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雨中小说 > 其他类型 > 撞入霸总怀,我狠狠拿捏了他的心徐漪沅贺岁聿全文免费

撞入霸总怀,我狠狠拿捏了他的心徐漪沅贺岁聿全文免费

有有和多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马富才问,“徐医生,能不能还是开一个月?”他笑了笑,脸上的皱纹褶在一起,“我要赚钱给我女儿花,现在工作难找,我找到一份工作,半个月来一次的话,我没那么多时间过来,不好请假。”徐漪沅点头,“那这样,这十四天的量还是按这个,下半月的药,我稍微调整一下,您记得喝完前面的再喝后面开的。”“好。”忙碌一天,徐漪沅到点下班,刚走出医馆门口,就看见马富才蹲坐在门口的石狮子旁,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徐漪沅脚步停住,想了想,走上前,“马叔,您怎么坐在这儿?”他手里还提着早上她给他开的中药,好大一袋子,鼓鼓囊囊的。“徐医生。”马富才抬头看到她,眼睛亮了一下,很快又被慌张淹没,“徐医生,能借一步说话吗?”徐漪沅好看的眉头皱了皱,虽说他们见过几次面,但其实撇...

主角:徐漪沅贺岁聿   更新:2025-04-02 11:2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漪沅贺岁聿的其他类型小说《撞入霸总怀,我狠狠拿捏了他的心徐漪沅贺岁聿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有有和多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马富才问,“徐医生,能不能还是开一个月?”他笑了笑,脸上的皱纹褶在一起,“我要赚钱给我女儿花,现在工作难找,我找到一份工作,半个月来一次的话,我没那么多时间过来,不好请假。”徐漪沅点头,“那这样,这十四天的量还是按这个,下半月的药,我稍微调整一下,您记得喝完前面的再喝后面开的。”“好。”忙碌一天,徐漪沅到点下班,刚走出医馆门口,就看见马富才蹲坐在门口的石狮子旁,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徐漪沅脚步停住,想了想,走上前,“马叔,您怎么坐在这儿?”他手里还提着早上她给他开的中药,好大一袋子,鼓鼓囊囊的。“徐医生。”马富才抬头看到她,眼睛亮了一下,很快又被慌张淹没,“徐医生,能借一步说话吗?”徐漪沅好看的眉头皱了皱,虽说他们见过几次面,但其实撇...

《撞入霸总怀,我狠狠拿捏了他的心徐漪沅贺岁聿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马富才问,“徐医生,能不能还是开一个月?”

他笑了笑,脸上的皱纹褶在一起,“我要赚钱给我女儿花,现在工作难找,我找到一份工作,半个月来一次的话,我没那么多时间过来,不好请假。”

徐漪沅点头,“那这样,这十四天的量还是按这个,下半月的药,我稍微调整一下,您记得喝完前面的再喝后面开的。”

“好。”

忙碌一天,徐漪沅到点下班,刚走出医馆门口,就看见马富才蹲坐在门口的石狮子旁,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徐漪沅脚步停住,想了想,走上前,“马叔,您怎么坐在这儿?”

他手里还提着早上她给他开的中药,好大一袋子,鼓鼓囊囊的。

“徐医生。”马富才抬头看到她,眼睛亮了一下,很快又被慌张淹没,“徐医生,能借一步说话吗?”

徐漪沅好看的眉头皱了皱,虽说他们见过几次面,但其实撇开医生和病患这一层关系,他们根本不熟。

谁知道他有没有包藏什么坏心?

但看他一脸的期待,她指着十几米外的甜品店说:“那去那里坐一下吧。”

甜品店在这儿开十几年了,她和同事下班有时也会去喝一碗,老板娘她也认识,有什么事情大叫一声就好了。

两人进去找了个角落坐下。

马富才才说出实情:“我,我好像看到了那个人。”

“那个人?哪个人?谁?”

徐漪沅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就是那个给我钱的人。”

徐漪沅:“!!”

她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长一副国泰民国的面孔,否则马富才怎么会放心将那个秘密说给她这个陌生人听?

“那,我有什么能帮到您的吗?”

马富才脸上的忐忑明显,吞吞吐吐说,“徐医生,我,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但那个人穿着光鲜,身后还带了好几个保镖,看着就是个有钱人。”

徐漪沅坐在他对面好整以瑕地等着他继续说。

“我听说徐医生家里挺有钱的,您能不能,能不能帮我查一下,那个叫什么名字?”

“您怎么知道我有钱?”

徐漪沅警惕起来,眼神也变得锐利。

马富才小心翼翼说:“我,我是看了您们医馆的简介,上面介绍说您是院长,能做院长的,应该都挺有钱的吧?”

这个解释倒是合情合理。

“只是查名字?”徐漪沅没有否认,问了几个问题,“您不是说他当时戴着口罩吗?您是怎么认出他来的?您确定您没认错人?”

马富才双手紧紧攥着拳头,“我,我不敢确定,但我直觉告诉我,那个人就是他。”

直觉是个什么东西?半点不靠谱。

徐漪沅无奈问:“他长什么样?”

马富才连忙掏出手机,从相册里调出一张照片,然后递给她,“就是他。”

徐漪沅接过手机,低头看了几眼,觉得有些眼熟,再一想,这个人不是泰锡药业的董事长张昊吗?

那个时候,徐漪沅还不认识张博森,但她认识张昊。

张昊的公司泰锡药业近年发展得很好,公司有好几样中成药是国家驰名商标,在制药方面,张昊也算是个人物了。

她开中药馆,对这些制药公司也熟悉。

“您确定是他?不是他旁边的那几个人?”

站在张昊旁边的是几个保镖,还几个路人。

“确定。”马富才拿手遮住照片里男人的鼻子和嘴巴,只露出一双眼睛,“这双眼睛,我梦见过无数次,我不会看错的。”

徐漪沅放下手机,想了想说,“马叔,我劝您还是放弃吧。”


“爸爸,爸爸,不要走!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贺岁聿刚下飞机,陈特助问他是回家还是回公司,他伸手摸了摸裤兜里的东西,直接吩咐司机送他去岁元馆。

他想给徐漪沅一个惊喜。

中午休息时间,诺大的医馆静悄悄的,贺岁聿轻手轻脚走进去,护士小刘躺着在玩手机,看到他进来,想起身打招呼,他连忙制止。

小刘无声地指了指徐漪沅的诊室,表示她在里面。

贺岁聿微笑着点头。

他轻轻敲了两声门,没人回应,直接推门进去,看到女孩蛐卷着身体,小小一只窝在折叠床上。

他把玩着一个红色的盒子,准备坐下等她睡醒,却在看到她脸时,目光顿住。

徐漪沅闭着眼睛,泪流满面,额头全是冷汗,嘴里不断地梦呓,像是被梦魇住。

贺岁聿心头一紧,扔掉手上的盒子,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床边,伸手把抱她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轻声哄:“元元,醒醒。”

“乖,不怕,我在这儿呢。”

徐漪沅在睡梦中猛地睁开双眼,看到白色的天花板还有一丝忪怔,看到贺岁聿硬朗的脸部线条,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元神才慢慢归位,她缓缓吐了一口气,哑着声问:“贺岁聿,你怎么来了?”

她泪眼婆娑,娇美的面容有一种破碎的美感,让人心怜。

贺岁聿没有回答,心疼地亲吻掉她脸上的泪水,柔声问:“做什么噩梦了?怎么哭得这么伤心?谁欺负你了?说出来,我帮你报仇。”

“乖,别怕。”

徐漪沅依偎在他怀里,闻着熟悉的冷杉木香的气息,乱蹦的心跳慢慢恢复平缓。

也不知是不是那个梦的缘故,这一刻,她有些贪恋他温暖的怀抱,有种想抱他到地老天荒的感觉。

她轻声说:“贺岁聿,我想我爸了。”

贺岁聿动作一顿,难怪哭得那么伤心。

他吻了下她的发顶,把她抱得更紧,“不哭,想他的话,我陪你去看他。”

说来也奇怪,早些年,徐漪沅和贺岁聿的关系算不上好,但每次去看徐伯谦都是他陪同的。

她也曾拒绝过,表示自己一个人去没问题。

贺岁聿吊儿郎当的跟在她身后,“你一半大的小姑娘,又长得漂亮,万一半路被人劫走了,我找谁哭去?”

见他狗嘴吐不出象牙,她就懒得再说了。

“好,等下班再过去吧,今天的病人有点儿多。”

“好。”

“贺岁聿。”徐漪沅喊他。

“我在呢。”

徐漪沅性格清冷,加上他们一直是地下关系,她很少会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的依赖他,可现在,他宁愿她对他冷淡一点,疏离一些,也不想看到她黯然伤神。

徐漪沅眼睫轻颤,“当年,我爸和你爸一起的那场车祸真的是意外吗?”

贺岁聿猜她可能是梦到了她爸爸的车祸,一边拿抽纸帮她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回答:“爷爷和我爸都调查过,并没有查出什么异样。”

他看着她微红的眼睛问,“你是不是查到什么?”

徐漪沅摇头,“没有,刚才做梦梦到我爸出车祸那天,就顺口一问。”

贺岁聿揉了揉她的头发,“别多想,如果有什么疑问交给我去查,好吗?”

“嗯。”徐漪沅没有再说什么,抬眸看他眼底泛着青色,“你是不是刚回来?”

“是。”

“一下飞机就来了?”

“嗯。”

她提议:“要不然你去办公室躺一会?等我下班再喊你。”

除了诊室,她还有个馆长办公室,那边有休息室,里面有床有沙发,比这儿舒服。


吃完饭,徐漪沅拿着保温桶去清洗,老中医袁老踱步过来,“小徐,中午休息好了过来我科室,有个重要病例要和你研究一下。”

徐漪沅知道袁老哪里是要和她研究,他是在带她学习,趁机教导她,连忙点头应了。

下午她没开诊,一直和袁老待在诊室讨论。

中途出来喝水时,手机有信息进来。

张家少爷张博森发信息问她今晚有没有空?

她回道:今晚有事。

张博森回得很快:好,那下次我提前约你。

徐漪沅没回复,放下手机继续和袁老研究病历,到了下班时间,才换下工作服下楼。

下楼的时候,小护士和她打招呼,“徐医生这就下班了?”

“嗯,有点事,先走了。”

小护士看着她下了台阶,坐上一辆看着很豪的豪车。她不懂车,但是看着那车的标记和线条流畅的车身就知道价格不菲。

她心下一动,举着手机拍了张照片。

贺岁聿站在车边,看着女孩从台阶上走下来,她大波浪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包臀的短裙下,两条腿又白又直,嘴角含笑,一双红唇水润饱满。

他按了按跳得过快的心脏处,心里嘲笑自己没出息。

他迎上前,从兜里掏出一对坠着斯里兰卡碎钻的耳环帮她戴上,然后暧昧地捏了捏她的耳垂,退开两步打量了下,“衬你。”

徐漪沅看不见他给她戴了什么,微微晃了下脑袋,感觉到耳垂的沉重,知道这一对东西肯定价值不菲。

她没多在意,弯腰钻进车里。

徐漪沅和贺岁聿驱车来到流光。

流光是一间高级会所,也是富二代三代公子小姐们的销金窟。

徐漪沅很少来这里,但每一次都会惊叹贺岁聿的赚钱能力。

他们到的时候,其他人都来齐了。

徐漪沅和贺岁聿一起长大,周以牧是贺岁聿的发小,她也熟悉,见到周以牧第一时间将礼物递过去,“以牧哥,生日快乐!”

贺岁聿看了眼她手中的袋子收回视线。

“哟,还有礼物收啊!”周以牧手里夹着半截烧着的烟准备接过来。

贺岁聿突然踢了他一脚。

周以牧顿住,像是刚反应过来似的,连忙将手中的烟按灭在烟灰缸里才去接。

“谢了啊,元元妹妹。”话落,屁股又挨了一脚。

“收礼物就收礼物,别到处乱认妹妹,她不是你妹妹。”

周以牧“哎哟”一声,叫道:“聿哥,今天是我生日,你能不能给我点面子?”

贺岁聿桀骜的眉眼凌厉,“我都亲自来给你捧场了,还不算给你面子?”

“是是,您是哥,您是爷,您这边请。”

周以牧惯常和他插诨打科,皮了几句,又过来招呼徐漪沅沅,“元元妹妹过来坐吧,要喝点什么,自己随意就好。”

徐漪沅点头,他俩的关系好,“龌蹉”也多,她不去掺和。

徐漪沅性格冷清,不爱交际,也不爱来娱乐场所,这里很多人她都不怎么熟悉,自顾自的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坐下之后才发现,张博森竟然也在其中。

张博森看到她眼里都是欣喜,“徐小姐,好巧啊。”

张博森想约她出来吃个晚饭的,听说她没空,朋友说这边有聚会,他也跟着人来了。

幸好来了。

徐漪沅清清冷冷地回了一句,“张少,你好。”

张博森一点都不在意她的态度,侧着身子和她说话:“徐小姐想点什么?我帮你倒。”

“橙汁,谢谢!”

张博森拿了一杯橙汁放到她面前,徐漪沅客气地道了声谢。

两人不熟,徐漪沅也不是话多的,说了两句便沉默下来。

张博森尝试找话题:“听说徐小姐自己开中医馆?辛苦吗?”

徐漪沅:“工作哪有不辛苦的?”

“我家也是做医药的,如果你要找什么药材,可以来找我,药品也行。”

“多谢张少。”

说到药,徐漪沅倒是有几分感兴趣,“我知道你们的泰锡集团,你家生产的好几味招牌药我们医馆也有在用。”

泰锡药业是张家经营的公司,主营制药、医用器材等。

张博森语气掩饰不住的骄傲,“我们家的药畅销国内外。”

徐漪沅勾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奉承了一句,“你们公司很强,听说专门养了一批强悍的研发团队。”

“是,那些研发团队的成员,都是我爸高薪聘请过来的。”张博森说:“为了挖掘这些人才,我爸经常满世界飞,费了不少力气。”

“是吧!”徐漪沅表情微冷,平静的眸子有些波动,“那你爸也挺辛苦的,听说你专业也是医药方面的?准备回来接手公司吗?”

有些信息陆晴晚曾和她提过一嘴。

“是准备接手公司。”张博森话挺多,徐漪沅问一句他可以说十句:“不过,我是准备从底层做起,先磨炼两三年,再慢慢往上,以后接手公司也不至于吃力。”

徐漪沅眼里似乎有赞赏,嘴角勾起一抹清浅的笑,“脚踏实地很好,现在像你这样肯从底层做起的富二代真的很少见了。”

她是清冷系,但她这一笑,一丝媚意从眼角扬开,风情万种,让人看得面红耳赤。

张博森看得眼都不眨一下,盯着她的笑脸足足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耳尖微红,轻咳一声。

“徐小姐谬赞。”他心口怦怦直跳,慌张地岔开话题,“我有一个远房表姐也是学医的,她学的是西医,和你也算是同行,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

贺岁聿本想拉徐漪沅去另一边坐,转头就看到这姑娘就和别的男人相谈甚欢,还笑得很甜。

和他说话都没见过她那么开心。

徐漪沅下班后衣服都未换就过来,脸上粉脂未施,但她气色很好,白皙的小脸透着粉,长长的睫毛翘而卷,头顶橘黄色的灯光洒在她身上,整个人笼罩了一层朦胧的光,在一群花枝招展的胭脂粉黛中尤其亮眼。

贺岁聿深邃的眸盯着她盈润的双唇,喉结不自觉地滚了下,突然站起身向她走过去。

刚好听到张博森的话,凌厉的眉眼射向他,“她的同行多的是,用得着你上赶着介绍?”

贺岁聿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吵闹的包厢在他声音落下后,瞬间掉针可闻。

张博森没想到他突然发难,脸上有些挂不住,但也知道眼前这个人不是自己能得罪的。

徐漪沅还喊他大哥。

他不但不能得罪,还要上赶着讨好。

他殷勤地笑着:“聊天顺嘴提一句,贺爷不用当真。”

贺岁聿嗤笑一声,正要说些什么,衣摆被人扯了下,他低头,视线落在那白皙纤长的手上,两秒之后,才勾着唇反讽:“谁当真?”

稍有点眼力见的人都能感觉到他的火药味很重。

偏偏作为漩涡中心的那个人似乎一无所觉,她站起身,嗓音清冷,“大哥,我饿了,我们去拿点吃的吧。”

他们空腹过来的,还未吃晚饭。

贺岁聿闻言,身上的冷戾一秒收回,率先阔步离开,“走吧,带你去吃好吃的。”

随着他俩的离开,包厢其他人才慢慢敢说话。

“贺爷对这个妹妹真好啊,这还不是亲妹妹。”

作为贺家未来的继承人,贺岁聿就是优秀的代名词,加上这几年逐渐接替其父手上的生意,能力和手段都不缺,在圈子里很出名。

再加上徐漪沅是贺家的养女,本身就不缺少八卦的话题。

“不是亲的又怎样?妹妹不就是用来宠的吗?感情好就行,亲的疏的都无所谓。”

“再宠也得有个度……”


张博森选的是一家热门的网红西餐厅,进门就有情侣拍照打卡点。

徐漪沅到的时候,张博森已经在坐在那儿等着了,远远看到她的身影,眼睛都亮了。

徐漪沅今日穿着一件浅色碎花雪纺衫,下身配了条阔腿牛仔裤,剪裁得体的裤腰身,配上七厘米的高跟鞋,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张博森站起身迎上来,满眼是笑,“徐小姐,请坐。”

徐漪沅点头:“张少。”

她坐定后问:“等很久吗?”

“没有,才坐下十分钟。”张博森把餐牌推过来,“看看想吃什么?是朋友推荐来的,说这儿出品不错。”

徐漪沅看了两眼,问服务员,“这儿有什么招牌菜?”

服务员上前一步说:“小姐,您好,我们餐厅的招牌菜是雪花牛扒、芝士焗大龙虾等,另外,我们餐厅今日推出了情侣套餐,经济又实惠,里面还包含了几个招牌菜,不知二位要不要点一份?”

徐漪沅看向张博森,对方表示她随意就行,“那就来一份吧。”

服务员收起餐牌,“那么请先生小姐移步到前面,拍一张情侣照发到朋友圈,即可获得。”

徐漪沅:“……”

张博森有些心动,但看徐漪沅没有动作,收回了伸出去的脚,主动说:“那太麻烦了,就按这个菜牌来一份就好。”

服务员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徐漪沅,低头点好餐便离开了。

一名公子哥搂着个美女走进餐厅,远远看到徐漪沅和一名男子坐一起,想了想走过去打招呼,“徐小姐,好巧,你也来这儿吃饭啊?”

徐漪沅抬头看过去,看着眼熟,却记不清是哪家的,她礼貌地点头,“你好,好巧。”

公子哥似乎看出她的困惑,主动解释,“我是城北何家的。”

经他提示,徐漪沅总算想起来了,她一向不热衷社交,声音依然清冷,“何少。”

何少和她攀谈了几句,便揽着美女走到后面,找了个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拿出手机拍了张发到公子哥的群里。

这男的是谁啊?竟然和徐大美女在情侣餐厅约会。

徐漪沅养在贺家,认识她的人不少,有关于她的话题也不少,在公子哥的群里,被讨论得最多的是她的美貌,不少公子哥都觊觎过她的人,却没有几个人会真心实意娶她回家。

说到底,在豪门家族里头,他们瞧不起她养女的地位。

周以牧混迹于各大公子哥的群里,何少照片一发出来,他就看到了。

他点开图片,放大,认出男的是那天在他生日会被贺岁聿的怼的男人,勾起笑容,坏心眼地转发给贺岁聿。

张博森是徐漪沅的相亲对象这件事,并没有多少人知道。

周:元元妹妹谈恋爱了?

贺岁聿在外面奔波了一天,紧赶慢赶的将手头上的工作在五点半前做完,下班就往家里赶,准备陪漪沅一起吃晚饭。

回到家却被告知她今晚不回家吃饭,整个人都恹恹的。

陆晴晚嫌弃地推了推他,“做什么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这菜有这么难吃吗?”

贺岁聿没答,依然恹恹的,“元元什么时候说不回家吃饭的?”

他看了自己的手机,中午还在发信息,她提都没提这回事。

“早上就跟我说好了。”陆晴晚说,“她说她约了张家的少爷吃饭。”

贺岁聿骨节分明的手指抓着筷子,“无缘无故的,她怎么会约那人?是不是你又说了什么了?”

“什么叫我又说了什么了?”陆晴晚对他的话表示不满,“我看张家少爷条件还不错,让她尝试着相处一下,她年纪也到了,谈一两年恋爱,二十六、七岁结婚,时间正正好。”


陆晴晚:“……”

和儿子说这个事,她多少有些不自在,脸有点热,“你说你爸干嘛?你自己节制一点,小心肾虚。”

贺岁聿:“您不能因为老贺肾虚就觉得我也虚。”

“谁说你爸虚了,他一晚上……”陆晴晚蓦然止住话头,不用他推,自己转身往外走,“行了,跟你说这个做什么,滚回你床上去睡回笼觉吧。”

贺岁聿混不吝的样子,低着头凑过去,小小声问:“妈,您偷偷告诉我,爸一晚上几次?”

“闭嘴!”

“妈,性生活和谐对经营夫妻关系很重要的,您别不放在心上啊,老贺都五十多了,肾虚很正常,让元元帮他开几副中药调调,别忌医讳疾。”

“哦,对了,我有个供应商送了一堆礼品,其中有鹿茸、牛鞭什么的,我让人送点给老贺补补……”

陆晴晚:“……”

推开这个口无遮拦的儿子,身后像是有什么东西撵着似的走得飞快,出门时,还重重地将门关上。

小混球,简直无法无天,什么混不吝的话都敢问。

贺铭泽还不知道自己被儿子编排肾虚,看到妻子脚步匆匆进来,问她,“大清早急慌慌的,什么事?”

陆晴晚关上门才说:“没什么,做了个不太好的梦,出去走了一圈。”

躲在柜子里的徐漪沅,面无表情地听着他们,从她的身世说到关于男人论持久性这个问题。

贺岁聿等脚步声走远了,才走过去把门锁上,返身回到卧室,看着空荡荡的卧室,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推开一堆高定的衣服。

娇小的人儿双手抱膝坐在那儿,大概是听到动静,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他。

像受了惊的猫儿,很没安全感。

贺岁聿对上那双眼睛,呼吸一滞,心口刺痛了一下。

“元元。”

他伸出双手。

徐漪沅收回视线,默不作声从衣柜里爬出来,被贺岁聿一把抱起。

她穿的是他的T恤,T恤很大,宽宽松松的挂在身上,遮到了大腿根,明晃晃的长腿白的发光。

贺岁聿喉间滚动了下,托着她臀部的手紧了紧,“被吓到了?”

“没有。”徐漪沅从他身上滑下来,弯着腰去穿鞋,“我回去了。”

“生气了?”看她清冷疏离的模样,贺岁聿有些心慌,“我妈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没放在心上。”

她压根就没想过。

徐漪沅穿好鞋子,转身往外走,“时间还早,我回去再睡一会。”

不知怎么的,贺岁聿突然感觉到一阵心慌,她说不生气,但行动却分明是要和他划清距离。

他还有一种可怕的感觉,如果让她现在走了,他们的关系可能就再也不能维持了。

他一把将人搂住,从后背抱着她,温热的气息喷到她颈后,“别走,就在这儿,我陪你睡,好不好?”

“贺岁聿。”徐漪沅喊他的名字,嘴唇动了下,“不如我们的关系到此结束吧。”

她抓着他的手,一点一点掰开。

贺岁聿愣了下神,随后反应过来,心凉了半截,阴鸷的眉眼冷得吓人,把她翻了个身,捧着她的脸和他四目相对,锋锐的眼神擢着她,“不行,我不同意。”

徐漪沅声音放轻柔,试图和他讲道理,“伯母已经怀疑了,最近肯定会盯着我们一举一动的,咱们得保持距离。”

陆晴晚虽然一时被贺岁聿的话骗了过去,但是心底的怀疑还未真正消除,以她的性格,势必要找人调查一番。

贺岁聿鼻尖抵着她的,热气洒在她脸上,“元元,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人?”

徐漪沅诧异地看着他,“谁?”

贺岁聿眼神一黯,这么紧张,连问都不能问了吗?

“没谁。”他一使力,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女孩全身香香软软的,他低头贪恋地嗅了一口,“元元,别的我都可以答应,唯独分开不能。”

徐漪沅眼睫轻颤,她知道想说服他并不容易,“我们只是地下关系,以后我们总归是要……唔——”

她话未说完,她的唇就被贺岁聿封住。

贺岁聿吻住她的嘴巴,将她说的什么“分开”啊,“各自婚嫁”啊,那些恼人的话吞进肚子里,他要吻她,吻得她再没有时间去想那些有的没有。

总之,这段关系,没他的允许,就不可能结束。

无论是强娶还是豪夺,他都要将她留在身边。

唇舌交缠之间,徐漪沅很快缴械投降,全身发软的沉溺在他的吻里不可自拔。

她被吻得站都站不稳,贺岁聿小心翼翼护着她,顺着势和她一起倒在床上。

唇分。

徐漪沅轻轻喘了下,胸口一起一伏。

贺岁聿目光碰触到那山峰沟壑,眼神幽深,他一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双手撑在她腋下两侧,“元元,以后这种不许说,否则,后果你知道的。”

“什么后果?”徐漪沅眼神闪了闪,悄咪咪地试探他的底线。

贺岁聿恶狠狠地放狠话,“以后再说这种,我就拿铁链把你锁起来。”

徐漪沅恼怒了,“你凭什么?”

贺岁聿盯着她的眸,狭长的眸里藏着疯狂,下一刻却被他掩住,嗓音里带着魅惑,“元元乖,你不走,一切都不会发生。”

徐漪沅轻轻摇头,“你别自欺欺人,你妈刚才的话你没听到吗?”

贺岁聿拉着她的手裹在自己掌心,“不用理她。”

徐漪沅不置可否,清冷的眸移开视线。

贺岁聿从出生到现在又一帆风顺,自小就没有受过委屈或打击,性格执拗又桀骜难驯,从来都只有别人顺着他,没有他哄人的份,一时半分很难说得通。

此刻,她心里写了一万个悔字,她二十五年的人生中犯过唯二的错误:一是饮了一杯柠檬苏打水,二是在流光顶楼,她亲手扯开贺岁聿银灰色的领带,和他发展成不正当的地下关系。

她打了个哈欠,眸子染上一层薄薄的雾气,声音轻轻的,“我真的困,我要回去睡觉。”

徐漪沅长得千娇百媚,但性格偏冷,难得看到她这样,贺岁聿心软得不行,注意力都放在她娇美的脸上,俯身吻了下她的唇,“就在这儿睡。”

“不行,等会天亮让人看到我从你房间出来,不是此地无银吗?”

贺岁聿承诺,“你睡熟后我送你回去。”

“好吧。”

徐漪沅争不过他,由着他折腾,别的不说,他做事靠谱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她揉了揉眼睛,顺势躺下,可脑子却很清醒,根本就睡不着,总感觉下一刻陆晴晚就要破门而入来捉奸,心脏突突地跳着,静不下心来。

贺岁聿在她身后抱着她,感觉到她急促的呼吸,“睡不着?”

“嗯。”

他知道她想什么,吻了下她的发顶,轻轻抚着她的后背,软声哄着:“睡吧,别怕,我在,有天大的事都有我顶着。”

男人身材高大,将女人圈在怀里,把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之内,在两人关系中,他是大事上寸步不让,小事可处处迁就。

至于什么是大事?比如床上的事,比如他们分开的事,都是天大的事。

不知是不是他这句话安慰到她,还是因为太困,徐漪沅闭着眼睛,睡意慢慢涌上来,不知什么时候又睡了过去。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