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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

草涩入帘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中年女人刚刚被林思言怼的一肚子火,此刻情绪差的很。这一看,出来维持秩序的居然是个年轻的女孩子。居然,还穿着件紫色的卫衣。居然,还长的那样漂亮。忽然之间,她的满腔怒火就更甚了。她侧身,故意推了关苒苒一把。“你算个什么东西?!”“我看呀,我母亲的手镯就是你偷的!”那血口喷人的本事倒是溜的很。关苒苒没想到这位女士会推她,她没有任何防备的就摔了下去,膝盖猝不及防的磕在地上。见状,林思言和曾叔同时蹲下身子去扶。“苒苒,你没事吧?”关苒苒在搀扶下缓缓起身,朝他们摆了摆手,“我没事。”林思言冲到那个中年女人身前,眼神恶狠狠的瞪着她,“喂!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干嘛推我朋友?”关苒苒看向那位中年女士,表情还算礼貌,“这位女士,如果你母亲确实是丢了东西...

主角:关苒苒沈彦洲   更新:2025-03-28 10: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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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关苒苒沈彦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草涩入帘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中年女人刚刚被林思言怼的一肚子火,此刻情绪差的很。这一看,出来维持秩序的居然是个年轻的女孩子。居然,还穿着件紫色的卫衣。居然,还长的那样漂亮。忽然之间,她的满腔怒火就更甚了。她侧身,故意推了关苒苒一把。“你算个什么东西?!”“我看呀,我母亲的手镯就是你偷的!”那血口喷人的本事倒是溜的很。关苒苒没想到这位女士会推她,她没有任何防备的就摔了下去,膝盖猝不及防的磕在地上。见状,林思言和曾叔同时蹲下身子去扶。“苒苒,你没事吧?”关苒苒在搀扶下缓缓起身,朝他们摆了摆手,“我没事。”林思言冲到那个中年女人身前,眼神恶狠狠的瞪着她,“喂!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干嘛推我朋友?”关苒苒看向那位中年女士,表情还算礼貌,“这位女士,如果你母亲确实是丢了东西...

《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中年女人刚刚被林思言怼的一肚子火,此刻情绪差的很。

这一看,出来维持秩序的居然是个年轻的女孩子。

居然,还穿着件紫色的卫衣。

居然,还长的那样漂亮。

忽然之间,她的满腔怒火就更甚了。

她侧身,故意推了关苒苒一把。

“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看呀,我母亲的手镯就是你偷的!”

那血口喷人的本事倒是溜的很。

关苒苒没想到这位女士会推她,她没有任何防备的就摔了下去,膝盖猝不及防的磕在地上。

见状,林思言和曾叔同时蹲下身子去扶。

“苒苒,你没事吧?”

关苒苒在搀扶下缓缓起身,朝他们摆了摆手,“我没事。”

林思言冲到那个中年女人身前,眼神恶狠狠的瞪着她,

“喂!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干嘛推我朋友?”

关苒苒看向那位中年女士,表情还算礼貌,

“这位女士,如果你母亲确实是丢了东西,我们可以配合您去寻找丢失的物品。”

“如果您是来闹事的,那我们就只好报警了。”

林思言气不过,过去拉住关苒苒,

“苒苒你跟她一个神经病废什么话,曾叔,报警吧!”

曾叔这边也就直接报了警。

十分钟后,警察署的人来了。

带头的是刚从别的城市调过来的一名二级警司,姓马,叫马锐进,三十来岁。

他看着前面的一众人,声音挺大,“说说吧,什么情况?”

中年女人急忙开口:

“前天晚上,我母亲在医院去世,我们把我母亲的遗体送到这里来火化。”

“离开医院的时候,我母亲的手上都还戴着一只翡翠手镯。”

“我母亲的遗体被火化后,他们把骨灰交给我们的时候,由于悲痛过度,我们当时也没想起手镯的事情。”

“今天我在家里整理母亲遗物的时候,才发现少了一只手镯。”

“马警官,我怀疑,他们偷了我母亲的翡翠手镯。”

“我母亲的那只翡翠手镯,是玻璃种帝王绿翡翠,价值好几十万。”

马锐进听完,看向她询问道,“你母亲叫什么名字?”

中年女人说:“我母亲叫何**。”

(PS:怕会撞名字不太好,所以这里我用**表示)

马锐进看向关苒苒和林思言,问道,

“前天晚上,何**的遗体是在你们馆里火化的吗?”

林思言回到电脑前查看了一下信息,点了头:“是。”

马锐进问:“何**的遗体送过来就直接火化了吗?”

那位中年女人说:“不是,我母亲是车祸去世的,整张脸面目全非,我们把她送去做了遗体修复后,才火化的。”

马锐进看着殡仪馆的一众工作人员:“前天晚上,给何**做遗体修复的人是谁?”

关苒苒扶着腰站出来,“是我。”

马锐进问:“你在修复遗体的时候,看见手镯了吗?”

“没有。”

关苒苒的记忆力并不差,那天晚上,她确实没有在何**的手腕上见过手镯。

而且,按照她的工作习惯,她每次在进行遗体修复前,都会先检查逝者身上是否有佩戴首饰。

要是发现有首饰,她也会替逝者摘下来,交还给家属。

所以,那只翡翠手镯在何**被送进遗体修复室之前就不见了。

马锐进又问:“何**在被送进遗体修复室前,都有哪些人接触过遗体?”

曾叔把前天晚上运送遗体的几个工作人员都叫来了。

他们都说不知道。

因为遗体从丧葬车里运送到遗体修复室时,遗体全程都是用裹尸袋包裹着的。

所以,他们确实不知道何**的手腕上有没有手镯。


那就得归功于她的那位好友——林思言小姐了。

她全程是被林思言按着头看完的。

但是,原来沈彦洲也看动漫的吗?

还看这种十八禁的……

难以想象。

沈彦洲目光凝视着陷入沉思的关苒苒,打破沉默,

“怎么不说话?”

关苒苒唇瓣紧抿,轻轻摇头。

她没有话说。

沈彦洲声线沉沉的开口,“喜欢我这样穿吗?”

关苒苒先是—愣,旋即剧烈地摇头。

看到关苒苒的反应,沈彦洲轻哼—声。

然后,把手套和帽子摘了,往地上—扔。

什么小女生会喜欢……

鬼话连篇。

关苒苒注视着沈彦洲这离奇的举动,心头迷雾四起。

虽然不知道他今天发什么疯穿着这—身过来,但还是没忍住开口,

“沈少将,这个角色,他的灵魂,也许并不是穿着和搭配……”

沈彦洲眼皮轻轻—抬,追问,“那是什么?”

关苒苒咬了咬唇,再次摇头,

“没有什么,我随便乱说的。”

沈彦洲跨前两步,握住了她的手。

“关苒苒。”

关苒苒下意识抽了抽手。

抽不出来。

她只得抬头,与他目光相撞。

沈彦洲目光紧紧锁定她,问道,“今天,有没有爱上我?”

沉默,又是长久的沉默。

妈的。

他觉得,他对关苒苒真的已经足够有耐心了。

从小到大他所有的耐心都没有这几天对关苒苒用的多。

她说不想他碰她,他不也没碰她了吗?

饭,他请她吃过了。

野男人想吃她豆腐,他也给她出了气,送了他—枪。

她膝盖磕伤了,他给她擦药。

怕她穿裤子剐蹭膝盖会疼,给她买了条小裙子,还亲自给她把裙子穿了上去。

还连夜整了套什么小女生喜欢的黑色制服特地穿了过来……

他这么用心。

哪怕是块石头,都该焐热了吧?

怎么这只小麋鹿,就这么顽固?

草!

关苒苒,可真他妈的难追。

直接把人扒光摁在沙发上干—顿得了。

干完就老实了。

沈彦洲还想再问点什么,手机响了。

他松开她的手,瞥了—眼屏幕。

是普佳妮打来的。

他走到—旁,不耐地接起电话,“什么事?”

“小沈爷,”普佳妮的声音压的很低很低,“沈爷在公馆等您。”

电话挂断后。

沈彦洲回头,冲关苒苒淡淡—笑。

“有点事,先走了。”

听到沈彦洲说要走了,关苒苒心里不胜欢喜呀。

她强压住心头的雀跃,弯腰将地上的帽子和教鞭拾起,递给了他。

然后,面无表情的回复,“好的,慢走。”

沈彦洲低头看着她递来的东西……

直接伸手拿走。

走的时候,还特地提醒,“记得按时擦药。”

关苒苒脑子里仍绷着—根弦,点头,“好,谢谢沈少将的提醒。”

沈彦洲出了门。

关苒苒把门关上后,背靠在门上,长长的舒了—口气。

终于把这尊大佛给送走了。

出了电梯,沈彦洲—个转身,就把手上的帽子和教鞭扔进了垃圾桶。

坐进车里,他给凯文拨去了电话。

凯文倒是接的很快,“彦哥。”

沈彦洲说,“你昨晚说的那个什么角色……”

凯文耐心的聆听。

沈彦洲的后半句是:“灵魂是什么?”

凯文:“???”

灵魂是什么?

他认真的想了想啊,才慢悠悠的回答,

“可能,大概,也许……”

“是他的手。”

至于那只手是用来做什么的,他当然就没有告诉彦哥啦。

帝锦公馆。

普佳妮打开铁栅门,恭恭敬敬的迎了过去。

“小沈爷,您回来了。”

沈彦洲不为所动,驾驶黑色吉普,径自驶入公馆深处。

客厅中央的主位上,坐着位—身板正的男人。


幽暗凝重的基地临时关押室。

沈彦洲坐在椅子上,淡然无波的看着无人机拍摄的视频。

十分钟前,一架无人机试图飞入空军基地上空进行非法拍摄。

执勤的哨兵发现后,第一时间将这架无人机击落,并将操控无人机的可疑分子擒获。

此刻,那名可疑分子被紧紧束缚在椅子上,身体颤抖不止,一脸惊恐。

凯文迈步走到那名可疑分子前面,开始例行审讯。

“名字?”

可疑分子立马回复,“报告长官,我叫韦恩。”

凯文说,“擅自操控无人机拍摄军事基地,企图窃取机密,我们现在怀疑你是国家间谍!”

韦恩一听,国家间谍?!

他吓坏了,立刻慌乱地摇头,

“不不不!你们误会了,我不是间谍!”

“我就是单纯的想看看基地里面是什么样子,才会用无人机来拍这里的画面!”

“真的不是想要窃取军事机密!”

“我真的不是间谍!你们相信我!”

“我就是一个规规矩矩的良民,真的!”

“我哪敢窃取军事机密啊!我想都不敢想!”

他确实没撒谎,他真的只是被一时的好奇心驱使,才会脑子抽风想用无人机去看基地里面的情况。

可他的无人机还没飞过基地的大门就被哨兵击落了。

他什么都没拍到,现在还被当成了国家间谍。

他背后已经被冷汗湿透。

那不是别的,那可是国家间谍啊!

他哪担得起那么大的罪责啊!

他焦急的辩解,“长官,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那边,沈彦洲已经把无人机里面的视频都看完了。

确实没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凯文追问,“你说你不是间谍?那你要怎么证明?”

“我……我……”

韦恩张口结舌,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自证清白。

沈彦洲看了眼被弃置一旁的无人机,吩咐道,

“凯文,把无人机收缴了,”再看了眼韦恩,“把他交给特情局处理。”

毕竟,审讯间谍,不是他们的职责范围。

凯文也就后退两步,领命,“是,彦哥。”

韦恩听到“特情局”三字,更慌了,“什、什么?特情局?”

他曾经在视频里看到过特情局的审讯手段,凶名昭著,可不是一般的残忍。

进过特情局的审讯室,基本就没几个人能活着出来。

他挣扎着解释,“不要!我不要去特情局,我真的不是间谍!你们怎样才能相信我?”

凯文没搭理他,示意后面几名哨兵,“你们带他去特情局。”

“是。”两名哨兵就上前去押人。

沈彦洲也从椅子上站起身,往门口走。

韦恩一边挣扎一边喊,“我真的不是间谍!”

情急之中,他直接把亲爹搬了出来。

“我父亲是市殡仪馆的馆长,他叫扶桑。”

“对,他一定能证明我的清白!”

原本一条腿已经跨出门口的沈彦洲忽然顿住了脚步。

他回身看向韦恩,语气平静,“你父亲是市殡仪馆的馆长?”

韦恩一听,像抓到了救命稻草,立马点头,

“对,他是市殡仪馆的馆长。”

沈彦洲侧头,低嗤一声。

这可真不是他故意制造的事端啊。

他给了那两个哨兵一个眼神,“不用送他去特情局了,先关起来。”

“是,沈少将。”

两名哨兵把韦恩押了下去。

*

市殡仪馆。

扶桑走到关苒苒的座位旁,把一个陶瓷罐子放在她桌上,微笑着说,

“苒苒,这是我家里自己做的特产,你带回去吃吧。”

关苒苒点头致谢,“谢谢馆长。”

扶桑摆摆手,“你跟我就别客气了,你家人常年不在身边,平时你要是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跟我说,千万别见外。”

关苒苒眸中泛出感激的神情,点头,“谢谢馆长的关心。”

扶桑正要开口回应,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我接个电话。”

“好。”

扶桑拿出手机接听,“请问哪位?”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扶桑的面色骤变,“什么?国家间谍?”

通话匆匆结束,扶桑急匆匆地跑出殡仪馆,神色慌张。

林思言好奇地从旁走来,

“苒苒,馆长这是怎么了?”

“我在这里工作了那么久,还从来没见过馆长那么紧张呢!”

关苒苒轻轻摇头,“我也不太清楚,他刚刚接了电话。”

林思言点了头,朝她扬了扬下巴,转了话锋,

“晚上你要是不加班,一起去吃饭吧。”

关苒苒欣然同意,“好呀,你想吃什么?”

林思言想了想,“我都可以的。”

……

下午六点,林思言背上包走到关苒苒座位旁。

“苒苒,走了。”

关苒苒也收好自己的东西,“好。”

两个女孩子正要出办公室大门,馆长扶桑却上气不接下气地奔来。

“苒苒,等等。”

关苒苒看着满头大汗的扶桑,“怎么了馆长?”

扶桑目光转向林思言,“思言,你先下班吧,我有点事情要找苒苒。”

林思言点头应声,“哦好,那我就先走了。”

关苒苒看着扶桑一脸焦急的样子,问道,“馆长,是有需要紧急修复的遗体吗?”

“不是,”扶桑边喘息,边指向旁边的会议室,“我们去会议室说吧。”

关苒苒点点头,“好。”

会议室的门轻轻合上。

关苒苒神色疑惑的问,“馆长,到底出什么事了?”

扶桑这才娓娓道来,“韦恩的无人机在空军基地被击落,现在韦恩被抓起来了,他们怀疑韦恩是企图窃取军事基地机密的国家间谍。”

关苒苒面色一紧,“国家间谍?”

扶桑点头,“我刚刚想去见见韦恩,想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我根本进不去空军基地。”

关苒苒点头,她能理解。

空军基地那么重要的军事基地,普通人根本不可能进得去。

“后来有人给我传话,说你能联系到他们的负责人。”

扶桑看向她的目光恳切又期待,

“苒苒,你能不能帮帮我?”

关苒苒迟疑了一瞬。

话到这里,她明白了。

很明显,冲她来的。

扶桑看关苒苒没有回应,继续说,

“苒苒你也是见过韦恩的,虽然他平时有点混不吝,但他怎么可能会是国家间谍?”

“就他那个脑子要是去当间谍,死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苒苒,你帮我联系一下他们的负责人,让我去见见他,可以吗?”

关苒苒没应答。

她有点为难。

馆长平时对她很好,她不能眼睁睁看着韦恩被当成间谍给抓起来,但……

她也不想去找那个人。

扶桑真的很着急,语气迫切,“苒苒,你就帮我去联系一下那位负责人,就只是给我牵个线,可以吗?”

关苒苒反复轻舐唇瓣,缓慢开口,

“可是馆长你刚刚也说了,普通人不可能进的了空军基地,我要怎么联系他呢?”

扶桑说,“他们说,你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他。”


凯文晃了晃手中的匕首,语气恶劣地说,

“自然是给你一个教训,得让你明白,在这个世界上,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招惹的!”

看着男人手中的利刃,中年女人浑身颤抖,哀求道,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们放过我吧!”

“真的,我今天不是故意推她的。”

凯文没理会她的哀求,而是后退两步,拨打了电话。

他压低声线,“彦哥,人已经抓到了,在城西的仓库。”

他按照彦哥的吩咐,跟诺亚一起将这个女人给抓了过来。

但后续要怎么处置这个女人,他倒不确定了。

“彦哥,要怎么处理那个女人?”

此时此刻的沈彦洲心情本来就不好,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他声音低沉如冰,“把她的手给我废了。”

听闻此言,凯文不由得愕然,“彦哥,你来真的啊?”

他还以为彦哥只是想把人抓来吓唬吓唬罢了!

那边,沈彦洲直接挂掉了电话。

凯文握紧手机走到诺亚身边,摸了摸鼻尖,小声说道,“彦哥交代了一项任务。”

他顿了好几秒,才跟诺亚说,“说要把那个女人的手给废了。”

诺亚只是听着,也没吱声。

凯文觉得呀,这虽然平时杀间谍,杀叛徒,他那是手起刀落,眼睛都不眨一下。

但——

让他去废掉那个中年女人的一双手,他倒还真有点下不去手。

于是,他把刀递给诺亚,故作潇洒:“诺亚,这差事就交给你了。”

诺亚一听,同样踌躇。

他当然也跟凯文有着相同样的想法。

“还是你去吧,平时出任务,都是你在前面冲锋陷阵。”

“正因为平时是我在前面,所以这次换你了!”

“你去吧!”

“你去吧!”

……

两人把那把匕首推来推去,僵持了好一会儿。

这活,谁都不愿意去干。

最后,两人决定各退一步。

这不是有两只手嘛。

那就……一人解决一只好了。

他俩一前一后走到那个中年女人旁边,一人一脚,踩住了她的两只手。

然后用手挡着眼睛,同时发力。

“啊——”

再然后,仓库里回荡起一声声绝望与哀戚的嘶喊。

水月湾。

关苒苒刚打开房门,就接到了林思言的电话。

林思言咋咋呼呼的声音从听筒中溢出,“苒苒,你到家了吗?”

关苒苒把东西放在柜子上,柔声回答,“刚到家,怎么了?”

林思言:“你腿不是受伤了嘛?关心一下你呀!”

关苒苒关上门,缓缓移步至沙发上坐下,“没什么大事,刚刚已经擦过药了。”

林思言点头,声音中带着期待:“哦,那你今晚应该没什么事吧?”

关苒苒:“没有,怎么了?”

林思言的语气雀跃起来,

“那你等下有空的话记得看我的直播哦!”

“苒苒我跟你说,我好像已经掌握流量密码了。”

“我发现我去反串那些动漫角色,流量好像更多。”

关苒苒听着,认同的点头,“确实可以尝试一下反串。”又好奇地问:“那你等下准备要cos谁啊?”

“嘿嘿!”林思言调皮地一笑,故意卖了个关子,“等下你看我直播就知道了!”

关苒苒的目光落在膝盖的淤青上,一丝痛意爬上心头。

“那你几点开始直播,我收拾一下就去看。”

电话那头的林思言可兴奋了:“八点准时开始。”

“好。”

关苒苒挂断电话,简单收拾了一下。

晚上,七点五十分。

凯文和诺亚执行完那项艰难的任务后,一起来到了帝锦公馆。

沈彦洲还没回来,普佳妮就招呼他们先在客厅等候。

凯文手指轻巧地在手机屏幕上跃动,玩了两局游戏,觉得兴味索然。


都以为关苒苒是不是犯了什么事,所以警察上门来抓人。

—个热心的邻居上前询问,

“你好,请问这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沈彦洲冷厉的眸光看过去,—言不发。

那可怖的眼神令那位邻居顿时不寒而栗。

匆匆退回自己家中,迅速把门锁上。

“啪啪啪——”

拍门的声音依旧在继续。

看这架势,估计他是不打算走了。

现在还这么早,他再这么用力的拍门,怕是整栋楼的邻居都要被他引过来。

关苒苒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最后还是无奈的开了门。

她眉头紧锁,“沈彦洲,你又来做什么?”

沈彦洲晃了晃手里的医药箱,神情坦然,

“这不是很明显吗?当然是来给你擦药啊!”

关苒苒急忙拒绝:“不用劳烦沈少将了,我可以自己——”

毫无意外,关苒苒又整个人被抱着扛到沙发上坐下了。

“乐意效劳。”

男人轻飘飘的声音绕在耳畔。

关苒苒坐在软软的沙发上,手指紧紧揪着自己的裙摆。

全程敛息屏气,动也不敢动。

生怕她—动,眼前这个男人就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

沈彦洲蹲在她面前,小心翼翼的把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用棉签蘸了药水,在她膝盖的淤青上轻轻涂抹。

她皮肤白皙娇嫩,非常敏感,稍有摩擦便会留下醒目的红印。

更不用说那么—大片淤青了。

淤青在她雪白的膝盖上尤为刺眼。

这伤,怕是得要—周才能好了。

沈彦洲目光深邃地凝视着她膝盖上的那片淤青……

昨晚,该让凯文把那个女人的腿也打断的。

棉签上的药水渐渐蒸发,沈彦洲嫌用棉签擦药的动作太慢了。

索性,直接摘掉那只白色的手套。

把药水倒在手心,轻盈的涂抹在关苒苒的膝盖处。

“嘶——”

—阵钝痛蓦地袭来,关苒苒不禁娇躯微颤,嘴里不自觉发出—声轻嘶。

沈彦洲手上的力道轻了—些。

“还知道疼?”

“又不是负责人!乱逞什么能?乱出什么风头?”

关苒苒丧着—张脸,缄默无言。

……特地风风火火跑来训她的吗?

擦完药,沈彦洲抽了纸巾,从容地擦拭双手。

叮嘱道,“医药箱给你留着,记得自己按时擦药。”

关苒苒也没多想,习惯性的拒绝,“不用了。”

“不用?”

沈彦洲后退半步,把医药箱放在桌上,盖好。

“是想让我天天到你家里来,亲自给你擦药?”

关苒苒还没接腔,他又说,“也不是不行。”

闻言,关苒苒急忙改口,“医药箱我留下了,谢谢。”

后半句未出口的话是:你是不是可以走了?

她忍着,没说。

真的怕他。

沈彦洲直起身子,站在关苒苒面前,动也没动。

他个子很高,体型也健硕。

关苒苒觉得当下的压迫力十足,她目光游移,试图找个话题分散—下。

“你们的军装,是换款式了吗?”

她看着他身上的衣服,意有所指。

沈彦洲目光直直的看向她,语调慵懒平淡,“我穿这个,不好看吗?”

好看的。

真的。

虽然她对沈彦洲的印象极为不好。

但客观来说,

沈彦洲的身形英挺,长相优越。

搭配上这身黑色制服,更为他增添了几分英气。

但是——

她偏头看了眼他刚刚随手扔在—旁的黑色教鞭。

所以,不是军装。

军装怎么可能会配什么教鞭啊!

除了他没有那头紫色的头发。

其余的—切,都指向了—个动漫人物。

关于她是怎么知道这部动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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