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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她明月下西楼小说傅清羽乔年完结版

樱桃丸子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傅清羽哭喊着醒过来。如果梦是真的就好了。如果那一天,死的人不是傅远白,而是他,就好了。他看着酒店的天花板,吃力地想了很久,想起来是林助把他送回来的。嗓子疼得像是吞了刀片,傅清羽就着凉水吃下药,躺在床上等着药效发作。还没等到入睡,电话响了起来。“不好了傅助理,言秘书说,乔总把你的办公室分配给他了!还有你手头上的几个大项目也…”傅清羽沉默了几秒,淡淡道:“那就给他吧。”对面的人一窒:“可是你最珍惜的那个护身符,好像也被他扔了。”心里像是被剜去了一角。顾不上身上的痛,他急忙往公司赶去。才踏进办公室,就看见言桉收起手里的剪刀。护身符碎成了一片一片,掉进垃圾桶。气血直冲头脑,傅清羽像是被抽空了力气,呆呆地站在原地。抬起头,言桉得意地对着他笑:...

主角:傅清羽乔年   更新:2025-03-14 18: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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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清羽乔年的女频言情小说《恨她明月下西楼小说傅清羽乔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樱桃丸子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清羽哭喊着醒过来。如果梦是真的就好了。如果那一天,死的人不是傅远白,而是他,就好了。他看着酒店的天花板,吃力地想了很久,想起来是林助把他送回来的。嗓子疼得像是吞了刀片,傅清羽就着凉水吃下药,躺在床上等着药效发作。还没等到入睡,电话响了起来。“不好了傅助理,言秘书说,乔总把你的办公室分配给他了!还有你手头上的几个大项目也…”傅清羽沉默了几秒,淡淡道:“那就给他吧。”对面的人一窒:“可是你最珍惜的那个护身符,好像也被他扔了。”心里像是被剜去了一角。顾不上身上的痛,他急忙往公司赶去。才踏进办公室,就看见言桉收起手里的剪刀。护身符碎成了一片一片,掉进垃圾桶。气血直冲头脑,傅清羽像是被抽空了力气,呆呆地站在原地。抬起头,言桉得意地对着他笑:...

《恨她明月下西楼小说傅清羽乔年完结版》精彩片段




傅清羽哭喊着醒过来。

如果梦是真的就好了。

如果那一天,死的人不是傅远白,而是他,就好了。

他看着酒店的天花板,吃力地想了很久,想起来是林助把他送回来的。

嗓子疼得像是吞了刀片,傅清羽就着凉水吃下药,躺在床上等着药效发作。

还没等到入睡,电话响了起来。

“不好了傅助理,言秘书说,乔总把你的办公室分配给他了!还有你手头上的几个大项目也…”

傅清羽沉默了几秒,淡淡道:“那就给他吧。”

对面的人一窒:“可是你最珍惜的那个护身符,好像也被他扔了。”

心里像是被剜去了一角。

顾不上身上的痛,他急忙往公司赶去。

才踏进办公室,就看见言桉收起手里的剪刀。

护身符碎成了一片一片,掉进垃圾桶。

气血直冲头脑,傅清羽像是被抽空了力气,呆呆地站在原地。

抬起头,言桉得意地对着他笑:“傅清羽,这就是跟我作对的下场。”

他扬起手,可还没触碰到言桉,就被抓住手腕。

言桉红着眼睛躲到了乔年身后。

“乔总,我看这个护身符又旧又脏,就随手扔了。我没想到这是傅助理的宝贝,要不然,我赔他一个吧?”

乔年抬眼看傅清羽,含着几分淡淡的嘲讽:“不就是个护身符吗?你连自己的亲哥都能害死,还会在意这个?”

傅清羽哆嗦着唇,浑身发冷。

这个护身符,是妈妈留给他的唯一一样东西。

妈妈把他赶出家门的时候,连身上的衣服都剥了干净,不肯让他带走。

她恨他害死了最爱的儿子,恨他不知廉耻,勾引自己的嫂子。

只有这道护身符,被他塞在怀里,死也不肯拿出来。

那是他仅剩的一点点温暖了。

就连这个,言桉也要夺走吗?

乔年不再看他,牵着言桉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再闹下去,明天就别来了。”

一旁的同事拉住傅清羽,劝道:“傅助理,我听说言桉和乔总就要结婚了,以后他就是我们的顶头上司,我看你还是别惹他了。”

另一个人嗤笑一声:“某些人就算是爬上了床,也还不是要落得个被抛弃的下场?”

办公室里一阵沉默。

不少人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他。




他用身上仅有的钱开了间房。

工作四年,他的银行卡在乔年的手上,每一分工资,都被用于支付傅远白墓地的管理费。

傅清羽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口袋里摸了个空,才发现走得匆忙,忘记把药带出来了。

可他已经没钱再买药了。

熬过一夜,又发起了高热。

迫不得已,他敲响了南山别墅的门。

看到他,言桉脸上的笑意凝固:“傅助理,你怎么回来了?”

傅清羽扫了一眼他身上真丝雪纺的睡衣。

察觉到他的目光,言桉笑道:“昨天晚上年年闹得太厉害,我的衣服都撕坏了,只好先将就着穿你的了。”

“傅助理,你不会介意吧?”

没等他回答,言桉又自顾自说:“不过也没关系,年年说了,她给我专门定制了衣服。等衣服送过来,你的这些,就要全部扔掉了。”

听着他的话,傅清羽的头疼得要命,膝盖也开始发软。

他礼貌地点头,直接走上了楼梯:“你放心,我只是回来拿个东西。至于这些衣服,言先生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与我无关。”

傅清羽走进卧室,看着一地暧昧的痕迹,以为麻木到不会再痛的心,还是轻轻地缩紧。

四年里,他和乔年不知道在这里度过了多少个日夜。

哪怕乔年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真情,情事上也粗暴至极,常常把他折腾的几天下不来床。

可她是他暗恋了多年的人,要说心里没有一点不切实际的妄想是不可能的。

现在,这个地方属于别人,他也即将彻底从乔年的生命里消失了。

傅清羽颤着手从床头柜拿出药,慌不择路想要离开。

却在楼梯口被言桉拦住。

面对着这张和傅远白分毫不差的脸,他还是忍不住恍惚。

“言先生,有什么事吗?”

他自然地拉上傅清羽的手臂:“傅助理不是最爱喝莲藕排骨汤了吗,正好保姆煮了,不如留下来吃个饭再走吧?”

傅清羽猛然停住脚步。

言桉怎么会知道他的偏好?

还没等他问,转角处传来匆忙的脚步声。

言桉收敛起笑容,用力把他往后一推。

像是一片破碎的纸片,跌下了台阶。

“小桉!”

乔年目眦欲裂,猛地推开傅清羽冲向了言桉。

鲜血染红了他的白衬衫,他脆弱地躺在乔年怀里,像极了四年前傅远白死的场面。

乔年曾经目睹过傅远白死在她面前,此刻心急如焚,抱着言桉的手不住地颤抖:“小桉,不要离开我,不要像远白一样,不要!”

言桉带着哭腔埋首她的肩膀,“年年,我不知道傅助理把我认成了谁,他一上来就骂我,让我离开你,还把我推下楼梯。”

乔年的眼神一寸寸深沉。

傅清羽的心猛地一颤。

乔年不会放过他的,傅远白的死,是她的逆鳞。




下一刻,重重的一巴掌落在傅清羽脸上。

乔年的声音冷到极致:“傅清羽,你害死傅远白不够,还想再害死言桉吗?”

两个粗壮的保镖按住了傅清羽的肩膀,强迫着他跪下向言桉磕头。

“乔年,我没有推他!”

傅清羽流着泪嘶吼,额头很快磕破,鲜血滴落,染红了大片地面。

身体深处传来彻骨的疼,他痛苦不堪地闭上眼睛,泪水滚落。

数不清磕到第几下,傅清羽的头脑一片混沌,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狼狈不堪地倒在地上。

乔年冷漠地注视着他:“知道错了吗?”

言桉缩在她怀里,红着眼睛道:“傅助理,我知道你恨我抢了你喜欢的人。可是感情的事强求不来,年年她爱的人是我。”

“不管你对我用什么手段,我都不会把她让给你的!”

傅清羽挺直的脊背忽然软了下去。

看着他们深情相拥的画面,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

他忍下泪水,笑容平静:“对,是我推的他,我对不起他,更对不起傅远白,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傅清羽一瘸一拐地起身,扶着楼梯慢慢往下走。

只怕再慢一步,就会忍不住喉间那股呕吐的冲动。

乔年有一瞬间的错愕,像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轻易地认错,但她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傅清羽。

她对着傅清羽离去的背影冷笑:“你伤了小桉,轻飘飘的一句道歉就想一笔勾销吗?”

“给我跪在别墅门口,跪到他原谅你为止。”

傅清羽脚步一顿,发软的膝盖几乎要站不住。

强撑着走下楼梯,他一次也没有回头。

刚走出别墅,两个保镖已经在等着他了。

傅清羽没有多说,径直跪在了门口。

直到膝盖发软,他一阵一阵地发昏。

终于两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意识逐渐抽离,迷迷糊糊间,他又回到了傅远白死去的那一天。

这一次,他在那辆车撞开傅远白的前一刻,挡在了他身前。

傅清羽的胸口喷溅出一朵血花。

而乔年抱紧了傅远白,满眼都是失而复得的欣喜。

匆匆赶来的父母也对着他嘘寒问暖。

他们唯独忘记了,不远处睁着眼睛,慢慢失去呼吸的傅清羽。

“哥,我把命还你,你回来吧,好不好!”




四年前,傅远白撞见傅清羽和他的未婚妻一起从酒店走出来。

情绪失控下,出了车祸。

来迟一步的乔年,看见的是他支离破碎的身体。

从那以后,傅清羽就被父母赶出家门,留在乔年身边,做她见不得光的情人。

只有他自己知道,每一个深夜,乔年在床上用尽手段折磨他,逼着他一遍遍对死去的哥哥道歉。

甚至在她意外有孕后,不惜跳下楼梯打胎,又逼着他结扎。

“傅清羽,我永远都不会爱你,更不会留下这个孽种!”

“真正该死的人是你!”

她不知道,傅清羽真的快要死了。



“傅先生,你的骨癌已经到了中期,要是再不治疗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护士拿病历单给他签字时,语带怜悯。

“你还年轻,只要积极配合治疗,还是有希望能…”

傅清羽平静地落笔、签字,连表情都没变过一分。

仿佛刚刚经历过车祸,又被查出骨癌中期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护士一愣,不由自主拔高了声音:“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如果再拖下去,你也许会死!”

麻药散去,小腹的伤口又密密麻麻地痛了起来,傅清羽吃力地按住伤口,脸上却浮现出一抹浅淡的笑。

压在心里的石头轰然落地,听到自己不长了,竟然生出些难得的轻松,他的死对于他,对于乔年,甚至对于死去的傅远白来说,都是个好消息。

今天上午,乔年的车在路中央撞上他。

为了救一只横跨马路的小猫,他来不及躲闪,倒在了血泊中。

而乔年和她的新秘书在后座上翻云覆雨。

甚至没有分出心看一眼被撞到的人是谁。

红艳艳的钞票从车窗扔下,他们扬长而去,把他的求救声扔在身后。

被路人送到医院后,护士给乔年打了几百个电话。

“乔年,我受伤了…”

那头的她冷笑一声:“傅清羽,除了爬我的床以外,你就剩下这点把戏了吗?”

“你应该知道,我爱的人从来都只有傅远白。从他被你害死开始,我就永远不会原谅你,更不会在意你的生死!”

冰冷的手术刀刺进他的身体。

傅清羽的意识渐渐模糊,释然的泪水从眼角流下。

“我会死吗?”

如果能够这么死了,是不是就能偿还欠乔年的一切了?

查出意外有孕的时候,乔年用鞭子不停地打着他,双眼通红:“傅清羽,你怎么配?”

“你哥哥埋在地下,连个全尸都没有,你怎么配让我怀上孩子,妄图用这个孩子绑住我、取代她的位置!”




电话响起,把傅清羽从冰冷的回忆里唤醒。

乔年冷淡的嗓音传来:“傅清羽,今天下午和王总的酒局,你替言桉去。他感冒了,不能喝酒。”

傅清羽迟疑了一瞬,看着自己满是针孔的手背,呢喃道:“乔年,这次能不能先让别人去,我在医院…”

电话那头,言桉温声道:“乔总,我只是小感冒,没事的。傅助理的身体更要紧,还是我自己去吧。”

言桉,傅清羽还没见过他,只知道是乔年突然提拔的新秘书。

这么多年,除了傅清羽,乔年的身边从没出现过别的男人,可是自从言桉来了,乔年给他的偏爱,人尽皆知。

托他的福,乔年已经很久没去南山别墅折磨傅清羽了。

有人说,言桉长得和傅清羽那个早逝的哥哥,一模一样。

“傅清羽,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电话被乔年随手扔在一边。

一股腥甜冲上喉间,傅清羽发着抖挂断了电话。

拖着虚弱的身体赶到酒吧,乔年慵懒地倚靠在沙发上。

灯光昏暗暧昧,乔的目光从他身上一扫而过,甚至没有注意到他身上厚厚的绷带。

才刚入座,王总一把拉住傅清羽的手。

他举起酒,语气里带着揶揄:“都说傅助理是乔总的人,我灌傅助理酒,乔总不会生气吧?”

知道些内情的人纷纷促狭的笑。

“乔总不懂得怜香惜玉啊,像傅助理这样的工作能手,我心疼还来不及,怎么舍得让他天天跑业务?”

“听说傅助理生病了,这病号怎么能喝酒呢?乔总,只要你一句话,我替傅助理喝了!”

乔年低头看着手机,连眼神都没分给他一个。

“我发工资,不是让他白拿钱不干事的。”

不咸不淡的一句话,但傅清羽再也没有推辞,拿起酒瓶仰头灌了进去。

辛辣的白酒灌进喉管,刺激得生理性泪水狂流。

一天没吃过东西的胃被白酒灼烧,泛起阵阵干呕。

乔年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样,平静地侧过头,和身边的人谈笑风生。

傅清羽抓紧了桌角,颤抖着放下酒杯,勉强维持得体的微笑。

“王总,可以签合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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