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瑾艺顾岳的女频言情小说《家书到隔年完结版小说许瑾艺顾岳》,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鹿鹿房里灯火通明,白姨坐在椅子上偏着腿,看着叶鹿鹿教训说:“你能不能不要做这些没用的事儿,上次多好的机会让你杀了许瑾艺,你偏不,现在好了。”叶鹿鹿不屑的瞥了她一眼,看着自己新涂的指甲说道:“那又怎样,她还不是被关起来了,馊饭剩饭都得吃。”白姨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她,趾高气扬的说:“这是重点吗?顾岳不死,再怎么折磨许瑾艺都是白搭,他们总有和好的一天,到时候你觉得大佐会饶了咱们嘛!”叶鹿鹿看了看她,甩出了一叠银票,她说:“你就是太不懂女人,如果这样许瑾艺还能跟他和好,那就是贱。”顾峦看着银票两眼放光,他猴急的把银票揣到兜里,对白姨说:“妈,你少说几句,等我把人养起来,灭了顾岳也是易如反掌。”白姨一巴掌打到顾峦身上:“就你?得给你多长时间你...
《家书到隔年完结版小说许瑾艺顾岳》精彩片段
叶鹿鹿房里灯火通明,白姨坐在椅子上偏着腿,看着叶鹿鹿教训说:“你能不能不要做这些没用的事儿,上次多好的机会让你杀了许瑾艺,你偏不,现在好了。”
叶鹿鹿不屑的瞥了她一眼,看着自己新涂的指甲说道:“那又怎样,她还不是被关起来了,馊饭剩饭都得吃。”
白姨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她,趾高气扬的说:“这是重点吗?顾岳不死,再怎么折磨许瑾艺都是白搭,他们总有和好的一天,到时候你觉得大佐会饶了咱们嘛!”
叶鹿鹿看了看她,甩出了一叠银票,她说:“你就是太不懂女人,如果这样许瑾艺还能跟他和好,那就是贱。”
顾峦看着银票两眼放光,他猴急的把银票揣到兜里,对白姨说:“妈,你少说几句,等我把人养起来,灭了顾岳也是易如反掌。”
白姨一巴掌打到顾峦身上:“就你?得给你多长时间你能打的过顾岳的二十万人啊!”
叶鹿鹿看着她俩,眼神里都是嫌弃,她喝了口茶,把茶杯重重放下,声音打断了白姨和顾峦,她们看着她,叶鹿鹿说:“你俩别在我这吵吵,有那个心思先把大佐安抚住!”
“说的简单,怎么安抚!南边仗输了,北边也一直被顾岳压着打,要钱没钱要人没人,我能怎么办!”
叶鹿鹿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笑的轻蔑:“看来啊,这大佐也是提了裤子不认人,你不行再学点新花样。”
白姨被她这么盯着有些不自在,但她确实一直靠美色走到现在,也没办法反驳什么。
顾峦听到叶鹿鹿这么说,撇过头去,他虽然好色,但这是他亲妈,他还是十分敬重的。
过了许久,顾峦突然说:“你们最近都小心些,我听说北平的人要过来了,到时候别吃了亏。”
叶鹿鹿则满不在乎,她这些日子把许瑾艺收拾的挺惨,越发觉得许瑾艺并不是像传闻中那么心思深沉,心狠手辣。
白姨比她知道的多,也比她更谨慎,她暗暗点头。
顾岳气的鸣枪三声:“给我查,到底是谁,敢在林城带走我的人。”
“是。”
不多时,张副官来报:“少帅,查到了,夫人是被陆之涧带走了,他们现在就在西子酒店,是二少爷帮忙安排的房间。”
“顾峦?”顾岳有些疑惑,他这个弟弟向来低调,怎么会结识这样的人:“走,去西子酒店。”
西子酒店的老板得知顾岳要来,站在门口迎接,顾岳下车气势汹汹,直接问:“夫人在哪儿?”
酒店老板也不敢怠慢,一路领着顾岳到了许瑾艺房门口。
顾岳吩咐道:“开门!”
门打开,陆之涧端着枪对准门口:“谁?”
顾岳一个跳跃,上去踢掉了陆之涧的枪,后面的人上前按住他。
陆之涧毕竟只是警卫局的人,跟顾岳这个身经百战的主儿比,还是差太远。
顾岳走到床前,指着陆之涧问:“你跟这个男人什么关系?”
“朋友。”许瑾艺淡淡回答,她这无所谓的态度彻底将顾岳的火激起。
顾岳抓着许瑾艺的领子,把她拽下床,这才发现她的旗袍下被缠的一缕一缕的,他刚才力气太大,旗袍上浮现出一条一条的血迹。
陆之涧怒骂道:“顾岳你真是畜牲,你夫人被人鞭打,枪抵在头上,差点就死了,你还这么欺辱她。”
张副官给了陆之涧一拳,他疼得说不出话。
顾岳伸着手,不敢触碰许瑾艺,生怕碰到她的鞭痕,弄疼她。
许瑾艺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自嘲的笑了。
之前因为算账太久,许瑾艺手腕红肿,疼痛不已,顾岳也是这个心疼的要死的表情,颤抖着手轻轻的揉着她的手腕,生怕她疼。
可现在呢?这心疼的样子也只有一瞬,他说:“就算如此,你也不该断了鹿鹿的手啊,她一个小姑娘,手要是落下残疾,以后让她怎么办?”
许瑾艺扬起脸,心痛到全身发抖,问他:“顾岳,我何尝不是二十出头的女子,叶鹿鹿鞭打我留下这全身伤疤,你怎么不问问我怎么办!”
顾岳蹲下身,把许瑾艺抱回到床上,他愧疚的说:“对不起,我不会嫌弃你的。”
许瑾艺一把推开他,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哭着大喊:“对不起有什么用,茉莉被她杀了你知不知道,她跟我从小一起长大,爸爸妈妈被鬼子杀了,是她护送我跑出来的,这些年她陪着我吃尽了苦头,对不起能让她活过来吗?能吗?顾岳,我恨你。”
“可是,她不过是个下人,你也断了鹿鹿的手啊,就当扯平了。”顾岳紧紧的抱着许瑾艺,他不知道许瑾艺受了这么多委屈,愧疚不已。
“你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许瑾艺似笑非笑的看着叶鹿鹿,她被看的有些慌乱,退后一步,白了一眼走了。
茉莉扶着许瑾艺,轻声说:“小姐,咱们为了姑爷的军饷每日省吃俭用,他竟然养了这么个大明星。”
许瑾艺没说话,径直走到了她的院子。
许家和顾家是世交,当初顾大帅打仗的军饷,一多半都是许家出的,顾大帅玩笑道把顾岳这个长子卖给许家了,这样两家定下娃娃亲。
顾岳和许瑾艺成婚后,顾大帅战死,顾岳接替他的位置,回到了林城。
许瑾艺则打理着家里的生意,源源不断的给顾岳提供军饷,这才让他在几年之内,就组建了一支二十万人的军队。
两人虽未朝暮共处,但日日有书信往来,顾岳还会跨越千里,为许瑾艺制造惊喜,体贴入微,周到细致,情谊自是深厚的。
许瑾艺看着院中的一切,都是她的喜好,屋里摆着刚刚泡好的云雾茶,更为难得的是,还有两盘家乡的糕点,她知道顾岳是爱她的。
茉莉替许瑾艺倒上茶:“小姐,姑爷还是有心的。”
傍晚,许瑾艺叫了顾岳的副官,问道:“张副官,顾岳几时回啊?”
张副官紧张的低下头:“回,回夫人,现在局势不稳,少帅可能得明日再回了,他说等他回来给您安排接风。”
许瑾艺笑着让人退下,她觉得张副官的反应有些问题,然后吩咐人去打听,下人回来禀报:“小姐,姑爷在......在不夜城为叶鹿鹿庆生,没去打仗。”
许瑾艺账本陡然落地,打翻了桌上的茶杯,她很少有这样失态的时候。
沉默片刻,许瑾艺让茉莉给她找了一件锦缎旗袍,带了一条流苏披风,去了不夜城。
不夜城外是巨大的叶鹿鹿画像,里面灯火通明,载歌载舞。
许瑾艺握紧手里的小包,大步走了进去,一进门就被这热烈的氛围冲击,整整三层,到处都是许瑾艺的画像。
如云宾客,手里端着酒杯,看向一层的舞台中心,上面是叶鹿鹿和顾岳。
顾岳揽着叶鹿鹿的腰,举杯:“今天,感谢大家前来给鹿鹿庆生,鹿鹿生日快乐!”
叶鹿鹿伸手拉过顾岳的手,两人交杯而饮,底下宾客一通起哄,顾岳竟当众亲在了叶鹿鹿脸颊。
许瑾艺看到这一幕,心脏被揪的发疼,难以呼吸,泪珠如断线般掉落。
白姨看到门口的许瑾艺,快步走来,拉着她到了角落,她急切的说:“瑾艺,你怎么来这儿了,顾岳不是说了瞒着你嘛!”
茉莉责问:“白姨,你怎么说也是顾岳的长辈,我家小姐不在身边,他如此行事,不该说说他嘛。”
白姨摇摇头,惭愧的说:“哎呀,瑾艺,我不过是他爹的姨太太,哪儿有说他的份啊,你......你们过来,不会是想要在这里闹开吧。”
许瑾艺从未想过,顾岳会对别的女人这样,她稳了稳情绪,抬手优雅的擦去眼泪,大步往舞台中央去,耀眼的光照的她熠熠生辉。
宾客三两私语:“这位小姐长得还挺好看的,莫不是想攀附少帅。”
“听说,少帅的夫人今天到林城,这不会是少帅夫人吧......”
顾岳看到许瑾艺,脸色微变,他松开叶鹿鹿的手,上前牵住了许瑾艺,低声说:“瑾艺,你怎么来了?你别生气,我回去跟你解释。”
许瑾艺笑着端起酒杯说道:“各位,我是顾岳的夫人许瑾艺,今日刚到林城,所以来晚了些,在此,祝贺叶大明星,生日快乐!”
说完,许瑾艺将酒杯递给叶鹿鹿,叶鹿鹿犹豫再三,在顾岳的示意下,还是伸手去接。
许瑾艺在酒杯接触到叶鹿鹿手前,松开了手,酒水撒在叶鹿鹿洁白的裙子上,印出一片红色污渍。
叶鹿鹿气极想要抬手打许瑾艺,被顾岳拦下了,他让叶鹿鹿去换身衣服。
宾客也察觉到了火药味十足,但他们实在太想结识许瑾艺了,便有一人上前说:“您就是北平第一富商,许老板吧,久仰久仰,我是林城做织造生意的,这是我的名片。”
许瑾艺微笑接过,有了这人打头,其他人也纷纷上前寒暄,莫说叶鹿鹿,连顾岳都被抛之脑后。
许瑾艺余光看着顾岳的眼神,仿佛想要看到之前浓浓的爱意。
叶鹿鹿远远的看着许瑾艺被人群追捧,慢慢握紧拳头:“贱人,下我面子,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少帅府,茶杯在顾岳脚边碎开,挡住了顾岳前行的路,他皱着眉问:“几年不见,你的脾气怎么变得如此暴戾。”
许瑾艺不言,顾岳看着她哭红的眼睛,捧起她的脸,郑重的说:“瑾艺,我跟鹿鹿不是你想的这样,如果你觉得心里不舒服,我道歉,但这件事跟鹿鹿没关系,你不要记恨她。”
“我马上就去打仗了,你照顾好自己,还有......现在战场物资紧缺,军饷的事儿,麻烦你费心。”
许瑾艺拉开顾岳的手,淡淡回了一句:“知道了。”
顾岳走后,茉莉跪在许瑾艺身侧,关切的问:“小姐,军饷还要给他吗?如今姑爷对您如此,这些钱可是咱们最后的保命手段啊!”
许瑾艺深知,南方战乱渐平,敌军势微,林城这场胜了,她祈求的太平就指日可待了,她开口:“再等几日,他军饷真耗尽时,再给他吧,别延误了军情。”
顾岳离开当晚,许瑾艺的晚膳没到,茉莉想去看看怎么回事,才发现院门被反锁了,茉莉叫了几声,声音在黑夜传了很远,却无人回应。
茉莉沿着院子跑了一圈,都是高高的院墙,根本不可能出去。
“小姐,不知谁这么大胆,把我们锁在院里了。”
顾岳怒火中烧摔掉了许瑾艺手中的碗,指着她怒骂“许瑾艺,我竟不知你妒忌之心如此重,亏我还想来劝劝你,且不说她不是姨太太,就算是那又怎样,外面三妻四妾的多了,你见哪个妻子如你这般。”
此刻,许瑾艺对他的爱意渐渐散去,她听着他的嘶吼平静的说:“我不想跟你吵,不让她走也行,明日起,府中一应钱财账目都由我打理。”
顾岳表示默许,毕竟钱财都是许瑾艺的,她打理也没有什么不妥。
茉莉看着许瑾艺劳心劳力,劝解说:“小姐,你本就时日无多,还要......太操劳了,我看着心疼。”
许瑾艺笑笑,这些年殚精竭虑,如履薄冰,将亿万财富都投入到了这场战争中,眼看胜利在即,她即便是要死,即便看不到曙光,也要在死前做到最好。
许瑾艺掐断了叶鹿鹿奢侈的生活,也将白姨她们的用度缩减了一些,省下的钱财都买了军资送到战场,当然,削减后的生活和她们在北平相比,还是极为奢侈的。
这一举动,叶鹿鹿极为不满,她本想找顾岳闹,但顾岳一直在战场,她连面都见不上,所以她又跑来找许瑾艺的麻烦了。
她带了七八个人想闯进许瑾艺的院子,但许瑾艺早有防备,不成想她又叫了十个拿着枪的士兵过来,一连杀了三人,闯进了院子。
叶鹿鹿命人将许瑾艺吊起,茉莉奋力抵抗,被一枪毙命。
许瑾艺看着茉莉死在自己眼前,悲痛欲绝:“叶鹿鹿,你找死,私自调动士兵,将子弹用到自家,你真是疯了。”
“疯?我还有更疯的”她拿着鞭子疯狂抽打许瑾艺,打到她意识模糊时,掏出枪,抵在许瑾艺头上:“死吧,贱人。”
她的枪还未扣动扳机,就被人一脚踢飞了出去,那几个士兵也被控制住了,她拿着枪指着来人:“你们是谁,怎么闯进来的?”
那人一脚踢飞了她手中的枪,踹断了她的手臂。
许瑾艺被放了下来,她看着眼前的人有些疑惑:“陆之涧,你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你就被人打死了,走,我带你离开这儿。”陆之涧打横抱起她,就往门外走。
许瑾艺说道:“屋里的箱子拿上。”
陆之涧的手下拿着箱子,离开了少帅府。
西子酒店内,许瑾艺身上的伤都被处理好了,陆之涧看着她打趣说:“在北平一手遮天的许富商,竟在林城被人欺负成这样,可怜啊!”
许瑾艺忍着全身的疼,坐直了身子问:“你怎么来这儿了?”
“我辞去了警卫局局长的职务,特意来投奔许老板,许老板可千万得收留我。”陆之涧笑着说。
许瑾艺思索了片刻,继续问:“即便你辞去职务,也不可能跨越几个领地过来,到底怎么回事?”
陆之涧帮许瑾艺拉了拉被子,温柔的摸摸她的头说:“自有高人相助,你就不用多问了,以后我都会在这保护你,必不会让你再受欺负。”
少帅府这边,顾岳一回来,叶鹿鹿就跑过去诉苦,她哭着说:“少帅,你再回来晚些,就见不到我了,许瑾艺差点杀了我。”
顾岳看着叶鹿鹿骨折的胳膊,气的握紧拳头,他觉得许瑾艺太不通情理了,他解释了那么多次,许瑾艺还是一直针对叶鹿鹿,他怒吼:“她人呢?”
“她被一个男人抱走了,两人非常亲密,少帅,她根本不像你说的那样,对你一心一意。”
被关的第三日,许瑾艺靠着门,借着微弱的阳光发呆。
外面吵闹的声音传来,紧接着门被打开了,许瑾艺望着匆匆而来的刘掌柜他们,眼泪夺眶而出:“刘掌柜,你终于来了。”
刘掌柜看着许瑾艺消瘦的样子,眼里满是诧异,他问道:“总掌柜,您怎么憔悴成这样,茉莉呢?”
许瑾艺爬起来,往前走了几步,还没说话就昏倒了过去。
刘掌柜一行人把她带到酒店,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许瑾艺这些天的遭遇,刘掌柜气急。为给许瑾艺出气,吩咐人把叶鹿鹿绑了,扔到了战场上。
当晚,顾峦急匆匆跑到白姨房中,吓了白姨一跳:“妈,鹿鹿被抓了。”
白姨腾的站起,急切的问:“被谁抓了,你不是派人保护着她吗?”
顾峦解释说:“是北平的人,我也没想到他们敢光天化日抓人啊,结果没跟上,现在人丢了。”
“真是废物!”
叶鹿鹿醒来时,正有一个小队把她围在了圈里,他们色迷迷的看着她:“没想到死之前,还能看看大明星叶鹿鹿。”
说着,几个人不顾叶鹿鹿的哭喊,上手撕开了叶鹿鹿的衣服,洁白光滑的皮肤露出来,给这些天天在战场上摸爬滚打的士兵极大的反差,他们愈加兴奋,动作更快了。
叶鹿鹿哭着喊着说:“我是顾岳的人,你们动了我,会死的很惨的。”
“管不了那么多了,来吧,我的宝贝”他们从上战场那天就把生命置之度外了,死前能得此佳人是幸事,他们轮番欺辱了叶鹿鹿,直到夜深,才停下来。
叶鹿鹿全身疼痛,动都不动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肆虐的笑,当着她的面谈论她的滋味。屈辱,愤恨和满身伤痕让她怨恨。
远处炮火声弥漫,他们提起裤子离开,边走边说:“快点走吧,晚上顾岳的军队就会巡逻到这里,我还不想那么快死。”
他们走远后,过了很久很久巡逻小队才出现,他们都是顾岳的亲信,发现叶鹿鹿后把衣服披在她身上,带到了顾岳营帐中。
叶鹿鹿看着顾岳,心中的委屈如潮水般袭来,她抱着顾岳,哭的痛彻心扉。
顾岳心疼的眼圈含泪,轻抚着叶鹿鹿的头发,柔声问:“鹿鹿,这里这么危险,你怎么突然想到来这里?”
叶鹿鹿抬眼看着顾岳,她细细思索道:“我......少帅,不是我要来的,我在剧场拍戏,突然就被人绑了,打晕扔到了这里。”
“你知道绑你的是什么人吗?我一定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叶鹿鹿回忆着那些人的口音,仿佛瞬间想通了,眼中愤恨至极:“他们是北平的口音,北平......一定是许瑾艺!”她激动的拉着顾岳的手说:“一定是许瑾艺,少帅,她嫉妒我和你在一起,命人绑了我,她想让我死啊,少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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