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霄寒秦羽然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如灰烬,不复燃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纪霄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番外:偏执的爱(纪霄寒视角)安城人人都知,纪家有个来历不明的私生子。纪凌寒带我回纪家时,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是不加掩饰的恶意和鄙夷。我永远也忘不了他们的眼神。那时我心里隐隐知道,这里不过是另一个地狱。其实被我妈以五十万的价格卖给纪家前,我的日子也算不上好过。我妈是被纪凌寒,也就是我爸,骗上床的。温情一段时间后,我妈偶然提起结婚的事,他却当即翻了脸。他说自己有未婚妻,他很爱她。我也是是后来才知道,纪凌寒和他未婚妻并没有感情,他们只是家族联姻。门当户对罢了。爱,只是他拒绝我妈的借口。他怕我妈死缠烂打,拿走我妈的身份证,此时我妈已经怀了我。她心里是恨纪凌寒的吧,恨屋及乌,从小她就不待见我。两三天不给饭吃都是常有的事,我饿得只能去翻别人不要...
《爱如灰烬,不复燃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番外:偏执的爱(纪霄寒视角)安城人人都知,纪家有个来历不明的私生子。
纪凌寒带我回纪家时,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是不加掩饰的恶意和鄙夷。
我永远也忘不了他们的眼神。
那时我心里隐隐知道,这里不过是另一个地狱。
其实被我妈以五十万的价格卖给纪家前,我的日子也算不上好过。
我妈是被纪凌寒,也就是我爸,骗上床的。
温情一段时间后,我妈偶然提起结婚的事,他却当即翻了脸。
他说自己有未婚妻,他很爱她。
我也是是后来才知道,纪凌寒和他未婚妻并没有感情,他们只是家族联姻。
门当户对罢了。
爱,只是他拒绝我妈的借口。
他怕我妈死缠烂打,拿走我妈的身份证,此时我妈已经怀了我。
她心里是恨纪凌寒的吧,恨屋及乌,从小她就不待见我。
两三天不给饭吃都是常有的事,我饿得只能去翻别人不要的剩饭剩菜。
后来她自甘堕落,常常在家里接客,动辄把我关在门外。
清醒的时候,她会突然恶狠狠掐着我脖子,咒骂我怎么不去死。
她第一次对我露出笑容,是在和纪家达成交易那一天。
纪凌寒下半身瘫痪,而当时他的妻子,只为他生下一个体弱多病的孩子。
可即使如此,无依无靠的我,根本就没有资格争那个位置。
我像个小丑,他们看我滑稽的表演,似乎找到乐趣。
也是在那时,我遇见了顾时鸢。
她和所有人都不一样,她没有看不起我,因为她根本看不见。
她疑惑问我为何不上桌吃饭,换来我的沉默和纪家人的哄堂大笑后,也只是攥紧了我的衣角。
太单纯了。
太好骗了。
原本,我只是想借顾家的势力,稳固我的地位。
可她太过于依赖我,以至于我不知道,我漫不经心说出口的“会永远陪着你”,里面含着几分真情几分假意。
没想到,我自以为把她捏在手心里,到头来却发现这只是一场骗局。
她接近我,只是为了挽救岌岌可危的顾家。
那时顾老爷子病重,顾家那些旁支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巴不得她也死了,这样他们就可以顺理成章瓜分顾家。
我看出她这些天情绪不对,拿出好不容易攒下的钱,买了一束她最喜欢的鸢尾花。
顾管家早已熟识我,直接就放我进去了。
上楼时我听到交谈声,脚步放轻,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走。
直到我认出其中一个,是她的声音,听起来那么悲伤。
于是脚步未停,偷偷贴到了墙边。
她嗓子几乎哑了:“他已经相信我失明了,只要我助他掌握纪家,有纪霄寒做靠山,顾家就不会倒。”
顾老爷子叹息。
“你真的想好了吗?”
“嗯,”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您的养育之恩,我无以为报,为了顾家,我可以牺牲一切。”
我心灰意冷,身体贴着墙面滑下来,手里的鸢尾花被我捏碎,难闻的汁液顺着掌心流下来。
她不爱我,她只爱她的家族。
这个念头一出,左胸腔那块地方就像被活生生挖走一块。
我不无苍凉地想。
果然没有人会爱我。
她也和他们一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真让人作呕。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顾家的,也许,那个一腔热忱的纪霄寒,在那天下午,便死在了那扇不敢推开的门后。
我们,从那之后,只是各取所需。
正式掌权那天,我们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我故意耽误了时辰,她问起我,我只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她竟然信了。
看着她长舒一口气的神情,我突然恶从胆边生。
我开始故意冷落她,不把她放在眼里。
本来没想和秦羽然纠缠在一起,虽然我确实对她有点兴趣,但她眼里的野心太明显。
我可以和她做任何事,满足她任何要求,唯独不能为了她和顾时鸢离婚。
我恨极了她虚伪的样子,但我从没想过,她会离开我。
为了一顶王冠,她开始对我无理取闹,觉得有趣的同时心里又涌起一丝快感。
看吧,她“爱”我,“爱”到甘愿低入尘埃。
或许她是真的轻贱。
这样就更好了,陪我蹉跎一生,是她的报应,是她欠我的。
可当她真的销声匿迹后,我心里又是前所未有的恐慌。
我心里隐隐知道,我恐怕真的要失去她了。
秦羽然后来披头散发来找我,她怎么能这么恶心呢,腿上流下的鲜血脏污了纪家的门槛。
我让人驱赶她,她突然疯疯癫癫笑起来。
笑我太愚蠢,笑我自欺欺人,笑我太绝情,笑我要彻底失去她。
我在风里枯坐了一晚,突然就发现恨意早不知什么时候变了质。
爱她,恨她,爱恨交织,分不清道不明。
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能失去她。
爬上桥的时候,我恍惚又回到很久以前,我翻出纪家的高墙。
她就安静地扶墙站着,站在那,像是早知道我会来。
她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像澄净的海与天,只装得下一个小小的狼狈的少年。
于是我想也没想,径直跳了下去。
结婚三年,我和纪霄寒相处的时间不超过两个月。
我以为他在跟我置气,在报复我当初逼迫他娶我。
我耗时半年为他打造王冠,想给他惊喜,希望他能对我改观。
可庆生宴上,他按着我的头重重磕在地上,要我给他身边的女人道歉,并在媒体镜头前澄清。
我的王冠是剽窃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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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脑子嗡嗡作响,按在后颈的那只手还在不断施压。
纪霄寒周身寒意渗人,冷漠开口。
“再说一遍,给羽然道歉。”
秦羽然,是纪霄寒公司唯一的女性合伙人,两人同进同出三年。
血流到我嘴边,我狠狠一抹,厉声质问他。
“证据呢?她有什么证据证明王冠是她设计的?”
为了这顶王冠,我多少次夜里熬红了双眼,上面的每一颗宝石,都是我亲自挑选和雕琢。
只为亲手送给他。
只要他肯接受,我愿意为他放弃一切。
可在我双手奉上时,站在他身边的女人惊呼,用在场宾客都能听见的声音,说我手里的王冠是她的设计。
脑子还没消化这句话,纪霄寒就不分青红皂白拍开我的手,王冠应声落地。
而这还没结束。
在我不可置信的目光下,秦羽然当着所有人的面,扬起王冠的设计手稿。
我大脑霎时一片空白。
明明那手稿,现在应该安安静静躺在我的保险箱里。
保险箱的密码,我只告诉了纪霄寒。
“不对……不是……”
颤抖着唇抬头,却只看见秦羽然得意的眼神,纪霄寒厌恶地甩开我,面向秦羽然时,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原来,真是这样。
“顾时鸢,你贱不贱?”
铺天盖地的恶意将我淹没,我就算长了九张嘴也说不清。
爬起身,狼狈逃离现场,我躲在酒店的卫生间无措地哭泣。
伤口发炎,额头、掌心火烧火燎般刺痛。
“霄寒,你什么时候和你老婆离婚啊,陪你演了三年戏,人家也想要个名分呀。”
一墙之隔,秦羽然的声音娇媚动人。
纪霄寒没有拒绝她的撩拨,在随时会有人走动的走廊里,狠狠地亲着怀里的女人。
但面对女人的撒娇和要求,他声音异常冷漠。
“再说吧。”
秦羽然生气了,高跟鞋踩在地上略显急促。
“还有什么可说的,你和她结婚不就是为了吞并顾家吗,现在那个蠢女人把一切都交给你了,你还留着她干什么?怎么,难不成你还指望她能给你生个孩子?”
“不可能。”他斩钉截铁。
“她身体已经坏了,生不了孩子。”
后来两人像是起了争执,不欢而散。
我摇摇晃晃走出卫生间隔间,盯着镜子里脏污不堪的脸,掬起一捧水胡乱抹开。
电话铃声响起,我看见「妈妈」两个字,走到角落按下接听键。
女人声音里带着哭腔,她再一次恳求我。
“小鸢,想好了吗?妈妈真的不能没有你。”
半月前,外公的秘书告诉我,说找到了我的亲生父母。
他们派人来联系我,等亲子鉴定出来后,自称“徐卉”的女人迫不及待要见我,但因为身体原因无法长途跋涉。
视频电话里,那个矜贵但又带着一丝病气的女人,哭得喘不上气。
看着那张陌生的脸,心脏莫名刺痛了一下。
我垂眸沉思良久,对她说。
“给我半个月的时间,让我考虑一下。”
只要半个月,我就能完工那顶王冠。
只要纪霄寒肯接受,我就会留下来,即使他不爱我也没关系。
我相信人的心不是铁做的,我总能打动他,只是需要一个契机。
可直到今天我才明白。
无论我怎么做,都挽回不了他。
从一开始,他的心就不在我身上。
“不用考虑了,陆……妈,我在这里没有家人了,等我处理完所有事情,我会和沈霁去江州。”
对方喜极而泣,连连说好。
入秋后的一个下午,纪霄寒破天荒回了家。
面对空荡荡的房间,他微不可闻地皱了下眉。
眼前出现一个印着名牌LOGO的纸袋。
打开一看,是一件礼服,吊牌已经拆了,胸口的布料皱皱巴巴。
礼服上还隐隐散发着秦羽然身上的香水味。
我疑惑,表情不好看。
“下周羽然生日,别迟到。”
“可以不去吗?”
“不行。”
这时他才注意到桌上还没来得及扔的蛋糕盒子,眼里闪过一丝陌生的情绪。
“今天你生日?”
我没回答,他收回视线,自顾自说起来:“生日快乐。”
“没给你准备礼物,那件礼服是羽然挑的,她说适合你。”
甜腻的奶油味还残存在鼻尖,我强压下恶心的冲动,干巴巴回他。
“谢谢。”
……
我本意只想带着王冠,悄悄离开。
这不仅是我的心血,更是已逝外公对我的期望。
原本这顶名为“加冕”的王冠,是外公为我设计的。
只可惜定下初步想法后,他就突发心脏病,来不及救治就溘然长逝。
正当我拿起王冠,一道熟悉的声音出现在门口。
“你在这里做什么?”
纪霄寒视线落在我手上,脸色当即垮下来,他伸手夺了过去。
“顾时鸢,你就这么喜欢抢别人的东西。”
他转身把王冠“归还”给身旁的女人,即使秦羽然看着这顶王冠,满脸厌弃。
他却以为女人是嫌弃这顶王冠被我碰过,深情款款说:“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这顶王冠已经脏了,不要也罢。”
他随手将王冠扔进了湖里。
扑通一声,我跟着跳下去。
也不知在湖里摸索了多久,摸到最后腹部传来撕心裂肺的痛。
嘴里也尝到了血腥味。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暮色四合前,我找到了王冠。
而纪霄寒早就携秦羽然扬长而去了。
抱着王冠,一个人浑浑噩噩走在街上。
不知道从哪里伸出来一双手,猛地把我推向马路中间,我下意识去捡滚落的王冠。
刺眼的车灯照亮长夜,汽车碾过手指的剧痛几欲让我晕厥。
昏迷前,我看见一枚熟悉万分的蓝宝石耳坠。
那是纪霄寒花天价拍下的蓝宝石,后来他亲自动手,将蓝宝石镶嵌在耳坠上。
送给了一个对他而言很重要的人。
而我向他讨要边角料,想加在王冠的设计上时,他嫌恶地抬起眼,不由分说将碎宝石扔进火里。
“就算是我不要的东西,你也不配拥有。”
我醒来时,就看到秦羽然假惺惺站在床边。
而我右手后知后觉传来刺骨的痛意。
“你为什么要推我?”
我沙哑着嗓子开口。
她扑通一声跪在我床前,努力挤出两滴眼泪,再开口时声音里已含着哭腔。
“我知道你不待见我,可我真的没想过要害你啊。”
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只是轻轻皱眉,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
纪霄寒怒气冲冲走到床前,他一把拽起秦羽然,居高临下看着我。
“你要颠倒黑白到什么时候,只是断了两根手指而已,别整的全世界都要害你一样。”
我张了张口,想说的话又被他陌生冰冷的眼神堵回去。
不相信你的人,哪怕把证据扔他脸上,他也会以为是你伪造的。
我偏过头,纪霄寒一把扯起我,恶狠狠道:“给羽然道歉。”
又是这句话,纪霄寒是丝毫不舍得自己的心上人受半分委屈。
“我们离婚吧。”我答非所问。
秦羽然脸上露出一抹窃喜,尽管她掩饰很好,但还是被我一眼瞧见。
纪霄寒眼底闪过一抹惊讶,随机咬牙切齿。
“不可能。”
我将画廊交给信得过的朋友,打算择日回江州。
正要过安检,纪霄寒从人群里冲出来,跪在我面前。
他手忙脚乱从怀里摸出一张照片。
我认出来,那是我们的结婚照。
四分五裂后又被人重新拼起来。
“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打我要骂我都行,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他颤抖着手伸向我。
我注意到他右手中指和无名指没了,断口还隐隐开裂。
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决绝又冷漠。
“没有意义了。”
回到江州,我哥注意到我情绪不对,但他并没有说什么。
沈霁应该把我的事,都告诉我哥了吧。
我睡了个昏天黑地,醒来后恍惚听到纪霄寒的声音。
下楼一看,居然真的是他。
他西装革履出现在我爸妈面前,诉说对我有多爱,爸妈差点被他声泪泣下的爱情宣言打动。
恰巧我哥这时回来,二话不说就抡起了棒球棍。
你对小鸢做的那些混账事我都听沈霁说了,再敢来纠缠我妹妹,管你姓纪姓秦,打得你爹妈都不认。
我哥捡重要的部分说给爸妈听,老两口听后气得把纪霄寒带来的礼品都砸了个稀巴烂。
我哥心疼地把我搂进怀里,嘴里还放着狠话。
我不知道我哥是不是真的让人把纪霄寒拖进巷子里打得爹妈都不认。
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纪霄寒都没有再出现。
我以为他已经死心回安城了。
有天深夜他给我打电话,听起来像是喝了不少酒,嘴里一遍又一遍重复“我爱你”。
他说,他要把那顶王冠捞回来给我赔罪。
再之后,我就听到了他的死讯。
后来,沈霁陪我去过一次纪霄寒跳的那条江边,我们俩什么也没说,就静静望着渺远的江岸。
这些年发生的事情如走马灯般,从我脑海里一一掠过。
最后都化作碎片,被风裹挟着飘远了。
半年后,我选择了出国深造。
又过去了两年,我回到安城,那日是外公的忌日。
沈霁依旧陪在我身边。
挂断电话,清脆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秦羽然去而复返。
“还当你有多爱霄寒,不还是给他带了绿帽子,沈霁是你的新姘头吗,你要跟他一起去江州?”
秦羽然施施然走过来,一副捉奸在床的模样。
我心里一凉,想无视她直接离开。
她抓住我手腕,贴在我耳边明知故问。
“要不你猜猜,你被他赶出家门流落街头时,我和他在你们的卧房干嘛?”
她刻意咬重“你们”二字,如愿以偿在我脸上看到悲愤的神情。
“意乱情迷下,霄寒可是对我坦诚相待。”
其实,纪霄寒和秦羽然之间若有若无的暧昧,我早有察觉。
纪霄寒那时一口就否决了我。
“顾时鸢,你这样疑神疑鬼真的很没意思,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带着目的接近我。”
是啊,在纪霄寒眼里,只有我卑鄙无耻,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而换作秦羽然,他是心甘情愿臣服。
恍若重石终于砸下来,我一颗尚存侥幸的心,被砸得血肉模糊。
“我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霄寒,你最好识相点,快把那张离婚协议签了。”
“纪太太也让你当得够久了,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她一把甩开我,后背磕在墙上,一片火辣辣地疼。
我始终惦记纪霄寒那句“她身体已经坏了”,心里的恐惧越放越大。
视线落在抽屉里的药瓶上,猛地一哆嗦。
从医院出来后,医生的话犹在耳畔。
“你是不是时常感觉到腹痛难忍?整日整夜的那种,吃什么吐什么。”
我木然点头。
“这种药很难搞到,但也不算违禁品,心情低落的时候食用可以一定程度上抗抑郁,本身害处不大,但如果长时间不间断服用,就会落下腹痛的毛病,而且怀孕,怕是再也没有可能了。”
我抓紧了兜里的药。
思绪回到我嫁给纪霄寒第二年。
那药是他亲自交到我手上的。
他说,他怕我眼睛留下后遗症,花高价买来的。
那时他是多么自然,冷眼看着我万劫不复。
悲痛、愤怒充斥脑海,最后被风一吹,又化作茫然。
纪霄寒,你就这么恨我吗?
我回到别墅,门口人脸识别门禁一反常态失灵,此时天空已淅淅沥沥下起小雨。
电话铃响十二遍之后,纪霄寒那边终于接通。
“大门的密码是什么?”
纪霄寒沉默两秒。
“家里在聚餐,你不适合出场,今夜你睡酒店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有外人在场的时候,纪霄寒从不让我出现。
连那日的庆生宴,也是我贿赂安保才勉强进去的。
我垂下手,电话那边传来女人的娇笑声,纪霄寒的朋友揶揄道:“寒哥,羽然姐那天可太委屈了,你今晚可得好好陪陪她。”
纪霄寒没有说话。
那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秦羽然嗔叫一声,像贴在手机旁般,一字一句说得清晰刺耳。
“霄寒已经替我出气了,只是可惜了那顶王冠,本来是想给霄寒一个惊喜的,如今,怕是拿不出手了。”
真是奇怪。
怎么偷盗别人的东西占为己有,还能说得那么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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