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青然苏月儿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卦打翻全家骨灰,王爷读心跪地求放过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霖下渊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侯夫人敢不应吗?显然不敢!面前这疯子若所求不得,冲上来把她就地格杀都有可能。就算闹到皇上那,估计这疯子也是被轻轻放过。算了,倒不如顺着他,赶紧把苏青然打发掉。侯夫人瞬间满脸堆笑:“既然世子要人,焉能有不给之理?只是这贱婢从前与平阳王世子尚有婚约......”言下之意,倒是想把苏清然婚事解约理由推给武昌王世子。如此一来,换亲的事情说不定就能成。武昌王世子谢君怀璀然一笑。“平阳王世子想必不会娶一个奴婢,若他来问,便说我已经要走了。”好狂!不过,平阳王只是一个异姓王。可武昌王却是名副其实的王爷,是皇帝唯一的兄弟。平阳王府,自然是争不过武昌王府的。两个世子抢一个沦为奴婢的假千金?这出戏可真有意思。旁边的围观群众也兴奋起来。家丁将早就备好的身...
《玄卦打翻全家骨灰,王爷读心跪地求放过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侯夫人敢不应吗?
显然不敢!
面前这疯子若所求不得,冲上来把她就地格杀都有可能。
就算闹到皇上那,估计这疯子也是被轻轻放过。
算了,倒不如顺着他,赶紧把苏青然打发掉。
侯夫人瞬间满脸堆笑:“既然世子要人,焉能有不给之理?只是这贱婢从前与平阳王世子尚有婚约......”
言下之意,倒是想把苏清然婚事解约理由推给武昌王世子。
如此一来,换亲的事情说不定就能成。
武昌王世子谢君怀璀然一笑。
“平阳王世子想必不会娶一个奴婢,若他来问,便说我已经要走了。”
好狂!
不过,平阳王只是一个异姓王。
可武昌王却是名副其实的王爷,是皇帝唯一的兄弟。
平阳王府,自然是争不过武昌王府的。
两个世子抢一个沦为奴婢的假千金?
这出戏可真有意思。
旁边的围观群众也兴奋起来。
家丁将早就备好的身契呈上。
侯夫人双手呈给了谢君怀。
就这么一来一回,苏清然就被卖给了世子府,跟侯府没关系了。
谢君怀转眼看向旁边的苏青然,说道:“姑娘神通广大,到我王府,必然不似在侯府这般委屈。”
苏青然看小说时可没见过这号人物。
见他眼底带笑,也不客气,轻轻伸手,抓住他手腕。
谢君怀吓了一跳,心说这姑娘胆子也太大了。
自己杀人如麻的名声在外,别人见了都怕,她倒好,还敢上手。
不过要是她那符咒是真的,对我有用,可共谋大事,也必不能亏待她。
他这心思,全被苏欣然知道了。
得,原来这人是真想要我办事。
苏青然放下心来,松开了手。
反正总得离开侯府,去他家,有他护着,总比在外流浪强。
苏青然松开手,清脆回道:“承蒙世子厚爱,您稍等,我处理点事。”
谢君怀抱臂站一边,想看看她还能搞出什么名堂。
苏欣然转头对着侯夫人说:“夫人怕是也请人给侯爷算过命吧?”
“侯爷命格满盘七杀,是从杀命格。走杀运时,官运亨通。走食伤运势坏了七杀,便跌到谷底。”
“侯府最后,难逃抄家之祸。”
“我的命格更旺爹的官运,我如今走了,侯府更快玩完,您自求多福。”
说完,拉着谢君怀就走。
侯夫人气个半死,想教训又不敢,毕竟苏青然已经卖给世子了。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只能让人收拾一下现场,带其他公子小姐去认亲宴会。
谢君怀如今有了苏青然,哪还管什么宴会。
直接带着苏青然回武昌王府。
到侯府门口,苏欣然偶然看到大哥苏鸿天科考旺官运要用的风水缸。
哼,这白眼狼大哥,白天还不让原主吃饭,怪不得现在饿得慌。
原主还为他差点断腿,也不能让他好过。
“等等。”
苏欣然拿出朱笔一点。
原本清澈的缸中清水瞬间变得浑浊不堪。
其上原本祥瑞的气息,此刻也掺入了缕缕黑气。
苏鸿天的官运就此破去。
任他如何运作,考场之上,必有意外横生,阻碍苏鸿天。
官运破了,考试等着倒霉吧。
谢君怀不懂她在干嘛,但知道她恨侯府,也不拦着。
而后便带着她上马车,直奔王府。
马车上,两人大眼瞪小眼。
一时冷了气氛。
苏清然抬眸,只见眼前此人高眉朗目,目若朗星,当真有几分翩翩公子之姿。
偏生他身材亦是极好,即便身着玄青色外袍,亦难掩其高大健壮之态。
尤其是那衣物裹挟之中,仿佛能瞧见肌肉的纹理蜿蜒而下。
多瞧几眼,容易令人心醉神迷。
这谢君怀长得不错啊。
而谢君怀望着眼前的苏青然。
诚然,这是倾国倾城之貌。
可比起这绝世容颜,更令他心动的,乃是她那神通广大之能。
于是谢君怀启唇道:“你的名字,苏清然,倒是独特。”
“世家小姐之名多以兰、月等美好之物为名,你倒特立独行,名字仅带一颜色。”
“你那真言符甚是有趣,可否对我用一张?”
苏青然头回见主动求她用真言符之人。
可面对这承诺予她王府优厚待遇的世子爷,她亦未客气,直言道:“用可以,需要银钱。”
谢君怀朗声大笑:“王府家大业大,岂会短了你银钱?”
苏青然略一思索:“十两银子一张。”
谢君怀掏出身上一小荷包,掂了掂重量,便递予她。
那荷包之中,远不止十两银子。
苏清然瞧了瞧,打开荷包,内里金光闪烁,耀得她双眼微眯。
她也爽快地取出符箓,写成真言符,贴于谢君怀身上。
谢君怀本欲试试此符是否真有那般神通,打定主意,无论她问什么,皆说假话。
苏青然随意问道:“你盯着看了这么久,我美吗?”
“容颜绝美,令人倾心。”
如此简单之问,谢君怀本欲答否,未料话一出口,却是真言。
他心下明了真言符之厉害。
“姑娘神通,我已经知道。烦请姑娘,收了神通吧。”
谢君怀扶额苦笑。
苏青然朱笔轻点谢君怀额头,谢君怀顿觉有股力量自口中消散。
接着他又道:“丑!实是丑极。”
此番竟真能说假话。
他只觉此人有趣至极,那些装神弄鬼的江湖道士,有道行的高僧,他皆见过不少。
可如此有实用之能的奇人,却是头回见。
他不由自主地轻敲眼前小姑娘额头,笑道:“未料你年纪小小,竟有这等本事。”
触碰到她额头的瞬间,谢君怀竟听到了眼前小姑娘的心声。
此人倒是好相处,不知为何侯夫人那般惧怕他。
可眼前的小姑娘并未张口。
这难道是,心声?
谢君怀嘴角上扬,心里某个地方像被打开了一般。
多年的压抑似乎到了今天就迎刃而解。
眼前的这个小姑娘,有趣,实在是太有趣了。
微风轻拂,谢君怀俊逸的面庞之上,嘴角的笑意微微一压。
他在外向来以暴躁的人设示人,行事随心不羁。
可此刻,面对着眼前这位灵秀的姑娘,他却不自觉地多了几分彬彬有礼。
只因眼前这姑娘,恰似一座神秘莫测的宝藏,亟待有心人去探寻。
幸得,她所遇是他。
“姑娘不妨,断一断我的命格?”
苏欣然原本在马车中闭目养神,闻得谢君怀此言,缓缓睁开双眸。
那一双美目之中,阴阳眼悄然开启。
她定定地瞧向谢君怀头顶,只见其背后紫气萦绕,似有帝王之脉。
她微微蹙眉,轻声道:“世子,当真让我说?”
谢君怀颔首:“姑娘但说无妨,我已知姑娘能耐,无论所言何事,定不怪罪。”
苏清然这才放心开口:“世子命格之中,官印皆被克死。世子幼年便丧父丧母。”
“如今这武昌王爷,并非您的亲父。然世子身上存有帝王血脉。这身世,很复杂啊......”
谢君怀虽早有心理准备,却未料她竟如此轻易勘破。
谢君怀不禁摇头轻笑,手中折扇轻摇。
“姑娘所言极是,那姑娘不妨再猜猜,众人为何皆惧我至此?”
“依八字观之,世子虽表面性情暴躁,实则心地良善。只是命运多舛,想来应是长期服毒所致。”
“否则世子这纯金紫气中,怎会夹杂丝丝缕缕黑气。世子,为何长期自服毒药?”
长期服毒?
谢君怀苦笑一声。
“姑娘目光如炬,不知可有解法?”
苏青然轻点螓首:“解法自是有的,就看您能拿什么跟我换了。”
谢君怀豪爽,当即应道:“若能解我这燃眉之急,姑娘要什么,我便给什么。”
“武昌王远在边关,这王府上下,皆由我做主。”
苏青然见他这么爽快,也直接起来:“那好,我要一座炼丹房,一间清幽不受扰的屋子,每日吃食不可断,提及的银钱也要随时备好,日常吃穿用度更不能缺,世子可能办到?”
谢君怀毫不犹豫点头:“本世子既已承诺,王府家大业大,姑娘所求,必不食言。”
苏青然点点头,对这个大客户很是满意。
谢君怀这才坦言:“长期服毒,实非我愿。”
“武昌王非我生父,他以此毒控制我,每月寄来解药,离了他,没解药,我便会暴毙而亡。”
“此毒世间无解,姑娘可有办法?”
苏欣然应道:“办法倒是有,只是解毒丹药炼制需时,至少三个月,期间所需材料,还需世子帮忙筹备。”
谢君怀连声道谢,二人就此确认雇佣关系。
苏清然见此人豪爽大气,心中已将他视作大客户。
这般客户,不仅好相与,即便被说中要害亦不恼怒。且有权有势,能助自己摆脱诸多纠缠。
此等人物,苏清然在现代也遇见过,堪称榜一大哥级别。
于是,她便随谢世子进了王府。
不得不说,武昌王府着实气派非凡。
谢君怀贴身侍卫华容一声令下,不过半日,炼丹房便已备好。
她的房间也紧邻谢君怀的院子,宽敞清幽,奢华无比。
谢君怀亲自送她至房内,询问是否满意。
“谢府无女眷,姑娘有何需求,尽可吩咐这两个丫鬟。”
“我拨给姑娘的这两个丫鬟,精通武功,身怀绝技。一个名唤云桐,擅长近身搏斗,另一个叫云雁,轻功绝佳。若遇险境,打不过便让她带你逃走。
“这两个丫鬟伴你左右,保你出入平安。但凡有所求,王府必竭力满足。”
“谢府上下,见姑娘如见我亲妹。”
谢君怀预料,苏青然身怀如此绝技,必定会得罪贵人。
得罪贵人,日后或许便会深入险境。
她不会武功,自己不在身边时,便由这两个暗卫丫鬟保护着。
这“榜一大哥”果真诚意十足。
苏青然心满意足,就此安顿下来,成了谢府门客。
那两个丫鬟甚是乖巧懂事,平素寡言,眼神却机灵,活计皆料理得妥妥当当。
苏青然得空,打开系统面板,查看自己剩余寿命。
如果每一个小复仇,能令他们后悔值增加三十的话......
那侯夫人夜夜噩梦,想必能从她那获取不少延长寿命的数值。
关闭系统面板,苏清然正暗自思忖。
忽闻门外云雁道:“苏姑娘,平阳王世子求见,姑娘见是不见?”
平阳王世子?不正是原主那两情相悦的未婚夫么?
苏欣然轻触鼻尖。
见,自然是要见的。
望着苏清然出门的身影,谢君怀心中莫名泛起一丝凌乱。
未婚夫?
平阳王世子倒是会选妻子。
想起滴血验亲时,苏青然亲口说的,二人青梅竹马,两心相许......
谢君怀莫名有些心绪复杂。
苏青然所想的,不过是出去瞧瞧这平阳王世子究竟何许人也。
顺带与他说清楚。
自己已非原主,断不可能嫁给他。
何况,当时听到苏月儿的心声,这平阳王世子,早已经和苏月儿厮混过了......
平阳王世子在厅中来回踱步,心焦不已。
倒真有几分情郎盼佳人之态。
苏青然至厅门口驻足,平阳王世子见她,急切上前,嘘寒问暖。
“然然,你可安好?我听闻你被侯府卖至此处......”
苏欣然不着痕迹避开他的手,淡淡道:“我自是无碍,平阳王世子所为何事?”
平阳王世子萧南辰,生得风度翩翩,温文尔雅,五官柔和,模样实乃俊美公子。
只是此刻,他眼底满是哀伤之色。
他收敛情绪,道:“武昌王世子性情暴戾,杀人如麻。边关也好,京城也罢,总有杀戮之举。”
“你在此处甚是危险,随我回府,我自会护你周全。谢君怀那边,我去与他商谈”
“无论要多少银钱,还是什么珍贵物件,我皆可赔给他。然然,随我回去吧,你我婚约,尚未解除。”
苏青然上下打量他一番。
这平阳王世子生得俊朗,却有几分酒色沉迷之相。
阴阳眼微闪光芒,见到其身后竟趴着几个妓女的冤魂。
这平阳王世子不是对原主情深意重么?
怎么与苏月儿厮混就算了,还与妓女有染?
眼前这平阳王世子倒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
苏清然却直截了当地拒绝道:“谢君怀请我到他府上做事,已将身契还我。我非奴婢,也非侍妾,而是门客。”
“他待我甚好,世子无需担忧。”
“至于婚姻之事,侯府必会取消。我已非侯府之人,他们也管不了我的婚事,世子还是另觅良配吧。”
平阳王世子闻言,愈发急切,似要冲上前将苏清然拥入怀中。
就在此时,一把折扇飞掠而来,直直插过二人之间,钉在墙上。
平阳王世子被这气势所惊,猛地后退一步。
谢君怀自里间挑帘而出,冷声道:“平阳王世子,在我府中,对我的座上宾行此不雅之事,该当何罪?”
苏青然挑挑眉,轻启朱唇:“没错,就是沈怡宁打碎的。”
可眼前的太后,哪还有一国之母的端庄仪态,倒似那村口碎嘴的老婆子,满脸的气急败坏。
这太后原本是先帝娇宠着的贵妃上位,一直被保护得像温室花朵。
向来是喜怒哀乐俱在人前的性子。
她许是头痛欲裂,一只手紧紧捂着脑袋,另一只手指颤颤巍巍,尖声叫嚷:“来人啊,快把她给我打出去,装神弄鬼也就罢了,还......还......我的心肝呀!”
太后一副又头疼又气恼的模样。
沈怡宁忙不迭地跑过去,伸手扶住太后。
而谢君怀,早在见到苏青然的瞬间,便疾步奔去,一把拉起苏欣然的手,上上下下仔细查看,确认她是否被瓷片所伤。
瞧了一遍,见苏青然安然无恙,他仍不放心,急切问道:“碎瓷片没有伤到你吧?”
苏青然轻轻摆手,巧笑嫣然:“我自然无事,这花瓶真不是我打碎的,沈怡宁,你说是吧?”
沈怡宁却在此刻咬了咬唇,眸光闪烁,稍作停顿,似是下定了极大的决心,一口咬定:“就是你打碎的。难不成你还要推到我身上?我是什么身份?你也要攀咬我吗?”
苏青然缓缓摇头,面露惋惜:“可惜了,你本来是个贵女命格,没想到心肠却如此狭隘。”
谢君怀早在触碰到苏青然的瞬间,便听到了她的心声,自然知晓并非苏青然打碎。
但沈怡宁在他心中,一直是矜持的闺阁小姐,怎会做出这等诬陷之事。
谢君怀眉头紧皱,暗自思忖:难道沈怡宁从前都是装的吗?若都是装的,她装得也太好了,那可是从总角小童装到大呀。
感慨归感慨,当太后唤来的那些太监要把苏清然拖出去挨打的时候,谢君怀毫不犹豫,第一时间将苏青然护在身后,朗声道:“皇祖母,这其中必有误会,祖母要打她的话,孙儿愿代为受罚。”
“我打你做什么?”太后头疼更甚,满心无奈,只觉这孙儿长大之后,愈发不让人省心。
苏青然本是前来替太后看病的,未曾想事情竟闹得如此之大。
她从容地摊开手掌,符纸平躺在掌心之上,右手取出朱笔,轻轻一扯,信手一挥,符咒瞬间贴在沈怡宁肩膀之上。
沈怡宁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惊声高呼:“你做什么?”
苏青然却在此时,目光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正色道:“沈怡宁,我给你一次说真话的机会,刚刚的花瓶到底是谁打碎的?”
太后见苏青然抵死不认罪,许是头疼气极,高高扬起手掌,猛地朝面前的苏欣然打去。
苏青然被这一掌打得发懵,万万没想到太后出手如此之快。
这太后明明看似年老力衰,出手却这般狠辣。
她手掌上戴着的戒指,带着些尖刺,险些将自己刮伤。
苏青然捂着脸,只觉火辣辣地疼。
他奶奶的,想救救人赚点功德咋这么费劲呢。
谢君怀眉头皱得如同打结一般,额头青筋暴起,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大声地与祖母说话:“皇祖母,你做什么?!”
太后还要再说些什么,却见旁边的沈怡宁直直说道:“花瓶是我打碎的。”
说完,她似是如梦初醒,慌忙捂住自己的嘴。
心下却已然明白,苏清然并非装神弄鬼之辈,那张符咒着实有些门道。
此刻,她心中满是懊悔。
苏青然竟真有如此能耐,难道皇祖母这四周有邪恶之物也是真的?而自己竟差点得罪了这般厉害的人物。
这样的人物,可不是她能得罪得起的呀......
想着想着,她转瞬跪了下来,泣声道:“太后祖母,实在对不住,刚才我鬼迷心窍,出于嫉妒,故意打碎了太后的花瓶来污蔑这位苏小姐,如今才幡然悔悟,太后要罚便罚我吧。”
太后震惊不已,着实未料到这向来单纯孝顺的沈怡宁,竟也会使出这一招。
但见她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太后又心生不忍,忙将沈怡宁扶起:“我的心肝,我怎么舍得罚你,哀家知道,哀家知道你喜欢君怀,可若君怀执意喜欢这美貌小妾,那咱也不怕,太后祖母再给你找一个更好的,嗷,别哭别哭......”
苏青然努了努嘴,这老太真是偏心,前头要打死自己,后脚又说碎了也没事。
“君怀眼神不好,知道不?”太后将沈怡宁拥入怀中,沈怡宁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噗噗地滚落下来。
她未曾想到太后如此疼惜自己,竟这般轻易地原谅了自己。
太后对自己的心意,她心中明了,毕竟太后久病床前,唯有自己时时勤勤恳恳地侍奉。
自此,她转向苏青然,一脸愧疚:“苏小姐,方才......实在对不住。我真是鬼迷心窍了,希望你可以原谅我。”
系统实时播报:“次要人物沈怡宁后悔值+10,恭喜宿主延长寿命10天。”
苏青然挑了挑眉。
没想到次要人物的后悔也会加寿命。
看来她是真后悔了。
于是苏青然随意道:“无妨。”
这沈怡宁面相本是个善良又贤惠的贵女命格,本就是做不出什么恶事的,只是一时走了岔路,心肠狭隘了而已,愿意悔改的话,她自不会记仇。
沈怡宁却见她如此轻易地原谅自己,反倒觉得心中过意不去。
她又将方才带过来的糕点盒子打开,一盘一盘地端了出来,那糕点五色俱全,小巧可爱,煞是好看。
沈怡宁抹了抹眼泪,无比认真地朝她道歉:“苏小姐,方才见你爱吃这糕点,有空的话可来府上,我多做些给你吃,方才实在是对不住,我有愧于家中教导,得罪苏小姐了。”
苏欣然摆摆手,云淡风轻:“我可不是什么记仇之人。”
太后见沈怡宁竟然一时间如此讨好苏卿然,满脸疑惑,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
太后头更疼了......
沈怡宁知晓苏青然是有真本事的,她红了红脸,终是说出了真正想和苏青然说的事情:“苏小姐,得空可来沈府一趟?若苏小姐不嫌弃,我有一事相求。”
苏青然一边吃着糕点,一边点了点头,言简意赅:“什么事?”
沈怡宁又红了红脸,轻声道:“家中亲弟,自幼便是京城才子,可有朝一日外出之后,便状似疯癫,仿佛丢了魂一样,不知为何如此?”
“京城中许许多多的高僧道士都来看过,俱无用处,我与弟弟向来感情要好。每每见他如此,心如刀绞,若苏小姐不嫌弃的话,愿以千金为谢礼,换苏小姐过沈府看看。”
“丢魂,这事倒好解决。”
苏青然平日里在现代世界中做的也是这些事,要么替人看病,要么帮人寻找魂魄,走阴过阳。
主要是攒攒阴德。
修道之人命都是相当脆的。
真正有道行的人,一般活不过三十岁。
所以她要赶在三十岁之前飞升,没有想到渡劫失败了。
但既然还想在这个世界再次渡劫的话,多帮帮人攒攒功德,也不是件坏事。
苏青然答应了下来,沈怡宁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
太后见两个小辈相谈甚欢,也不好说什么,只是鼻子对苏青然哼了哼。
对她有偏见的太后可不会对苏青然道歉。
各种上位者,常常如此。
但是,苏青然自有一套对付这种人的方法。
先前太后珍视的旧物已然被打碎,太后心中难免有一丝落寞。
苏青然瞧出太后心里不好受,于是随意地拿起旁边一块遮糕点的布,盖在那碎瓷片之上,忽而言道:“太后,您念着先帝,先帝也念着您,不必睹物思人,多烦忧。”
“灵光聚元形,道气复本真。玄法凝一体,旧物焕新身。”苏青然轻声念咒。
话落,她掀起那原本盖着的布料,却见那花瓶居然原模原样地又复原了回去,半点碎瓷也寻不见。
这一幕惊得宫殿里的三个人目瞪口呆,他们瞪圆了眼,何曾见过这种神奇法术?
此刻太后看向苏青然的神色都变了,如果说方才她还根本不信苏青然这个小丫头片子,此刻却更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
苏青然却不紧不慢地解释道:“这复原咒本身不能复原一般的物体,但由于太后您常常擦拭,是与先帝之间的生魂与死魂相连之物,以至于这花瓶也有了感情。”
“有感情者,可破镜重圆。这都要归功于太后您的重情重义啊。”
太后被她这番话触动,眼中泛起了泪花,沉浸在与先帝的美好回忆之中。
心里也泛起了愧疚。
这丫头帮她复原旧物,还替她治病,自己不到冤枉她,还打了她。
太后看了苏青然好几眼,心里也纠结着,感谢和歉意的话语,却都说不出口。
系统挠头,实时播报:“次要人物太后后悔值+10,恭喜宿主寿命延长10天。”
沈怡宁看着这一幕,眼角却溢出泪花来,喃喃自语:“弟弟有救了,这回,一定有救了......”
此时此刻,旁边的太监却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声音颤抖:“太后,太后,不好了,不好了!”
小太监指着盒子的手都在发抖:“太后,太后,咱们,咱们真的挖出了一些不寻常的东西。”
“什么东西?”太后一时间眉毛全拧了起来。
竟然真挖出来了邪物?
“谢君怀!你夺人之妻,这也是君子所为吗?”
萧南辰自知打不过这武将出身的谢君怀。
可见谢君怀如此气势,又不甘就这样将苏清然拱手让人。
毕竟那可是苏青然啊!
她只要站在那里,京城美色若有十分,苏青然独占五分。
怎么能把这样美丽的苏青然拱手让给别人?
侯府那边纵使要换亲,也要把苏清然嫁过来。
这样直接地卖给了谢君怀,这让他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谢君怀恶名在外,萧南辰心里也打鼓。
可同是王府,他必定要争上一争。
谢君怀却满不在乎的样子,他一步一步踱到平阳王世子面前。
那身量竟然比平阳王世子还要高上半个头。
谢君怀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那又如何?”
平阳王世子气势便矮了下来。
他如今只身到访,苏青然也不见得向着他的样子。
心一横,只能一把抓住苏清然的手。
萧南辰直截了当地说道:“青然,跟我走!”
却没有想到苏清然竟然利落甩开了他的手。
“青然,你......”
他非常惊讶,转头看着苏清然。
可是苏青然却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
她撩了撩头发,不经意间将精致的眉眼全露了出来,那模样真是相当惊艳。
平阳王世子好久未与苏清然见面,如今一见,一时间看呆了。
从前,苏青然总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本身明艳至极的那张脸,却没有什么气势。
现在的苏清然自信又充满气势之时,竟能将她原本的美貌又扩大了几分。
直把平阳王世子看得呆了。
苏清然不紧不慢地答道:“世子此言差矣,我已说过,我在此处并无危险,世子此后也不要来纠缠于我。”
“既然你与我妹妹苏月儿已有了夫妻之实,就应该乖乖回去娶我的姐妹,这是我要与世子说清楚的第一桩事。”
“第二桩事,世子背上有妓女冤魂,若再不积善积德,恐有短命瘫痪之相,世子自求多福吧。”
说完,苏清然再也不和他扯长扯短,挥了挥手送客。
萧南辰愣在当场。
他不知道为什么苏青然竟然会知道他和苏月儿的事情。
苏青然竟然还说自己身上有妓女的冤魂?
鬼神之事他是不信的,哪怕苏青然昨天大闹侯府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
他急着想解释:“不是的,不是的,那只是我不小心犯下的一个过错,当时她灌醉我,我把她当成了你这才......”
“滚。”
谢君怀下了逐客令,左右将萧南辰架了出去。
谢君怀将折扇从墙上拔出来,那墙上竟然留下一个大洞,足见其武力之高深。
苏青然对谢君怀这个榜一大哥越来越满意了。
这榜一大哥不仅有权有势,并且相当护短,武功也好像蛮高强的样子,是一个非常合格的榜一大哥。
平阳王世子吃了个闭门羹。
他在王府门外捏了捏拳头:“谢君怀,你别得意,等有一日大事功成,我要你好看!”
苏青然回院子之后,洗了个玫瑰浴,又饱餐了一顿。
王府对她果然如对小姐一般,还更甚。
苏青然所见之人没有一个对她不客气的。
他们皆弯腰拱手,唤她苏姑娘,客客气气。
也没有下人在背后嘀咕她来路不正。
苏青然饭后难得散了散步,到处看了看。
这王府的风水倒是蛮好的,估计请高人过来改过。
苏清然看着没有需要改风水的地方,便回去睡了。
一夜好梦。
可是侯夫人那边,却没有那么平静了。
这是侯府夫人今夜第六次在睡梦中被吓醒了。
她本身就有头痛之疾,今日采了草药涂了上去也不管用。
不知是平时苏青然采的草药研磨有别的方法的原因,还是那个符咒真的有蹊跷。
苏夫人不管如何做,还是头痛。
她好久不头痛,一头痛起来,自然叫苦连天。
好不容易靠着别的药材镇压了睡了下去,梦中却有各种各样的怪异之象。
要么便是恶鬼追逐,情景十分逼真。
要么便是提心吊胆之事,在梦中重现。
要么从高处跌下......
最后,她竟然梦到侯府被抄家!
这些噩梦一次又一次地让她从睡梦中醒来。
就连旁边侍奉的婆子都被夫人折磨得,一夜仿佛苍老了十岁。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难道那丫头今天不是在装神弄鬼,她竟然真的有这种实力吗?那个符咒竟然是真的吗?”
想起那几个马夫和苏潇潇说的话,侯夫人不禁皱眉。
“难道那两个符咒也是真正的灵咒?他们说的都是真话吗?”
毕竟自己真的整夜在做噩梦。
苏夫人实在是受不了了,打发了人,一大早便从侯府跑到谢府去。
她希望能将苏青然请回来。
请不回来也好,回一趟侯府替她将咒解了也行。
那几个下人领了令匆匆而去。
结果到了谢府,谢府的下人却用鼻子看人。
他们居然说苏姑娘还在睡觉,不便去侯府!
还在睡觉?
苏青然以前在侯府早早地就醒来采草药,然后向夫人请安,怎么可能现在还在睡觉?
于是管家派人又回去禀报,说谢府执意不肯把苏清然唤醒,非要让苏清然睡到自然醒。
管家垂手立在谢府门口等着。
等啊等,等到日上三竿,苏清然还是没有睡醒。
只是那些下人站的腿都酸了。
那些下人从前也是苛待过苏清然的人。
没有想到这苏清然如今在谢府竟然过得如此之好。
她不是被卖成奴婢了吗?
奴婢怎么能够睡到日上三竿还不起来劳作呢?
难道她真的成了谢世子的侍妾吗?
直到苏侯爷上朝回来之后,发现夫人还在头痛。
夫人一夜没睡,白天准备补一补觉的时候,发现还是睡不着。
只要一睡觉她就会被噩梦缠身。
侯爷见夫人容颜一下子苍老了十岁不止,也是心疼。
又听闻这事情是苏青然作的妖,还被谢府世子买了去,心中更是气愤至极。
他整了整朝服说:“我亲自去,难道谢世子还不给我这个老侯爷面子,还请不回来苏青然这个刁蛮的女儿?”
谢府。
苏清然终于睡到自然醒。
毕竟昨天折腾了那么久,那些符咒也是需要耗费法力的。
苏青然在前世受了雷劫,又穿越到了异世,法力自然没有恢复的那么快。
睡多了一点也是人之常情。
云桐见苏清然醒了,便上前告知她,侯府请人来见之事。
苏清然轻蔑一笑。
果然侯府这不就按耐不住了嘛。
不过一天,侯府夫人自然是会过来求她的。
系统实时提醒侯夫人后悔值加三十,寿命延长三十天。
看来她以后要过上一段,每天醒来寿命加三十天的美好生活了。
苏清然干脆利落拒绝道:“不见。”
谢君怀刚从外面办事回来,便见苏清然还在悠哉悠哉地吃早饭。
苏清然吃早饭的时候别有一番有趣可爱之处。
她各个糕点都拿来尝了一番,将小嘴吃得鼓鼓的,煞是可爱。
这番美景自然令谢君怀心情莫名变好了起来。
看了好一会儿,他才说出正事:“今日太后身体有恙,我必须要去探望一番”
“太后的头痛由来已久,今日头痛尤甚,听说还头痛到撞墙,不知道苏姑娘能否为我治好太后?”
“治太后?那得看看太后得的是什么病了,我不会中医,但是可以通过看八字和望气,得知治好的具体的方向是什么?”
苏清然非常满意榜一大哥近日的所作所为,对谢老板家的伙食也疯狂点赞。
她就是这样,吃软不吃硬。
只要把她服侍好了,那就是有求必应的。
苏青然同意之后,二人便启程,坐着马车去了皇宫。
前脚刚走,苏侯爷后脚便到了王府。
他对着王府门口那群看门的吩咐道:
“本侯亲自来,谢世子总不可能闭门不见了吧?”
他心里打定主意,不管用什么样的方法,就是要把苏清然这个小贱人抓回去。
将她装神弄鬼那一套,全部给破解了。
保不齐苏青然在从前的草药里下了什么毒药,害得夫人如此!
结果却听见门房说:“谢侯爷,对不住了,世子今早带着苏姑娘,一同去觐见皇太后去了。侯爷若是有急事,可进宫寻找世子。”
进宫?怎么会突然进宫啊?
苏侯爷扑了个空。
那小太监慌慌张张地将盒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只见里面是几个纸和棉布扎就的小人。
小人之上,写满了太后的生辰八字,密密麻麻的针几乎将整个小人塞满,宛如蜂窝一般。
那太监双手颤颤巍巍,诚惶诚恐地将盒子呈给太后。
太后被这骇人的场面吓得倒退两步,花容失色,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头疼,竟真的是这般邪祟之物在作祟。
巫蛊之乱,巫蛊之乱啊!
她在做贵妃之时,便有西域来的美人对她使出这等阴毒手段,未曾想,时过境迁,多年过去,这巫蛊之乱竟再度重现。
太后的心,气得颤抖不止!
谢君怀倒是场中最为沉着冷静之人,他仔仔细细地查看了那些娃娃,发觉它们的盒子表面皆带着泥土,瞧上去确是刚被挖出。
他给苏青然递去一个眼色,恰好苏青然也在此时回应他。
谢君怀启唇道:“苏姑娘,这该如何解决?”
苏青然动手接过:“好说好说,挖出来便好,能挖出来意味着不算病入膏肓,尚还能处置。”
太后顺了顺气,已然气到说不出话来:“谁要害我,究竟是谁要害我?那些人都已陪葬,到底还有谁要如此害我?”
太后思来想去,怎么也想不通,自己都已年过半百,竟还有人用这等阴狠的招数来对付自己。
还好有苏青然,还好有这位苏姑娘,否则自己如何身死都不知晓。
此刻,她再次望向苏青然的眼中,已饱含感激之意。
苏青然刚要有所动作。
此时此刻,门口却有太监高声唱道:“皇后娘娘驾到,道云大师到。”
道云大师?皇后娘娘?
刚挖出来,人就到了?
苏青然心头一紧,敏锐地察觉到一丝蹊跷。
她也随众人一般,向皇后娘娘行礼。
皇后娘娘乃是一位相当年轻之人,保养得宜,周身气势并不孱弱,然而却未穿金戴银,显得颇为亲和,看上去倒像是个贤惠的娘娘。
可苏青然眯起双眸一瞧,这娘娘身为皇族之人,身上所带尽是黑乎乎的煞气,竟无一丝紫气。
这皇后似乎害了不少人呐,否则怎会有如此浓重的煞气,将她原本身上所有的贵气都冲散了去?
身为一国之母,身上的紫气本应多于太后才是。
苏青然微微眯了眯眼,悄然退至人群身后,未发一言。
皇后娘娘却是相当热情地扑向眼前的太后,满脸关切,仿佛关心则乱:“母后,母后,一早便听闻您这边有动静,还当是母后的头疼之症又犯了,怎的在宫殿之中竟挖出了这等东西?”
太后却对她的热情视若无睹,甩手冷哼:“你过来得倒是快。”
言下之意,无非是在指责太后宫中,皇后的眼线众多。
前脚刚挖出这巫蛊娃娃,后脚皇后便到了。
皇后却丝毫不恼,微微浅笑两声,笑起来亦是端庄大气。
她轻轻一晒,对着谢君怀道:“君怀也在。你和怡宁两个何时成婚?本宫可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呢。”
谢君怀未作言语,只是抱拳敬了敬礼。
皇后见气氛冷了下来,于是开始介绍起身旁的道云大师:“这位道云大师乃是林鹤观的道长,今日我恰好请道长来宫中做法事,未料碰上了这等事。既然如此,那就由道长来替咱们驱邪吧。母后,您意下如何?”
林鹤观的道长?
林鹤观可是全京城最为知名的道观,往年宫中处理此类事宜,也皆是让林鹤观的道长前来。
太后掀起眼皮,瞧了瞧皇后,也猜不透皇后今日究竟想做何事。
于是点了点头,想瞧瞧皇后究竟要耍什么花样。
皇后这才满面笑意地将那巫蛊娃娃递至道长面前:“道长,您瞧瞧这要如何解决?”
那道云大师一挥手中的拂尘,半眯着眼瞧了瞧这巫蛊娃娃,冷不丁道:“凶,大凶。”
差点将皇后娘娘吓到。
皇后娘娘瞬时一副紧张万分的模样:“道云大师,您说清楚,到底该如何是好?”
道云大师却道:“这巫蛊娃娃并非普通之物,它用七七四十九天的血水浸泡过。这血水,想必是从战场上搜集而来,乃是百万人的血汇聚而成的血水。
“此血水极为霸道。若用寻常之法,怕是无法将这邪物消灭,若无法将这邪物彻底清除,太后的头疼之症依旧难以治愈。”
苏青然在暗中点了点头,未曾想到这位道长倒还有些本事。
如此一来,或许无需自己出手了。
可紧接着,这道长的话音却陡然一转:“依我之见,需用火焚烧,放入我的丹炉中。烧够两炉丹药,太后的头疼便可消解,半炷香的时间都用不了。”
苏青然此时听着,顿觉不对劲儿,放入丹炉中,先不说炼丹时丹气会受损,说不定还会被这尸气影响变成邪丹。
难不成他这邪丹,之后还要献给太后?
果不其然,这道长随后便说道:“待巫蛊娃娃消失之后炼制出的丹药,再献给太后,太后服下,便再也不会因头疼受苦了。”
太后被他所描绘的美好前景说动,问道:“果真吗?”
道云大师拂尘一挥,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苏青然却在一旁冷笑一声:“大师,果真如此吗?大师究竟是想要太后的头疼立刻消除,还是想让太后即刻殡天?”
苏青然这番话,着实算不上中听,此语一出,犹如惊雷炸响,在场之人皆如被扇了一记耳光,呆立当场,一动也不敢动。
这女子怎敢说出“即刻殡天”这等话语,明明太后已然这般状况,最是忌讳这些,她怎就如此大胆?!
就连皇后娘娘都对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姑娘仔细打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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