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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狱三年后,全家跪求真千金释怀温念初温阮结局+番外

一只熙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结婚吗?”温念初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对面的人呼吸一窒。她握着手机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捏了把汗。又是三秒过去了,还没动静,直到——“嗯。”终于,那人应了一声。还不等对面再说什么,温念初啪的一下挂断了电话。心脏不由得快速地跳动着,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三年前,那个男人曾找到她并且告诉她,只要她想,他就有办法让她免受牢狱之灾。当初她是怎么说的?她说——“那毕竟是我的家人,我不信他们真的会抛弃我的。这事我心里有数,你就别掺和了。”后来,她被温家人送进监狱,他来找过她,可是都被她以各种理由回绝了他。他大抵是对她失望了吧,她想。要不然她出来这么久,为什么他从未找过她呢?两家联姻的确难以取消,但是乔芳书有一点说错了,联姻的适龄人并不是...

主角:温念初温阮   更新:2025-04-02 1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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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念初温阮的其他类型小说《入狱三年后,全家跪求真千金释怀温念初温阮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只熙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吗?”温念初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对面的人呼吸一窒。她握着手机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捏了把汗。又是三秒过去了,还没动静,直到——“嗯。”终于,那人应了一声。还不等对面再说什么,温念初啪的一下挂断了电话。心脏不由得快速地跳动着,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三年前,那个男人曾找到她并且告诉她,只要她想,他就有办法让她免受牢狱之灾。当初她是怎么说的?她说——“那毕竟是我的家人,我不信他们真的会抛弃我的。这事我心里有数,你就别掺和了。”后来,她被温家人送进监狱,他来找过她,可是都被她以各种理由回绝了他。他大抵是对她失望了吧,她想。要不然她出来这么久,为什么他从未找过她呢?两家联姻的确难以取消,但是乔芳书有一点说错了,联姻的适龄人并不是...

《入狱三年后,全家跪求真千金释怀温念初温阮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结婚吗?”
温念初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对面的人呼吸一窒。
她握着手机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捏了把汗。
又是三秒过去了,还没动静,直到——
“嗯。”
终于,那人应了一声。
还不等对面再说什么,温念初啪的一下挂断了电话。
心脏不由得快速地跳动着,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三年前,那个男人曾找到她并且告诉她,只要她想,他就有办法让她免受牢狱之灾。
当初她是怎么说的?
她说——
“那毕竟是我的家人,我不信他们真的会抛弃我的。这事我心里有数,你就别掺和了。”
后来,她被温家人送进监狱,他来找过她,可是都被她以各种理由回绝了他。
他大抵是对她失望了吧,她想。
要不然她出来这么久,为什么他从未找过她呢?
两家联姻的确难以取消,但是乔芳书有一点说错了,联姻的适龄人并不是只有陆行简一个。
还有一个。
陆宴,陆行简的小叔叔。
他是陆氏集团的实际掌权人,五年前,他接手陆氏,短短半年内,便雷霆手段清洗了董事会,将那些倚老卖老的元老们一个个请出了局,一个月内让三家竞争对手破产。
后来他主导的几项并购案,让陆氏集团的市值在一年内翻了一番;他投资的几个新兴产业,如今都成了行业龙头。
更可怕的是,他从不接受任何采访,外界对他的猜测很多,但他从不在媒体前露面。
现在温念初找到他,也是抱着赌一把的心态。
陆宴不爱她,她知道。
或者说,现在她不敢相信任何爱。
此前陆宴对她伸出援手可能也是出于两家的情意。
可是没想到,他竟然同意了。
次日。
乔芳书就神神秘秘地找到温念初,说要带她去相亲。
看来乔芳书还真是上心。
温念初拗不过她,况且温薄言也在场,她实在是怕温薄言又发起疯来,只得点头同意。
大不了,她回头再说不合适。
乔芳书效率很高,联系好对方之后就带她来到了一家咖啡厅。
乔芳书选的咖啡厅位于市中心,装潢是简约风,厅内还有人在拉小提琴,很适合喝下午茶。
这个时间点咖啡厅里没多少人,只零零散散地坐着几个年轻的女孩,看起来像大学生的样子,靠窗处有个比较显眼的男人,一身西装端坐在那里。
“这位是陈明远,叔叔是陈氏总裁。”乔芳书热情地介绍,
网上对温阮的讨论声很大,他只出现在镜头中短短几秒,就让直播间重新涌进了更多的人。
“妹宝好可爱!妹宝贴贴~”
“妹宝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直播间?”
“温念初,温阮......他们该不会是姐妹吧?”
“盲生,你发现了华点!”
很快直播间就有人猜到了他们的关系,温阮看着屏幕上的弹幕,微微一笑,“你们好,我是温阮。如你们所说,温念初是我的姐姐。”
很简短的自我介绍,却让网上一片哗然。
“还真的是......”
“居然有这么一个杀人犯姐姐,避雷了。”
“哎,不是你们有病是吧?她姐姐是杀人犯跟她有什么关系?抱走我们妹宝。”
短短几秒钟网友就分成了两派,吵得不可开交。
“大家不要再吵了,很抱歉占用公共资源,这件事我替姐姐向各位道歉,尤其是姜欣月小姐姐。”
温阮的语气不急不缓,好像一汪清澈的泉水瞬间渗透了所有人的心。
弹幕上清一色都是夸她温柔的。
温阮微微垂眸,嘴角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掩藏住内心的得意。
她继续对着镜头说道:“我知道大家都很关注这件事,也给各位添了不少麻烦,我作为温家的一员,真心希望风波能早日平息。姐姐她刚从一个比较特殊的环境里出来,可能有些不太适应,言行举止难免有失偏颇,还望大家多多包涵。”
这话看似在为温念初解围,实则不动声色地将温念初的形象再次抹黑,暗讽她“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从监狱出来后依旧带着“不良习性”。
弹幕里的夸赞声此起彼伏:“温阮也太善解人意了吧,这才是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
“对比之下,温念初真的差太远了,同样是温家千金,做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她原本积累的粉丝就不少,粉丝一直在控评,再加上温薄言买了很多水军,所以弹幕上清一色的都是在夸赞温阮,同时更多的路人也倾向她:
“真是人美心善的小姐姐。”
“哪怕是道歉也得体大方,这就是教养!”
“温念初惹的祸竟然让妹妹来背,真是不要脸。”
温阮瞥了一眼弹幕,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真是一群蠢货,仅凭寥寥几句话就能够随意拿捏。
“最后,我替姐姐,同时也代表整个温家,向各位说一句对不起!我会时刻监督自己和姐姐的一言一行,不再犯这样的错误。”
短短五分钟的直播,直播间内已涌入上万人,热度更是空前的高,评论都在一致的夸赞温阮识大体,这样的影响力恐怕是娱乐圈小花也比不上。
温念初双手紧握,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心中怒火中烧。
她的手腕被温薄言紧紧握着,好几次她想打断直播,但奈何实在挣脱不开温薄言的桎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温阮在镜头前胡言乱语。
她怎么也没想到,温阮会在这个时候跳出来,表面上打着息事宁人的旗号,实则是想将她往绝路上再狠狠推一把。
直播结束后,温阮一转身,就对上了温念初如炬的目光,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好像一副受了欺负的样子。
温薄言见状,赶紧放开温念初,转身护住了她,“念初,阮阮识大体顾大局,要不是她,你哪还能安全的站在这儿?明明是你惹的祸,却要阮阮为你出头,你还不感恩?”
温阮看着温念初一言不发的样子,怯怯的问,“姐姐,你怎么了?你脸色好难看呀,我这也是为了咱们家着想,想帮你把事情解决了,你不会怪我吧?”
温念初冷笑一声:“解决?你这是想把我往火坑里扔得更深吧。温阮,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盘算什么,你和姜欣月做的那些好事,迟早会败露。”
温阮的脸色微微一变,眼神飘忽不定:“姐姐,你可别冤枉我,我一直都盼着你好。”
温念初懒得跟她再争辩,径直从她身边走过。
那就,走着瞧。
这边的风波很快就过去,虽然网上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但并没有惊动到老爷子。
老爷子平时不爱上网,只喜欢养养花,逗逗鸟,所以对这一切毫不知情。
见到温念初的时候,老爷子还拉着她嘘寒问暖。
事情闹得太大,温念初决定在家呆一阵子,省得出去再惹非议。
不过温薄言的公关能力确实厉害,下午的时候,网上的评论就已经平息了很多,只不过避免不了拿她和温阮对比,多是以夸赞温阮居多。
下午,陆行简带着一堆东西过来,里面最珍贵的当属那颗百年人参,这人参是他费了好大周折,托了很多关系才从一位隐世药农手中购得,听说老爷子忽然回来,特意为他送过来。
两人寒暄了几句,陆行简便看向了一直在一旁的温念初。
从他进来的时候,温念初就一直安静地坐在老爷子身边,一句话都不说。
她身形略显单薄,面容透着几分憔悴,发丝随意地散落在肩头,却依旧难掩那股由内散发出来的倔强。
今早的事他都知道,此时看向她的时候,心中难免有些不舒服,他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觉。
他就这样看着她,可温念初却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过他。
不应该是这样的,印象中温念初一直都是叽叽喳喳,又吵又闹的,老远看到她就会扑过来跟他讲很多很多话。
可现在她却一句话都没有跟他说。
老爷子在一旁将两人的一切尽收眼底,他微微眯起眼睛,心中暗自思量。
他一把年纪自是能看出两人之间微妙的氛围,随后轻轻咳了一声,打破沉默:“念初这孩子,哪哪都好,但最不让我放心的就是她的终身大事,要是她能找个依靠我也好放心。”
温念初自然听出了老爷子的言下之意,这是要给她和陆行简牵线,若是以前她巴不得两人赶紧结婚,可现在......
这样想着,就听见老爷子一锤定音,“你们早就订了婚约,如今这婚事也该有个着落了。”
老爷子满意地看着陆行简,对这个孙女婿很是满意,然后转头问他们,“你们觉得呢?”
温念初一愣,张了张口,从嘴中吐出两个字,“我......”

陈明远一直在找话题,从商业趋势聊到艺术收藏,表现得博学多才。
但温念初总觉得他的眼神让她不舒服,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
她有些不舒服地移开视线,左顾右盼时,又看到外面那个影子。
那人背对着她,目测身高在185以上,是个男人。
“不知道温小姐对美食有没有研究?”陈明远的问题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温念初看过来时,看到那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精光。
“正好京市新开了一家米其林三星西餐厅,主厨是从法国请来的,据说他做的鹅肝堪称一绝。不如我们现在就去尝尝?”
他倾身向前,声音压低了几分:“那家餐厅在顶层,可以俯瞰整个京市的夜景。我已经订好了包厢,很私密,不会有人打扰......”
温念初有些尴尬地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抱歉,我还有些事,恐怕不能陪陈先生用餐了。”
陈明远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如常:
相较恐惧,姜欣月更多的是愤怒。
明明是温阮让她给温念初使绊子,但是温阮并没有告诉她,温念初也是温家的人啊!
想到自己这么多年在温阮手下尽职尽责,结果到头来被她这么摆了一道,心中忽然有些不平衡。
眼看着温薄言又要发疯,温念初赶紧拦下:“哥哥今天来这里就是来发疯的吗?”
她说得毫不客气,丝毫没有给温薄言留下一点脸面。
而且她内心也是这样想的。
她不禁有些怀疑,难道以前的温薄言也是这样喜怒无常,跟个超雄一样吗?
她仔细回忆了一下。
嗯......太久了,记忆中那个对她很温柔的哥哥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这几年他从来对她都是这样的。
算了,不想了。
“如果哥哥想给我出头,大可不必,因为我已经报过仇了,在监狱里的这些年,我学会的就是睚眦必报。”
她扬起一个自认为还算好看的笑容,殊不知这个笑容落在其余几人眼中,却让人有些胆寒。
温薄言松开姜欣月,只一个眼神,姜欣月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连衣服上的褶皱都没有抚平,连滚带爬地就跑出了办公室。
“阮阮,在公司多帮帮初初,你们姐妹二人一定要互帮互助才行。”温薄言说。
“今天这事也怪我,今天我实在是太忙了,都忽略了姐姐,结果让他们找到机会欺负了姐姐。没想到他们竟然让姐姐去打扫卫生,真是太过分了!”
温阮垂头丧气地说,好像这一切真的是她的过失。
她演戏一向很真实,有时候温念初觉得她不应该做个设计师,而是去当演员,没准下一个影后就是她。
“哥哥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姐姐的,把那些欺负她的坏人都打跑!”说着,她挥了挥拳头,脸上是天真无邪的笑。
她这副样子倒像是以前的温念初,那个无忧无虑的温念初。
温念初被她的笑容刺得有些眼睛疼,刚想离开,就被温薄言拉住。
还没等问什么,温薄言就带着她离开了,离开前,温念初回头对上温阮那双眼睛,她清楚地在那双眼睛中看到了,怨毒。
直到走出公司,温念初再也忍不住,甩开了温薄言的手。
四目相对时,温念初忽然想试一试,万一这次他就相信她了呢?
“哥,”她忐忑地开口,“都是温阮授意的!是她让我当清洁工,姜欣月也是温阮找过来故意害我的!”
她盯着他的眼睛,想在他的眼神中找到一丝信任。
可温薄言只是用一种不可理喻的眼神看着她,看她无理取闹。
“她在撒谎!她说的每一句都是假的!”她咬牙,一字一顿到。
“够了!阮阮性子温和,她不可能会撒谎的,更做不来你说的这些恶毒的事!这些话我不希望再听到第二次,你好自为之。”
言下之意,她说的才是谎话?
温念初忽然笑出了声。
她真是自取其辱,明明知道他不会信她,竟然还会抱着一丝可怜的幻想,希望他能相信她。
可怜,可笑。
可悲至极!
温薄言听到她的笑声,心底有些不舒服,只好转移了话题:“我带你去个地方。”
温念初任由他拉着,去了一个规格很华丽的会所。
这个会所她认得,来的人非富即贵,消费十万起步,有人甚至一夜之间可以豪掷千金。
可是温薄言带她来这里干什么?
她想问他,可是温薄言根本不给她开口说话的机会,拉着她直接进了顶楼的包厢。
包厢中站着一排训练有素的保镖,他们早已等候多时,对他们的出现并没有感到一丝意外。
再往里走去,温念初看到保镖后面似乎还有个人。
是个女人。
准确地说,是个瑟瑟发抖的女人,她大气也不敢出一下,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温念初走近后,终于看清了女人的样貌。
一瞬间,她瞳孔紧锁。
是乔安然,在狱中就拉帮结派欺负她的人!
她比她早一年刑满,去年就出来了,没想到竟然在私人会所碰到。
她来这里干什么?
乔安然看到温念初的脸后,满是惊恐。
她自从出狱后,就到处找工作,可由于这个污点处处碰壁,最后只能来这种地方当个服务生。
其实也并非不好,这地方豪华得很,来这里消费的都是富二代,出手阔绰,幸运的话还能赚些小费。
日子过得还算安稳,可没想到,今天她在端酒的时候,忽然被一群保镖拦下,他们不由分说地将她带到这个包间里。
她仔细想了很久,自己自从来到这里上班一直都是小心翼翼,根本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况且看这个架势,来者绝对是有权有势的人,似乎更没有合适的人。
她在这个房间被关了好几个小时,这群保镖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她丝毫不敢动作。
直到,她看到了温念初的脸。
电光火石间,她忽然就想到了什么。
在监狱的时候,温念初就说过自己是什么京市温家的人,她不信,或者说没有人信她。
京市温家,何等的大家族,怎么会让自己的女儿进监狱呢,她猜温念初多半是疯了,才会疯言疯语。
后来,她们一起欺负温念初,把她揍得鼻青脸肿。
难道温念初当初没有说谎,她真的是温家的女儿?那么现在,温念初是来复仇了吗?
看着温念初靠近的身影,乔安然瑟缩了一下。
然后忽然跪了下去,抱住她的腿就开始哀嚎:“对不起!当初是在监狱里是我不对,放过我吧!”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温念初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并没有什么动作。
温薄言带着讨好的意味走到温念初身边,对她道:“当初欺负你的人,我会一个个都揪出来,一个不饶。”
温念初只觉得这话好笑,后退一步离他远了些:“哥哥真的觉得,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仅仅是因为这些人吗?”

温薄言拿着报告单的手微微颤抖,他缓缓抬起头,看向她的眼神中满是复杂,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很难想象这些年他在监狱里究竟遭受了什么,而自己身为哥哥却不能帮助她分毫。
心疼自责的同时,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慌乱。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仿佛被什么哽住了喉咙,半晌才艰难地开口:“念初,你......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
温念初却没什么反应,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她凑上前去,试图看清报告单上的内容,却被温薄言下意识地往后一缩,躲开了她的视线。
她没多说什么,过了几秒之后又伸手去拿报告单,这一次,温薄言没有再躲开。
她的目光淡定地扫过报告单上的各项数据,只见上面好几项指标都亮起了红灯,诊断结果更是让她一阵心悸——长期过度劳累导致免疫力严重下降,身体机能出现不同程度的损伤,肋骨曾多处骨折,还有......轻微的抑郁症倾向。
似乎是怕她继续再看下去,温薄言迅速地收回了报告单,脸上硬挤出一抹笑容,“走,哥带你去买些好吃的。”
小时候他总是这样哄她,每当她不开心的时候,温薄言就会逗她,“走哥带你去买些好玩的,好吃的。”
可如今,一切都不一样了。
温念初不动声色地躲开温薄言的手,将他往外面推了推。
直到她走远,身后的人也没有跟上来。
温薄言回到病房,看到温阮乖巧地坐在床上,心中流过一阵暖流。
阮阮乖巧懂事,念初虽然叛逆,但念在他吃了不少苦的份儿上,也情有可原。
如今她已经出狱,他今后一定会好好补偿她的。
有这样两个妹妹,他已经感到很满足了。
乔芳书看到他手中拿的报告单,接了过去,看了几眼后便心痛地抹眼泪。
“我的初初,她怎么受了这么多的苦?”
温阮原本还在和陆行简有说有笑,听到乔芳书的哭声之后,立刻停了下来。
当两人看到报告单之后,也震惊得说不出话。
“哥哥,这真的是姐姐的报告单吗?会不会是医院弄错了?”温阮指着报告单上面写的文字说道,“姐姐现在生龙活虎活蹦乱跳的,怎么也不像是抑郁症呀。”
温薄言垂眸,“她性子活泼,这三年她肯定憋坏了。”
一想到这儿,他的心就一阵钝痛。
“哥哥,别再想那些难过的事情了,现在姐姐已经回来了,我们一家子终于团圆了。”
“好。”温阮的话好像有魔力,让温薄言心中的阴霾总算消散了许多。
接下来的几天,温阮忙着录综艺,没再过来找她的麻烦。
录完综艺后不久,她就被温薄言强行塞到温阮手下去当助理。
初来乍到的第一天,温念初便敏锐地察觉到工作室里异样的氛围。还没等她来得及熟悉新环境,一个令人胆寒的消息迅速传遍了工作室的上上下下——她坐过牢。
同事们只要瞥见她的身影,便会在私底下交头接耳、指指点点,待她走近,又都像见了瘟神一样,急忙侧身躲开,眼神中满是忌惮与嫌弃,根本不敢与她有丝毫对视。
她坐过牢的信息绝对是保密的,这事儿是他们这个圈子里大家心知肚明且闭口不谈的事情,如今变得人尽皆知,一定是有人捅破了这层纸。
温家人没道理这样做,只有温阮。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整个工作室都是温阮的,她现在还没办法跟温阮抗争,只能隐忍。
温阮将她叫到一旁,指着一旁的墩布吩咐道,“听说你在监狱里没少干脏活累活,既然如此,往后这打扫办公室卫生的活儿就归你了,也算是让你发挥发挥‘专长’。”
温念初淡淡地瞥了眼墩布,没有丝毫犹豫,顺从地伸手握住了它。
她的顺从反而让温阮有些惊讶,不过更多的是满意。
她转身对着周围的同事大声介绍道,
“这位是我新请来的清洁工,以后大家有什么打扫方面的需求,尽管找她就是。哦,对了,”温阮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弧度,补充道,“她手脚不太干净,大家可得把自己的贵重物品保管好了。”
周围同事听闻,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哄笑,那笑声里满是嘲讽与轻蔑,纷纷朝温念初投来鄙夷的目光,仿佛她是世上最不堪的人。
温念初紧握着墩布的手微微收紧,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温阮看着她隐忍的模样,心中畅快无比,她迈着得意的步伐离开了,留下温念初独自面对众人异样的目光。
办公室虽然大,但好在整洁,这些活看似很累,但实则根本没什么,这些她在监狱里都做习惯了。
新来的助理不受待见这件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工作室。
“哎那个谁,一会也把我办公室清扫一下。”
“快点的,磨磨蹭蹭的!”那人又叫了一声。
温念初抬头看了她一眼,刚才在走廊上的员工墙上看到过她的照片。
她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苦笑,曾经的自己,在专业领域也是出类拔萃,可如今却沦落到被人当作清洁工随意呼来喝去的境地步。
心里想着,眼下边没有注意到她的脚边偷偷伸过来一只脚。
那人故意往她脚下一绊,温念初连人带墩布一起摔了出去。
旁边的水桶也被打翻,桶里肮脏的水泼到了她的身上,她整个人狼狈不堪。
“哎呀,不好意思,你没事吧?”假惺惺的声音响起,温念初抬眼望去,就看到一张得意的脸。
她紧张地打算扶温念初起来,却在低下身来时,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阮姐让我好好照顾你,你要乖乖听话哦。”
温念初利落地从地上起来,一句话没说,好像真的像个木偶一样,任人宰割。
那女人冷哼一声,觉得温念初实在是个无趣的人,原本准备的招数都没有用上。
就在她转身离开之后,温念初倏地抬头,目光灼灼地望着她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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