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昭沈茵茵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到被外室推下悬崖那日,我杀疯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傅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我前往云州看望未婚夫,却发现他背着我养了一个外室。那外室冒充我的身份,顶着英国公嫡女的头衔,四处作威作福。被我拆穿后,她恼羞成怒,将我绑架至千丈悬崖。将死之际,未婚夫的庶弟赶去,求他救我一命,他却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茵茵是英国公府的嫡女,金枝玉叶,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我想告诉他,我才是真正的英国公嫡女,却被推下悬崖,尸骨无存。再睁眼,我回到来云州看望未婚夫这天。……“呯~呯~,把门给我砸开!”门口传来的砸门声让我清醒过来。我重生了,回到了我来云州看望未婚夫傅昭这日。外面传来阵阵喧哗,我知道是傅昭那个所谓的未婚妻沈茵茵带着人来找我麻烦了。算算时间,这个时候,回京城报信的侍卫应该已经把口信带给了父亲,我只需要比前世撑得时间更久...
《重生到被外室推下悬崖那日,我杀疯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前世,我前往云州看望未婚夫,却发现他背着我养了一个外室。
那外室冒充我的身份,顶着英国公嫡女的头衔,四处作威作福。
被我拆穿后,她恼羞成怒,将我绑架至千丈悬崖。
将死之际,未婚夫的庶弟赶去,求他救我一命,他却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
“茵茵是英国公府的嫡女,金枝玉叶,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我想告诉他,我才是真正的英国公嫡女,却被推下悬崖,尸骨无存。
再睁眼,我回到来云州看望未婚夫这天。
……“呯~呯~,把门给我砸开!”
门口传来的砸门声让我清醒过来。
我重生了,回到了我来云州看望未婚夫傅昭这日。
外面传来阵阵喧哗,我知道是傅昭那个所谓的未婚妻沈茵茵带着人来找我麻烦了。
算算时间,这个时候,回京城报信的侍卫应该已经把口信带给了父亲,我只需要比前世撑得时间更久一点……正在想着,院子的门已经被人砸开:“小姐,就在这里,早上就是她在府门前闹事!”
一个嬷嬷首先冲了进来,看着呆在院中的我,指着我大叫。
沈茵茵从后面走了出来,一身珠光宝气,有丫环搬了椅子让她坐下,她看向我,趾高气昂地仰着下巴:“上午赏花宴时,就是你在傅府门前大吵大闹,说你是傅昭的未婚妻?”
“你是个什么东西,敢上门来假冒我?”
她斜眼看着我,看着我一言不发的模样,脸色慢慢地变了,然后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好一个娇娇小姐,我见犹怜,想必是在哪见过傅郎,所以想冒名缠上他?
你想得美!”
“来人,给她一个教训,让她知道假冒英国公嫡女的下场。”
话音一落,便有仆妇冲上来,丫环珠儿护在我身前:“你们想干什么,我们小姐为何要冒充你,她才是真正的……”话还未说完,已被嬷嬷扇了一耳光:“小蹄子,敢拦我们家小姐的路!”
看着一旁的仆妇上前拖走珠儿,我伸手喝斥:“你们算什么东西,敢动我的人。”
沈茵茵嗤笑道:“一个冒牌货,还敢在这里颐指气使,来人,给我赏这小丫头十嘴巴,让她知道拦着我的下场。”
珠儿还未来得及辩解,便被噼里叭啦被打了十个耳光,嘴巴里都是血。
看着面前的珠儿,我的眼里充满怒火:“你们竟敢滥用私刑,无论你们是谁也不能枉顾法度!
再说了,我没有说谎,我就是傅昭的未婚妻,不信你把他找来当面对峙!”
“把傅郎找来?”
沈茵茵敛住笑意,“想借故装可怜,惹男人可怜?”
“好,我带你去当面问他,来人,带她上马车。”
我来不及反应,便被粗鲁的婆子丢上了马车,一路疾驰,晃得人晕头转向。
突然一阵嘶鸣声响起,马车急停,我被人直接拽下马车,摔在了地上。
不过往后看一眼,便让人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千丈崖,上一世,我就是从这里被沈茵茵推下去的。
我拼命挣扎着,却被人拖到崖边,狠狠推攘在地:“想见傅郎?
你配吗?
给我好好教训她一顿,然后扔到崖下。”
“到时候若你还有命爬上来,再见傅郎吧。”
话音一落,已有仆妇冲了上来,狠狠一脚踢在我身上,我眼前一黑,痛得差点晕过去。
接着一阵拳打脚踢,我身上痛得快喘不过气了,好不容易等他们停下来,我吐着嘴里的血沫,冷冷看向沈茵茵:“你可知你打的人是谁?
我已经派人回去告诉爹爹,若我今日真有什么好歹,英国公府会将你挫骨扬灰!”
沈茵茵仰天大笑了一下:“死到临头还要嘴硬,你爹是英国公?
英国公府的嫡女怎会独自一人来云州,一个侍卫随从都没有?”
“瞧瞧你那一身素衣,说出来我都嫌寒酸。”
她转眼看到我手上的玉镯,愣了一下:“这样的玉镯也是你配戴的?
是不是昨天混进傅府的时候偷的我的?
给我取下来!”
说完沈茵茵上来拉起我的手腕,要从我手上要取下镯子。
这镯子是我外祖母留给我的东西,也是当时跟傅昭定亲时的信物,他那里也有一只,岂能让她们拿走。
我拼命护着:“这是我的镯子!”
我的死命挣扎让她根本没法取下手镯,她恼羞成怒:“把她的手给我折了,我看她还能不能乱动。”
傅昭上前一步,狠狠一巴掌便要甩过来,被傅安拦住了。
“你好歹也算是书香门第出身,难道你的外祖父便是这样教导你的?
一个闺阁女子,口出恶言,形容泼妇!”
沈茵茵轻笑着:“不如我写信回英国公府,告诉爹爹,让他派人去江南把这书院关了可好。”
“是谁说要关了老夫的书院!”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他们身后说道。
我看过去,激动地叫出来:“外祖父,你怎么来了?”
外祖父迈步上前,面上尽是威严。
傅昭当着外人的面各种不敬,可真的面对外祖父时,他也失了底气,低下头唤道:“先生。”
外祖父站在他面前,紧紧盯着他:“傅大人,折煞了,老夫可不敢当。”
“当初,我也不过是免了你的学费,让你进青松书院读书,让你们兄弟二人三餐有饭,四季有衣,如何当得起大人一句先生?”
“大人既说,当年是我挟恩以报,逼你娶我的外孙女,那么我也想当面问一句,那年跪在青松书院门口三天三夜,前来求娶的人,是不是你傅昭!”
傅昭低声回道:“是傅昭。”
外祖父接着问:“我可有说过,不图你的身家,亦不图你的功名,只要你真心对我家芷儿,当时你是如何承诺的?”
傅昭难堪地开口:“我发誓一生一世只娶芷儿一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外祖父再问:“芷儿是沈家的掌上明珠,但是我们可有找你要过聘礼?”
傅昭涨红了脸:“并无要求。”
外祖父厉声道:“我们家从未对不起过你,你又为何要这般败坏芷儿的名声呢?”
“青松书院在整个江南也是出名的,朝中多少大人都是我的学生,从未有人质疑过老夫的品格,既然傅大人自忖为天子门生,今日便给个交代,我外孙女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如此相逼!”
傅昭结结巴巴地:“先生……傅昭……”沈茵茵趾高气昂的打断了他:“你不过一个小小书院的先生,也敢这般同我的夫婿说话!”
“老匹夫,我告诉你,傅昭是我的未婚夫,他对你的外孙女十分厌恶,若不是你逼迫他,他绝不会与你们家定亲的!”
“我与傅郎真心相爱,若你非要找事,不要怪我烧了你的书院!”
外祖父看着她:“小丫头好大的口气,你是哪家教出来的女儿,这般没有家教?”
沈茵茵仰着头:“我父亲是英国公,我是国公府的掌上明珠,现在我问你,这婚,你退是不退?”
外祖父仰天大笑:“你是英国公嫡女?
哈哈哈,好!
傅昭,我问你,你是不是一定要退婚!”
傅昭揖手:“傅昭心悦茵茵,绝不后悔。”
我站了出来,“傅昭,当初订婚之时,你拿走了外祖母留给我的一只玉镯,昨日沈茵茵打断了我的手,拿走了另一只。
今日只要你将玉镯归还,我与你的亲事,就此作罢!”
外祖父冷笑一声看着他:“还请傅大人,归还信物和庚帖。”
沈茵茵不情不愿地抽下了手上的镯子,连着傅昭怀里拿出的那一只,一并还了回来。
此时,珠儿已从房中拿出了装庚帖的盒子,我从里面拿出他的庚帖,摔在地上:“傅大人,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你我再无相干。”
沈茵茵捡起庚帖,得意洋洋地说:“算你这老头识趣。”
可外面围观的人却炸开了锅:“青松书院的院长,齐老先生,他可是我朝的大儒啊。”
“我的天啊,进青松书院是多少读书人的梦想,沈芷居然是齐老先生的外孙女!”
“傅昭真是没良心,悔婚就算了,还要毁人家姑娘的名声,明明是齐先生救他于水火,让他在青松书院读书,供他吃穿,一朝高中便翻脸不认人了?”
“我看这傅昭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
“因为攀上英国公府了呗,想借着裙带关系,平步青云。”
傅昭脸色难看,沈茵茵更加受不了这份气,大声喝斥:“尔等贱民,也敢说我英国公府的不是?”
“我的嫡亲兄长,可是英国公府世子,当今圣上跟前的红人,小心我割了你们的舌头!”
她咄咄逼人,让围观的人不敢吭声,但很快她得意洋洋的笑容就被打散了。
一道清凉的声音由远而近:“我们沈家,何时有过你这样的女儿!”
侍卫们也不敢乱说,只轰笑起来:“这腰牌,乃是外院采买人人都有的,下人的东西,竟被你偷出来招摇撞骗?”
知府脸色发青,大喝一声:“好你个沈茵茵,居然敢骗本官,来人,将她拿下。”
沈茵茵摊软在地上,被刀剑押在肩上,她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立时交待了个干净。
原来她娘亲曾是英国公府一位叔伯的姨娘身边的贴身丫鬟,因为私通怀了孕,便被赶了出去,她娘家人见她有了身子,便起了邪念,让她把孩子生了下来。
只待日后长大了,拉去国公府认亲,天长日久,难道国公府说得清不成?
偏偏那位姨娘多年没有生子,她又年老色衰,听说当年丫鬟生的孩子养大了,也想混认进来,无论是不是亲生,总归只要姓了沈,往后就是她的依靠了。
她听闻沈芷的未婚夫婿在云州做官,便给了沈茵茵一大笔钱,指示她前去纠缠,一旦闹了出来,为了面子沈家也会把人接回来,有了由头,后面的事也就好办了。
谁能想到,沈茵茵得了一场富贵,便以为自己真是沈家的小姐了。
她拿着钱采买仆人,置办行头,立时在云州做起了千金大小姐,还对傅昭一见钟情,起了霸占的心思。
沈茵茵本以为自己能一石二鸟,既能“认祖归宗,”又能觅得良人。
却不知,她因为自己的愚昧与无知,惹到了真正的沈家大小姐,这下她和傅昭俩人的盘算都打空了。
知府一声令下:“沈茵茵假冒贵眷,又滥用私刑,草菅人命,拿下大牢,待我细细查清,按律惩处!”
沈茵茵脸色发白,直躲在傅昭身后:“傅郎求我,救我,我们俩已有婚约,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傅昭看到当下的情景,早已后悔不迭,一把推开她:“好你个沈茵茵,骗得我好惨,幸亏我还未与你成亲!
我与芷儿早有婚约,你算什么东西。”
“你我未有父母之命,未曾三媒六聘,哪里算数!
快将手拿开。”
沈茵茵紧抓着不放:“我们已有夫妻之实,你若不认,我便告你奸污民女,你也休想继续做官。”
傅昭急红了脸:“谁和你有夫妻之实,你与我相好时,早已不是完壁,休想把脏水泼我头上。”
傅昭甩开她,直直地走到我面前,跪了下来。
“芷儿,都是我识人不清,才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幸亏你聪慧,否则我岂不是要被她害惨了,我知错了,日后我一定好好对你,绝不让你受一丝委屈。”
我退后一步:“傅大人,请慎言,刚才当着众人和外祖父的面,我们已退了婚约。”
他还要上前抓着我,兄长一脚将他踢开:“混账东西,敢欺负我妹妹!”
“当初以为攀上权贵,死活要与我妹妹退婚,如今发现她才是真主,转头便换了一副嘴脸,你算什么东西,还敢高攀我家,给你脸了是吧。”
傅昭拼命挣扎,大声叫道:“我是当朝进士,若闹到文德殿,难道不是你们沈家丢脸,到时又有哪家人敢娶沈芷!
当年在青松书院,是齐老先生亲口应允,要将你妹妹许嫁给傅家的!”
兄长又一脚踹过去:“你敢威胁我妹妹?”
我上前一步,冷冷地看着他:“傅昭,你这副嘴脸真的让人恶心,是,我们曾与傅家定亲,可是傅家也不只你一人。”
傅安愣了神,有些不可思议的望向我。
我对着他微微一笑,看向外祖父:“傅安有情有义,救我于危难,我愿意继续这门婚约,如此也可堵住天下悠悠之嘴。”
外祖父点头:“甚好,傅安才华凛然,只不过小了两岁,明年科举,他一定能高中。
既然芷儿心有所属,那老夫便给你父母去信,让世子带着你们俩回京,把这门婚事敲定下来。”
傅昭红了眼:“不,那婚约本是我的。”
我笑了,走上前去,一句未言,只叫人狠狠给了他一耳光。
兄长一挥手:“将他带走,别在我跟前碍眼。”
沈茵茵被押下了大牢,数罪并算,被判流放千里外的宁古塔,充做苦役。
我叫人告知了她身世的真相,当年那个姨娘的贴身婢女,是与小厮私通有的身孕,根本不关叔伯的事,姨娘自己也没有调查清楚,她年老失宠,早就神志不清了。
沈茵茵一朝黄粱梦醒,她已经落到这般田地,又怎会放过傅昭。
她一口咬死了傅昭,说傅昭迷奸了她,并利用她贿赂上峰,搜取民膏,贪污了近万两白银。
证据确凿,傅昭被夺了功名,削了官职,然后被扔到盐场做苦役,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来年春天,傅安在春闱中一举夺魁,殿试时,被圣上钦点为探花郎。
春风得意马蹄急,一日看尽长安花。
傅安高中那日,穿着探花郎的装束,骑着马直奔了英国公府,求娶英国公嫡女的事,一下传遍了京城。
我站在家中绣楼,看着朝我疾步而来的傅安,灿然一笑。
有道是,患难见真情,两世为人,我终于遇到了属于自己的良缘。
(全文完)
话音一落,一个婆子拿着水碗那么粗的木棍朝我手腕砸来,“咔嚓”一声,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啊,我的手!”
我的左手以奇怪的姿势垂了下来,沈茵茵一把取下镯子,拿在手中,得意地笑着:“敢偷我的镯子,这就是你的下场。”
沈茵茵的侍从一把抓起我的头发,将我拖到崖边,准备扔下去。
我紧紧抱住崖边的大树:“你们这是草菅人命,是犯了律法,要偿命的!”
沈茵茵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狠狠用力往我手背一扎,簪尖穿过手背,用力地扭了一扭:“啊~”,我痛得叫出声来。
“还不放手?
那就掰断她的指头,看她能垂死挣扎多久。”
我的手指被狠狠一掰,下一秒便痛得松开手,然后整个人都被拖到了崖边。
有人在我后背重重踹了一脚,我一个站不稳便向下滑去。
两世的仇恨使我爆发出了一股强大的求生欲,我紧紧抓住崖边突出来的石头上,碎石从上面掉下来,划过我的脸颊一阵生疼。
“救命,救命啊!
沈茵茵,你这么对我,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我拼命挣扎着,然而打断的手腕,扎穿的手背,以及浑身的伤痛都让我慢慢失去了力气,逐渐支撑不住。
“小姐~,公子快些,小姐在那边!”
我死死咬着牙,阵阵耳鸣中,听到了珠儿的声音,是珠儿带着傅昭来了。
“小姐,小姐,珠儿来救你了……”珠儿一脸的血,赶紧扑过来紧紧拉住我,奈何她力气太小,只能保证我不掉下去。
沈茵茵一见傅昭,马上扑了过去:“傅郎。”
傅昭看着我一身血迹,皱着眉:“你早上来茵茵的赏花宴捣乱还不够,现在还想干什么?”
生死之际,我看着傅昭一身官袍,玉树临风站在那里,眼睛不由一酸。
傅昭是外祖家书院的学生,因为我年幼时身体不好,爹娘怕我养不活,听庙里的大师说,要养在外姓家中,方能长命百岁。
于是从小,我便长在江南外祖家,外祖开的书院极有名望,奉承着有教无类的原则,只要足够有才华就可以免其学费,傅昭便是其中之一。
傅昭的外祖家获罪,全家都被流放,他们两兄弟的父母也一夜之间遭了劫杀,剩下两个遗孤,无人肯伸手。
平日连饭都讨不到吃,饿狠了只能在书院后面捡扔掉的剩饭剩菜。
外祖看他为人懂礼,又怜他孤苦无依,让他在书院免费读书,免费吃住,连带他的弟弟也一起照拂,甚至连他进京赶考都是外祖出的束脩。
是以,傅昭高中后第一件事,便是回到江南书院向外祖提亲,说想娶我为妻。
外祖父是惜才之人,觉得傅昭才貌双全,便去信与我双亲商谈,定下了这门婚事。
因我年纪尚小,父母想再留我几年,将我接回京城,只等傅昭这一任满,便高升回京城,与我成亲。
云州烟柳繁花之地,就连他现在的这个差事,也是我父亲替他谋得的,免得倒时候有那起子轻狂人说他高攀贵亲。
傅昭只知道我外祖是书院院长,却不知我本家出身,他大概还以为,我只是个寄居在亲戚家的孤女。
他到云州任职已有一年,来信说一切都安稳了下来,我便起了来看他的心思。
男女大防,尚未成婚,说出去总归不好听,于是我悄悄甩开了侍从和随身侍侯的人,只带着一个丫环和一个侍卫便来了云州。
谁知道,一到云州府,县令傅大人,竟早已有了未婚妻,乃是当朝英国公的嫡女沈茵茵。
他们在云州常常出双入对,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我刚到傅府扣门时,沈茵茵正在里面大开赏花宴,夫人小姐们都察觉到了不对劲,于是她便恼羞成怒,赏花宴一结束,就派人找到了我,直接将我凌虐了一顿。
沈茵茵扑在傅昭怀里:“傅郎~我今日可是受了好大的委屈,今天我可是特意请的你上峰的夫人,谁知被贱人搞砸了,白费了我的一番心思!”
“我听爹爹说,到了年底,上峰对你的政绩评优可是会影响升迁的,好好的机会都被她破坏了……”珠儿拉着我的手逐渐吃力,我没有心思伤春悲秋,看着高高站在上面俯视我的傅昭,我最后一次恳求道:“傅昭,无论我是不是真的英国公嫡女,我家都对你有过再造之恩,你一定要置我于死地吗?”
我看着来人,高兴地叫了一声:“大哥!”
迎面走来的,正是接到消息,快马加鞭赶过来的兄长。
他大步流星地走近我,满面的笑意,却在看到我的伤势后大怒:“是谁伤了你?”
他轻轻扶着我:“妹妹一味只知道任性,这下可知道厉害了,还好你没蠢到家,知道向家里求救!”
沈茵茵看着他,冷哼一声:“你又是何人,要你来多管闲事。”
兄长自幼与太子一同长大,人称玉面郎,性格冷肃,自带威仪,他冰冷地看向她:“就是你伤了我妹妹?”
沈茵茵被他逼得后退一步,又突然仰着下巴:“是我又如何?”
兄长一声冷笑:“好一个英国公嫡女,我与英国公世子有几分交情,从前怎么没见过你?”
沈茵茵听他的话,脸色突然慌乱起来:“胡说,我兄长怎么会认识你这种无名小卒。”
正说着,后面一阵马蹄声,一队侍卫奔驰而来直至府门前停下。
“世子爷,我们已经通知了云州知府,他正带着云州官员赶来。”
有人眼尖,看到了侍卫的腰牌:“呀,英国公府的腰牌,他们是英国公府的人!”
“世子爷?
难不成,他才是英国公世子?”
“不会是假的吧。”
侍卫听到议论,大声喝斥:“我们公子是英国公世子,满京城谁人不知,这还有假?”
围观的人马上一片哗然:“沈茵茵不是英国公的女儿吗?
怎么连自己的兄长都不认识?”
“难不成她才是冒牌的?”
兄长拿出了他的腰牌,“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沈霆。
听闻有人在云州城假借我妹妹的名义,鱼肉乡里,草菅人命,如此败坏我英国公的名声,我定要抓她出来,拔了她的舌头!”
沈茵茵脸色煞白,退了一步:“胡说八道,我堂堂沈家大小姐,岂会行假冒之事?
你说你是英国公世子便是了?
谁知你的腰牌是不是假的。”
说完,转身便要拉着傅昭离开:“且让你们得意几天,明日我自会去信给我爹爹,让他来收拾你们!”
只是,她此时想离开,却是不能了。
兄长让人拿着刀枪,架在她和傅昭身前,凛声道:“云州知府马上就到,我倒是想问问他,是怎么任由一个假冒之人在云州城招摇撞骗的!”
傅昭听得冷汗涟涟,着急地和沈茵茵说:“你不是英国公嫡女吗?
你怕他干什么,拿出证明你身份的信物来,还怕他不低头?”
旁人听得热闹,大声叫道:“对啊,人家说是世子,拿了英国公府的令牌,你也拿出证据来啊!”
“就是,沈大小姐平日在云州都横着走,这点小事还能难倒你?”
“对啊,不是平日里说和郡主,公主都是手帕交嘛,证明身份的东西都拿不出来?”
知府赶来的时候,满头是汗,他进京述职时见过兄长,自然知道兄长的身份,下了马车便赶紧作揖:“世子驾到,老朽有失远迎。”
兄长没有同他废话,指着沈茵茵问:“这女子你可认识?”
知府一看,忙低头:“沈小姐不是世子的妹妹吗?”
兄长一声冷笑,指着我:“我沈霆只有一个妹妹,便是芷儿,哪里来的冒牌货,不仅随意动用私刑,还欲草菅人命,难道云州便不用遵守我朝律法吗?”
“你身为知府,就是这样做父母官的?”
知府冷汗都出来了:“可是,她当时拿有英国公府的令牌啊!”
他勒令沈茵茵:“你快拿出来,现在世子在此,岂容你混淆视听!”
沈茵茵瑟瑟发抖地从荷包里交出一枚令牌,果然是英国公府的,不过有些特殊,这枚是英国公府内眷出门采买私人用品时,特制的腰牌。
是以,上面除了家徽纹样,一字未刻。
这样的东西怎么落到外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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