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雨中小说 > 现代都市 > 饥荒年,我靠拾荒当皇帝!叶无名曦儿前文+后续

饥荒年,我靠拾荒当皇帝!叶无名曦儿前文+后续

小生吃豆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天知道他刚刚有多危险!但凡露怯,有一人怀疑,他就完了!可他若不冒这个险,阿大早晚因贪财生出异心。而自己过上好日子,也必会引来村里人的嫉妒,流言蜚语一起,事情必会败露。那自己不是被杨玉红那女人折磨死,就是被阿大半夜乱刀砍死!好在!有惊无险!不仅换来了粮食、肉,银子。甚至顺利借势,将双方唬住。当然,威慑只是暂时的。尤其杨玉红肯定不会轻易罢休。不多时,杨玉红派人送来猪肉。原定二两,给了一整斤。肥瘦相间,正宗猪五花。多年未尝到真正的肉食,叶无名也馋得慌。马上搭一个简易的土灶,跟曦儿将肉处理剁馅、烙饼,等着心心念的肉饼出炉。......婶婶从杨玉红那儿换来的一斤地沟油,马不停蹄地就赶回家中烧了碗荤油面。“玉珍,今儿个怎么开灶了?闻着味真香啊!...

主角:叶无名曦儿   更新:2025-04-01 15:0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无名曦儿的现代都市小说《饥荒年,我靠拾荒当皇帝!叶无名曦儿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小生吃豆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知道他刚刚有多危险!但凡露怯,有一人怀疑,他就完了!可他若不冒这个险,阿大早晚因贪财生出异心。而自己过上好日子,也必会引来村里人的嫉妒,流言蜚语一起,事情必会败露。那自己不是被杨玉红那女人折磨死,就是被阿大半夜乱刀砍死!好在!有惊无险!不仅换来了粮食、肉,银子。甚至顺利借势,将双方唬住。当然,威慑只是暂时的。尤其杨玉红肯定不会轻易罢休。不多时,杨玉红派人送来猪肉。原定二两,给了一整斤。肥瘦相间,正宗猪五花。多年未尝到真正的肉食,叶无名也馋得慌。马上搭一个简易的土灶,跟曦儿将肉处理剁馅、烙饼,等着心心念的肉饼出炉。......婶婶从杨玉红那儿换来的一斤地沟油,马不停蹄地就赶回家中烧了碗荤油面。“玉珍,今儿个怎么开灶了?闻着味真香啊!...

《饥荒年,我靠拾荒当皇帝!叶无名曦儿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天知道他刚刚有多危险!
但凡露怯,有一人怀疑,他就完了!
可他若不冒这个险,阿大早晚因贪财生出异心。
而自己过上好日子,也必会引来村里人的嫉妒,流言蜚语一起,事情必会败露。
那自己不是被杨玉红那女人折磨死,就是被阿大半夜乱刀砍死!
好在!
有惊无险!
不仅换来了粮食、肉,银子。
甚至顺利借势,将双方唬住。
当然,威慑只是暂时的。
尤其杨玉红肯定不会轻易罢休。
不多时,杨玉红派人送来猪肉。
原定二两,给了一整斤。
肥瘦相间,正宗猪五花。
多年未尝到真正的肉食,叶无名也馋得慌。
马上搭一个简易的土灶,跟曦儿将肉处理剁馅、烙饼,等着心心念的肉饼出炉。
......
婶婶从杨玉红那儿换来的一斤地沟油,马不停蹄地就赶回家中烧了碗荤油面。
“玉珍,今儿个怎么开灶了?闻着味真香啊!”
隔壁几家的村民闻着味出来。
“天赐正是长身体的年纪,总嫌饿,我就给他随随便便烧了碗肉汤面。”
婶婶刘玉珍嘴上满不在乎,脸上神态别提有得意了。
别说饥荒年了,就是寻常年景都未必能尝到油荤味。
别家在一天一顿的吃着糙米、野菜时,他家升起炉灶吃荤油面,这在村子里都是一桩令人羡慕的事。
“那你家日子过的真红火,瞧天赐胖地,可真叫人讨喜。”
“再过几年,上门揽亲的媒婆不得把你家门槛儿踩烂喽。”
村民们一唱一和,刘玉珍笑得更是合不拢嘴。
“我听你家天赐说,昨儿个你侄子也吃了荤油面,是不是从你侄子那儿借的?”
有个村民看不惯,挖苦问。
“他?他能过什么好日子,他那是偷的!”
刘玉珍心情更好:“他啊,偷了村长家的荤油,还拿去找三娘换肉,三娘知道了,一大早上就去找他算账!”
“还有这事儿?”
村民们不信。
叶无名他们是知道的。
命苦,但也还算老实。
何况叶无名人很机灵,就算真偷了油,也不可能去触三娘的霉头。
“这事儿你怎么不跟我说?”
大伯大惊!
“我也是刚想起来,坏了......万一三娘不饶人,那他就惨喽!”
刘玉珍嘴上担心,眼里却充满讥笑!
大伯没话说,只顾着往草屋赶去!
村民们面面相觑,跟着去看热闹。
“娘,我还要。”
天赐吃了不够。
刘玉珍眉开眼笑道:“乖儿子,我们回来在吃,嘴上的油先别擦,让他瞧瞧吃荤油面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家照样能吃得起!”
草屋在村子边缘,远远就看见院子里冒着烟。
“来晚了,估计三娘一怒之下,把他家都烧了!”
刘玉珍嘴里不停‘哎呦’。
看样子,倒真是可惜。
没能让叶无名看到他家也吃上荤油面。
村民们唏嘘不已。
“快上去瞧瞧吧,怎么着也得收个尸。”
一群人靠近后,忽然有人问:“闻见什么味了吗?”
“好香......”
“是肉香味!”
“好多年没闻到了,可真香啊。”
刘玉珍咽了咽口水:“怕不是米肉味?”
一听这话,村民们浑身寒毛倒竖。
上面冒烟,定是着火。
那人指不定被烧成啥样了。
不过还有村民觉得不太对。
有人吃过米肉,闻着味有点不像。
“先瞧瞧吧。”
大伯走在前头,村民们跟了上去。
可一来到,就看见草屋完好无损。
而叶无名兄妹俩正围炉烤火。
没死?
刘玉珍愣了。
“无名,你没事?”
大伯赶忙上前问。
闻到的肉香味,愈发的浓郁,馋得他肚子里跟着泛起酸水。
叶无名莫名其妙,但一看到人群中的刘玉珍,恍然一笑:“我无非是烤烤火,烙烙肉饼,能有什么事?”
灶里是肉饼?
村民们围上去,确定肉味就是从灶里飘出来的!
“我家今天也吃荤油面了!”
胖男娃大声嚷嚷!
“也就是刚吃了一顿简单的汤面,晚点少不了拌饭、烙饼。”
刘玉珍造作道。
叶无名笑了下,拿树枝当筷子,从土灶里夹出一块肉饼。
饼里塞满肉馅,肥油都涨破了皮。
院中满是飘香的肉味,让来的村民们不停咽着口水。
“从哪讨得米肉?你够大胆啊!不怕官府来抓?”
听刘玉珍这话,村民们面面相觑,泛起了小心思。
若是把叶无名去官府,那这一灶的肉饼他们不就能分了?
“眼珠子是通气儿用的?”
叶无名指了指房檐。
房檐上挂着肥五花,少说也得有半斤!
这把村民们看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乖乖!
是正儿八经的猪五花!
灶里烤着,梁上挂着。
连村长都没这么阔气!
“呦,看来三娘是钟意你这身皮肉,没少尝鲜,伺候三娘吧?”
刘玉珍酸溜溜道。
昨儿个受了屈,她家今天刚吃顿荤油面,叶无名转头又吃上肥肉。
当着乡亲们的面,她可不甘示弱。
曦儿羞恼道:“婶婶,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三娘在的时候,院子里还有人呢!”
“你还是个黄花大闺女,男女那点事儿你不懂。不过能讨点肉吃,你哥也不觉得屈。”
曦儿一脸迷茫。
有个村民道:“玉珍,这就是你的不对。没证据的事儿不能乱说,不说传到三娘耳朵里搅了你的舌根,无名一个大小伙子的,也不能由你这么糟蹋名声。”
叶无名瞧见一眼这同宗的村民,笑问:“三叔,午饭吃了没?”
“泡了半块炕饼,凑合对付一顿。”
“那巧了,我这肉饼多得吃不完,给你半块。”
叶无名递过肉饼。
村民难以置信,赶忙点头哈腰捧在手里,光顾着闻味,都舍不得塞嘴里。
“还有你们。”
叶无名看着其他村民:“怎么说都是一个村儿的,一人半块肉饼,也别嫌少。”
剩下几个村民喜出望外,纷纷接过肉饼,嘴里不停道谢。
这帮人抱着什么心态,叶无名再清楚不过了。
但仗义疏财,啸聚亡命。
人饿急眼了,为了口吃的什么事儿都能干得出来。
不如大大方方地用半块肉饼笼络人心。
毕竟,一人守不住财。
与其计较眼前的得失,还不如趁早为以后做准备。
“娘!我也要吃!”
胖男娃哭道!
眼见这些村民吃着香喷喷的肉饼,刘玉珍馋得受不了,对叶无名殷勤道:“无名啊,我们家你少给点就行。”
“给什么?”
见叶无名装糊涂,刘玉珍继续赔笑:“肉饼啊,连外人都有份儿,我们一家人肯定也不能少吧?”

叶无名提着精面回草屋,撞上了婶婶。
“你来干什么?”
“都是一家人,一上来给我上眼药?我是带你们家过好日子的。”
见曦儿出来,婶婶跟看到宝贝疙瘩似的,拉着上下打量:“到底是以前大户人家出来的,底子可真好啊,要是能进城吃几天饱饭,一定更水灵。”
叶无名微微皱眉。
他与曦儿并非亲兄妹。
曦儿父亲以前是京城官员,后被抄家流放。
途中与家人走散,被母亲捡回来收养。
兄妹俩相依为命,感情很深。
所以若能给妹妹寻个出路,叶无名也愿意。
但婶婶这人叶无名是知道的,肯定没好事。
“我好心牵个线,让丫头去王财主家过好日子。”
婶婶招呼打完,对叶无名开门见山道。
叶无名脸色一变:“开什么玩笑,他六十多岁,都能当曦儿爷爷了!”
“王财主不嫌丫头出身,就已经很不错了。要不是丫头长得水灵,能轮到这好事儿?”
“对方若是正经人家,穷点也无所谓,但王财主是绝对不行!”
王财主这人一来年纪大了,二来心里变态。
前几年纳的小老婆,全都被他弄死了。
叶无名就算饿死,也干不出卖妹妹的事儿。
“你一个贱户,还挑上了?”婶婶装不下去了,泼口怒骂:“我都物色好了,王财主家也知道,很快就会上门讨亲,你等着送轿子吧!”
叶无名脑子一嗡,怒火焚胸!
抡起拳头砸向婶婶!
“臭婆娘,你他妈凭什么做主!”
“啊!!!”
婶婶吓得尖叫后退。
叶无名伤口感染,身上有烧,非常虚弱。
这一拳打空,顿感头晕眼花,跌跌撞撞的倒在地上。
婶婶心有余悸拍了拍胸口,大骂道:“真是好人还没好报,我好心给你家谋个出路......”
“滚!”冷汗滴在眼皮上,叶无名狰狞道:“没商量,你再他妈叽叽歪歪,我弄死你!”
“瞅你这短命样,等着吧。”
婶婶一脸不屑,扬长而去。
“无名哥哥,地上凉。”曦儿瘦小身体勉强将叶无名拉起来,低头道:“钱人家我们惹不起,只要无名哥哥能过上好日子,我愿意......”
“不行!”
叶无名厉声道。
“可......”
“看看这是什么。”
叶无名拿出精面。
曦儿大惊:“你从哪拿来的?”
叶无名紧握着曦儿冰凉的手:“我只是让你知道,哥有能力,也有底气带你过上好日子!今晚吃面对付两口,明天再吃肉饼!”
深夜。
兄妹俩吃完了面,依偎睡下。
草屋外刮着北风,白天的事让叶无名难以入睡。
掌心伤口隐隐发胀,加上胳膊有些酸麻,叶无名下意识挪着胳膊,无意间擦到一片柔软。
借着映入屋中雪光,才注意到刚刚抬胳膊不小心把衣服弄乱,此刻穿着破旧布衣的曦儿胸前,露出一片泛着雪白的细腻肌肤。
叶无名赶忙将曦儿的衣服轻轻拉上。
曦儿半睡半醒间,往叶无名怀里贴紧了些。
天太冷了,又是草屋,兄妹俩只能抱着睡。
以前叶无名还不觉得。
但填饱了肚子,让叶无名意识到男女有别。
想来王财主的事要先放一放。
眼下不仅要先吃饱饭。
还要解决保暖的问题。
当然,得先过杨玉红那一关。
......
翌日。
婶婶怀里揣着一斤‘荤油’,心里美得不行!
她已经跟县里王财主说明情况,王财主过几日便上门娶亲,一高兴,还赏她50斤糙米。
快过年了,而昨天儿子被叶无名馋得,闹一宿要吃荤油面。
这不,她便拿上50斤糙米,来杨玉红这边换了一斤荤油。
虽说颜色不像猪油,但味道比猪油还好。
可把她美的,恨不得立马回家起锅煮面,拿叶无名跟前好好炫耀。
“让开!”
手下抬着轿子招摇过市。
婶婶赶忙避到一旁。
见轿上还挂着一扇猪肉,婶婶馋得流口水,忍不住问旁边村民:“三娘准备给谁送肉去?”
“你还不知道吧?”村里人道:“昨儿个你侄子来一趟,不仅有精面,还有肉!三娘这是去给你侄子送肉呢。”
“什么?!”
婶婶失声尖叫!
她一想到自己堪堪换一斤荤油,转眼间叶无名却要吃上肥肉,心里拧巴的,跟要她命似的!
这肉,绝不能让那小畜生吃上!
......
日上三竿。
叶无名醒来,就看到炕前一碗热气腾腾的面疙瘩汤。
曦儿端来热水:“无名哥哥,你吃,我帮你擦伤口。”
蒸腾热气,将曦儿原本娇俏水灵的脸蛋熏得润红。
“昨天我吃饱了,不饿。你要养伤,多吃点。”
不等叶无名开口,曦儿抢先道。
“可这一碗我也吃不完啊,分着吃刚好留着肚子中午吃肉饼。”
叶无名笑道。
曦儿‘扑哧’一笑:“哥,你就会逗我开心,哪里会有肉呀。”
“中午就有人送来。”
叶无名微微一笑。
不过,杨玉红‘蛇蝎美人’不是白传的。
自然不可能这么简单地把肉送来。
果不其然。
院外传来动静,杨玉红坐轿而来。
“还不跪下,迎接三娘!”
打手凶神恶煞呵道!
曦儿紧攥着叶无名胳膊,紧张的不敢呼吸。
叶无名安慰拍了拍曦儿的手,对轿上的杨玉红笑问:“这就是三娘做生意的排场?好生威风。”
杨玉红微微一笑,下轿来到曦儿跟前,轻挑着下巴,舔舐诱人的红唇道:“一个娇俏的丫头。”
艳红的香舌,犹如毒蛇吐信,令曦儿浑身生出寒意。
“都退出去,看你们这模样,倒是吓坏了丫头。”
杨玉红对手下命令道。
手下退出院子,杨玉红对叶无名道:“来你此处,你不应尽地主之谊?”
“行,进屋说。”
叶无名爽快答应。
有些事,倒是得避避人。
一进屋,杨玉红犹如水蛇盘腰般,妖娆地坐在床沿上。
长裤的开叉间,一对修长雪白玉腿若隐若现。
“说是中午,怎么这么急着就来给我送肉?”
“自然是着急。”
“那肉呢?”
杨玉红掩嘴‘咯咯’一笑,敞开衣领,貂绒顺着圆润雪白的香肩滑落,一股女人幽香弥漫开来。
“我这不是已经送来。”杨玉红一脚挑开锦履,勾起玉足磨蹭叶无名的大腿,媚眼如丝。

叶无名冷笑不语。
刘玉珍知道先前得罪了,换着花样道:“你大伯还有你天赐弟弟,你们都是一个姓的,都是亲人啊!”
大伯觉得有点丢脸。
但肉饼实在馋人,他便默不作声,全当默认。
“行。”
叶无名点头。
刘玉珍喜出望外,赶忙伸手。
叶无名拿树枝挡住:“先把土地还我,毕竟一家人是干不出吃绝户的损事儿。”
人一旦入了贱籍,脱离就很麻烦。
首先,就要有土地。
刘玉珍失声道:“这话你怎么说得出口啊,半块肉饼,就想换几亩地?”
“比当初你拿两块糠饼,换三亩良田要良心得多。”叶无名冷笑道。
刘玉珍绷不住了,急得要去房梁上抢肉!
不用叶无名开口,几个尝到肉味的村民立马就将刘玉珍架住。
“你家不是也有肉,不是随随便便吃荤面,自己回家吃去,抢人家的算什么。”
“海子,赶紧把你家疯婆娘带走!”
大伯叶海挂不住脸,硬着头皮将撒泼的媳妇儿和儿子拖走。
“无名啊,家里柴火不够吧?我回家拿。”
“我看你这屋子不太稳当,天暖点给你加固加固。”
“家里锅碗瓢盆还缺什么,都是一个村儿的,别客气。”
叶无名一一应了村民们的好意。
送走村民们,叶无名和曦儿吃上了肉饼。
喝碗肉汤,打个饱嗝,浑身都舒坦多了。
“无名哥哥,家里的肉还剩二两,面基本没了。”
曦儿实在觉得可惜。
倒不是她馋肉饼,而是她知道这些面肉来之不易,被那些势利眼糟蹋,心里很是为叶无名叫屈。
叶无名伸手揉了揉曦儿的发丝:“一顿肉饼罢了,我若不给他们就会抢。与其让他们抢去,不如主动卖些人情。”
曦儿怔了怔,聪慧的她很快明白叶无名的意思。
“无名哥哥,我一直觉得你若能进京为官,一定有前途!”
曦儿认真道!
“当官儿我可不稀罕,再大的官儿,还不是要寄人篱下?”
叶无名笑了笑,问:“晚上吃肉面疙瘩汤?换换口味?不然总觉得腻得慌。”
曦儿忍俊不禁。
吃肉还能吃腻,无名哥哥真幽默。
可曦儿哪里知道,这一顿肉饼叶无名是真不稀罕啊!
曦儿在院中烧热水,晚一点给叶无名擦伤口。
叶无名则回到草屋,怀里掏出银疙瘩,内心不免有些怅然。
当初他但凡有一块,娘也不至于病死。
他也不至于变卖家业,堕为贱籍。
更不会带妹妹受三年饥苦......
这20两看着不多,却是他真正掌握主动权的资本!
叶无名心念一动,召唤出陶盆。
屏住呼吸,将银子丢入陶盆中!
随着银子凭空消失,叶无名意识遁入空间,惊喜发现空间里多了数个木箱!
果然!
陶盆是个通古今的垃圾中转站。
把东西丢进去,返还现代垃圾。
叶无名随意选了两个大木箱,意念打开发现里面满满登登都是垃圾。
上次发钗估摸着能卖3两银子,换来箱子里有三分之一左右的垃圾。
而20两则换来两箱满满20立方的现代垃圾,能堆满七平米的房间。
每个箱子里垃圾都不一样。
有点开盲盒的意思。
虽然都是垃圾,但放在此处二次利用,各个都是宝啊!
先不说之前救命的泡面、饼干。
以及无价螺纹钢和宝贝玻璃片。
就是那没用的泔水全拿来炼油,也是稳赚不亏!
叶无名念头一动,将泔水全部分离出来。
旋即发现一个麻袋,打开一看,顿时眼睛一亮!
衣服!
全是旧衣服!
冬夏季一应俱全!
不过......
纵使寒冬腊月的天,衣不蔽体,可他不打算穿这些衣服。
一来,款式都太超前了,穿出去会被当异族另类打死的。
而且既然有陶盆,能源源不断生财,就没必要委屈自己。
二来,杨玉红那关不是那么好过的。
而这些旧衣服,恰恰可以另堪大用!
......
雅院厢房。
杨玉红正欲更衣,屋外传来手下声音:“三娘,属下有要事禀报!”
“进。”
杨玉红半卧在床榻上,内搭罗裙勉强遮住她丰盈的身体。
手下进屋后,奉上画纸道:“白天您要查的人,已经有了眉目!方圆百里的富商中,并无此人!”
“官员之中呢?”
“同样没有此人。”
杨玉红咯咯一笑,低领罗裙下的雪白乱颤。
“这个答案,我并不奇怪。不过这件事,你办的很不错,三娘我要好好赏你。”
娇柔媚骨的嗓音,听得手下胀热。
抬起头,见床榻上的美人。
裙下隐约的玉体暗香缭绕,交叠在一起的修长美腿更是勾人!
手下只恨屋中烛光黯淡,眼珠子睁的再大,也没能再看清些。
“三娘,您要奖赏属下......”
手下滚动干涩的喉咙,犹如被够了魂儿般,眼神发痴的直勾勾盯着杨玉红。
“来。”
杨玉红撩开手上丝巾,勾了勾葱指。
手下喘着粗气,满脸激动的到床边。
杨玉红伸手抚摸着手下的脸庞,细腻的纤手仿佛撩过手下心房。
“我好看吗?”
杨玉红轻启红唇。
“好,好看......”
“那就多看两眼。”
杨玉红手指摸着手下眼眶:“毕竟,以后就没机会看了。”
手下浑身猛地一颤,惊恐睁开眼,噗通一声跪下!
“三娘!属下不知犯何罪!求,求三娘开恩啊!”
“新来的吧?我这儿规矩你都不懂,还有何用?”
杨玉红拨弄床头脆铃。
外面冲入两名壮汉!
“拖下去,剜去双目。”
“不!”
被壮汉架住,手下哀求道:“三娘,属下不该抬头看您,属下死罪!但,但您念着属下给您办成一件差事,请您饶了属下一条狗命吧!”
“你这样的人,留着没什么用。”
杨玉红欣赏着自己艳红的指甲:“此处距离京城只有50里,你却敢断定百里无人。京城是什么地方,藏龙卧虎之处,岂是你能查得出来?”
手下面色惨白!
他想不到这美人皮骨下,居然隐藏如此缜密的心智!
“三娘,再给我一次机会,不!”
手下哭喊着被两名壮汉拖走。
片刻,壮汉回来奉上两颗血肉模糊的眼珠子。
“敢指染我身的,没一个有好下场,除了那人......”
杨玉红脑海浮现一道身影,眼神中闪过阴寒。
随即打开床头匣子,冒出一条黑色蛇头,‘斯斯’吐着蛇信子。
将眼珠子丢进去,黑蛇卷上盖子大快朵颐。
这一幕,看得壮汉头皮发麻。
“明日一早,将那人唤来。”
杨玉红慵懒地伸个懒腰,妖娆的身段一览无余,壮汉马上垂下头,不敢抬头看,在耳边只听见充满魅惑却令人生寒的声音。
“明日一早将那人唤来,就说三娘我一夜思梦难眠,想再次领教领教他的功夫。”

刘玉珍傻了。
一个贱籍把村长独子打得半死不活,村长能给留全尸就已是宽宏大量,怎么还能容许叶无名继续活着?
“你怎么没死!你不死,我就没有大肉面吃了!”
胖男娃撒泼哭喊,冲上去要对叶无名拳打脚踢。
叶无名抓住胳膊,冷声道:“滚。”
胖男娃挣扎大喊:“我要吃大肉面!我就要吃大肉不面!你不把肉给我家,我就把你娘的坟挖了!看你给不给我大肉面吃!”
叶无名眼神一寒,反手掐住胖男娃脖子!
刘玉珍尖叫:“你干什么!放我儿子!”
“拿我娘威胁?”
叶无名抬手一巴掌抽在胖男娃脸上!
胖男娃扯着嗓子嚎哭:“你打我!我杀了你!把你娘坟挖了!把那个贱丫头强J了!”
村民们一脸恶寒!
什么人教出什么样孩儿。
一个八九岁的小孩,居然连这些话都说得出口。
叶无名怒不可遏,掐住胖男娃的脖子,眼闪杀意:“就算你是我堂弟,我也照废了你!”
“住手!”
刘玉珍惊恐尖叫!
叶无名怒从心起,忽然后脑勺被木棍重重砸下,瞬间脑子一嗡!
“无名哥哥!”
曦儿冲出屋子,扶着摇摇欲坠的叶无名。
叶海手持棍子,嘶哑道:“天赐只是说说,你跟小孩子教什么劲儿!”
叶无名捂着额头,流出丝丝鲜血,盯着叶海道:“好!这一棍,打散了你我之间的情分!往后,我与你家再无任何亲情瓜葛!”
“娘!疼!”
胖男娃哭喊。
刘玉珍心疼坏了,整个人变得癫狂,拿过木棍要打叶无名。
“住手!”
一道惊恐怒吼声传来!
张大山带着佃农们去而复返!
他走的时候,忘了求叶无名帮他在三娘那边美言几句。
结果一回来,就看到叶无名被木棍子砸得脑袋流血,吓得他腿肚子打颤!
杨玉红刚给他发出警告,叶无名就被打伤了。
虽然与他无关,但三娘根本不会讲道理。
一旦发难,他和他儿就完了!
刘玉珍一惊,大哭道:“村长啊!您可算来了!这个贱奴真是太欺负人了,我儿子就是说了两句,他就把我儿打成这样,您一定要替我们家做主啊!”
她跟张大山有合作,卖曦儿的活儿张大山也有分账,所以张大山一定会站在自己这边,趁势将叶无名除掉!
哪曾想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张大山一声怒吼,冲过来狠狠抽在她的脸上!
刘玉珍捂着脸上鲜红的巴掌印,一脸呆滞!
“村长,你是不是打错人了?为什么打我?”
“打的就是你!”
“可我们说好的......”
“闭嘴,谁他妈跟你说的!”
张大山急了,对着刘玉珍左右开弓!
“无名从小命苦!你们作为血亲,不仅抢了他家的田,还联合欺负他?你们怎么忍心啊!”
张大山边打,边悲呼痛诉!
“村长,你息怒!”
叶海赶忙上前拉着。
“你是亲大伯!无名他爹死之前,你是怎么保证的?要没你那假仁假义的两句话,他爹能把抚养权交给你?没抚养权,你连的都没有!你家早饿死了!”
这事儿在村里不是秘密。
不过如此正义言词的话,从张大山嘴里蹦出来着实有些违和。
“无名啊,你没事吧?”
把刘玉珍抽得流口水,张大山这才作罢,赶忙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叶无名:“孩子,你有什么不舒服地跟我说,我帮你找大夫!”
叶无名嘶哑道:“行了,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对!我不是好东西!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说着,张大山就给自己一巴掌。
村民们呆了。
这怎么看,都像是讨好。
太玄乎了。
“无名啊,这都是我的错,我一定给你补偿!”
说着,张大山对佃农们道;“去我家地窖搬100斤大米,30个鸡蛋,给无名补补身子!”
闻言,村民们都傻了!
张大山不计儿子被打的仇,就已经很离谱了。
回来讨好叶无名,同样很离谱。
可现在居然还送米送蛋!
是受打击,疯了吧?
“去啊!”
张大山怒吼!
佃农们心里犯嘀咕,赶忙拿米。
很快,满满的两大袋米和两箩筐鸡蛋被抬了回来。
看着这一家三四个月的口粮,村民们满脸的羡慕!
尤其刘玉珍,哪怕先前被打得鼻青脸肿,可看到这些大米时,眼睛都在放光!
可她一想到这些大米是送叶无名的,嫉妒的眼珠子发红!
凭什么!
又是荤油,又是肥肉!
现在又有大米和鸡蛋!
凭什么好事儿都摊到他身上啊!
“村长,这小子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你怎么对他这么好?”
刘玉珍不记打,心里极为不平衡。
“无名这孩子谁看谁不心疼?也就只有你们家,道德沦丧、品行败坏!简直不配当人!”
张大山怒骂!
村民们:“......”
张大山清了清嗓子,对叶海道:“这些年你们家占便宜也占够了,刚好趁着大伙儿都在,把田地还给无名吧。”
叶无名心一动。
家里的田地,他是必须要拿回来的。
“不行!”刘玉兰没有一丝犹豫,尖叫道:“什么占便宜!那都是白纸黑字,是他自己要卖!就算告到县太爷那儿,我也有理!”
叶海颤声道:“村长,您得给我们家一条活路啊!没了田地,遇到个天灾人祸,我们一家都得流亡啊!”
张大山不耐烦道:“我现在是跟你们家好好商量,别不识抬举!”
叶海要说什么,刘玉珍跟发了疯道:“做梦!打死我,也不还!”
张大山眼一眯。
要不是这婆娘蛊惑他,他和他儿子也不会间接地招惹三娘,儿子白挨一顿打不说,还当了太监。
所以他本就对刘玉珍有意见,当下更是憋火。
不再废话,准备让佃农强取地契。
“一群乡巴佬不长眼啊,滚开!”
忽然,外围沸腾起来。
只见,数名家丁抬着一顶轿子,大摇大摆地走来!
轿上一贼眉鼠眼,搓着嘴边黑痣长毛,满脸奸相。
村民们哗然!
看这些人穿着打扮,定是来自县里某个大户人家!
咣——
轿子落地。
家丁高呼:“元清县,王府,赵管家到!”
刘玉珍喜出望外,一瘸一拐地迎了上去:“赵管家,您终于来了!您瞧,就是那闺女!”
赵管家搓着黑痣长毛,打量着曦儿,眼一眯:“好水灵的丫头,老爷见了,一定欢喜!”
叶无名挡在曦儿身前,冷冷盯着这些人。
张大山上前赔笑问:“这位爷,您来我们这穷乡僻壤的,是有何事?”
赵管家清了清嗓子,朗声道:“我家老爷有吩咐,于腊月27日接你妹妹于府上为妾。若误了时辰,焚毁满村良田,全家一个不留!”

张大山受宠若惊地将杨玉红请入房间。
张伟一看是杨玉红这条美女毒蛇,吓得面色惨白!
“三娘是关心你,请大夫是来给你疗伤的。”
一听父亲这话,张伟怀疑听错了。
蛇蝎三娘怎会如此关心他?
杨玉红坐在床边,飘来诱人的胭脂体香。
看着杨玉红妖娆的身段,张伟看痴了。
直到父亲咳嗽提醒,他才回过神儿,惊得一身冷汗:“三娘,小的有罪。”
“无碍。”杨玉红慵懒嗓音,如蚀骨得药:“伤到哪了?来让三娘瞧瞧。”
说着,便掀开裆上的白布。
张伟内心激荡!
三娘这是对自己有意思?
忽然,杨玉红手中多了把绣花匕首。
唰——
血光飞溅。
张伟脸上Y荡的表情瞬间凝固,五官扭曲!
“啊!!!”
凄厉的惨叫,几乎掀翻了屋顶!
看着地上的血肉模糊,张大山脑子嗡嗡作响,颤抖看向赤脚大夫:“我儿命根子,现在还能保得住吗?”
赤脚大夫嘴角一抽,忽然跪下高呼:“恭喜村长,坊间传言皇上要扩充后宫,您儿子比别人少走弯路,直接就能进宫当太监啦!”
“我滚你妈!”
张大山一脚把赤脚大夫踹在墙上。
“爹,我不要当太监!”
张伟凄厉惨叫,头一歪,当场昏死过去。
张大山蠕动嘴唇:“三娘,您是......”
杨玉红随意丢地上:“伤成这样,索性直接切,兴许就能保命。”
张大山此时笑得比哭还难看。
“既然我帮了你,你是不是也该帮我一个小忙?”
杨玉红话锋一转,笑问:“我有一个朋友叫叶无名,听说近来有人要欺负他,不知道你作为村长,可否能为我那朋友主持公道?”
轰隆——
张大山如遭五雷轰顶!
这话什么意思?
是要保叶无名?
一定是!
不然她不可能无缘无故来此,也不可能把自己儿子阉了!
可三娘是何许人也,居然会为一个贱籍出头?
“可不可以?”
杨玉红仿佛在哀求,可她凤眼深处却透着森森杀意!
张大山头皮发麻!
他毫不怀疑自己但凡表现出一丝犹豫,那他和他儿子都不可能活着走出这屋!
“您是说无名?那孩子娘死得早,又摊上了恶婶,命苦啊!”
“只要您说出是谁欺负无名,我第一个站出来出来废了他!”
张大山被吓得六神无主,满口胡言乱语地拍胸脯保证。
杨玉红很满意,笑着离开。
直到屋里胭脂香味散尽,张大山才回过神儿,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有余悸。
“村长,啥时候干活儿?”
院外的佃农们不知情,有人进屋询问,迫不及待要吃白面膜。
“混账!”
张大山魂儿都要吓没了,哆嗦道:“把手里家伙儿都放下!跟我去登门道歉!”
佃农们懵了!
啥?
儿子差点被干死,不仅不报仇了,还去道歉?
村长疯了?
......
“娘!娘!村长带人去那个贱奴家啦!”
胖男娃兴奋跑回家里。
刘玉珍喜出望外,赶忙就换上一身衣服,叫上叶海道:“当家的,你侄子要死了,快去看热闹!兴许能顺便把剩的肉面搞回来!”
叶海一脸愁容:“无名若是死了,那算是解脱了。”
刘玉珍对儿子道:“你不是一直想吃肉吗?晚上娘就给你做正儿八经的大肉面!”
“太好了!他死得真好!”
胖男娃高兴地手舞足蹈。
一家人火急火燎地赶到草屋附近,周围都是围观村民。
刘玉珍立马拉来一个妇女:“阿兰,里面什么情况?”
李兰道:“哎呦,你可算来了!村长刚带人出来!”
“多少人啊。”
“二十来口子,全是他家佃农。”
“我那侄子呢?”
“没见着。”李兰拉着刘玉珍问:“你侄子真把大伟打了?”
“那还能有假!我估摸着,人已经死透了。”
“幸亏这两天我忙田里的事儿,不然准得被他连累了。”
李兰心有余悸拍了拍胸口。
“死的好!死的我就有大肉面吃了!”
胖男娃兴奋大喊!
刘玉珍一脸笑容。
叶海低沉道:“都在看着,收敛点!”
刘玉珍搓了把脸,一秒切换悲痛表情哭喊:“我的侄儿啊!我苦命的侄儿啊!你娘死得早,你也怎么也死了,我可怜的侄儿啊,让婶婶看你最后一眼吧。”
刘玉珍一带头,村民们壮着胆,跟了过去。
刘玉珍跑到草屋门口,哭的更是惊天动地。
“玉珍啊,还是你最疼你侄儿啊。”
“别看玉珍平时不饶人,可说到底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啊。”
“节哀顺变,别让孩子死了,还受冻着。”
村民们被感染,纷纷劝道。
刘玉珍爬起来,两步一软地来到门前,哭着伸手推门:“我可怜的侄儿啊,你要是活着该多好啊......”
可就在她准备推门时,木门忽然从里打开。
刘玉珍哭声戛然而止!
见是叶无名,她猛地倒退数步,跟见了鬼似的大喊:“鬼啊!”
村民们也都吓了一跳!
李兰赶忙扶着刘玉珍,颤声道:“他有影子,不是鬼!”
刘玉珍一看,更加难以置信,失声尖叫:“你怎么没被打死?”
“你哭了一路想我别死,怎么我现在还活着,你又不高兴了?”
叶无名冷笑声,眼里闪过狞厉!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