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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岛军嫂美又飒,高冷少校领证了后续+全文

莓莓酸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死了?”陆振华声音陡然拔高,洪亮嗓门的响彻整个小院。他高大的身躯,止不住颤抖,没被束缚的右脚退后一步,眼眶通红一片。“安安......死了?”陆振华不愿相信,也不敢相信这个事实。若是真的......他哪有脸向沈老哥交待?沈老哥可是救过他命的!假的!一定是假的!陆振华忽的双手抓住刘招娣的肩膀,轻松将她拎起来,他咆哮道:“胡说八道!”“你是不是嫌弃安安出身,然后见我被王干事叫走,就憋着坏,故意不让建勋那小子去接人,等我发现了,就糊弄我说人死了?”盛怒中的陆振华,手上力气不小,抓得刘招娣肩膀生疼,可刘招娣却生生忍着,半点不敢喊疼。因为她心虚啊!虽然事情不是陆振华口中说的那样,但是她确实是拦着儿子不让去接人,她甚至还撺掇着儿子和司大将家的...

主角:司锦年沈念安   更新:2025-02-22 14: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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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锦年沈念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海岛军嫂美又飒,高冷少校领证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莓莓酸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死了?”陆振华声音陡然拔高,洪亮嗓门的响彻整个小院。他高大的身躯,止不住颤抖,没被束缚的右脚退后一步,眼眶通红一片。“安安......死了?”陆振华不愿相信,也不敢相信这个事实。若是真的......他哪有脸向沈老哥交待?沈老哥可是救过他命的!假的!一定是假的!陆振华忽的双手抓住刘招娣的肩膀,轻松将她拎起来,他咆哮道:“胡说八道!”“你是不是嫌弃安安出身,然后见我被王干事叫走,就憋着坏,故意不让建勋那小子去接人,等我发现了,就糊弄我说人死了?”盛怒中的陆振华,手上力气不小,抓得刘招娣肩膀生疼,可刘招娣却生生忍着,半点不敢喊疼。因为她心虚啊!虽然事情不是陆振华口中说的那样,但是她确实是拦着儿子不让去接人,她甚至还撺掇着儿子和司大将家的...

《海岛军嫂美又飒,高冷少校领证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死了?”
陆振华声音陡然拔高,洪亮嗓门的响彻整个小院。
他高大的身躯,止不住颤抖,没被束缚的右脚退后一步,眼眶通红一片。
“安安......死了?”
陆振华不愿相信,也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若是真的......
他哪有脸向沈老哥交待?
沈老哥可是救过他命的!
假的!一定是假的!
陆振华忽的双手抓住刘招娣的肩膀,轻松将她拎起来,他咆哮道:“胡说八道!”
“你是不是嫌弃安安出身,然后见我被王干事叫走,就憋着坏,故意不让建勋那小子去接人,等我发现了,就糊弄我说人死了?”
盛怒中的陆振华,手上力气不小,抓得刘招娣肩膀生疼,可刘招娣却生生忍着,半点不敢喊疼。
因为她心虚啊!
虽然事情不是陆振华口中说的那样,但是她确实是拦着儿子不让去接人,她甚至还撺掇着儿子和司大将家的闺女一块出去耍。
沈念安,刘招娣原打算是自个儿去接的。
但是,她不满意这个娃娃亲!极其不满意!
要放在前两年,沈家还没倒的时候,她是一百个满意。
毕竟,沈家是真的有钱,富的流油那种。
住的小洋房,一屋子古董,还有不少外国的洋气货。
可惜......
早两年,刘招娣追着喊着,沈家一句玩笑话不当真把她打发了。
现在沈家下放了,成了人人喊打的大资本家,谁沾谁倒霉,又舔着脸要履行婚约了。
当她家建勋是什么?阿猫阿狗?不想要了,嫌弃的一脚踹开,想要了,又招招手?
世上,哪有这么美的事?
刘招娣原以为陆振华跟她一样,肯定不愿意,谁知道这男人记挂着从前那点小恩小惠,脑子犯蠢一口应了下来。
要早知道这样,她就把建旭处对象的事说了。
之前没说,现在这节骨眼说了,甭管真假,为了面子,所谓的兄弟情谊,陆振华一定会让建勋分手,然后娶了那资本家的娇小姐。
建勋对象,那可是司大将的闺女啊!
娶了她,建勋未来一片光明!
而娶了那什么劳子安安,建勋一辈子也就到头了!
陆振华在家里向来说一不二,刘招娣打心眼怵他,但她更宝贝儿儿子!
于是,她面上同意,却悄摸计划着给那不要脸的资本家小姐一个下马威,逼她自个儿退了这婚事。
岂料,一觉睡太沉,她醒的时候,建勋都回家了。
陆振华出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刘招娣怕他突然回来,这才喊儿子开车去接人。
没曾想,人没接着,跳海死了。
“抬起头!说话!”
刘招娣被吼的一激灵,身子抖的跟筛糠似的,她转动着眼珠,思考着要不要说实话。
那飘忽的眼神,陆振华一看就知道刘招娣在心虚,绷紧的心弦,稍稍松了一毫。
人没事就好!
回头再收拾这臭娘们!
他警告道:“刘招娣,你最好给老子说实话,不然,老子查出来点什么,明个儿咱俩离婚,你滚回你娘家去!”
那可不行!
她娘家又穷又苦,她在岛上住的好好的,她才不回娘家呢!
刘招娣眼一闭,咬着唇瓣说:“我是不待见沈家那闺女,但我也就是让建勋晚点去接人......”
“什么?”闻言,陆振华当即火冒三丈,他和沈老哥拍着胸脯保证过,把安安当亲闺女对待,这臭娘们倒好,反手就往他脸上甩了一巴掌。
这让他以后如何去见老大哥?
“也就......晚了半个小时。”谎报时间的刘招娣不敢去看陆振华,哆哆嗦嗦的说道。
晚了半小时?
也就是说安安吹了半小时冷风?
陆振华气的眼前一黑,但他咬牙忍住。
当下之急是找到安安。
新家属院已经申请下来了,以后,他绝对不会再让安安在这个家受半点委屈。
他一双眼睛瞪得像铜铃,压抑着怒火道:“那安安人呢?”
说来说去又饶回来,刘招娣抿了抿唇,硬着头皮道:“死了......建勋去的时候,人家说她跳海死了......”
还是这个答案。
隐隐意识到这或许是事实的陆振华,泪水在眼眶直打转。
“你说谎!安安好好的?怎么会跳海死了?是不是你这个臭婆娘把她赶走了?我要跟你离婚!”
离婚!
为了一个外人,他要跟她离婚?
她伺候他吃,伺候他喝,又给他生儿子,在他眼底,竟还比不过一个外人?
刘招娣也来了气,用力挥开陆振华的胳膊,满脸刻薄道:“谁知道她脑子犯什么蠢?反正建勋去的时候,人已经死了。”
“建勋去的时候?”
难道那孩子误会他这个叔叔不愿意接纳她?才会想不开?
想到这点,陆振华杀人的目光落在刘招娣身上:“是你逼死安安的!我杀了你!”
眼看陆振华的大掌就要落在刘招娣脆弱的脖颈上,陆建勋突然推门进来,挡在刘招娣身前。
“爸,不怪妈,是我不愿意去接人。”
陆建勋去而复返,刘招娣愣了愣,回神就想推他离开。
但陆振华甩来的巴掌更快!
“怪你?好!老子抽死你!”
儿子就是刘招娣的命。
见儿子被打,刘招娣也顾不上怕了,站起来就和陆振华扭打在一起。
很快,屋子里响起物件倒地的噼里啪啦的声、女人的哀嚎声、男人的哭诉声......
这时候,许干部两口子姗姗来迟。
听见屋里的动静,两人小跑进屋。
在许干部的拉架下,几人都冷静下来,把事情讲了个明白。
只不过隐去了沈念安的资本家身份。
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没了。
许干部很是惋惜。
但他更不能看着这好好的一家就这么打散了。
许干部给媳妇一个眼神,示意她作刘招娣同志的工作,他则是拉着鼻涕泪一脸的陆振华出去劝说。
“振华啊,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你媳妇和儿子也不是故意的,这事就此算了吧。回头,你多给这丫头烧点纸钱。”许干部叹了一口气:“那丫头或许命不好吧。”
陆振华没有女儿,沈念安又是他看着满月的,虽然见面机会不多,但在陆振华心底,她就是他亲闺女。
他爆了一句粗口:“你放屁!”
“老子的念安命最好了!老子给她求了开光的长命锁!一辈子富贵顺遂!”
“念安?也叫念安?”

她视线落在地上抱成一团的温琳母女身上,对着司母说道:“妈,安安姐她是没有推你,但她...用拐杖绊倒了琳琳姐,安安姐是不是得给琳琳姐道个歉?”
苏婉华皱了皱眉。
孙倩温琳那对母女,苏婉华并不待见,也没有想过让沈念安道歉。
锦悦不提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但偏偏提了,她便不能装瞎糊弄过去。
“安安,琳琳那孩子既然是你推倒的,你就给她道个歉,这事也算翻篇了。”
闻言,沈念安心中对苏婉华愈发失望。
她是推了人,但在此之前,是她们先出言不逊。
“我不会道歉。”
“是她先不分青黄皂白污蔑我,我只是轻轻教训一下,没有错。”
“谁稀罕你道歉?”温琳此时也终于挣脱开孙倩的胳膊,把被捂住的嘴巴解放出来,她满目凶狠:“我要报案,我要告你,欺辱军属,让你蹲大狱。”
沈念安毫不退让,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欺辱军属吗?我倒要看看是你诬陷军属在先,还是我欺辱军属在先。”
“构陷军属?你什么意思?你又算哪门军属?不过是个打秋风妄图攀上岛上高枝的女人。”
争吵没有意义,沈念安没有多费口舌。
留下一句:“无论如何,我沈念安奉陪到底!”
便和司母打了声招呼,拄着拐杖离开了。
那高傲的姿态,顿时让温琳觉得自己就是个丑小鸭,她指着沈念安离去的背影,把牙磨的咯咯作响。
“你...你...贱”
唔唔唔。
嘴巴被捂住,温琳美目喷火的看着她妈孙倩。
孙倩看着没遗传自己半分脑子的女儿,头疼的不行,只能拼命冲她使眼色。
顺着孙倩的目光看去,温琳看见了面色有些发白的苏婉华,失去理智的脑子慢慢冷静下来。
司阿姨本来就不太喜欢她,她再闹下去,更不得阿姨喜欢了。
刘锦悦也注意到了司母的不同,她关切的问:“妈!妈!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
苏婉华回神,摇摇头。
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怎么可能是接错了人?
安安应该是小名,念安才是大名。
苏婉华这么安慰着自己,但接错人的念头却在脑海扎了根。
她现在迫切想给好闺蜜打电话确认一下。
于是,她赶人道:“琳琳,安安不懂事,我当阿姨的替她跟你道歉。”
温琳有些受宠若惊:“阿姨,都是那沈念安的错,跟您有什么关系?阿姨,要我说,就该报案,把沈念安这背后推人的坏女人赶出岛去。”
苏婉华皱眉:“琳琳,一点小事,哪用闹得人皆知,算了吧。”
“阿姨...”温琳有些不情愿,但她妈却及时堵住她的嘴,替她应下来:“婉华,你说的对,都是孩子们闹着玩,哪用得着去报案。”
“嗯。”苏婉华心有点乱,她实在没心情招待孙倩母女俩:“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今天有点不舒服,你们先回去吧,改天再聊。”
“婉华,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孙倩不是没眼色的人,拖着浑身抗拒的温琳离开了。
等人一走,苏婉华让刘锦悦吃完饭把锅碗刷了,便迫不及待的起身回屋找电话本打电话了。
嘟嘟嘟。
“同志你好,我找徐晴同志。”
“她今天休班,不在。”
“不在啊。”苏婉华有些失望,但想着都是在百货大楼工作的同事,或许会知道徐晴家里的情况。
她多嘴问了一句:“她是不是有个女儿叫沈念安?”
“是有个女儿叫安安,长得白嫩嫩的,可讨喜了。”
这说的确实是念安......真是自己想错了?
可苏婉华心底还是悬着一颗心,她又问:“大名叫沈安安还是沈念安?”
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似在回想,才道:“不清楚,反正一直听徐晴喊她安安。”
苏婉华“嗯”了一声。
“麻烦等明天她来上班了,你让她给我回个电话。”
听到对面肯定的回答,苏婉华这才放下电话。
等明天就知道了。
苏婉华刚放下电话,舒了一口气,就听到楼下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眉心狠狠一跳。
她赶忙起身下楼。
假传司母命令,把刷碗的脏活丢给沈念安躲懒的刘锦悦听到这动静,也坐不住了,走出房间。
母女俩二人在门口相遇。
出了屋门,楼下的动静更清晰了。
是在厨房。
“锦悦,你没在厨房?”苏婉华不解:“那是谁?”
“妈,安安姐说她惹你生气了,想做点事让你开心,所以和我抢着刷锅碗。”
“那你就让她干了?”苏婉华满脸不赞同,她指着刘锦悦脑门,颇有些恨铁不成道:“我真是把你宠坏了。且不说安安是客人,她腿伤着,你让她干什么活?”
刘锦悦咬着唇瓣,眼眶红红的,把自己塑造成迫不得已同意的形象。
“妈,安安姐执意要干,我拦不住啊...而且,妈你也知道,安安姐那嘴皮子厉害的很,昨天我就随口开了句玩笑,她扯出一堆大道理,偏您还信她的,骂了我一通。你说这,我哪敢拦她?”
“真要拦了,回头她给你一说,您又指着鼻子骂我了。”
“胡说八道,妈是那不讲理的性子?”苏婉华刚升起的那丢不满,在刘锦悦三言两语下,消散的干干净净。
“不是妈吵你,不帮你,你看看你说那话,像样子吗?”
刘锦悦挽住苏婉华的胳膊,可怜巴巴道:“妈,我知道错了,你再骂我,我可就伤心的睡不着了。”
这时,苏婉华也终于注意到刘锦悦泛着黑紫肿了一圈的大眼睛,顿时又心疼了起来。
“你这孩子哪能因为这个不睡觉?非要把妈心疼自责死!”
听到这个刘锦悦就来气。
她哪是伤心,她是等着大哥收拾沈念安那狐媚子等了一晚上。
哪料那狐媚子是个有心眼的,早就发现了问题,还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房间换了过来,害她硬生生熬了许久,最后坐在门口睡着了。
而且,因为狐媚子,她两个胳膊各拆卸组装一回,尤其是温琳姐丈夫接的那一下,没疼死她。
现在,哪怕已经没事了,刘锦悦还是觉得两胳膊怪怪的,动一下就隐隐泛疼。
“我哪舍得妈伤心?我就是自责让妈在一个晚辈面前丢面。”
刘锦悦催促司母下楼:“好了,妈。不说这些了,咱们赶紧下去看看安安姐怎么回事?砸了东西倒是没事,伤到人就不好了。”
发生这么多事,苏婉华心里难免对沈念安生了怨气,听刘锦悦这么说,当即道:“伤到人,也是她自己的事,脚伤着也不安生。”

沈念安慌忙撤手,但那一抹刺眼的青色,还是落入了司锦年眼中,墨色翻涌又归于平静。
“上药。”
不容抗拒的口吻,沈念安梦回学生时代的教导主任那张唐僧脸,乖得不行。
司锦年说什么,她就乖乖照做,压根生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
等再次回神,崴着的脚,泛着青紫的腰肢,已经被男人上过药。
军车也行驶在颠簸的小道上。
这算什么?她就这么被白嫖了?又看又摸的?
沈念安一个现代人自然没什么,但这是保守的七零?!
他这么做,那就是要娶人家姑娘家的!
可这男人明明抗拒这桩婚事啊!难道是个渣男?
沈念安忍不住偷瞄向司锦年,想搞清楚这人到底怎么个意思?
然视线才落过去,司锦年便转过身:“下车。”
他将车钥匙丢给了手底下的小兵,将车上的刘麻子交给他去处理。
然后,抱着人,直奔指挥所的办公楼。
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但他的举动,却俨然成为了整个军区的焦点。
“天,我没看错吧?咱们老大居然抱了个......姑娘?”
“哪儿呢哪儿呢?我看看!”
断断续续的议论声,让沈念安下意识的,想要变成一只鹌鹑。
真的......好羞耻!
“你...”沈念安刚开口,后面的话就被男人沉稳中气的报告声打断。
“进。”
“斯年,怎么是你?”许干部微愣,随即打量的目光落在司锦年怀里的沈念安身上:“这位是?”
“未婚妻!”
沈念安瞪圆眼,许干部也惊掉下巴。
但很快,许干部的笑容咧到后槽牙:“斯年,这才对嘛!你看军中哪有你这么不像话的,二十七八还不结婚!”
“来,我给你加急办,不出半月,保准你媳妇热炕头。”
司锦年耳尖很红,但那张脸却是更唬人了,他低头看向沈念安:“介绍信。”
“给。”
沈念安虽然不清楚司锦年在搞什么,但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就冲养眼,也值得冲动一回,反正想要安生地在这里待着,的确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就这样,各有心思的沈念安和司锦年打下结婚报告。
可两人却不知,他们一个接错了人,一个嫁错了未婚夫。
此刻,沈念安真正的未婚夫陆建勋正和一名俏丽的女子走出电影院。
“锦悦,我送你回去?”
刘锦悦看着面前气派的军车,扬了扬下巴:“不,你送我去文工团。”
在文工团炫耀了一波,收获了不少艳羡的眼神,刘锦悦才松口,让陆建勋送她回家。
等送完刘锦悦,陆建勋才不情愿地驱车去了岸口。
岸口。
船长赵军拉着自家大外甥,问:“船上的客人都下去完了?马上又要开始检票了,不能大意了。”
“大舅...”
“嗯?”
“船长放心,我里里外外都搜了三遍,船上没人了。”
赵军满意点点头,刚准备挥手让外甥离开,忽的,又想起什么,追问了一句:“锁着那间屋子里面的姑娘走了没?”
“啊?锁着那间?”李二挠挠头:“没注意,好像没...”
赵军一脚踹过去,吼道:“杵着干嘛?还不麻溜地开门,把人赶下船?”
“大舅我这就去。”
门被打开的时候,沈安安还在睡觉,她是被李二拽醒的。
因为沈安安挨骂的李二,态度很恶劣。
“臭娘们睡什么睡?赶紧的拿着你的行李滚下船。”
沈安安摔到地上,浑身都是火辣辣的疼,想打骂回去,但对上李二凶狠的眼神,撅着嘴巴,拉着臭脸,捡起包袱,灰溜溜下船。
一下船,四面全是海,全是腥味,周围虽然有人交谈的嘈杂声,但仿佛与沈安安隔出两片天地。
看着完全陌生的环境,沈安安有些想哭。
平哥怎么了?哪不好了?长得高又俊,对她也好,她妈咋就不同意她和平哥的婚事呢?
什么骗她工作?平哥是家里老大,上有老下有小,养家辛苦,她把工作转给平哥,好让他更快攒钱娶她,有什么不对?
没想到她妈那么狠心,居然送她来到这鸟不拉叽的破岛上,还说有个更好的对象给她?
好个屁!再好能有平哥好?
平哥可是坐公交车的时候,宁可自己站着,也要将座位让给她坐的绝世好男人呢!
此刻,沈安安全然忘了,公交车票钱是她出的。
她腹谤着:可现在呢?为了来这个破岛,被锁了一路、吐了一路不说,现在,还没人来接!
沈安安气得眼眶发红。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冲过来,她行李被抢了!
人生地不熟的沈安安求救无果,抱着双膝,呜呜地哭起来。
凑巧,海边巡逻队经过,听到这边的动静找了过来。
“同志,同志,你先别急着伤心,你的行李我们会想办法追回来。”
钱壮壮说了什么,沉浸在自己悲伤情绪的沈安安什么也没听到,她泪眼朦胧地抬头,却被眼前又黑又壮的男人吓了一跳。
白衣蓝裤?这不会就是她妈口中的对象吧?
这...哪比得上平哥了?
一想到以后跟这头黑猪过一辈子,沈安安人都不好了。
见沈安安不哭了,钱壮壮冲她憨厚一笑。
沈安安吓了一跳,一屁股蹲坐在地上。
钱壮壮伸手,想要扶起沈安安。
但此举显然被先入为主的沈安安脑补成钱壮壮准备接她回家办事,吓得一个激灵,迅速爬起来,扭头就朝船上跑。
现在已经开始检票,李二自然不会让没有票的沈安安上去,但沈安安死也不要嫁这么一个男人,挣扎之间,沈安安坠入大海。
四周响起惊呼声。
钱壮壮见状,当即跳下水,把人救了上来。
但沈安安却不领他的情,踹钱壮壮,边咒骂他,边哭嚎着回家。
有了亲密接触,想要负责的钱壮壮看到沈安安厌恶的态度,咽下到嗓子眼的话。
他从兜里掏出湿了的钱票,递上前问:“你叫什么名字?做下登记,行李找到了,会给你寄过去,这些钱给你买回去的车票钱。”
沈安安狐疑地看向钱壮壮,似乎不太相信,他这么丑的男人会放弃自己这么好看的女人,但听到周围大伙一声接一声的唏嘘,她瞬间明白了,暗自得意,幸好她嗓门大嚷嚷地都知道了,不然他哪会这么容易放他走?
行李是沈母准备的,且为了防止沈安安中途跑路或到岸直接跑回来,里面全是衣物,甚至来的路上,沈母特地给船长塞了钱,锁了沈安安一路。
知道这些的沈安安舍弃得干脆,她道:“我叫沈安安,不用登记了,行李我不要了,还有你丑得像头驴,难看死了,就算全天下男人死光了,我也不会嫁你!”
说完,沈安安抽出钱,头也不回地买票上船走了。
一场闹剧就此平息。
可跟着钱壮壮的小兵,却替钱壮壮打抱不平。
“沈安安这个白眼狼,还不如跳海死了算了。”
没等钱壮壮呵斥,路过陆建勋忽的拽住小兵:“你说,沈念安跳海死了?”
小兵吓了一跳,下意识点头,点完头意识到不对的他,刚准备解释,却见陆建勋大步离开,后驱车离去。

带着寒气的质问,弄得苏婉华两眼一懵。
安安!安安!
走之前,分明叫着沈同志!
刘锦悦醋火怒火汹汹燃烧着,她胸脯剧烈起伏,攥紧的水杯,掀起涛浪,不停的冲刷着杯壁。
但寄人篱下的生活,刘锦悦别的没学会,忍让和看人脸色,倒学了个精通。
刘锦悦装作被司锦年严肃的语气吓到,哆嗦的解释着:“大哥...大哥,安安姐说她累了,在房间休息。”
闻言,司锦年怒气稍散了些。
却也没有就这么轻拿轻放过去。
“那到饭点,为什么不叫她?”
说这话时,司锦年黑眸紧紧盯着刘锦悦,不错过她脸上任何表情变化。
砰。
刘锦悦似乎再也忍受不了这种低气压,手一松,陶瓷杯摔在地上,发出脆响。
司母猛地被惊醒。
刚听司锦年问起房间里的安安,司母是有些心虚的。
之前做完饭,她记着要喊人的,但锦悦过来帮她端菜,后面两人聊起来,她便忘了这茬。
但司母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家里突然多个人,一时半会儿不习惯,不是很正常?
可锦年却因为这事,把锦悦逼问成什么样了?
哪还有点当大哥的样子?
司锦年:“说话!”
“够了!”苏婉华拍桌而起。
顿时,饭桌上的菜盘碰撞在一起,发出叮当的声响。
“不就是忘记喊人了?你至于像审问犯人那样审你妹妹?你妹妹都快吓哭了,你眼睛是瞎了,看不见?”
司锦年这才注意到双眼通红的刘锦悦,忍不住皱眉。
他平时不一直这个语气说话?锦悦今个儿怎么就这么爱哭了?
司锦年没想明白,但他不准备在这方面僵持着。
他是男人,又是哥哥,小事上让着妹妹点,应该的。
他嘴巴抿了抿,刚准备说些什么,一声突兀的女声,把他道歉的话堵在喉咙里。
“我是不是出来的时间不对?”
沈念安看的入迷,等把书读完,抬手一看手表已经六点半了。
到饭点了。
她赶忙把书放下,匆匆离开房间。
司家是二层楼房,进门右手边是个厨房,再往前走些是客厅,客厅左边是楼梯,刚好遮挡住楼下的两个房间,划出一个私密区域。
沈念安不知道客厅的情况,只是听见有声音,她便走了过来。
可等走出来,哪怕沈念安神经不是那么敏感,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若是没事,杯子会摔在地上?阿姨会一脸怒容?
刘锦悦背对沈念安,沈念安看不清刘锦悦的面色,但她的视线落在刘锦悦身上时,停留的好久,似是在认真思考着什么?
最后,沈念安才注意到司锦年,然后心大的问出那句直白的话。
但司锦年却是不同,听到声音那刻,一双眸子就飞快看了过来。
少女拄着拐杖,站在楼梯口,眼睛瞪圆,嘴巴张的大大,秀眉轻蹙,似在为不小心打扰他们而懊恼。
这般精神的模样,确实不像被欺负了...
不过,有些时候不能光看表面,有空还是私下问问。
再怎么说,若不是他,她根本无需应对这些。
气氛僵持时,屋门再度从外面被人推开。
接着,走进来一位与司锦年有着五六分相似的中年男人。
出于职业习惯,司思翰进门第一时间就把整个屋子扫视了一圈,看着站了一圈的人,他满脸不解,好奇的问道:“怎么都站着?”
见到丈夫,苏婉华委屈劲一下就上来了,她一屁股坐回凳子上,侧着半张身子,背对男人,气愤道:“问你好儿子!一回来就乱发脾气!”
司思翰看了眼司锦年,自己这个出色的儿子,哪哪都好,哪哪都走在别人前面,就是娶媳妇这件事上,差别人一大截。
不过,男人建功立业也没错。
这点,司思翰还是支持儿子的。
但媳妇那...司思翰说不了。
他走上前,拍了拍司锦年的肩膀:“又惹你妈生气了?该打!”
“还不快点,把这里清理下。”
把司锦年打发走,司思翰看向沈念安,问:“是安安吧?脚怎么回事?”
父子俩长得像,给人的感觉却是完全不同。
同样是板着一张脸,司锦年的冷是由内而外,而司父不同,他是外冷内热。
他开口,虽是上位者惯用的提问语气,甚至连句关心都没有,但却能让人感受到言语间的关怀之意。
“叔叔,我没事,就是不小心崴到了。”司锦年在家,沈念安可不会说自己是追他才把脚崴了,不然被听见岂不是又要警告她自重!
司思翰了然的点点头:“锦悦,你去把安安扶过来,我们吃饭。”
说完,司思翰走到饭桌前。
不知两人说了什么,苏婉华手打在司思翰身上:“谁让你打我儿子了!”
早知道会是这样的司思翰,眉眼无奈:“婉华,孩子都在这呢。”
闻言,苏婉华猛地意识到什么,没好气道:“谁让你坐下了?没洗手不许吃饭。”
刚坐下的沈念安,脸上莫名的尴尬,她也没洗手。
她挣扎起身。
沈念安一动,所有视线落在她身上。
沈念安干巴巴道:“阿姨,我去洗手。”
苏婉华:“......”
气氛尴尬时,司锦年端着水盆走了过来。
顿时,所有视线又齐刷刷落在他身上。
看着装满清水的盆子,沈念安心头一紧。
不会是给她端的吧?
在场,好像就她一个瘸的,行动不便的。
可...不是说好的假夫妻吗?
“妈,洗手。”
闻言,沈念安点点头,就知道是想多了。
见儿子这么孝顺,司母哪还记得刚刚的不愉快,眼睛笑的眯起来,哪怕已经洗过了,又美滋滋的重新洗了一遍。
“爸你也坐着,我再去打水。”司锦年又道。
司思翰则是古怪的盯着司锦年,见他眉头紧皱,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没人注意的功夫,安安那孩子正把拐杖往胳膊窝塞,司父心念一动。
“安安坐着吧,让锦年再多跑一趟。”
话落,司思翰成功看到司锦年眉头舒展,大跨步转身离开。
他不由暗笑,心眼耍到你老子面前了。
“叔叔,这不太好吧...”想到司锦年对自己的厌恶,沈念安心底打鼓:“我自己可以的。”
“安心坐着。”司思翰不容拒绝道。
艰难洗完手,沈念安乖乖吃饭。
饭桌上,除了几句问候,一切无事。
吃完饭,一直忍耐着的刘锦悦,自告奋勇送沈念安回房间。
沈安安!刚才你好运气逃过一劫,这回可不会了!

“哟。铁树开花了?”闻着八卦味的郑卫东,门都没敲,就挤进屋子。
听到来人的声音,司锦年皱眉,不近人情道:“出去!”
这话郑卫东不知道听过多少遍,耳朵都起茧子了。
“司锦年,你这可太不够意思了。”郑卫东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自来熟的给自己倒了杯水:“说好的一起打光棍,你咋转头就跟人家小姑娘拉拉扯扯上了?”
说郑卫东为啥会知道这事,去下楼上厕所,从那群兵蛋子嘴里听见的。
开始他还不信,司锦年是谁?又冷又硬的冰疙瘩。
他抱女人?太阳都得打西边出来。
但他们说的有鼻子有眼的,郑卫东心底不由打鼓。
这不,尿都没顾得撒,一口气跑上三楼。
小姑娘?
司锦年忽的想起打结婚报告时,无意间瞥见的沈念安年龄,20岁...
比他小了7岁,但那张俏生生的脸,却宛如16岁少女...
不知为何,司锦年觉得胸口有些堵。
他纠正道:“安安不小,已经成年了。”
安安?
郑卫东听到熟悉的名字,一下子精神了,塌在沙发上的身板不自觉坐直了。
他就说嘛!锦年那石头怎么可能突然开窍了?
俩人办公室挨着,苏婉华来找司锦年去接人的事,郑卫东也清楚。
要接的姑娘,就叫安安。
锦年他知道,无心娶妻,之所以去接安安妹子,也是为了日后还耳朵一个清净。
抱着,肯定也是有原因的,反正不可能是喜欢。
不过,锦年没心思!他有心思啊!就是眼光高!一直没遇见和眼缘的!
但郑卫东可听说了,安安妹子可俊了,刚好还成年了。
“锦年啊。”郑卫东起身,走到司锦年桌前,搓着手,一脸菊花笑:“安安妹子长得咋样?是不是很好看?”
正为脑子一热脱口而出“安安”懊恼的司锦年,听到这话,立马被转移了心神。
好看吗?
忽的,一张浅笑盈盈的脸出现在脑海中。
女人眼睛又大又圆,似装着漫天星辰,她看着你,心脏就控制不住一紧。除了眼睛,女子的鼻子嘴巴都很小,但一笑起来,白嫩的脸颊就会多出一双小酒窝,很可爱,也很甜,好像能甜到人心窝...
思绪飘远,冷硬多年的心,不自觉缩紧。
冥冥中,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锦年?锦年?”郑卫东伸出手在司锦年面前晃了晃,却被回神的司锦年一巴掌拍掉。
“真是稀了奇,我生平还能看到你这个工作狂跑神?”说着,郑卫东贱兮兮凑过去:“话说,安安妹妹就这么好看?”
司锦年瞳孔微缩,但很快恢复如常。
他推开凑过来的脑袋,拿起停下的笔继续写起来。
看似无异,可纸上晕开的笔触,却清晰的记录了下司锦年的不平静。
郑卫东看着司锦年又恢复成老样子,吐槽道:“你这人真无趣,怪不得娶不到媳妇。”
忽的,司锦年停下笔,抬眸,漆黑如墨的眼眸冷冷盯着郑卫东,把郑卫东看的心底发毛,忍不住开口时,司锦年先说了。
“以后,见面记得叫嫂子。”
“嗯,嫂子。”被吓傻的郑卫东顺着司锦年话重复着。
下一秒,回味过来不对劲的他,声音陡然拔高:“什么?叫嫂子?你...你们...”
“打结婚报告了?”
郑卫东很了解司锦年,以他严谨的作风,若不是板上钉钉,绝对不会这么说的。
虽然很震惊,但到底是真兄弟,除了酸,郑卫东还是打心眼为司锦年开心。
他道:“这下阿姨可以放心了。以后,就等着抱孙子了。”
孩子...
手上的笔一顿,又晕染成小圆点,司锦年拧了拧眉,神情有些严肃。
他今天怎么了?
有些心不在焉的!
司锦年自我检讨着,却听到身旁一道惊炸声。
“坏了!坏了!锦年,你就这么把安安丢家里了?你难道不知道婆媳是天生的仇人?你看家属院哪天不是吵的不可开交?”
仇人?
司锦年顺利被带歪,但想到司母对沈念安的念叨,他在心底摇摇头。
“我妈不会。”
“锦年,这就是你不懂女人了。之前,安安是阿姨朋友的闺女,自然是亲近,但现在成了儿媳妇那可就不一样了,少不了为难。”
郑卫东一脸恨铁不成钢:“不是当兄弟的说你,安安妹子来岛上第一天你就把人拐去打结婚报告,然后又把人姑娘一个人丢家里,独自面对阿姨?你啊你!我都不知道咋说你!”
被指责的司锦年俊脸忍不住一黑。
“出去!”他冷声道。
郑卫东还想说点什么,毕竟这可是他好不容易在别的方面能碾压住司锦年的时刻。
平常都是锦年训他,今天可算轮到他翻身把奴唱!
可嘴巴还没张开,瞥到司锦年手落在桌上电话的郑卫东,秒怂,他可不想再被警卫员丢出去,太特么丢人了。
“锦年,别打,我这就走,不打扰你认真工作。”
砰。
屋门合上。
可没一会儿,屋门再次被打开,露出郑卫东大脑袋来。
“锦年,兄弟说的可是肺腑之言,你可别不当回事,不然等着睡冷被窝吧。”
在司锦年再次开口赶人前,郑卫东语速极快的把话说完,将门关上,溜了。
快憋死他了!上厕所!上厕所!
他一走,吵闹的房间,恢复安静。
可司锦年却怎么也静不下来。
半晌,司锦年收起钢笔,锁门下楼。
他不是担心沈同志被刁难,能拳打小毛贼的女子,怎么也不会受了委屈。
只是,他这事做的确实欠考虑。
所以,还是回去一趟。
撒完尿回来的郑卫东,看到熟悉的背影,还以为是眼花,可等回去看到隔壁紧锁的屋门,他不由哈哈大笑。
司锦年,完了,你栽了!
哼,让你赶我?
我等着你求我那一天!
司家,教训完刘锦悦,见时间不早,苏婉华便开始做起了晚饭。
等到司锦年回来的时候,饭都做好,摆上桌了。
而司母和刘锦悦如往常般正坐在饭桌旁等司父和司锦年回来。
愣不登,人就出现在屋子里,司母和刘锦悦有些讶然,但也很快回神。
“锦年,今天下班挺早。来,快坐下,等你爸回来,咱们就吃饭。”
趁司母和司锦年说话的功夫,刘锦悦已经起身去厨房倒了一杯水,她递到司锦年面前:“大哥累了吧?先喝口水。”
司锦年并没接。
郑卫东的话,司锦年听着只觉大题小做,并未放在心上,但等回到家,亲眼看到母亲和小妹坐在一起有说有笑,而沈念安却不见踪影,一抹莫名怒气涌上心头。
“安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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