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魔尊的其他类型小说《莲花开落,岁岁不见后续》,由网络作家“阿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料理宫里这些事。”往常连我被绣花针伤到,都要担心地帮我吸允伤口的人,此时仿佛完全看不到满身的血。心脏传来绵密的痛,和身体的疼痛交织,大脑混沌没有听清她的话。求生欲让我死死抓着慕容澈衣裳下摆,“救救……救救我们的孩子……”月白的衣衫上多了道碍眼的红手印,宋念念眼底闪过嫌恶。厉声道:“你这下贱的并蒂莲,眼见事情败露,就要来勾引我的阿澈哥哥吗!”“你这样的身份,连留在神宫当下人的资格都没有,还做梦想为阿澈诞下子嗣?痴人说梦!”刺骨的痛让我说话变得断断续续:“孩子真的是魔尊的……”“阿澈,你说句话啊……你为什么不说话……”慕容澈眉头皱了又皱,像是下定某种决心。刚要开口,被宋念念突然急促的呼声打断。她捂着胸口,努力挤出几颗眼泪。“阿澈,我好痛...
《莲花开落,岁岁不见后续》精彩片段
料理宫里这些事。”
往常连我被绣花针伤到,都要担心地帮我吸允伤口的人,此时仿佛完全看不到满身的血。
心脏传来绵密的痛,和身体的疼痛交织,大脑混沌没有听清她的话。
求生欲让我死死抓着慕容澈衣裳下摆,“救救……救救我们的孩子……”
月白的衣衫上多了道碍眼的红手印,宋念念眼底闪过嫌恶。
厉声道:“你这下贱的并蒂莲,眼见事情败露,就要来勾引我的阿澈哥哥吗!”
“你这样的身份,连留在神宫当下人的资格都没有,还做梦想为阿澈诞下子嗣?痴人说梦!”
刺骨的痛让我说话变得断断续续:
“孩子真的是魔尊的……”
“阿澈,你说句话啊……你为什么不说话……”
慕容澈眉头皱了又皱,像是下定某种决心。
刚要开口,被宋念念突然急促的呼声打断。
她捂着胸口,努力挤出几颗眼泪。
“阿澈,我好痛,旧疾好像发作了……”
慕容澈眼神马上就变了。
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朝殿里迈去。
毫不留情地踹开我又抓上去的手,声音染上厌恶:
“楚春,念念的旧疾发作,我不想再和你纠缠,你识相点。”
“不过是件小事,不要这样缠着不放,太难看了。”
情急之下,也不顾还没有解释我们之间的关系,只想说狠话将我逼退,别再纠缠。
这两句话说完,眼神也没有落到我身上,反而看向旁边。
“来人,快去请医仙!”
阴影里出现几道人影,低声应诺。
我躺在血泊里,被抽走全身力气,连爬也爬不动了。
原来院子里一直有人。
在被宋念念欺负到绝望,发出惨绝人寰的嚎叫时,周围一直有慕容澈的人。
突然打了个哆嗦,从骨子里浸出的寒意快要把我冻僵。
她勾唇,朝我露出得意的笑。
嘴巴张张合合,无声地说着:
“当落汤鸡舒服吗?”
一天之内,我从天上落到地下。
耳边传来不断的呼唤声,而我意识浮沉,不愿意醒来。
直到回忆起宋念念最后那抹恶意的笑,打了个激灵醒来,不由自主喊出声:
“她分明知道我的身份!”
温润的手贴在我
不惜付出性命也要为他延续血脉。
而如今,他将我还未出世的孩子贬得一文不值。
看着眼前的他,陌生感十足,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人。
宋念念端着药进来,眼珠子不怀好意地转动。
“抱歉啊楚夫人,之前是我不知道你身份。”
“看我特意亲自为你熬了药,快趁热喝吧,希望你能原谅我的鲁莽。”
说完快步过来,在要递到我手上的一刻,倏地打翻。
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她带着哭腔:
“楚夫人,虽然我有错,可已经认真悔改了。”
“你不想喝药直说便是,为什么要这么侮辱我?这是我盯着熬了三个小时的心血啊!”
慕容澈紧张地撩起她的衣袖,“烫到了吗?”
“这里,都烫红了。”
露出食指上那一小块红痕,是她端药时故意蹭到的。
慕容澈怜惜地帮她吹气,惹得一阵娇笑声。
“好痒,阿澈哥哥别吹了……”
药没烫到她,反而泼我满身。
滚水渗在新鲜的伤口上,宛如酷刑,我疼出泪花。
慕容澈这才想起我,眼里是遮不住的怜惜。
温柔地替我擦掉眼泪,还没说什么,听到宋念念一声大哭。
“楚夫人,你就原谅我吧!不要把阿澈哥哥从我身边抢走好不好?”
“不过是个孩子,至于装成这样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并蒂莲好孕,生孩子比喝水还简单。”
慕容澈回过神来,想到宋念念还在身边,差点惊起冷汗。
手又回到她腰间,看着我的眼神满是冷漠。
“楚春,你自己好好反省吧。”
宋念念娇柔地坐到床前,“楚夫人身上还满是药渍呢,一定粘腻得难受吧?”
“阿澈你怎么这么无情,该让她好好休息才是。”
放到我身上的手掌死死按着伤口,让我痛出声。
慕容澈只是讪笑,“还是念念想得周全。”
她倾身过来,贴在耳边低语:“你说,若是没有阿澈哥哥的令牌,我怎么进得来南山结界呢?”
恍若晴天霹雳,我身子僵住,连疼痛也忘了。
话里传达出来的深意,让我头皮发麻。
看着我突然放大的瞳孔,宋念念自己朝后倒去,摔在床下。
头磕在床沿,顿时
进来。
南山是没有桃花的。
许是看出我的疑惑,她主动开口道:
“阿澈知道我喜欢桃花,便把后山的池子都埋了,只种桃花。”
后山那么大块地,为什么非要埋了池子才能种桃树呢?
对上她的笑眼,我突然明白了。
因为池里都是我养的莲花。
宋念念自然是不喜欢的,而她不喜欢,就能带着慕容澈也一同摒弃。
没有她预想中的暴跳如雷,我只是沉默点头。
宋念念却不高兴了,又说出的消息,让我心如死灰。
“楚春,事到如今,你不会还以为自己是魔尊夫人吧。”
“实话告诉你,阿澈过两天就要娶我了,而你手中的婚契不过是假的,也就你这种下等种族看不出来。”
我浑浑噩噩,连怎么回到房间的都不知道。
却骤然发现,外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换了装饰,喜庆极了。
夜里,慕容澈摸上了床,抱着声音里满是倦意。
我努力挣脱开,他眼里虽有错愕。
还是抱歉道:“阿春,弄痛你伤口了吗?”
我没有回答,身体却忍不住颤抖。
比伤口更难以忍受的是直冲喉管的恶心。
“你还回来干什么?”
他沉默了半晌,温柔道:“阿春别怕,很快事情就结束了,我会慢慢给你解释的。”
说完,他又摸黑离开。
威风堂堂的魔尊,在自己的地盘却如此小心翼翼。
我该觉得好笑的,可怎么也笑不出来。
很快到了婚礼这天,外面热闹极了。
我躲在侍从们身后,听见他们闲聊。
“魔尊也太宠新夫人了吧?只因为她一句喜欢南山的风景,连必须在魔宫举行的婚礼也能改到这里。”
“这么对比起来,之前住在这里那位真是上不得台面啊。”
“说是主子,谁不知道她只是魔尊弄来生孩子的呢?怕是那位现在还蒙在鼓里吧。”
原本已经麻木的心,还是忍不住犯疼。
只是没关系,如他所说,一切都要结束了。
接过宋念念手掌的慕容澈心头猛跳,突然觉得十分不安。
宋念念察觉他神不守舍,脸色沉了沉,问道:
“阿澈,你在想什么?”
“我什么都没想!”
他下意识反驳,声音极
额头,“烧已经退了,怎么还在说胡话。”
慕容澈拉着我的手,歉疚道:
“阿春,昨天让你受委屈了。”
“只是念念是父神独女,向来骄纵惯了,我也是身不由己。”
我努力缩手,却没能抽动半分。
反而引得他皱眉看来:“你想反抗我?为什么。”
话语里满是坦荡,仿佛真的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我失望地紧闭双眼。
咬牙设想了无数次慕容澈从天而降,把我从她手上救下。
他也如我幻想里的一样来了,却是为扑灭我的希望。
见我不想交谈,慕容澈默了默。
抚摸着已经扁平的肚子,道:“你若是喜欢这个孩子,我们努力再怀个便是。”
心头莫名升起怒火,什么叫努力再怀个便是?
这么轻飘飘就揭过去,他难道不知道为了这个孩子,我受了多少苦吗!
并蒂莲虽然容易怀孕,但慕容澈没有子孙缘。
我每天服下无数的族内秘药调理身体,忍受着灵力错乱和反噬,经过上百年的努力,终于有了这胎。
他欣喜若狂,特意将我送到南山静养。
心中甜蜜,虽然不解为何还是不把我接到魔宫。
但每次他来时都带着疲倦,我咬着下唇贴心地没有发问。
宋念念刚出现,就是以一副正宫的姿态。
若不是手上有婚契,我真的怀疑自己不过是他效仿凡人养的外室!
想到她,我定定看着慕容澈,张嘴吐出几个字。
“宋念念知道我是谁。”
没有疑问,只是陈述。
慕容澈摸着鼻梁,眼神飘忽。
“阿春,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好不好?”
“她是三界唯一的神女,你招惹不起的。”
我忍不住冷笑,质问道:
“尊贵的魔尊,这是你的孩子!是你唯一的孩子!”
他没有看我,“可不是还没有出生吗?严格意义上来说,他还算不上个孩子。”
被这样的话堵回来我险些气疯。
这么拼命想要这个孩子是为什么?不就是他经常在我耳边念叨着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要自己的血脉来继承尊位。
在凡间游玩时,总会遇上无数带着孩子的夫妻,他投去羡慕的眼神让我不由得动容。
慕容澈这么爱我,让我
红了起来。
她哭得梨花带雨:“楚夫人,我知道你不肯原谅我,可也不该这样一直为难我啊。”
“我好歹也是堂堂神女,你这样作践我,若是让父神知道了,定会发怒的。”
我诧异地反驳:“我没有!我连手都没抬起来,怎么可能……”
慕容澈心疼地揽着她,脸色铁青。
“楚春,你闹脾气也该有个度!”
“念念好心来照顾你,是让你来折磨她的吗?”
“不过是个孩子,再怀个就是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即便我连手都没抬起来,可他仅凭宋念念的三言两语就定下我的罪。
魔域里即便犯了错的人,也要经过审判问话才定罪。
可我再也没有了反驳的念头,只是麻木地望着地面。
接连的变故,已经将我砸晕了。
我不明白怎么就突然失去孩子,而向来疼爱我,看重孩子的夫君却毫不在意。
宋念念的话像种子埋在我心里,把一切都指向为:
慕容澈不想要这个孩子,故意放她过来的。
两人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也没反应过来。
下人端上新熬的药,在我耳边低声道:
“夫人,王上说晚些再来找您。”
“王上嘱咐了,一定要让您把药喝下,他会担心的。”
都爱在我耳旁小声说话,难道这是什么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事吗?
我压不住怒气,将碗打翻在地上。
看着被吓了跳的侍从,我认出是昨天去请医仙的那人。
冷声问道:“你一直在身边伺候我吗?”
她有些莫名,还是点头。
我挥手,让她下去,“我要休息了,这药等睡醒再喝吧。”
她俯首退下,却说:“夫人再等会儿吧,奴婢把药熬好,您喝了再睡。”
再也忍不住脾气,我愤怒出声:
“什么时候也轮到你一个奴才替主子做主意了?”
说着伺候我,却从来没有在我需要时现身,只是听从慕容澈的指令。
这到底是来给我做侍从的,还是来监视我的!
忍不住惊慌张望,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慕容澈又留了多少眼睛?
我在床上躺了几天,终于能够摸索着下床了。
却在门外遇到了不速之客。
宋念念折了几枝桃花,提着裙摆欢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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