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燕玄混混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九零年代虐渣追夫燕玄混混大结局》,由网络作家“124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行你上。”我把螺丝刀砸向他胸口,他凌空接住,三两步蹿上梯子:“看着,这才叫修东西。”我眯眼看向歪歪扭扭的“红星录像厅”灯牌:“喂,‘星’字少了一撇。”“故意的。”他跳下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少一笔,便宜三成电费。”“看什么?擦玻璃去。”我拎着抹布站在窗前,透过脏兮兮的玻璃,看见穿着白衬衫的齐建凯。“晚晚?”他站在马路对面冲我挥手,“真的是你?”我手里的抹布“啪”地掉进脏水桶。燕玄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的身后:“追你这么紧?”“他家要吞并我爸的下岗补助金。”我故意说得夸张,“他妈说只要我点头,第二天就办婚礼呢!”齐建凯小跑着穿过马路:“我问了你的同学才找到这儿,阿姨让我带你回去吃饭,说商量咱俩的事。”“不去。”我抓起水桶,“让开,你...
《我在九零年代虐渣追夫燕玄混混大结局》精彩片段
“你行你上。”
我把螺丝刀砸向他胸口,他凌空接住,三两步蹿上梯子:“看着,这才叫修东西。”
我眯眼看向歪歪扭扭的“红星录像厅”灯牌:“喂,‘星’字少了一撇。”
“故意的。”
他跳下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少一笔,便宜三成电费。”
“看什么?
擦玻璃去。”
我拎着抹布站在窗前,透过脏兮兮的玻璃,看见穿着白衬衫的齐建凯。
“晚晚?”
他站在马路对面冲我挥手,“真的是你?”
我手里的抹布“啪”地掉进脏水桶。
燕玄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的身后:“追你这么紧?”
“他家要吞并我爸的下岗补助金。”
我故意说得夸张,“他妈说只要我点头,第二天就办婚礼呢!”
齐建凯小跑着穿过马路:“我问了你的同学才找到这儿,阿姨让我带你回去吃饭,说商量咱俩的事。”
“不去。”
我抓起水桶,“让开,你挡着我打工了。”
水桶被燕玄截走,他胳膊一抡,整桶脏水泼在齐建凯脚前,溅湿了对方锃亮的皮鞋。
“不好意思啊。”
燕玄笑得毫无诚意,“手滑。”
齐建凯脸色变了变,又挤出笑:“晚晚,这你朋友?”
“老板。”
我往燕玄身边靠了靠,“我给他打工。”
燕玄配合地摸出一张崭新的钞票,轻浮地塞进我领口:“今天的小费。”
齐建凯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我强忍着没笑场,故意蹭到燕玄身边:“老板,今晚通宵场我陪你看呀?”
燕玄搭在我肩上的手僵了僵,喉结滚动:“……行。”
齐建凯灰溜溜走了,燕玄突然弯腰凑近:“刚才演技不错。”
“谢谢夸奖。”
我将钱塞进衣服口袋,“不过你手抖什么?”
他耳尖发红:“别管,饿的。”
我正想嘲笑他,BB机突然震动。
是林淑涵发来的:“晚晚,齐建凯说你被小混混缠上了?
需要我叫人帮忙吗?”
燕玄扫了一眼屏幕:“这女的更恶心。”
“怎么说?”
“前半小时,”他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我还看见她和你那相亲对象在后门亲嘴。”
纸条上是林淑涵的字迹:“动手。”
“这字条你从哪儿弄来的?”
燕玄蹲在柜台底下头也不抬:“游戏厅垃圾桶。”
“你翻垃圾桶?”
“不然呢?”
他甩了甩手里的螺丝刀,“垃圾桶里有不少值钱的东西呢。”
我盯着纸条上林淑涵的字迹:“他们要动什么手?”
燕玄终于从柜台底下钻出来,衣服蹭得全是灰:“你猜。”
“猜你个头。”
我抓起背包就要走,“我得回家看看。”
燕玄从抽屉里摸出个小灵通手机,塑料壳都发黄了。
“别回去了,给你妈打电话。”
他晃晃小灵通,“就说在我这儿通宵复习。”
我瞪大眼睛:“你连小灵通都有?
这玩意现在要两千多!”
“偷的。”
他面不改色,“打不打?”
电话接通后,我妈的声音带着哭腔:“晚晚,你快回来!
家里出事了!”
重生回九零年代,我做的第一件事,是找到那个为我而死的少年。
上一世,我被未婚夫和闺蜜联手推下天台。
临死前,那个总跟在我身后的混混燕玄,用最惨烈的方式替我报了仇。
这一世,我提前蹲守在录像厅后巷。
当十九岁的燕玄被混混按在墙上,我抡起砖头冲了上去。
后来,他把我抵在录像厅的霓虹灯牌下。
“为什么第一次见面,你就知道我的名字?”
......我摔下去的时候,齐建凯还端着香槟杯,靠在酒店天台的栏杆上冲我笑。
林淑涵将红酒泼在空中:“晚晚,你公司的股权转让书,我已经帮你签好了。”
三十层楼,风声呼啸,我却突然听见了燕玄的声音。
“季晚夏。”
他哽咽着,“下辈子早点找到我。”
“砰!”
我猛地睁开眼,后桌用圆珠笔戳我背:“季晚夏,别睡了!”
黑板右上角的日历显示:1995年9月5日。
前排男生传来手抄歌词本,本子上传来圆珠笔的淡香。
我抢过歌词本,死死掐住自己的大腿:“这是......十年前……疯了?”
后桌抢回歌词本,“昨天还说不听俗歌,今天又抢……”我懵了一节课,直到下课铃响起,我抓起书包直奔城西录像厅。
后巷垃圾桶边,三个混混正把一个人往墙上撞。
“燕玄!”
被按在墙上的少年猛地抬头。
“哟,认错人了吧?”
“你还认识这种货色?
怎么不早介绍给哥们儿?”
“我不认识她,”他吐掉嘴里的血,“少管闲事。”
我抓起半块砖头砸向最壮的混混:“放了他!”
砖头偏了,擦着混混的耳朵飞了过去。
燕玄突然暴起,转身肘击身后人的鼻梁,抢过钢管抡倒一个,接着踩在最壮的混混胸口,捡起那半块砖头,在手里掂了掂。
“准头太差。”
他把砖头塞回我手里,“下次瞄准点。”
我抓住他渗血的袖口:“你平时几点在这?”
“怎么?”
他弯腰逼近,“要跟我约架?”
巷口传来警笛声,他转身就要翻墙。
“燕玄!”
我拽住他后腰的衣服,“明天下午四点,我来找你!”
他甩开我的手:“行啊,带够医药费。”
第二日下午,我攥着从我妈抽屉里偷的两百块钱,在红星录像厅后门蹲着。
“还挺准时。”
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抬头,燕玄蹲在墙头,嘴角结着血痂,手里抛着一个苹果。
“医药费呢?”
我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钞票。
他嗤笑一声,抽走最上面那张十元的,剩下的塞回我口袋。
“用不着这么多。”
他咬了口苹果,“两百块买你命都够了。”
录像厅后门吱呀一声打开,店员老周探出头:“小燕……来了。”
燕玄把苹果核精准投进垃圾桶。
老周瞥见我,挑眉:“你马子?”
“屁,我是她债主。”
燕玄扯着我手腕进屋,“她欠我条命。”
放映室里堆着报废的录像带,燕玄蹲在机器前,螺丝刀在指间转得飞快。
“你爸不是钢厂副厂长?”
他头也不抬,“跑来这种地方干什么?”
“下岗了。”
我把老虎钳拍在他手心。
屋外传来脚步声,我猛地拽他蹲下。
透过门缝,我看见齐建凯和两个男生在买票。
“你的另一个债主?”
我反手捂住他的嘴。
“季晚夏肯定在这儿。”
齐建凯的声音越来越近,“我打听过了,这两天她一下课就往这儿跑……”燕玄突然掰开我手指,在掌心一笔一划写:“索命的?”
我用气声回答:“相亲对象......”门外脚步声停在放映室门口。
燕玄挑了挑眉,踹翻工具架,巨响中把我按在墙上:“你还有同伙?
你知不知道放映室不能进人?”
他吼得太真实,我下意识发抖。
齐建凯愣在门口,声音颤抖:“对对不起,我们不是一伙的......我们找同学……滚!”
等脚步声消失,他松开了我,帮我整理被他扯歪的衣领。
我打掉他的手:“演技不错。”
“彼此彼此。”
他弯腰捡扳手,“明天还来吗?”
我踢开脚边的螺丝:“来。”
“四点。”
他扔给我一把钥匙,“迟到就锁门。”
第二天我三点五十就到了。
放映室里没人,只有一台转着的电风扇,吹得桌上的图纸哗啦作响。
我捡起来一看,是手绘的电路图,边角还沾着油渍。
“偷看收费。”
燕玄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他手里拎着两瓶汽水,我露出虎牙:“谢谢汽水。”
我伸手去接,他突然抬高:“先回答,为什么认识我?”
“听说过。”
我踮脚抢汽水,“整条街最能打的,不就是你?”
汽水瓶“咔”地撬开,气泡溅到我手背上。
“你爸真下岗了?”
“嗯。”
“哭没哭?”
我差点呛到:“什么?”
“听说厂长在办公室摔了茶杯,”他仰头灌完汽水,“还骂了你爸几句。”
我捏紧瓶身。
这事发生在几天前下午,根本没人看见。
“你怎么知道?”
“路过。”
他弯腰将汽水瓶放在地上,“昨天去钢厂偷废铁,看见你爸抱着纸箱出来。”
我抬脚就踹他小腿。
他退了两步躲了过去:“现在像真的要哭了。”
我白他一眼:“那是被你气的!”
他哼笑一声:“给我打工?
工资我给你开。”
“好啊。”
“不问工钱?”
“提钱多伤感情,你看着开呗!”
他从抽屉里拿出个铁盒,里面全是磁带。
我低头翻着磁带:“这也是偷的?”
“我妈的,想看什么随便挑。”
“那就看……”BB机震动,我掏出来一看,是我妈发的消息:“晚晚,齐建凯妈妈来家里了。”
“回去吗?”
燕玄瞥了一眼,“刚好灯泡坏了,我换灯泡。”
“先不回。”
我逞强爬上梯子:“给我。”
灯泡突然炸开火花,吓得我差点从梯子上栽下来。
燕玄在底下单手扶着梯子,笑得肩膀直抖:“真是大小姐,连个灯泡都搞不定?”
我心头一颤:“妈,怎么了?”
“齐建凯妈妈带人来家里,突然翻脸,说你爸贪污……”电话那头传来摔东西的声音,“他们翻箱倒柜的……”燕玄突然抢过手机:“阿姨,我是季晚夏同学。
您现在去工会办公室,就说要找刘主席,提我名字。”
他挂得干脆利落。
我愣在原地:“你认识钢厂的人?”
“不认识。”
他把小灵通塞到我口袋里,“你是不是短路了?
我都去偷废铁了,能不留神工会主席是谁吗?”
“那我也得回去看看!”
燕玄堵在门口:“你不能回去。”
“那是我爸妈!”
“我知道,我去,”他一把扯下录像厅的门帘,“你留在这。”
“凭什么?”
“就凭我能打。”
就在我们僵持不下时,老周从后门探头:“小燕,工商局的人来了!”
燕玄骂了句脏话,拽着我往后门跑:“改计划,你先回家,半路碰头,我去会会工商局的。”
他从兜里掏出一盒磁带塞给我:“要是遇到齐建凯,放这个给他听。”
“这什么?”
“他爸受贿的录音。”
燕玄咧嘴一笑,“晚上的钢厂遍地是宝。”
我震惊地看着他:“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债主。”
他转身往工商局的人那边走,背影潇洒,“记得报恩!”
我头也不回地往家跑,耳边全是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第二个街口,齐建凯正和两个男生从对面的游戏厅里出来,我吓得转头拐进旁边的小卖部。
“买什么?”
我甩下一块钱,抓起柜台上的矿泉水猛灌两口,拿出燕玄给我的小灵通。
“晚晚!”
我妈声音发颤,“你别急,刘主席真在,说认识你同学燕玄……好,”我盯着齐建凯越走越近的身影:“等我,我晚点回。”
挂掉电话时,齐建凯已经站在小卖部门口。
“真巧。”
他笑得人畜无害,“我请你吃冰棍?”
我晃了晃矿泉水瓶:“饱了。”
我侧身想走,却被他拦住。
“季晚夏。”
他突然压低声音,“你爸贪污的证据,现在全在我妈手里。”
我捏紧兜里的磁带:“所以?”
他伸手摸我头发:“所以你得听我的。”
“是吗?”
我打掉他的手,“不如听听这个?”
我将二十块拍在桌上,老板娘收了钱,识趣地坐在了店门口。
我把磁带塞进旁边的录音机,按下播放键。
“……三万不够,至少五万。”
“下岗名单我可以操作,但得现金……”齐建凯脸色唰地白了。
“你这吃人血的蛆虫,凭什么娶我?”
我凑近他耳边,“告诉你妈,再敢动我家,这盘磁带明天就会出现在纪委的办公室里。”
他踉跄着后退,撞翻了一箱汽水。
我转身就跑,拐过街角才发觉手抖得厉害。
“你脸色不好。”
燕玄倚在墙边啃老冰棍。
“工商局的人呢?”
“搞定了。”
他舔掉冰棍滴下来的糖水,“老周塞了三条红塔山。”
我盯着他额角的伤:“打架了?”
“自己撞的,磁带用了?”
“嗯。”
我从兜里掏出小灵通还他,“谢了。”
他没接:“下一步准备怎么做?”
“什么也不做,”我贴着他站着,“让他们试试担惊受怕的滋味。”
燕玄轻笑了一声,剥开一颗糖喂到我嘴边。
几周后,我妈咳出血的那天,钢厂大院的梧桐树正在掉叶子。
我端着搪瓷盆推门进去时,她已经把带血的卫生纸团攥在手心里。
“别担心,”她冲我笑,“就是锅炉房煤灰呛的。”
我盯着她发青的眼圈,和去世前一模一样。
我将热水放在她身边:“妈,会好的。”
红星录像厅门口,燕玄正蹲着洗摩托车。
我跨上他的车:“车借我,我妈病了。”
“去哪?”
“老中医胡同。”
后座一沉,燕玄已经跨上来,胳膊环过我腰际抢回把手:“坐稳。”
胡同口,白胡子老头正在碾蝎子干。
“两副肺痨方子。”
我拿出全部积蓄,“要见效快的。”
“丫头,上次就和你说了,”他的笔尖悬在纸上,“治标四百,治本一千。”
燕玄甩出一沓零钱:“要治本的,加上。”
老头蘸着唾沫数钱:“治本的法子得去北山采鲜药,凌晨带露水的才有效。”
我抓起药篓:“我去。”
燕玄夺过:“你回家。”
“那是悬崖!”
我拽住药篓带子,“去年刚摔死过人!”
他掰开我手指:“放心,你的债还没还完,我死不了。”
凌晨五点,我被拍门声惊醒。
燕玄站在门口,裤腿全是泥,右手血糊糊地握着草药。
“有露水。”
他喘着粗气递过来,“根上还带着土。”
我用手帕包着他流血的掌心:“你摔下崖了?”
“滑了一跤。”
他抽回手,“快煎药。”
灶上药罐咕嘟冒泡时,他吸了吸鼻子,从兜里摸出一张泛黄的体检单。
“你妈三年前肺就有问题。”
他指着日期,“厂里瞒报了。”
我盯着体检单浑身冒冷汗。
前世我妈死后,抚恤金被齐建凯吞了,理由是“非工伤死亡”。
药罐“噗”地溢出来,燕玄赶忙按住药罐。
“燕玄。”
我将手放在他手上,“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想帮就帮了,”他盯着灶火,“哪有为什么。”
燕玄连续采了几个晚上的草药,直到我妈不再咳血。
几日后的下午,林淑涵在录像厅门口堵住我。
“晚晚,我特意去东大街那家买的。”
她递给我一杯奶茶,小拇指翘着:“你最爱喝的。”
我盯着杯底沉淀的黑色颗粒,突然想起前世她给我下的药。
“换口味了。”
我接过杯子,顺手放在窗台上,“现在只喝白开水。”
燕玄在柜台后擦录像带,闻言嗤笑出声。
林淑涵眼睛一亮:“你就是燕玄吧?
晚晚总提起你。”
“哦?”
燕玄头也不抬,“说我什么?”
“说你……”她凑近柜台,胸脯几乎贴上玻璃,“特别有男人味。”
我一把拉开她:“有事说事。”
“齐建凯妈妈让我来劝你。”
她压低声音,“她说只要你把那盘磁带交出来,她保证不追究你爸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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