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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贤昭阳结局免费阅读我,最毒谋士,带女帝躺赢番外

卖爆款的小女孩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哼。”李香香伸手擦去脸上香汗,幽幽说道:“我说的是这个么?你故意装糊涂是吧?”“什么装糊涂?”陈贤脸色更加严肃:“我是认真的,眼下这事确实耽误不得,必须得抓紧时间,你可别忘了我差点就被问斩了,现在也还是戴罪之身,不赶紧戴罪立功做点贡献能行么?”李香香微笑,眼神荡漾并抬脚在陈贤脸上蹭了一下,轻声道:“你还需要戴罪立功?”“呵,你这家伙不总说什么有朝一日要把女帝给吊起来打么?”“还说什么日后一定要让女帝成为你的私人专属,专门给你生孩子......”我靠!陈贤慌乱,赶忙凑过去捂住了这口无遮拦飘香坊主的嘴。特么的这些话也是能乱说的吗?这前后左右可都是镇南王的府兵,虽说隔着些距离,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她这话让那些镇南王府兵听见,那还得...

主角:陈贤昭阳   更新:2025-02-21 1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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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贤昭阳的现代都市小说《陈贤昭阳结局免费阅读我,最毒谋士,带女帝躺赢番外》,由网络作家“卖爆款的小女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哼。”李香香伸手擦去脸上香汗,幽幽说道:“我说的是这个么?你故意装糊涂是吧?”“什么装糊涂?”陈贤脸色更加严肃:“我是认真的,眼下这事确实耽误不得,必须得抓紧时间,你可别忘了我差点就被问斩了,现在也还是戴罪之身,不赶紧戴罪立功做点贡献能行么?”李香香微笑,眼神荡漾并抬脚在陈贤脸上蹭了一下,轻声道:“你还需要戴罪立功?”“呵,你这家伙不总说什么有朝一日要把女帝给吊起来打么?”“还说什么日后一定要让女帝成为你的私人专属,专门给你生孩子......”我靠!陈贤慌乱,赶忙凑过去捂住了这口无遮拦飘香坊主的嘴。特么的这些话也是能乱说的吗?这前后左右可都是镇南王的府兵,虽说隔着些距离,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她这话让那些镇南王府兵听见,那还得...

《陈贤昭阳结局免费阅读我,最毒谋士,带女帝躺赢番外》精彩片段

“哼。”李香香伸手擦去脸上香汗,幽幽说道:“我说的是这个么?你故意装糊涂是吧?”
“什么装糊涂?”陈贤脸色更加严肃:“我是认真的,眼下这事确实耽误不得,必须得抓紧时间,你可别忘了我差点就被问斩了,现在也还是戴罪之身,不赶紧戴罪立功做点贡献能行么?”
李香香微笑,眼神荡漾并抬脚在陈贤脸上蹭了一下,轻声道:“你还需要戴罪立功?”
“呵,你这家伙不总说什么有朝一日要把女帝给吊起来打么?”
“还说什么日后一定要让女帝成为你的私人专属,专门给你生孩子......”
我靠!陈贤慌乱,赶忙凑过去捂住了这口无遮拦飘香坊主的嘴。
特么的这些话也是能乱说的吗?
这前后左右可都是镇南王的府兵,虽说隔着些距离,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她这话让那些镇南王府兵听见,那还得了?
天会塌的啊!
尤其,这些镇南王府兵可是知道自己此行要去做什么,因而个个怨气十足,全都恨不得把他陈贤给碎尸万段再丢去喂狗!
就此刻,前面领队的府兵大统领正咬牙嘀咕。
“妈的,老子在王府好好的,突然要我跟着一起去南郡运送霍乱尸体?”
“那他妈是能碰的么?万一老子感染了怎么办?”
“陈贤你个挨千刀的杂碎,你这逆党怎么就没被一并处死?”
“康平王谋逆,万死难赎其罪,按理说就该直接满门抄斩诛灭九族才对,女帝陛下怎么就能把你这条狗命给留了下来?”
“捡得一条狗命也就算了,你他妈竟然还出馊主意,让我们去南郡将那些霍乱尸体运往北境?”
“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怎么就遇上了你这么个瘟神?”
“不行,老子得想想办法,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可不能感染了霍乱这种瘟疫,我......我他妈无论如何也绝对不能碰那些感染霍乱而死的尸体!”
“我不仅不能自己碰,而且还得想办法让陈贤这王八蛋去碰一下,妈的否则难消我这心头之气!”
这话一点不假,这位镇南王府兵大统领是真的满腹怨气。
与之相应,此时陈贤却是......心如止水的贤者时刻。
不知心如止水无波无澜,就连飘香坊的几位长腿女弟子把他给挤在中间百般挑逗,他也仍旧坐怀不乱,丝毫不为所动,完全经得起那美色的诱惑。
甚至他还说道:“行了你们消停点吧,别折腾我了,我说了我要干大事,最近这段时间必须修心养性,甚至是要尽量五蕴皆空六根清净,最好是一点女色都不碰,否则......”
“否则怎样?”李香香直接抬脚将陈贤的嘴给堵上,眼眸当中碧波流转,神色妩媚,声音荡漾:“就你还修心养性?还想五蕴皆空六根清净?”
“还什么一点女色都不碰?哼,这种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陈贤是那种离得开女色的人么?”
“我怎么就离不开女色了?”陈贤伸手抓住这位美艳飘香坊主的玉足,将其从自己脸上拿开后很是严肃道:“别小看人好吗?”
“人是会变的,尤其是在经历重大变故之后,我现在都被抄家了,再也不是什么康平王府的小王爷了,甚至我还差点就被斩首,经历如此重大之变故,我想上进不很正常?”
正常?李香香眼含异色,目不转睛紧盯着陈贤双眼,片刻过后笑道:“正常么?”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想想你当初到底是怎么做上这天地会总舵主的位置的?”
“哼,假意拜入前任总舵主的门下,然后在其重伤之时趁虚而入,欺师灭祖强行霸占了你那风韵犹存的美丽师尊的身子,将其软禁在死宅之中没日没夜强行求欢,从而逼迫她将天地会的帮主信物给你,并亲自出面传位于你。”
“你陈贤到底有多卑鄙无耻,你这心里都没个数的么?难道说,我所说的这些事情你全都给忘了?”
忘了?就李香香此时所说的这些个事情,陈贤还真没忘。
哪怕他并不是原主,他也到底早从原主的记忆里得知了这些事情。
可这些......特么的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么?
简直畜生啊!禽兽不如啊!
所以他是真不愿意回想原主的这些个经历,不然他是真会感觉自己良心在痛!
奈何眼下,李香香主动提到,陈贤实在是没辙,只能是装模作样道:“那咋了?”
“当初我不用点手段,如何能够坐上这天地会总舵主的位置?”
“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此乃大丈夫也。”
“呸。”李香香直接啐他一口,继而露出满眼鄙夷,声音语气当中也透着满满的鄙视:“就你还大丈夫?你倒是想做天下所有美女的丈夫,可你陈贤哪儿大了?”
“分明就是个卑鄙无耻的阴险小人,就连我都替那江玉茹痛心,深感不值,她这位江湖武林第一美妇女侠竟然落在你这么个家伙的手里,而且饱受摧残受尽凌辱,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尤其她当初还好心收你做徒弟......”
“那咋了?”陈贤开口打断:“当初那会儿我可是堂堂的康平王府小王爷,我需要她收我做徒弟?精心设局不就是为了把她给压在身下肆意享受?然后夺了她的天地会?”
“一开始就是冲着她和她的天地会去的,拜师受她恩情什么的不过只是做戏而已,那能当得了真么?”
“再说了,后来我有亏待过她么?我可是没少疼爱她宠幸她好吧?”
就这话,陈贤自己都快听不下去了。
特么的明明不是他干的事,现在他却要全都给揽在自己身上给那原主背黑锅。
而且还要说出这种混账话来,简直了,属实是没谁了。
奈何为了不露破绽,他没得选择只能这样。
不然还能怎么办?
唉!
“禽兽。”这时李香香狠狠瞪他一眼,重回话题:“就你这样的禽兽,却突然说什么要开始修心养性不近女色,你猜我信不信?”

“都统大人恕......恕罪,我......们莫将军绝无怠慢之意,只是......”
士兵颤抖着声音想要解释,然而陈贤根本不听,直接冷声打断:“只是什么?”
“你们莫将军自视甚高敢给我这位女帝亲封的征北都统下马威,你也敢在这里巧舌如簧替他诡辩,你们可真行啊!”
“难怪这北境大军竟连一个区区匈奴女人都对付不了,竟还八百里加急说是什么匈奴女战神?”
“什么战神?区区匈奴也能有战神?哪来的胆子竟敢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们如此这般动摇军心,是何用心?意欲何为?”
“只怕这北境驻军已经不归我大乾王朝了吧?而是属于他莫友乾一个人的私人武装?”
“结党营私拥兵自重,我看他莫友乾是存心找死!”
“???”跪在地上的士兵这下是真的彻底懵了。
那叫一个汗流浃背,心胆俱裂!
毕竟谁能经得起陈贤这般吓唬?
怎么就结党营私拥兵自重了?
这可是......诛灭满门夷九族的不可饶恕之重罪啊!!!
真要是被扣上这么大一顶帽子,呵呵,那可不只是莫友乾要被砍头,怕是连北境驻军二十万将士,全部都得以谋逆之罪,悉数屠尽!
那还得了?
谁能不慌?
尤其此刻,陈贤凛然又道:“我不管你们莫将军究竟是何用意以及他这会儿到底在做什么。”
“一个时辰之内,他莫友乾必须来我面前给个说法。”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让他给我滚过来,现在立刻马上!”
“时间一到我要是见不到他莫友乾的人,直接以乱党论处,杀无赦!”
“届时我先杀莫友乾,再将这北境驻军全部判以谋逆之罪!”
“哪怕我死在这里也无所谓,别以为这是你们的地盘我就会怕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天下是女帝的天下,这北境也是女帝的北境,无论是谁,但凡敢对女帝陛下不忠,我陈贤就是死也要替陛下分忧,誓杀逆党!”
声音响彻,义正词严,中气十足!
直令得四周各处所有士兵全都心里发怵,极度忐忑!
只因他们的将军莫友乾,的确是想给陈贤一个下马威。
事实上莫友乾这会儿正在里面喝酒。
而且,笙箫管乐,载歌载舞!
或许刚才陈贤那番话只是随口那么一说,但很多事情还真就让他给说中了。
大乾王朝以武立国,从来就没有过什么女帝,向来都是太子继位。
莫说女帝,在此之前那可是真真的后宫不得干政,就是太后皇后也不得在朝堂之上指点半句!
哪像现在?
在那朝堂之上指点江山的竟然是一个女人?
还女帝?纵然那女人是先皇嫡女,那也不行!
这大乾王朝从来就没有什么女帝的说法!
总而言之,女帝继位,天下不服!
故而想要拨乱反正的可不只是康平王、镇南王、逍遥王这三位,还有各大统军将领也是一样!
当然,其实也不只是拨乱反正,这里面必然也掺杂着一些利益关系。
换句话说,所谓拨乱反正只是一个借口,很多人都是打着拨乱反正的旗号,浑水摸鱼!
毕竟此前,这大乾王朝已经平静了好几百年的岁月。
平静得太久了,久到很多门阀世家都按捺不住了,故而都想趁此机会,起兵谋反,自立为王!
陈贤那便宜老爹康平王不就是其中一个?
故而眼下,莫友乾也是其中一个也就......一点都不足为奇了。
只不过,一样是想打着拨乱反正的旗号推翻女帝,康平王和莫友乾却并非一路人。
甚至,莫友乾都不属于三王之中的任何一个。
换句话说,莫友乾所统御的这北境二十万驻军,是独立于康平王、镇南王、逍遥王这三王之外的一股势力。
毕竟莫友乾手里可是有着二十万雄师,其中还有八千铁骑,如此规模的这么一股武装势力,放眼天下,谁敢小觑?
只要这天下一乱,莫友乾想要割据一方自立为王还不轻而易举?
故此,他又怎会将区区一个罪臣陈贤给放在眼里?
只是,此时,士兵来报,禀明了陈贤这位征北都统正在大发雷霆的情况。
“嗯?”莫友乾刚把酒杯端起的手骤然一顿,继而冷笑:“陈贤到了?正在大营门外发脾气?”
“还想给我扣个藐视女帝亵渎皇权的罪名?呵呵,这可真是......有点意思。”
“他陈贤这是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以前那会儿,他尚还是那康平王府小王爷的时候或许我还敬他三分,可现在康平王府已经荡然无存,他陈贤可已经不再是什么康平王府小王爷了,竟然还敢拿自己当回事?”
“还敢给我扣帽子?他以为他是谁?”
“征北都统,女帝亲封,手持圣旨,奉圣谕来此,呵,又怎样?”
“不学无术的废物一个,不用理会,来,接着奏乐接着舞,我们继续喝,喝!”
话刚说完,莫友乾直接将酒杯高举。
其麾下众多将领也都纷纷举杯。
“对,区区陈贤算个什么玩意?不用搭理他!”
“说的没错,他陈贤真要是不知死活敢把自己当个东西,我一会儿就去直接砍了他!”
“不用!杀鸡焉用宰牛刀?这点小事何须王将军亲自出手?让末将来就好!”
“哈哈哈,谁来都一样,不就一个陈贤么?他以为他是谁啊?我们这里无论是谁,想要砍他狗头都是易如反掌,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那是,陈贤不过一丧家之犬而已,就连他老子康平王都已经被斩首了,他陈贤算个球啊?”
“是的,就一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家伙,不识好歹完全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竟还真想在我们北大营撒野?他也配?”
“行了行了,不说了不说了,可别因为这区区一个陈贤而耽误了喝酒。”
“对对对,来来来,喝酒喝酒,就让那陈贤狗都统等着去吧,哈哈哈......”

陈贤话音刚落,突有脚步声响起。
侍卫来报:“启禀陛下,军机大臣谢大人求见,说有急事要奏。”
女帝闻言,顿时蹙起了眉头。
刚下早朝,谢廷海去而复还?有急事要奏?
难道是北境生变?
事实证明,女帝不愧是女帝。
转眼工夫,军机大臣谢廷海觐见,双膝着地跪于女帝跟前,声音语气很是着急:“启奏陛下,北境告急!”
“什么?”霎时,女帝脸色巨变。
“北境告急?怎么会?”
谢廷海惶恐:“陛下,北境八百里加急送来奏折,言称匈奴之中出了一位天骄女战神,武艺高强十八班兵器样样精通,尤其擅长骑射,百步穿杨箭无虚发,一人冲阵所向披靡,仅凭一己之力冲杀我军阵型,竟然如入无人之境......”
“放肆!”女帝骤怒:“什么叫冲杀我军如入无人之境?何等悍将才能如此神勇?”
“尤其那还是一位女将!区区一个匈奴女将竟能令得我军突然告急?难道我大乾将士全是废物?竟无一人能够挡住一个匈奴女人?”
嗯?陈贤脸色稍变,忍不住在心里腹诽:女人怎么了?你自己不也是女人?你这不是自己瞧不起自己么......
亏得他这话没有说出来,要不然真被女帝听见,那女帝不得把他给吊起来打?
届时他怕是要被鞭笞到死为止,直接就是出师未捷身先死,穿越过来都还没能大展雄威便因扛不住女帝的蹂躏而一命呜呼......
“陛下息怒!”谢廷海汗流浃背,慌忙为那北境众将辩解:“北境将士自然勇猛,无一不是身经百战的精锐,毕竟都是为我大乾镇守边疆骁勇之士,忠心耿耿自不必说......”
“忠心耿耿?”女帝眸光泛寒,声音更冷:“忠心耿耿到仅只一个匈奴女人便让他们八百里加急求援?”
“分明就是一群废物!平时吃喝嫖赌失了锐气,战时被一女人横扫,因怕担责,索性便将对方神化一顿吹嘘,妄想着如此便能逃脱责任!”
“真以为天高皇帝远,因而孤王便对北境的那些事情一无所知?”
刹那,谢廷海心头一震,登时被吓了个六神无主。
陈贤则是听出猫腻:北境驻军玩忽职守贪图享乐?
原来真正的问题出在这里?
看来,那龙武将军秦烈抱病推脱不肯去那北境迎击匈奴,正因此故?
明白了。陈贤心里思路逐渐开阔,适时开口:“陛下,不管北境驻军是何情况,为今之计事不宜迟,我需赶紧动身才是。”
“毕竟兵贵神速,必须争分夺秒,否则延误战机,真若是让那区区匈奴将我大乾北境拿下,实乃我大乾之耻,大大损我大乾天威啊!”
话到这里,陈贤也跪倒在女帝跟前,满面肃容,郑重其事:“臣陈贤请战,恳请陛下准许微臣即刻动身前往南郡执行既定计划,如若微臣此行能为陛下分忧为我大乾立功,臣能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好!”女帝当机立断,直接下令:“陈贤听命,立刻带人前往南郡寻那霍乱尸身执行征北计划,随行人员一律听你调动,谁敢不从,斩!”
“是!”陈贤叩首:“微臣领命,定当不辱使命,务必竭尽全力平定北境匈奴之患,否则微臣必当提头来见!”
“???”谢廷海楞了楞,这小子这么自信?
以前是个纨绔大少,而今更是区区一个罪臣,他还真以为自己有那平定北境匈奴之患的本事?
开玩笑吧?还提头来见,不成功便成仁?怎么想的?
军机大臣百思不得其解,陈贤却是胸有成竹,很快便带着一份圣旨出宫,信心满满准启程!
启程之前,他去了一趟母亲坟前。
此前他那便宜老爹陈天贵特别提到了这里,想来应该是在这地方留有后手。
故而在出征之前他自然是要来这里探个究竟。
而陈天贵乃是康平王,其妻也就是康平王妃,王妃之墓自是大幕,不仅气派十足,而且内有天地!
很快,陈贤打开墓门,随着墓道一步步往里面走。
墓中格局他不懂,但他这一路走来,属实忍不住边走边叹。
想他陈贤,穿越来到这个世界之前,不过是一区区社畜,大学毕业后一直蜗居在三十平米的廉价出租房里,可现在......
这康平王妃的墓,光是墓道都有上百平米!
墓道两旁还有灯火长明,显然是有专人打理。
只是而今康平王府已经不复存在,一代王侯轰然倒下,也不知道这墓今后是否还会有人继续打理。
想到这里,陈贤不由得心里一声叹气,随即来到墓道尽头,放眼望去,发现......这里像是墓中前厅?
墓里的诸般布局他是真的一窍不通,反正眼下看着像是前厅,而这前厅左右两边各有通道,正前方也是,如没猜错,那正前方就是通往主墓室的,康平王妃的棺椁应该就在那里。
当然,只是应该而已。
事实上,陈贤分别将左右两边的侧墓室给搜寻一番而毫无结果后,来到主墓室一看......
“???”
“我靠?空的?”
“棺材是空的?怎么会?人呢?”
“康平王妃你人呢?不不不,妈,娘!娘你人在呢?别吓我啊!”
“虽然我不是你儿子,但,但你儿子现在这具身体是我的啊,我现在也算是你儿子啊,你不能这么吓我啊,你......”
声音突然一顿,陈贤猛地想到:莫非康平王妃没死?
没死却有墓,那就是......假死?
这是......康平王的金蝉脱壳之术?
他这便宜老爹是提前把自己的王妃给送走了?从而免除后顾之忧,好造反做大事?
一念及此,陈贤眼中神色恍然,继而逐渐皱起眉头,嘀咕:“好算计啊。”
“不过,应该不止于此吧?”
“我这便宜老爹总不能只是让我来这看个空墓而已?”
“这地方应该还有玄机?”
想到这里,陈贤不由得眼冒金光,开始再一次仔细搜寻起来......

不愧是皇后所生嫡女,这位女帝陛下的相貌堪称倾国倾城。
略施粉黛的鹅蛋脸,雍容华贵的气质,以及上位者的强大气场,让陈贤只敢匆匆一瞥,便乖顺的低下了头。
以对方的滔天权势,要杀自己这个罪臣之子易如反掌。
当务之急,还是先努力表现,争取活命为上。
“依你所言,派死囚去匈奴散布天花病确实可行,但此病无药可解,发病迅速,如何能确保那些死囚顺利抵达北境?”
如此不菲一兵一卒,便能解决心腹大患的计策,女帝当然心动。
只是碍于皇家颜面,她不可能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详细询问。
陈贤咧嘴一笑,科普道:“陛下有所不知,这天花病毒并非一染上就死,而是有十几天的潜伏期,只要染上天花病毒便立刻骑乘快马出发,完全可以在十天之内赶到北境。”
好歹他也是一名医药公司员工,对各种恶性传染病都有所了解。
为了取得女帝信任,他继续讲述:“只要陛下按照微臣的计划行事,不仅可解北境两城危机,获得大量战马,还能重创匈奴大本营,甚至断镇南王一臂!”
听到此话,女帝眼神微眯,沉声呵斥:“镇南王乃先帝亲封藩王,岂容你妄加议论!”
“陛下您别急着否认,您三年前登基时,镇南王率其他七位藩王跳出来反对,想必您早有削藩之意,那镇南王两个儿子一文一武,皆为人才,即便他们没有造反意图,也势必会成为您的心头大患。”陈贤笑呵呵的说道。
这番话深深刺入女帝内心深处,她确实早有削藩之意,奈何八位异姓王要么祖上功勋显赫,要么是皇亲国戚。
他们不但掌握重兵,还拥有封地管辖和税收大权,对皇室听调不听宣,一旦联合起来,她这位女帝也得听之任之。
若不是先帝遗诏在手,又有四位顾命大臣力保,她想顺利登基都是个问题。
“继续说下去。”女帝不动声色的看着陈贤。
“臣有个不情之请。”陈贤没有往下说,而是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请陛下看在臣大义灭亲,检举家父谋反罪证,为您出谋划策的份上,饶微臣一命。”
说完还目不转睛的盯着女帝。
自己能不能活命,就看对方肯不肯松口了。
谁知女帝听后轻蔑一笑:“康平王谋反一事,乃株连九族大罪,单凭几条罪证,以及一条毒计,可不够保你性命!”
要不臣以身相许?
陈贤心里腹诽了一句,讪笑着说道:“臣知道这点小事不够保命,但臣这颗脑袋多少还有点价值,如果陛下肯放臣一马,臣保证助您灭掉八位藩王,让您执掌大权。”
见女帝脸色一寒,他赶忙补充道:“臣知道此事事关重大,出了这个门,臣保证不会多嘴,请陛下放心。”
削藩这种大事,搞不好是要天下大乱的,他当然知道轻重缓急。
“哼,别以为有点小聪明,就能大放厥词!”
女帝不咸不淡的训斥了一句,悠然道:“朕会秘密派人接触秦烈将军,若此计成功,暂且饶你一命!”
相较于陈贤的脑袋,北境的安定更为重要。
而匈奴的战马,也是大乾一直眼红的战略资源。
倘若此计真能顺利进行,便是一箭四雕,让她在大乾的威望如日中天。
届时谁还敢质疑她以女子之身登基帝位,是祸乱阴阳?
不多时,陈贤再次被押回天牢。
受女帝密旨,他的待遇得到极大提升。
不仅分到了单间,伙食也丰富了许多。
有酒有肉,还有狱卒陪聊。
三十多岁的狱卒大叔,仿佛对他这位京城第一纨绔很感兴趣,时不时旁敲侧击,问他有没有在外面私藏的小金库。
“狱卒大哥,我哪记得在什么地方藏过银子,你要是想赚钱的话,不如帮我送个口信出去,我让别人给你银两如何?”
狱卒满面欣喜,急忙追问:“送给谁呀?”
“昭阳公主,她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让她来见我一面。”
“嘶......那不是要进宫?万一被人发现,我这颗脑袋还要不要了!”
“放心,你找人帮忙带个口信就行,不需要进宫。”
那位昭阳公主是女帝的亲妹妹,今年刚满十八,跟原主从小就认识。
如今自己身陷囹圄,女帝的心思让他捉摸不透,得想办法再加一层保险才行。
次日上午,昭阳公主趾高气昂的吩咐狱卒打开牢门,屏退宫女随从,这才担忧的问道:“贤哥哥,我才知道康平王的事情,你会不会受牵连呀?”
这位刁蛮任性的公主殿下,小时候经常私自溜出宫玩耍,在康平王的授意下,陈贤的原身便主动接近她,千方百计地哄她开心。
两人一起斗蛐蛐,玩骰子,骑马狩猎,户外野炊,关系处的很铁,说是青梅竹马都不为过。
只是她并不知道面前的贤哥哥,早已换了内芯。
“放心吧,暂时不会死,但你得帮我个忙。”陈贤跟往常一样,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
昭阳公主俏脸微红,忸怩的问:“什么忙?只要能救你的命,我一定帮你!”
“你帮我打听一下陛下的烦恼,内忧外患都算,让人悄悄送到我这里来。”陈贤勾起她的下巴,认真道:“这回我能不能活命,就靠你了。”
虽然老天没给他开外挂,但他毕竟是正经的大学本科生,又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几年,眼界和阅历还是有的。
谋反在哪朝哪代都是重罪,想保命只有靠女帝的金口玉言。
也不知道自己给女帝出的计策,需要多久才能奏效。
只有靠昭阳公主,才能及时获知外面的情况。
否则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天牢里,实在太被动,哪天被杀头都不知道。
昭阳公主疑惑的问道:“你打听这个干嘛呀?自从姐姐登基以来,我都很久没见过她笑了,难道你有办法替她分忧解难?”
“当然!”陈贤信誓旦旦的说道:“你只管照做就是,外面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尽快派人传信给我,知道吗?”
“嘿嘿,贤哥哥放心好了,我现在就去找我姐姐。”昭阳公主眼睛滴溜溜乱转,怪笑着说道:“不过你得答应,出去以后带我到外面玩。”
不等陈贤答应,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大喊:“传陛下旨意,宣罪臣康平王之子陈贤入宫觐见!”
听到女帝又要传召自己,陈贤顿时一头雾水。
昨天下午他才被押回天牢,这才过去不到二十四小时啊。
莫非是便宜老爹那边出啥事了?
康平王老谋深算,被自己的亲儿子背刺一刀,必然大怒。
就怕他留了什么后手。

“臣遵旨!”
这三个字,秦广傲几乎是一字一顿的念出来的。
让他派府兵去做那收尸的事,这和让他将这一千府兵送出去找死有什么区别?!
陈贤微微一笑,“行了,口谕传完了,王爷和大学士快快请起吧,这还没过年呢,你俩就是急,我这蹲大牢的人也没钱给你俩包红包。”
“陈贤!”
秦铭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住的杀心。
占自己便宜也就罢了,这陈贤怎敢连他父亲的便宜都敢占!
“大学士莫要激动,我知道王爷不想留我,我也不是那皮厚的人,我不会久留的,但你总得把扳指还给我吧?”
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
可陈贤这幅笑脸嘻嘻的模样,却总让秦铭忍不住想要揍他!
秦广傲将扳指放在桌上,“东西还给你了,快滚!”
“哈哈哈,还得是镇南王!”
“但有一说一,王爷你的眼光真好,侍女还真挺漂亮,比逍遥王那里的强太多了!”
“我看逍遥二字用在王爷你的身上,才最合适不过,哈哈哈!”
陈贤仰天大笑,转身就朝着门外走去。
背在身后的手中,把玩着两个深棕色的核桃,分明就是秦广傲放在前屋内,用作摆设的铁核桃!
“爹,你就任他这么放肆吗?”
秦铭气的牙痒痒。
虽然他早就知道陈贤此来必定不怀好意,但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这么损!
不仅把自家前院弄得一片狼藉,还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占自家便宜,这种窝囊气,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受!
“若是旁人,早已血溅五丈,但可惜他有那玉龙扳指!”
秦广傲眯着眼,“这扳指是御令钦差的象征,见扳指如见圣驾,若是我对他不敬,就如同藐视皇威!是杀头的罪名!”
望着陈贤离去的背影,秦广傲心中深深不安。
女帝能将这扳指交予陈贤,足以见得她对陈贤的信任与器重!
若是放任陈贤成长,必将成为大患!
啊切!
大街上,陈贤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今天去镇南王府这一趟,表面上是去搞他们心态,实则却是祸水东引,跟着朝堂上的脏水全都给他们泼了过去!
只要他们敢有动静,那么康平王的下场,就会落到他们的头上!
“陈大人,不是老奴多嘴,您这又是买刺猬,又是买糖水的,还买那么多药的,遭了这么多钱只为了去镇南王府里溜达一圈,陛下晓得了,怕是会不高兴啊!”
眼见陈贤直奔回皇宫,随行的胡公公低声说了一句。
原来,陈贤说自己只要出宫一趟,便能让逍遥王不战而降,主动削藩,这不免让女帝为之心动。
如今的大乾,随着康平王的倒下,三王鼎立的时代即将过去。
可乱麻还需快刀来斩,第一刀已经落下,要是后面两刀来慢了,又或是故伎重施,只会落得一个人心不稳的结果。
搞不好还会被人唤作暴君女帝。
思来想去之下,女帝终是同意让陈贤出宫,但考虑到秦铭说过陈贤和天地会有关系,便派了胡公公随行。
“胡公公,还请你帮我转告陛下,若想说服敌人投诚未必要自己的开口,往往让他人来做这个说客,会更加有效。”
“陈大人放心,老奴一定将话带到。”
回到宫里,陈贤又被带回到了他的独立小包间内。
只不过奇怪的是,这两日陪他唠嗑的老狱卒不见了踪迹,也不知是别处有事去忙了,还是回家休息去了。
“苏让,还活着吗?”
刚一回来,陈贤便冲着外面嗷了一嗓子。
“我活得好的很呢,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陈贤大笑,“哈哈哈,活着就好,过几天我就要奉旨办差了,得辛苦你陪我跑一趟了!”
“切,你办你的差,关我屁...等等,你说要我陪你跑一趟?你的意思是,陛下要放我出去了?”
反应过来的苏让,顿时喜出望外。
他本以为陈贤当初说的那番话,不过就是调侃消遣的戏言。
没想到,他是真的要带自己出去!
“算是吧,不过是要去做很危险的事,你怕吗?”
“危险又能怎样,还能比得过战场厮杀?只要不是瘟疫,我有何惧哉?”
苏让拍了拍胸脯,力道之大,哪怕是隔着几丈远都能听得清楚。
行伍出身之人,那可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就没有怕危险的!
“那真是很不幸,咱们这次出去,就是去瘟疫之地办事。”
“我...”
听闻此言,苏让心底的那点勇气瞬间消散全无。
他虽然不怕死,但也不想白白送死!
“莫要担心,我已有了万全的计策,能保证我俩性命无虞,只要这次能够平安回来,或许就能让你脱困大牢,亲手替父报仇!”
噗通!
陈贤话音刚落,苏让便跪了下来,哐哐磕了两个响头。
“陈兄大恩,苏让没齿难忘,从今往后,苏让这条命就是陈兄的了!”
“好。”
陈贤语气平淡,可内心早已是乐开的花。
他本想着怎么把这小子忽悠瘸了,给自己当贴身保镖呢。
这下好,不用烦了。
陈贤倒在褥子上,心情大好,可镇南王府内却随着他的离去乱作了一团。
秦家父子三人的心情,更是差到了极点!
“混蛋,竟然敢在我王府里面用厌胜之法!陈天贵,你藏的可真够深啊!”
秦广傲目眦欲裂,脸色铁青。
原来,陈贤离去后,他的王府内莫名多了些咳嗽的声音。
他本以为是下人染了风寒,可一问才知道,根本无人染疾,但这该死的咳嗽声却愈演愈烈,扰的人心绪不宁!
好在管家秦泰胆子够大,一去院子里才发现,这咳嗽声竟然是几只刺猬发出来的!
这不免让秦广傲想起民间常说的厌胜术!
秦泰皱眉,“王爷,这厌胜之法向来是木匠中的不传之秘,这陈贤必定是拜了个木匠当师父!”
“原来如此,我就知道陈天贵这老狗必然会留后手,没想到,竟是这个!”
秦广傲手中发力,硬生生将手中的刺猬捏死,“传令下去,给我全城搜捕木匠,行事一定要隐秘!敢和我秦广傲作对,我就让他不得好死!陈贤,我看你没了帮手,还能不能这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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