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芷梁修远的其他类型小说《主厨的背叛全文》,由网络作家“梁修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展会组委会当然不敢真的报警。这事要是闹大了,对展会的声誉打击太大。我被请进了一间会议室,没多久,刚才的负责人就进来了,身后跟着白芷。我冷笑一声,“这是打算私了?”负责人摆摆手,“秦小姐,我们是正规展会,一切都可以好好商谈。”“令尊的事我们也很遗憾,白芷小姐也想当面解释一下,顺便商量一些补偿方案,您看......”“主任,我和秦小姐认识,让我单独和她谈谈吧。”那负责人如释重负,点点头就匆匆离开了。我和白芷对坐着,她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你知道吗,是梁修远先来找我的。”“就在你父亲倒下的那天。”我死死掐住掌心,强迫自己保持清醒。那天的记忆像打翻的调味料,又苦又涩。救护车,急诊室,病危通知,在我脑海里纷乱翻滚。我想起梁修远一直在身边的...
《主厨的背叛全文》精彩片段
展会组委会当然不敢真的报警。
这事要是闹大了,对展会的声誉打击太大。
我被请进了一间会议室,没多久,刚才的负责人就进来了,身后跟着白芷。
我冷笑一声,“这是打算私了?”
负责人摆摆手,“秦小姐,我们是正规展会,一切都可以好好商谈。”
“令尊的事我们也很遗憾,白芷小姐也想当面解释一下,顺便商量一些补偿方案,您看......”
“主任,我和秦小姐认识,让我单独和她谈谈吧。”
那负责人如释重负,点点头就匆匆离开了。
我和白芷对坐着,她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你知道吗,是梁修远先来找我的。”
“就在你父亲倒下的那天。”
我死死掐住掌心,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那天的记忆像打翻的调味料,又苦又涩。
救护车,急诊室,病危通知,在我脑海里纷乱翻滚。
我想起梁修远一直在身边的样子,喉咙发紧。
那天,只有我去找主治医生的那会儿,我们短暂分开过。
就那么一会儿的工夫,我在病房外担心父亲,他却在勾搭美食节目的主持人。
可笑。
“一开始他说想请我去他的餐厅做个专访。”
“后来约了几次,我也确实被他的才华吸引。你也知道,像他这样帅气的大厨不多见......”
“你知道他为什么选中我吗?”
她端起茶杯,眼神里带着轻蔑。
“他说你这个女人品味不行,不修边幅!太传统了,整天只知道守着老味道,不懂创新。在家也是,除了父亲的菜,什么都看不上眼。”
“他还说,只要我能帮他打响名气,他就和你离婚,让我做玉堂春的女主人。”
我捂住耳朵,不想再听。
七年的感情,换来这样的结局。
脑海里,白芷的话和曾经的誓言交织,我几乎要窒息。
“黄脸婆!你在听吗?”
白芷的声音里满是轻蔑。
“你知道吗?那天在秦记,是梁修远特意安排的。”
情人节这天,我的丈夫梁修远却爽约了。
我独自遵守约定走进这家他新开的餐厅,却在墙上的主厨签名墙上,看到了他和白芷的名字并排而刻。
签名旁的日期,赫然是父亲住院的那天。
我这才明白,这位白芷,就是那天在美食传承展上搅得父亲心脏病复发而亡的节目主持人。
当我推开父亲秦记二楼的雕花木门,看见他和白芷衣衫凌乱的抱在一起时,才明白这七年的婚姻都是谎言。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打着创新的旗号,不过是在窃取秦记的配方!”
我要讨回一个真相,为父亲,为秦记,也为我自己。
1
“中国厨师大赛预备会很重要,别打扰我。”
他挂断电话前留下这句话。
我站在他新开的玉堂春门口,又一次拨通了梁修远的号码,依然是忙音。
夜色渐深,情人节的街道上到处是成双成对的人群。
“主厨今天没有来餐厅。”
他的副主厨面露难色,“预备会改期了,他说要去拜访几位老前辈取经...”
我冷笑一声。
打车回家的路上,手机突然震动。
以为是他回电,却是一条朋友圈提醒。
点开一看,胃部瞬间抽搐——照片里,一道传统改良菜,摆盘精致。
背景是熟悉的红木屏风,那是秦记老字号二楼的荣誉室。
白芷纤细的手指正优雅地举着茶盏,而为她斟茶的,是我的丈夫。
配文:遇见懂你的人,就像品到最契合的佳茗
可笑,他们竟然选在父亲的老字号。
如果镜头再往右一点,就能拍到父亲的传承技艺证书。
“秦暖,你听我说,我今晚要和几位评审讨论到很晚,就不回去了。”
他的电话终于打来,“你在玉堂春用完晚餐直接回家吧。”
讨论?我望着车窗外流动的霓虹,突然觉得讽刺。
这家玉堂春里的每一样东西,从餐具到酒单,都凝聚着我们的共同回忆。
曾经在后厨,他喂我试菜时的温柔笑意,我们争论一道菜品的灵魂所在。
在这里,我们规划过未来,分享过喜悦。
现在想来,这些回忆就像变质的美食,令人作呕。
父亲住院的那天,他也是这样推脱说要见评审。
现在我终于知道,他在做什么“要事”了。
“好。”
我咬着牙应道,声音里是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冷意。
手机从指尖滑落,砸在餐厅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
屏幕上还停留在那条朋友圈,泪水模糊了视线,却模糊不了那张照片里的亲密。
和梁修远相恋七年,我们一直是业内公认的金童玉女。
从烹饪学校毕业到玉堂春,我们携手走过每一步。
这些年我们几乎没有争执,唯一一次冷战就是上次父亲住院时。
那天,我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
我一个人坐在急诊室的石椅上,多希望他能来给我一个拥抱。
可是,直到医生告诉我父亲病情恶化,我崩溃到晕倒,他也没有出现。
在那之后无数个梦里,都是那个消毒水味道刺鼻的,寂静的走廊。
自那次过后,梁修远对我便越发疏离。
他宁愿在后厨研发新菜品到深夜,也不愿意回家陪我说说话。
宁愿对着平板研究菜谱,也不愿意看我一眼。
多少个从噩梦中惊醒的夜晚,身边的位置永远是空的。
我不是不懂事的小女孩,我也想过这种可能。
但我总是不愿意承认。
我就像一道快要凉透的菜,还在执着地等待最后一丝温度。
但事实摆在眼前,我必须学会接受了。
站在秦记老字号的后门,我有一瞬间的动摇。
“暖暖,记住,一道菜的好坏,不仅是味道,更是做菜人的良心。”
耳边响起父亲的教诲。
我知道,如果他在这里,一定会让我直面这一切。
推开雕花木门的瞬间,茶香与脂粉气混杂着扑面而来。
隐约的说笑声从二楼荣誉室传来。
我握紧手机,打开录像功能,一步步走上楼梯。
红木地板发出细微的声响。
猛地推开门,茶盏跌落的声音格外清脆。
我几乎要笑出声来——父亲引以为傲的荣誉室,此刻成了他们的约会场所。
案几上还摆着父亲最爱用的紫砂壶。
而那对狼狈的人,一个是我的丈夫,一个是那天害得父亲住院的美食节目主持人。
白芷慌乱地整理着衣襟,梁修远却只是淡淡地看着我。
一切都明白了。
为什么美食传承展上主持人会临时“身体不适”。
为什么父亲精心准备的展示会出现失误。
为什么那天的工作人员会手忙脚乱。
原来,他们在这里...品茶。
呵。
“暖暖,快起来吃饭。尝尝看,我做的和叔叔的味道像不像?”
我从自己的小床上醒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父亲为我布置的房间,一切都还是原样。
梁修远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卤肉进来,香气扑鼻。
我坐在餐桌前,夹起一块肉,眼泪瞬间涌出。
这哪是父亲的味道?这分明是他为了迎合资本、讨好白芷而改良的“时尚版本”。
“我已经和白芷谈好了,”他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反应。
“只要我们同意改造秦记的配方,她拉投资公司愿意......”
“住口!”我尖叫起来,“父亲的秦记,不是你们赚钱的工具!”
直到看见桌上那碗晶莹剔透的酱菜。
“这是哪来的?”
我的手指颤抖着指向那碗酱菜。
他一脸茫然,“在父亲的厨房里找到的,知道你爱吃,就......”
“你怎么敢动那罐酱菜!”我尖叫起来。
“那是父亲最后一次亲手腌制的!是他留给我的最后一样东西!”
“你给我滚!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哭喊着。
“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别再来了!”
那天把梁修远赶出门后,我抱着那罐酱菜哭了很久。
父亲生前最后一次下厨,特意为我腌制的美味。
我却连这最后的念想都没能守住。
我恨自己,既没能保护好父亲,也没能保护好他留给我的最后心意。
“暖暖姐,我知道总厨他对不起你。可他现在天天喝酒,连最基本的刀工都乱了。”
助理找到我时,眼圈都是红的。
“您就算看在餐厅这么多员工的份上,劝劝他吧。自从秦记的事情曝光,食评人的差评已经让餐厅快撑不下去了。”
我沉默地听着。
这些天,坊间传闻不断。
中国烹饪大师梁修远日日买醉,他那些所谓的“改良中餐”被揭露只是对秦记传统配方的剽窃和改良。
他的餐厅,那个曾经一位难求的地方,如今门可罗雀。
我知道他每天深夜都会来,醉醺醺地坐在餐厅后巷的石椅上。
那是我们的秘密基地。
记得我刚去他餐厅应聘时,常在那里偷偷练习父亲教的刀工。
他总会悄悄来看我,带来当天的餐后甜点。
那时我还天真地以为他是真心欣赏父亲的手艺,却不知道他暗地里已经开始窃取秦记的配方。
父亲知道后,没少数落我。
“大半夜的,成何体统!”现在想来,或许父亲早就察觉了什么。
他总是说:“秦记的招牌不在于多红火,而在于能传多久。”
后来我们结婚,我还拿这事打趣父亲。
他就会装作生气,“明天就让人把椅子搬了,看你们还怎么约会!”
如今父亲走了,那张石椅却还在。
我不想再给梁修远任何念想,让人把它搬走。
这里承载的回忆,该和父亲一起长眠。
他懂我的意思,从那天起再没来过。
但他的餐厅却每况愈下。
那些曾经被他改良的“改良中餐”,如今都被揭露是对秦记传统配方的剽窃。
食评人纷纷抨击他为了商业利益背叛传统美食。
助理的话让我动容。
那些厨师、服务员,有的孩子刚出生,有的父母正住院。
他们都需要这份工作。
我已经失去了家,不能看着更多人失去生活的依靠。
“带我去医院吧。
“你们......”
我站在秦记老字号的荣誉室门口,一时语塞。
梁修远手忙脚乱地系着衬衫扣子,却还要装出一副从容的样子。
“秦暖,你听我解释。”
他挡在白芷面前,声音冷静得令人作呕。
“展示会的事情也不能全怪白芷,况且爸爸的身体状况本就......”
“够了!”
我抄起父亲最爱的茶案上的紫砂壶砸了过去。
滚烫的茶水浸湿了父亲珍藏的古董地毯,就像那天父亲倒下时,我绝望的泪水。
“梁修远,你还记得那天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吗?”
我死死盯着他额角的伤口,“原来你们在这苟且?”
白芷躲在梁修远身后,慌乱地整理着衣衫。
而他,我相恋七年的丈夫,裤子都没有穿好,却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话!”
他抓住我的手腕,想把我拽开。
我甩开他的手,冷笑。
“像什么话?我看你们倒是挺会玩,父亲的荣誉室都成了你们幽会的地方!”
“秦暖......”
“闭嘴!”。
我后退一步,“你们在这苟且的时候,想过爸爸?想过这里是他一辈子的心血吗?”
梁修远扶起白芷,转身要走。
“你在这里好好反省,我送她回去。”
“梁修远!”我拦在门口。
“给我滚出秦记,永远都别再来!”
“什么?”
我咬牙切齿。
“我说,从今以后,你们两个要是再敢踏进秦记一步,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看着他们狼狈的逃跑,我瘫倒在地上。
泪水模糊了我的脸。
我回到秦记后院,满满的都是我与父亲的回忆。
“爸,这道菜我改良得怎么样?”
我站在老宅的厨房里,仿佛还能听见自己稚嫩的声音。
四合院的天井里,蒸腾的热气裹挟着老酱菜的香气,和记忆中的每个清晨一样。
父亲总是最早起床,在厨房里准备当天要用的食材。
他说,一个好厨师要懂得敬畏食材,更要敬畏传承。
可父亲再也不会站在案板前,一边切着姜丝一边笑着夸我了。
那天在美食传承展上,他本该向所有人展示秦记百年的招牌手艺。
可白芷的临时缺席,打乱了所有安排。
我抬头看向墙上的黑板,密密麻麻的笔记已经有些褪色,那是父亲年复一年改良菜品的心血。
最后一行停在那天之前:“暖暖的创新不错,但火候还需把控。”
我抚摸着这行字迹,喃喃自语。
“爸,您放心,我一定会让秦记的招牌更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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