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沉舟知夏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嫡公主咽气后,六个皇兄疯了!陆沉舟知夏》,由网络作家“陆沉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七妹怎么还喘着气?”我被二皇兄拽着脚踝拖过青石板路,听到他啐了一口。膝盖在宫道上磨得火辣辣的,我仰头看见他腰间挂着的玉坠子晃啊晃。那是去年我亲手雕了半个月的生辰礼,可他却一直以为是知夏给他的。“别装死。”他又踹了我一脚,金线绣的蟒纹靴头沾了我的血。“母后在天上看着呢,你这杀人犯。”我喉咙里发出破碎的笑声,指甲抠进石砖缝里。林知夏落水时我就说过,她裙角沾了油渍才会滑倒。可谁信呢?父皇病得说不了话,太子哥哥监国第一道旨意就是把我扔进穷人窟。夜里我蜷在柴堆上数伤口,老太监提着灯笼进来:“七公主金贵,可别真死了。”参汤灌进喉咙烫得我直咳嗽。几个宫女笑嘻嘻扯开我衣裳,银簪子往腰上最嫩的皮肉扎。“听说二殿下要把您当狗遛呢。”她们掐着我下巴,“...
《结局+番外嫡公主咽气后,六个皇兄疯了!陆沉舟知夏》精彩片段
“七妹怎么还喘着气?”
我被二皇兄拽着脚踝拖过青石板路,听到他啐了一口。
膝盖在宫道上磨得火辣辣的,我仰头看见他腰间挂着的玉坠子晃啊晃。
那是去年我亲手雕了半个月的生辰礼,可他却一直以为是知夏给他的。
“别装死。”
他又踹了我一脚,金线绣的蟒纹靴头沾了我的血。
“母后在天上看着呢,你这杀人犯。”
我喉咙里发出破碎的笑声,指甲抠进石砖缝里。
林知夏落水时我就说过,她裙角沾了油渍才会滑倒。
可谁信呢?
父皇病得说不了话,太子哥哥监国第一道旨意就是把我扔进穷人窟。
夜里我蜷在柴堆上数伤口,老太监提着灯笼进来:“七公主金贵,可别真死了。”
参汤灌进喉咙烫得我直咳嗽。
几个宫女笑嘻嘻扯开我衣裳,银簪子往腰上最嫩的皮肉扎。
“听说二殿下要把您当狗遛呢。”
她们掐着我下巴,“您说您这张脸,怎么就没知夏小姐半分讨喜?”
第二天我是被冰水泼醒的。
二皇兄抓着我的头发往长寿宫拽,白幡被风吹得哗啦响。
我光着脚踩在碎瓷片上,血脚印歪歪扭扭拖到殿前。
“脏东西也配祭拜母后?”
太子哥哥的声音隔着帘子传出来,像淬了毒的银针,“要不是你害死知夏,母后怎么会伤心过度......”我扑到台阶上哭喊:“让我见母后最后一面!
你们答应过的!”
三皇兄用靴尖挑起我的下巴:“行啊,你从东华门开始三步一跪九步一叩,对着每座宫门喊我对不起林知夏,喊够三百遍就让你进去。”
我抹了把脸就开始磕头。
额头撞在宫砖上的声音特别清脆,侍卫们指指点点地笑。
膝盖磨烂了也不觉得疼,反正从前在冷宫挨饿的时候,也是这么爬着去御膳房偷馒头的。
“大点声!”
三皇兄突然踩住我手指,“知夏在天上听不见!”
“林望秋对不起林知夏!”
我扯着嗓子喊,血沫子溅到朱红宫墙上。
三皇兄踉跄着后退两步,像是被我的声音烫着了。
好不容易爬到长寿宫门口,四皇兄抱着暖炉挡住去路。
他今天穿了月白锦袍,衬得眉眼像画里走出来的谪仙——如果忽略他脚边凿开的冰窟窿的话。
“七妹记不记得知夏十三岁生辰?”
他笑得温柔,“你说湖里有锦鲤,硬拉着她往冰面上走。”
我浑身发抖:“是她自己踩的......啪!”
暖炉砸在我额角,血糊住了右眼。
四皇兄揪着我后领往冰窟窿拖:“知夏在冷水里泡了半刻钟,你就在这湖里待够两个时辰。”
我扒着冰沿哀求:“四哥,我会死的......知夏也死了!”
他突然暴怒,把我整个按进冰水里,“凭什么你能活到现在?”
湖水灌进鼻腔的瞬间,我听见岸上传来脚步声。
太子哥哥的玄色龙纹靴,二皇兄的蟒纹缎面靴,三皇兄的鹿皮短靴......七双靴子整整齐齐围在冰窟窿边上。
真冷啊。
我想起那年除夕偷偷给他们塞压岁钱荷包,三皇兄嫌绣工差,转手赏给了扫洒太监。
荷包里头装着平安符,是我跪了三天佛堂求来的。
冰面下的光晕越来越暗,恍惚看见母后穿着初见时的绛红宫装。
那年我十岁,她把我从穷人窟接出来,指尖拂过我冻疮说:“望秋别怕,母后在这儿。”
水草缠住脚踝时,我忽然笑出声。
他们说得对,我本就不该活着——若是那年冬天和收养我的娘一起死在穷人窟的草席上,现在被捧在心尖上的,会不会还是知夏......我清楚地知道,他们心里,只记挂着林知夏。
什么七公主林望秋,刚出生就该死在穷人窟的。
这样他们的知夏就不会消失了。
母后去世那日,囚禁四年的我终于被放出冷宫。
六个曾宠我入骨的皇兄,此刻却用看仇人的眼神盯着我。
太子哥哥的剑抵在我喉间:“母后临死前遗愿是把你放出来着,但知夏的命,你得还!”
驸马陆沉舟捏着我下巴,目光比雪还冷:“母后头七前,我们轮流惩罚你一天,当作你曾对知夏的惩罚!”
六个皇兄都在为那个假公主讨债。
陆沉舟更是亲手摔死了我们的孩子。
我咽气前,听见宫里的太监惊喜来报:“知夏郡主回来啦!”
那一天,六个皇兄和驸马陆沉舟同时疯了!
----“母后走了,他们终于肯放我出来了。”
我蜷缩在青石砖上抬头望去,六个穿着锦袍的哥哥们站在台阶上,陆沉舟腰间还系着我当年绣的鸳鸯荷包。
他们都用看脏东西的眼神盯着我,就像四年前把我拖下花轿时一样。
“要不是母后临终前要我们放你出来,你这辈子就囚死在这里面吧!”
太子哥哥的玉扳指在阳光下刺得我眼睛疼。
“林望秋,你这辈子都别想好过。”
“沉舟哥哥......”我本能地朝驸马伸手,却被他一脚踹在肩头。
绣着金线的皂靴碾着我锁骨,他弯腰时玉佩穗子扫过我的脸。
“知夏死的时候,可比你现在难受百倍。”
二皇兄突然恶狠狠的扯着我左腿往台阶下拽,粗麻绳磨得皮开肉绽。
我死死扒住汉白玉栏杆,指甲缝里渗出血:“让我给母后磕个头!
求你们......你也配?”
四皇兄一脚踩在我手背上。
“母后临终前还念叨你的名字,要不是你当初把知夏害死被关进冷宫,母后也不会心有郁结......我没有......”我疼得眼前发黑,血水混着眼泪流进嘴里,这是我第无数次重复……“闭嘴!”
太子突然暴喝,我条件反射地捂住嘴。
冷宫四年,那些太监每次听见我辩解都会用鞋底抽我的脸。
三皇兄蹲下来掐住我下巴:“知夏留的血书字字泣血,你现在装什么可怜?”
他指尖几乎要掐进我肉里,“她到死都还在维护你!”
我望着他腰间晃动的香囊,那是我被关进冷宫前熬夜绣的。
当时他说望秋绣的兰草最灵动,转眼就戴上了林知夏绣的歪歪扭扭的竹叶。
“皇兄......”我抖着手去碰他的衣角。
“让我给母后守灵,我愿以命换......你的命值几个钱?”
五皇兄突然笑起来。
“不如这样,我们每人讨回一点债,熬到母后头七算你命大。”
六皇兄把麻绳另一端系在马鞍上时,我忽然想起他及冠那年。
我偷跑出宫买贺礼,被市井混混扯破了衣袖,是他把我护在身后说:“谁敢碰我妹妹!”
骏马扬蹄的瞬间,粗粝的地面剐掉我后背的皮。
宫墙还是朱红色的,就像我出嫁那天铺满长街的绸缎。
当时我偷偷掀开盖头,看见陆沉舟穿着大红喜服站在宫门口。
“沉舟哥哥!”
我对着漫天霞光喊,“望秋终于要嫁给你啦!”
回忆被马匹嘶鸣声撕碎,二皇兄的鞭子抽在宫墙上啪啪作响。
我听见有小宫女惊呼:“这不是七公主吗?”
“活该!”
有老嬷嬷啐了一口。
“当年知夏郡主多疼她,新得的蜀锦都分她一半......”血糊住眼睛时,我听见头顶传来陆沉舟的声音:“让她爬着去灵堂。”
粗盐粒洒在伤口上的时候,我终于疼得喊出声。
“吱呀——”林知夏踹开结冰的宫门,冷风卷着雪粒子往脖子里钻。
她缩了缩肩膀,尖着嗓子喊:“谁在装神弄鬼?
林望秋你活着都斗不过我,死了还能翻天?”
空荡荡的灵堂里烛火乱晃,红漆棺材在雪光里泛着暗芒。
我伸手掐灭最后一支白蜡烛,林知夏杀猪似的尖叫差点掀翻房梁。
“皇兄!
皇兄快来把这晦气东西烧了!”
她抄起匕首就往棺材上划拉,木屑簌簌往下掉。
“你活着的时候七个皇兄围着我转,死了还要占着寝宫?
呸!”
“沉舟哥哥说了,等我及笄就娶我当皇后!”
林知夏越说越起劲。
“啪!”
房梁突然砸下来七双黑靴子,把林知夏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她脸上还挂着得意的笑,抬头看见七个哥哥铁青的脸,活像吞了只癞蛤蟆。
“哥、哥哥们听我解释......”太子弯腰捡起匕首,刀尖滴着雪水:“五年前,你说望秋推你落水?”
“沉舟中毒,是你把她关进宫里,这才跟我上了床?”
“六皇子高烧三日不退,太医院当值的张太医是被你叫走的?”
七道声音跟催命符似的,林知夏抖得跟筛糠一样。
她突然爬起来往外冲,正撞进陆沉舟怀里。
这狗男人以前总说最烦女子哭闹,此刻却任由林知夏鼻涕眼泪蹭他一身。
“沉舟哥哥快救我!
他们都疯了!”
陆沉舟抬手抚过她发顶,突然掐住她脖子往棺材上撞。
“噗嗤”刀尖扎进心窝的声音真清脆,比除夕夜的炮仗还好听。
林知夏瞪着眼睛倒在雪地里,血水汩汩往外冒。
灵堂里突然响起刀剑相撞的动静。
我趴在窗缝瞧热闹,老大砍了老三半截袖子,老五揪着老二的头不撒手,个个都说自己最对不起我。
陆沉舟抹了把脸上的血:“望秋别怕,我这就来陪你。”
说着就要往梁上挂腰带。
我赶紧飘远点,生怕沾了晦气。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母后牵着长生站在奈何桥头冲我招手。
小团子脸蛋红扑扑的,总算不是咳得撕心裂肺的模样了。
“娘亲快看!
外祖母给我折的小船!”
孟婆舀汤的勺子顿了顿:“丫头运气不错,怨气都让那帮杀千刀的替你了结了。”
我仰头灌下热汤,身后隐约传来哭嚎声,像是谁在喊我的小名。
后来听说七个皇子头七那晚,老皇帝清醒了,一口血喷在奏折上。
金銮殿龙椅还没凉透,邻国铁骑就踏破了城门。
茶馆说书先生总爱咂嘴:“要不说红颜祸水呢?”
陆沉舟站在台阶上抹了把脸:“林望秋,现在你生不出孩子了,唯一的种也死了,老子答应过不弄死你——知夏啊,哥替你报仇了。”
太子一脚踹翻旁边的铜炉:“今天母后头七,你收拾东西滚蛋!
别杵在这儿脏了母后的眼!”
我把冰凉的小身体往怀里紧了紧,突然笑出声。
这破地方真有意思,亲哥拿箭指着我,表哥说我是杀人犯。
“你们真当我想当这劳什子公主?”
我踉跄着往后退,“那年你们说找着亲妹妹了,我还以为能过几天好日子呢!”
三皇子手里的佛珠甩过来砸在我额角:“闭嘴!
知夏才是我们亲妹妹!
要不是你害她落水...狗屁的落水!”
我抹了把糊住眼睛的血,“她自己往湖里蹦的时候你们在哪儿?”
五皇子突然冲过来掐我脖子:“你再敢污蔑知夏!”
我张嘴咬在他手腕上,腥甜的血喷了满脸。
怀里的长生往下滑,我赶紧用膝盖顶住,十指深深掐进胳膊里。
“让开!”
我撞开两个拦路的太监,“谁敢碰我儿子,老娘做鬼撕了他!”
六皇子举着火把堵在门口:“你发什么疯!”
我盯着他手里晃动的火苗,现在他拿火把对着我,跟看条野狗似的。
“老六,你后腰的胎记是梅花状的。”
我咧开嘴笑。
“那晚你喝多了尿在御花园,还是我给你擦的屁股。”
周围突然安静下来,太子手里的弓箭往下垂了垂。
我趁机撞开窗户翻进寝殿,反手插上门栓。
长生的小手已经泛青了,我扯下帐子把他裹好,从箱底扒拉出那件红裙子。
外头哐哐砸门声越来越响,我抖开裙子往身上套。
料子还是这么软,金线绣的凤凰翅膀硌得胸口生疼。
去年生辰他们送我这衣裳时,林知夏差点把指甲掐进我肉里。
“林望秋你他妈出来!”
二皇子在吼,“装什么贞洁烈女!”
我抱着长生爬上楼顶,冷风卷着雪粒子往领口钻。
底下黑压压站着一群人,弓箭手拉满的弦闪着寒光。
多可笑,上个月他们还夸我穿红好看。
“都听好了!”
我扯着嗓子喊。
“林知夏是自己跳的湖!
那晚是陆沉舟闯进来的!
长生真是他儿子!”
四皇子突然笑出声:“编,接着编!
知夏现在尸骨未寒...”太子的箭尖开始发抖,老六手里的火把掉在雪地里。
我抬脚踩上栏杆,看见陆沉舟突然往前扑:“等等!”
可惜晚了。
我仰面往下栽的时候,听见布料撕裂的声音。
他们送的红裙子真结实,挂住屋檐愣是把我吊在半空。
太子冲过来抓我手腕:“抓紧!”
“哥,”我冲他笑。
他手指猛地收紧,我一根根掰开:“我如你的意。”
大红裙摆扫过太子惨白的脸,我重重砸在青石板上。
血从后脑勺涌出来,热乎乎地融化了积雪。
有人扑过来捂住我的伤口。
小太监的破锣嗓子刺穿风雪。
“报——知夏郡主回宫了!”
压着我伤口的手突然僵住,我望着天上飘落的雪花,突然想起长生今早还说要堆雪人。
死不瞑目。
襁褓砸在地上的闷响让我眼前发黑,夏枝缝的小老虎布偶从锦缎里滚出来,沾着暗红的血。
长生的小手最后抽搐了两下,红绳上的银铃铛“叮铃”一声,再也不动了。
“长生!”
我发疯似的冲过去抱住孩子,骨头发出骇人的咔擦声。
怀里的团子还在抽噎着打嗝,我胡乱抹了把嘴角溢出的血:“不怕不怕,娘亲在这儿呢。”
“娘亲流血了...”长生软乎乎的小手摸上我的脸,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突然一道阴影笼罩下来,陆沉舟单手拎起孩子后衣领,我扑了个空摔在碎石地上。
“林望秋,冷宫都能让你偷汉子?”
他像拎狗崽子似的晃了晃长生,“这野种是跟哪个侍卫生的?”
“你胡说!”
我死死抓住他衣摆,“五年前你喝醉了,睡了我,那晚之后我就有了长生!”
陆沉舟像听到天大笑话,一脚踹在我肩头。
“那晚我分明宿在知夏宫里!
来人——”他话音未落,两个侍卫拖来血葫芦似的人。
“干爹!”
长生突然撕心裂肺地哭喊。
我这才看清是孙公公,他十根手指血肉模糊,喉咙里发出破风箱似的喘息。
“公主...老奴对不住...”孙公公浑浊的眼珠转向我,突然被陆沉舟踩住胸口:“说!
奸夫是谁!”
“畜生!
这是你亲儿子啊!”
我扑上去掰他的腿,被他反手抽得偏过头去。
血腥味在嘴里漫开,我听见长生哭哑的嗓子在喊娘亲。
刀光闪过,孙公公的头颅滚到我裙边。
长生尖叫着厥过去,我浑身发冷。
上个月,他说要等开春带长生去御花园放风筝。
“现在肯说了么?”
陆沉舟掐着我下巴,“知夏的尸骨在哪?”
我喉头腥甜更甚:“我说了你会信?
先放了长生。”
“跟我谈条件?”
他嗤笑着把孩子抛给太子。
“按宫规,野种该送去当太监吧?”
太子漫不经心逗弄昏迷的长生:“皇妹别瞪我,要怪就怪你害死知夏。”
“太子哥哥!”
我膝盖在碎石上磨出血,“不要——!”
我指甲抠进青砖缝里,眼睁睁看着长生被拖走。
“那崽子命薄,刚割就咽气了。”
太监嫌恶地扔来团血布。
我抖着手掀开,长生小脸青白,襁褓上还绣着歪歪扭扭的“长命百岁”。
“醒醒...娘给你买了糖葫芦...”我把他冰凉的小手贴到脸上,“上次你说要堆雪人,娘现在就带你去...”周围响起抽气声,我抬头看见陆沉舟铁青的脸。
温热的液体从眼眶涌出,我舔到铁锈味才发现自己在流血泪。
“装神弄鬼!”
陆沉舟要来抢尸体,我一口咬在他手腕上。
他吃痛松手,我抱着长生跌跌撞撞往后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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