把我当物件围着,假模假样地摸脉后,依然辨不清我是在撒谎还是真有了身孕。

“老爷可期待这个孩子多时了。”

“要是假的,我们回府再打死她不迟,要是真的——”管家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冲众嬷嬷摇了摇头。

我被再次带回丞相府。

这里还是同从前一般大。

可上次尚且装着仁慈样子的颜大人,这会却直接将我拽进了刑房。

“没想到啊。”

他掐着我的脖子,将滚烫的茶水直接灌进我的口中。

“你看着一副老实乖顺的样子,竟能闹出这么大的事。”

我被烫得直呕吐,喉咙像是被针扎了无数个洞,唇边直流口水。

颜云峥叫人倒好第二杯:“说,那只兽人被你放到哪里去了?”

滚烫的茶水在眼前冒烟。

我舌头没了知觉,盯着那杯茶不由自主地发抖。

可想想后院的那些女孩,想起崔大哥,我还是忍着眼泪骂道:“等着吧,颜云峥,你不得好死!”

滚烫的茶水顿时泼进眼里。

我疼得睁不开眼,呻吟时,附近到处都是笑声。

颜云峥逼我看着他,将一寸长的针放在火上慢慢地烤:“不过怀个孩子,你真以为我没办法折磨你?”

绣花针很快便烤得火红,轻轻划过胳膊便疼得让我失声尖叫,更别说颜云峥还命人将它扎进我的皮肉。

抓着锁链的管家已经将针举起。

我不敢睁开眼,身上传来的温热却远没想象中那么痛苦。

“楚晏!

你敢杀我丞相府的人!”

颜云峥的怒火让我猛地睁开眼睛。

绣花针此刻掉在地上,方才感受的温热,竟是管家的血。

他的脑袋被箭矢射穿,躺在地上已经没有了生息。

楚晏无视颜云峥的怒火,拉弓直接让另一个拿刀的小厮命丧黄泉。

“该死的畜生!”

准备拔剑的颜云峥被小厮的血溅了一脸,又惊又怒,一把拽起试图挣脱锁链的我。

他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当初你能活着从我这走出去,可多亏小娘子聪慧。”

“她如今怀了你的孩子,楚晏!

你狠心看着她死吗?!”

颜云峥力气大得惊人,刀锋割进肉里,疼得我直抓他的手臂。

楚晏的动作果然停下来了。

他犹豫地看着我,让身边的卫兵往后撤了撤。

颜云峥一看有用,抓着我胳膊的手力气顿时更大了。

“去!

你去把钥匙拿过来,把她的锁打开,我要从后房离开,你们谁都不许追过来!”

身边吓得尿裤子的小厮被踹一脚才反应过来,连滚带爬地扑到钥匙旁边,手抖得满屋都是开锁的响声。

但锁链最终还是打开了。

颜云峥拽着我一步步往后,说谁敢动一步,他马上要我脑袋分家。

“殿下,不能让他再走了,听弟兄们说,后院街上有不少埋伏着的西番人。”

“他要真带着这姑娘走了,她肚里的孩子就是您最大的隐患啊。”

楚晏还是一言不发地看着我,狼耳在头顶一抖一抖。

“放她走吧。”

“殿下!”

旁边的卫兵急得举起弓,却被楚晏强硬地拦下来。

颜云峥看着他们哈哈大笑:“这才对嘛,楚晏。”

“狼女生下的不祥之兆,要不是我,哪会有女人愿意碰你的身体。”

“好不容易怀上种,可千万不能丢了,是不是?”

他说着便将我一把拽出后门,冲向停在街道旁的马车。


红门里的声音顿了顿,随后便传来隐隐的哭声。

“春儿,我对不起你啊。”

“颜云峥说要给他儿子办冥婚,我没多想就把你带了出来,却害了我们的命啊。”

他越哭越大声。

楚晏听着心烦,一脚踹到门上:“现在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崔荣,你仔细看看,屋里那些尸体的身上,有没有可以破门的刀或者利器。”

红木门哽咽少了些,崔荣抱怨说里面臭得不行,却还是老实翻着尸体。

不一会,门缝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

崔荣竟是从里面递出半截断掉的刀尖。

“我只找到这么半截刀尖,还是从死人脖子里挖出来的。”

“有没有用啊壮士,你能不能救我们出去啊。”

那刀尾端裂的不成样子,仔细看看还残留着新鲜血液,看情况应该是崔荣光是送出来就被割伤了手,更别说想用它破门了。

我担心地听着附近的动静,发现里屋已经隐隐传来骚乱。

“要不我们换别的路试试吧,颜老爷怕是已经发现我们不在了。”

“不怕。”

楚晏却只是随意找我要了半截衣服。

将断刀口缠紧,他两指发力,一刀便将红门的锁切成了两半。

我瞠目结舌,崔荣更是吓得一屁股摔倒在地上。

“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可能,难不成,你真是妖怪!”

“少说话,怎么流这么多血。”

我这才看到崔荣头上的伤。

心里虽生气,但想到他也是被骗过来的,还是扯了半截袖子给他包扎。

崔荣连连道谢:“要不是你们,我可就没命了。”

“颜云峥的酒有问题,我喝了还没半个时辰就晕过去,然后就在这被人敲了脑袋。”

他说着指向黝黑的里屋。

不大的后厢房内,竟塞了不下十具女尸。

我看着那一个个血肉模糊的女孩们,忍着恶心别过头。

“难不成,这些都是颜云峥找来和你洞房,最后没怀上龙种的新娘子?”

楚晏拉着我往里走,同样不忍心与那些女孩对视。

“不是。”

“她们都是丞相找给太子的嫔妃,怕是不仅没让他留下孩子,还生生将大哥给折磨的精尽人亡。”

“也正是因此,颜云峥才会想着联合西番半路拦截,想将我杀死在进京的路上。”

他声音低沉,让我心里愈发难受。

从尸体的样子来看,这里最大的女孩不过也才及笄一年。

就这么惨死在丞相府的后房,甚至连具墓碑都没有人立。

她们的父母知道自己的女孩死了吗,有报官吗?

还是说,他们拿到钱后便不管不顾,任由自己的女儿死在这冰冷的后房之中。

我不愿细想下去,冲大步向前的楚晏道:“我们在往哪走?”

楚晏翻上高台,将我抱上去后,把崔荣随手一扯。

“丞相府里里外外有近千个家奴,他们要不想这件事闹得满府皆知,一定会在后房单独开条通往外门的路。”

走到最深处,楚晏拍拍面前的铁门,比划下锁的大小,将刀片掰断后塞了进去。

“咔嚓”漆黑的门缓缓打开。

楚晏让崔荣去叫马车,背着他塞给我了一把短刀。

“我还有要事要办,这把给你,留着防身。”

我点点头,目送他远去后,同崔荣一起回了桐花村。


民间有不少妖魔诈尸还魂的说法。

我一看他有反应,全身上下寒毛都竖起来,身体却依旧同一滩水般依附在狼兽人身上。

不知是不是听到我的惊叫,门缝投进一片黑影:“她们已经开始了?”

“肯定开始了,那情药可是我花高价买的,不出半炷香就神魂颠倒。”

“可我怎么看那女孩趴在那兽人身上,不会是药太猛昏了吧,要不要进去看看?”

两人不知又低沉地说了什么,紧接着门外便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

要是被他们发现我到现在都没有开始行事,剩余的药钱怕是要落汤了。

我慌乱地直起身体,一时竟记不起行事流程,只能猛地朝身后的东西坐了下去。

“嘶!”

方才还死着狼兽人鼻尖耸动,掐住我的腰压低声音:“你是想要我的命吗。”

“放松,我来动。”

瘙痒难忍的身体终于得到满足。

他借位托住我的大腿,仅凭单手便让我动弹不得,只能顺从他的动作起伏。

我之前从未经受过这种刺激,头皮发麻下,忍不住发出声惊喘。

刚开一条缝的门立马关上。

门外嬷嬷低声埋怨,“昏什么昏,春姑娘好着呢。”

“你这不长眼睛的,要是吓到春姑娘坏了老爷的好事,看他怎么罚你!”

两人说着便远去了,只剩身下兽人猛地睁开了狼瞳。

毛发蓬松的小将军比昏睡时更具野性。

我捏着被角遮住身体,一时间不知该害怕还是恐惧。

“颜小将军既然没死,方才为什么不让颜大人的下人们进来?”

狼兽人伸手拽下帐慢,确定外面看不见里面的情景才开口:“我不是颜小将军,也不认识外面的人。”

“我叫楚晏,是圣上和西番狼女的孩子。”

我本来就软的腿打颤得更厉害了。

村里进京做买卖的同乡曾和我说过。

最近朝廷不太平,到处都在打仗,让我切记不能带娘离开村子。

本以为出来办个冥婚不会出什么事。

万万没想到,现在竟是和皇子睡到一张床上。

我心里发怵,慌得眼里都有了泪光:“你要真是皇子,为什么还要避着颜大人的丫鬟?”

“颜老爷又为什么说你死了,我的钱还拿不拿得到?

娘还等着我回去救命呢。”

楚晏将我又往他耳边搂了搂,身上长毛糊了我满脸。

那碗酒的药效还没下去。

狼在激动的时候又体温很高。

我忍着难受不敢造次,觉得身下的狼毛简直像逼疯人的刑具。

也不知楚晏是无意还是有意,时不时就掐住我的腰更换两人的姿势:“圣上四个儿子,如今太子病重,二皇子北伐后便没了踪迹,三皇子造反兵败自杀。”

“唯一剩下的我,要是也因漠北贼党惨死,丞相不就是能顺利利用你肚里的孩子,同西番众王一起垂帘听政?”

我想问他的孩子和漠北,还有西番有什么关系。

但想到楚晏为西番狼女所生。

只要能找到借口将刺杀罪行甩到漠北鞑靼身上,西番众王有一千种利用圣上进京的办法。

“所以,丞相是想伙同西番夺权,做摄政王?”

我实在坚持不下去,话还没说话便猛地摔下,被楚晏一把抱住了。

“我忘了,你被下了西番的情药。”

“这药毒性很大,春姑娘,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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