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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媚宫女上位,勾帝心夺凤位雪枝谢仲恒全局

酒酿柠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原来这屋子里的酸味不是醋里的,反而是纯儿身上散发出来的啊。”大半个月朝夕相处,谢仲恒与雪枝正浓情蜜意,这点儿醋意只当是两人谈情说爱的意趣。谢仲恒伸手去揽雪枝的肩膀,似是调侃的开口:“纯儿可知,后妃应有容人之量,这般吃醋可不是后妃应有的德行。”雪枝极聪明,几乎瞬间就听懂了他语气中的警告之意。谢仲恒是皇上,他可以有无数个女人,他喜欢雪枝时自然享受雪枝这点无伤大雅的醋意。但如果雪枝真不识趣,要把帝王看作是自己独享的男人,那这恩宠从此也就到头了。雪枝垂下的眼中满是讽刺,抬头时却含了一汪清泉:“皇上是天下的皇上,也是后宫所有姐妹们的皇上。嫔妾从没想着能有这样的殊荣独占皇上。许妹妹能得到皇上青睐,嫔妾也替许妹妹高兴。”雪枝倚在谢仲恒怀里,把玩...

主角:雪枝谢仲恒   更新:2025-04-15 14: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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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雪枝谢仲恒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媚宫女上位,勾帝心夺凤位雪枝谢仲恒全局》,由网络作家“酒酿柠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来这屋子里的酸味不是醋里的,反而是纯儿身上散发出来的啊。”大半个月朝夕相处,谢仲恒与雪枝正浓情蜜意,这点儿醋意只当是两人谈情说爱的意趣。谢仲恒伸手去揽雪枝的肩膀,似是调侃的开口:“纯儿可知,后妃应有容人之量,这般吃醋可不是后妃应有的德行。”雪枝极聪明,几乎瞬间就听懂了他语气中的警告之意。谢仲恒是皇上,他可以有无数个女人,他喜欢雪枝时自然享受雪枝这点无伤大雅的醋意。但如果雪枝真不识趣,要把帝王看作是自己独享的男人,那这恩宠从此也就到头了。雪枝垂下的眼中满是讽刺,抬头时却含了一汪清泉:“皇上是天下的皇上,也是后宫所有姐妹们的皇上。嫔妾从没想着能有这样的殊荣独占皇上。许妹妹能得到皇上青睐,嫔妾也替许妹妹高兴。”雪枝倚在谢仲恒怀里,把玩...

《娇媚宫女上位,勾帝心夺凤位雪枝谢仲恒全局》精彩片段

“原来这屋子里的酸味不是醋里的,反而是纯儿身上散发出来的啊。”
大半个月朝夕相处,谢仲恒与雪枝正浓情蜜意,这点儿醋意只当是两人谈情说爱的意趣。谢仲恒伸手去揽雪枝的肩膀,似是调侃的开口:
“纯儿可知,后妃应有容人之量,这般吃醋可不是后妃应有的德行。”
雪枝极聪明,几乎瞬间就听懂了他语气中的警告之意。谢仲恒是皇上,他可以有无数个女人,他喜欢雪枝时自然享受雪枝这点无伤大雅的醋意。
但如果雪枝真不识趣,要把帝王看作是自己独享的男人,那这恩宠从此也就到头了。雪枝垂下的眼中满是讽刺,抬头时却含了一汪清泉:
“皇上是天下的皇上,也是后宫所有姐妹们的皇上。嫔妾从没想着能有这样的殊荣独占皇上。许妹妹能得到皇上青睐,嫔妾也替许妹妹高兴。”
雪枝倚在谢仲恒怀里,把玩着他腰带上系着的玉佩,声音闷闷的继续说:
“只是皇上明明答应了嫔妾今日是来嫔妾宫里陪嫔妾的。嫔妾还亲手做了皇上最爱的玉藕藏珍,皇上却......嫔妾还以为皇上今日不会来了。所以才吃醋。”
“醋的不是许妹妹讨了皇上的欢心。而是皇上明明承诺了嫔妾,却见了新人就把嫔妾忘到了脑后。”
“有了在乾清宫被皇上时时事事宠着的那段时光,嫔妾才发觉原来入了后宫,不能时时伴驾竟会令人这般难过。”
男人嘛,都是一样的花心。富贵人家的子弟,后宅里少不得也要五六个女人。更何况谢仲恒是皇上,后宫可有三千佳丽。
雪枝若真得了独宠,那就是满后宫的眼中钉和肉中刺。雪枝不会做这般蠢人不利己的事,但她又必须得到无人可及的盛宠。
让谢仲恒将任何一次对她的承诺都放在心上,是她驾驭这条龙的第一步。她满心欢喜的等着谢仲恒实现来陪自己的承诺,谢仲恒却被他人勾了目光。
雪枝要的,便是此时谢仲恒对自己的那哪怕只有一点的微末愧疚。
谢仲恒的目光果然落到他面前摆着的玉藕藏珍上。雪枝做的这道点心比御膳房做的还要更精美,谢仲恒认得出来。
因为谢仲恒爱吃,雪枝在乾清宫时特意学的,后来也常常给谢仲恒做。因着她太用心,这一道点心每次便都要一个多时辰才能做好。
谢仲恒心底的欢喜和愧疚一起涌上来,他圈着雪枝将雪枝的下巴抬起来。对上雪枝泪汪汪却又很勾人的眼睛,谢仲恒喉咙发紧,目光却温柔似能掐出水来:
“朕是瞧着许答应做的风筝精致,便叫她也亲手扎一个给你。你不是曾在乾清宫说过,入宫后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能再放风筝了吗?”
雪枝惊讶,谢仲恒身旁的江德宝连忙开口替自家皇上作证:“可不是,皇上见了那风筝便让奴才去叫人,连奴才也没想到竟然是许答应。”
雪枝俏脸微红,眼里的泪光眨干净便钻进了谢仲恒怀里不再讲话。半个多月的时间,谢仲恒也了解这是雪枝害羞的意思。
存心要调侃雪枝几句:“纯儿精心准备了这么多醋,朕还以为纯儿是有什么好消息。原是纯儿自己最爱吃的。”
“皇上,您惯会取笑嫔妾。”雪枝才反应过来谢仲恒说的好消息是什么意思。她心中猛地一紧,这些时日倒把这间最重要的事忘记了。
她才刚刚和谢仲恒“互通心意”几日,根基不稳,又只是个常在,她如今是万万不能有孕的。
“好了,下来吧。朕饿了。”谢仲恒拍了拍雪枝的背,说这话时还用暧昧不清的眼神盯着雪枝。雪枝闹了个大红脸,连忙从谢仲恒怀里退出来。
后宫里无数双眼睛都盯着永和宫东侧殿。谢仲恒半年多,头一次踏入后宫还是到雪枝这里,不知多少妃嫔暗中都咬碎了牙。
贤妃在窗前剪着花枝,棠梨将各处眼线送来的消息当笑话似的说出来:
“赵嫔气的最狠。听说她当时还特意到太后面前,想要让太后出面只让纯常在做个美人。没想到,太后也拗不过皇上。”
“孙嫔在宫里摔了好多东西,怒骂纯常在是个贱胚子,骂了足足一刻钟,还放话说明日定会要纯常在好看。”
“她想做什么?”贤妃听到这话倒来了些兴致。
“娘娘觉得她能有什么好办法?无非就是用身份压人,挑纯常在的规矩,或是胡搅蛮缠罢了。”孙嫔最是没脑子。若不是如此,她也不会在这深宫之中活到现在。
“没意思。”贤妃重新拿起金色的剪子。开的正好的芍药花被她干脆利落的剪下,只余一些还未绽放的花苞。
棠梨想起今日陆嫔派人递来的话,试探性开口:“娘娘,明日可要让陆嫔她们几个出手......”
“算了吧。”贤妃眼也未抬,“纯常在如此盛宠,便是没有陆嫔她们也不会吃亏。人家说不准还不愿意承这个情分。”
这是要看看雪枝自己的本事,也是想让雪枝受一些刁难,省的入了贤妃的队伍里还不安分。
“是,娘娘,那奴婢便回了陆嫔的消息。让她们明日不必管这些闲事,只安分像皇后娘娘请安就是了。”棠梨福身退出去回消息。
永和宫内,谢仲恒翌日寅时便起床被伺候着穿衣。雪枝初入后宫第一日,按例也要在卯时去坤宁宫请安。两个人倒难得一起起床。
雪枝许久没起过这么早了,此刻坐在梳妆台前无精打采,时不时打着哈欠。无意中瞥见谢仲恒含着笑意看过来的目光,雪枝不高兴:
“皇上莫要取笑嫔妾。是皇上明知道嫔妾今日得去给皇后娘娘请安,昨日还硬要折腾嫔妾。”
谢仲恒轻轻咳嗽两声。昨日雪枝告饶了四五次,可谢仲恒没满足自然不肯放人。最后又折腾了雪枝一个半小时,两人才算睡下。
迎着雪枝哀怨的目光,谢仲恒有些尴尬。说起来也奇怪,他之前再喜欢贤妃和孙嫔等人,也不过连着宠幸三日便厌了。
可和雪枝这大半个月的相处,他不仅没厌倦,反而对雪枝愈发沉迷。
铜镜前,雪枝还散着头发,一张鹅蛋脸未施粉黛,眼尾微微上挑,素颜已有八分妩媚。丹凤眼里含着娇嗔的幽怨只一看,便让谢仲恒不自觉软了心肠。
“妖精!”谢仲恒在心里暗叹。
“皇后仁善,请安也就一刻钟。等回来卯时还未过,纯儿自可补眠。”
谢仲恒也知道自己昨日折腾的狠,可姜皇后已经足够体谅后妃,只有初一十五还有新人入宫第二日才会让后妃到坤宁宫请安。
他再宠爱雪枝,也不会破了姜皇后定的规矩。
一刻钟?明日满宫的妃嫔都会到坤宁宫,只怕她们不会那么轻易放她回宫。明黄色的身影从铜镜中消失,房门被带上。
雪枝眉头轻轻挑起,盯着铜镜中的自己,眼神中隐约可见熊熊斗意。

“雪枝姐姐,你难不成真打算一辈子呆在这冷宫里吗?”
冷宫偏殿,三四个宫女聚在一起用扫帚扫着地面,看着卖力,实则只煽动些落叶罢了。
迎喜好奇的瞧着眼前人,语气中也带着试探。
若是她有雪枝这样的美貌和身段,早就想尽办法调进乾清宫里再爬上龙床了。
雪枝做事同样敷衍,左右这冷宫里一个主子也没有。
听迎喜这么问,雪枝笑开:
“在这冷宫里有什么不好的?又没主子,日日睡到快巳时,也不用勾心斗角,防着这个防着那个的。”
雪枝是当今皇上谢仲恒登基那年选入宫里的宫女。因为容貌和身段,一进来就被分成了当年最受宠的赵嫔的二等宫女。
刚一进宫,赵嫔见了雪枝便甩了脸子。
呆了两日,雪枝心里就跟明镜似的明白过来:赵嫔长得并不出色,只是有家世,又胜在温柔小意,才得了皇上的几分宠爱。
她这样的容貌和身段,被送进赵嫔宫里来纯粹是恶心赵嫔的。
雪枝才入宫,便被人当了棋子去,心里不爽得很。
可她没背景,又因为赵嫔不喜,雪枝再怎么识趣不往她眼前凑,也总是被赵嫔宫里的下人们欺负。
她烦透了幕后那人,也曾悄悄想办法打听,才知道当初她入赵嫔宫里是贤妃示意内务府做的。
她无权无势,如何跟贤妃掰手腕?雪枝一向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
她忍着欺辱在赵嫔宫里呆了整整一年,等存到足够打点内务府的银子之后才扮蠢惹了赵嫔。
说是扮蠢,其实都是些花被浇死了、饭菜被打翻了等等之类的小事。既能让雪枝悄悄出口恶气,也能让她罪不至死。随便被训两句,打两下手板也就过去了。
可再小的错,也禁不住她一个月便犯了十多次,赵嫔终于忍不了她,或者说早就看她不顺眼了,便将人退回了内务府。
还特意嘱咐内务府好好“关照”她,那意思便是要让雪枝去受苦受累的地方。
这到冷宫的差事,还是雪枝自己拿着五十两银子从内务府总管那求来的。否则估摸着多半是要被派到永巷去刷恭桶了。
内务府总管拿了这么厚的银子很满意,又因为她要来冷宫,也不算违背赵嫔的意思,这才让雪枝如愿。
雪枝一向通透,来冷宫是深思熟虑之后下的决定。
先皇冷宫里没有旧人,新皇刚登基一年,冷宫里也一个人没有。最适合雪枝这种只想混日子等出宫的。
况且当初她银子给的足,这两年也攒着些分例,时不时的去给内务府总管一些好处,几乎占了她每月分例的一半。
内务府总管难得遇到这样识趣的小宫女,自然多照顾了些。有他照拂,雪枝在冷宫里过的着实是不错。
雪枝就只等着继续在冷宫里混着日子,再数着日子到她能放出宫的年纪。
她家里父母亲人都还在等着她回去团聚。
至于去外面爬龙床,做什么主子娘娘,雪枝想也不想。
她聪慧,但最讨厌费神。那些个心机手段,雪枝想想都觉得要窒息了。
再说,赵嫔和贤妃真看见她了估摸都得来磋磨她。还有她这容貌身段,哪个宫嫔不避讳?
所以在冷宫这两年,雪枝真就是从不出宫,生怕被任何宫嫔撞见。
雪枝想着,睨着身侧迎喜的目光都有些冷:她知道迎喜是贤妃身边的人,其实也不止迎喜。
从她入了这冷宫,贤妃不知明里暗里派了多少人来试探她。
雪枝叹气,她只想能安稳到了年纪出宫,不想掺和那些个后宫里的事儿。
寅时三刻,冷宫里万籁俱寂。
雪枝在梦里不知道多少次梦到一家团圆的画面,嘴角都噙着笑意。
梦中喃喃喊着:“爹,娘......”
“吱呀”一声,冷宫宫门被人从外面悄悄打开。两个太监蹑手蹑脚提着木桶走进来。
“迎喜姐姐,我们已经按照吩咐提来了桐花油。可......”
这里到底是皇宫,虽说有贤妃为他们保命,可要真放火时难免会慌张。
迎喜警惕的朝着雪枝的屋子瞧。
她这几日观察过了,这个时辰雪枝和其余宫女太监们都睡得正沉。不会有人察觉。
“手脚都快些。这事办好了,少不了你们的好处。”看着磨磨蹭蹭的两个小太监,迎喜不耐的低声催促着。
木桶被打开,绕着冷宫偏殿浇了一圈桐花油,只将每个屋子门口的位置空出来。
辰时初,天色微微亮起来,两个小太监早就不见了人影。
迎喜算着时间朝前一扑,手中的烛火便落在桐花油上。“轰”的一下起了好大的火。
看着这火熊熊烧起来,迎喜连忙也赶回自己的屋子里。
烧焦的木头味飘进鼻子里,浓烟呛进喉咙。雪枝猛地惊醒,面前全是烟雾:糟糕,冷宫着火了!
“皇上,冷宫走水了。皇后娘娘已经到了,您要去看看吗?”
谢仲恒刚下了早朝,江德宝听完消息急匆匆跑进来禀告。
谢仲恒蹙眉。他下意识觉得这是哪个妃子的手段,想引他入后宫。
可冷宫那地方连个正经主子都没有,那里起火了他还真不一定过去。
到底是皇宫里面,不管心里怎么想,谢仲恒还是叫了銮驾去冷宫。
皇后姜氏正在门前盯着宫人们救人。
迎喜被熏的黑黢黢的,雪枝也没好到哪里去。正捂着胳膊处的烧伤躲在墙角处。
身后烈火炙烤着,雪枝却很冷静:冷宫好端端的怎么就走水了?
雪枝不想怀疑迎喜,她救了自己还帮自己抢了衣服出来。可众人都衣着狼狈,唯有迎喜着装如此整齐,只衣服上被烧焦了不少。
且只是看着严重,实际上底下的衣裙只被熏黑了一些边缘。
心里有了怀疑,雪枝却不敢确认。就像先前刚知道自己身边有贤妃派来的人时一般,雪枝无语:贤妃算计她一个小宫女到底是要做什么?
“皇上到——”
江德宝高声唱着,威严的金銮驾停在冷宫宫前。谢仲恒神色冷冰冰的走下来。
“皇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走水了?”
雪枝捂跪在地上悄悄后退,顾不得膝盖生疼,只恨不得能钻进墙角里面去。
却在这一瞬间明白了贤妃的用意——
贤妃想送她到皇上眼前。
莫名其妙,雪枝暗暗咬紧牙关。只盼着皇上问完话能早些离开。不要注意到自己。

正厅里,看着正四处走动好奇打量的许答应,宋常在有些担忧:“许妹妹,我们今日上门实在是冒昧,不合规矩。”
“姐姐,我只是想先瞧瞧能得皇上如此宠爱得究竟是怎样的美人罢了。”许答应听着便像是个活泼的性子,似乎想起来什么,她苦了脸。
“只盼着这位纯姐姐不似那位孙嫔,得了圣宠便把眼睛放到了头顶上。那姐姐和我在这永和宫里可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许妹妹,不可胡言乱语。”宋常在一惊,下意识看向门口,没看到雪枝的身影才松口气。
她们今日可不是来同纯常在结仇的。
许答应撅了撅嘴:“我又没说错,姐姐,若纯姐姐真和孙嫔一样,那我......”
“那许妹妹想如何啊?”雪枝含笑入了正厅,接了许答应这句话茬。
“纯常在,许答应年少不知事,口无遮拦。还望纯常在莫要怪他。”宋常在连忙拉着许答应给雪枝行礼。
许答应这时倒是躲到了宋常在身后,不敢再开口。只怯生生的露着一双眼睛瞧雪枝。
只这一件事,便叫雪枝知道这位许答应只是面上装作活泼罢了。否则怎么会自己惹了祸却躲在宋常在身后让宋常在替她请罪?
按照宫规,雪枝朝二人回礼,走到正厅主位上笑着同宋常在闲话:
“宋妹妹哪里的话?咱们本就是同宫居住的姐妹,这可是难得的缘分。别说是许妹妹了,便是我刚进永和宫时也惴惴不安。快都坐下吧。”
雪枝有封号在身,按照宫规自然是比宋常在高半级,便只能叫她妹妹。
雪枝只当没听见她们说的是孙嫔,也不会搭这样的茬。只是摆明态度告诉她们自己并不介意刚刚她们所说的话。
“原本就是我们失礼,纯姐姐刚一入宫便急匆匆来拜访。纯姐姐不怪罪我们便好。”
宋常在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真意,她有几分眼力,瞧得出雪枝是个聪慧和善好相处的。
虽然宋常在并不会像许答应那般直言担心雪枝是跋扈的性子,但此刻心中也真切的松了口气。
“是我的不是。原想着我入宫第一日,实在兵荒马乱,便等明日拜见了皇后之后再去宋妹妹和许妹妹那处拜访的。”
“纯姐姐,你长的可真好看!难怪皇上会如此宠爱你。”或许是觉得雪枝好说话,许答应这才从宋常在身后出来,红着脸望着雪枝夸她。
雪枝面上笑眯眯的回答她:“许妹妹也单纯可爱的紧,便是我看着也如邻家妹妹般讨人欢喜。”
雪枝心里翻白眼:这许答应分明是在说她以色侍人!雪枝转而又探究起来:许答应也知道云儿的事?后宫里有多少人知道被谢仲恒放在心上的那位云儿?
明日去见姜皇后,看来要想办法试探一下众位妃嫔的反应才行。
许答应只腼腆害羞的笑,也不接雪枝这话。心里却是在怒骂雪枝长得就像是狐媚子,说不得使了什么手段才勾住谢仲恒的。
宋常在和许答应过来似乎真的只是来看看雪枝好不好相处的。聊了没几句,刚送了见面礼,宋常在便笑着起身要走:
“今日冒昧前来,已经十分叨扰。纯姐姐刚入宫,要料理的事还多着。许妹妹,我们便先回去吧。”
许答应眼神闪了闪,却也跟着无害的笑:“也好。说不准今天晚上皇上还会过来呢,咱们便不打扰纯姐姐了。”
雪枝脸色有些冷,知道她这是打起了谢仲恒的主意。想截她的胡?那也要她自己有本事。
“皇上倒是说了晚上要来看我,只是国事繁忙,我也不敢抱太大的希望。”雪枝送她们出去,状似无意的笑着开口。
实则就是在许答应面前炫耀。既然已经知道许答应是个双面人,那便不必在乎她会不会嫉妒了。但宋常在为人,雪枝还需要在试探一番。
“纯姐姐说的哪里话?皇上既然说了会来,那便一定会来的。纯姐姐只管宽心。”宋常在轻轻握住雪枝的手,倒像是真心劝慰她。
雪枝只红着脸笑,没应她这话。等宋常在和许答应出了偏殿门,雪枝的脸色冷淡下来。
“小主,这礼物......”琉璃捧着两个盒子站在雪枝身后。
宋常在送的是白玉雕琢的佛像吊坠,看着水种是极好的。许答应送的是一尊木头雕的送子观音,只看雕工倒是也十分精致。至于那木头,雪枝还认不出来。
“都先收到库房里去。”在这后宫里,谁都不可信。没有经过自己人查验,雪枝可不敢随意使用。
雪枝有心从太医院收服一人。可她只是个常在,入宫前也只是个九品芝麻官的女儿。想要在太医院里找人实在难度太大,她目前是绝做不到的。
不过她也不会放弃,只等着日后有机会了再说。
乾清宫里,手上的政务惹得谢仲恒头疼不已。他下意识开口唤雪枝:“纯儿”
自他给了雪枝“纯”字封号之后,他便只叫雪枝为“纯儿”。半个多月的相处,他只要一唤雪枝,雪枝便会自觉走到他身后为他轻揉按摩头部缓解疲劳。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那双熟悉的小手,谢仲恒蹙眉,才反应过来雪枝去了永和宫。难得的,帝王心中竟然也生出了一股浅浅的怅惘之意。
江德宝极有眼色上前奉茶,谢仲恒只微抿了一口:“什么时辰了?”
“回皇上,刚刚酉时。再过两刻钟该传晚膳了。”谢仲恒不开口,江德宝一会儿也要想办法问谢仲恒的。
“让御膳房的人送去纯常在那儿,朕答应了纯儿去她那里陪她。”想起临走前雪枝依依不舍的眸光,谢仲恒嘴角微微扬起。
这位可是个有真本事的。江德宝也是如今才明白,当初为什么雪枝只开口要了个官女子的位分。
瞧瞧,这才不过半个多月,谢仲恒可是明显对雪枝本人上心了。
等御驾到了永和宫,还没进宫门便听到了一阵银铃般欢快的笑声。
永和宫内飘着一根银丝线,顺着那线往上一瞧,黄昏时分,那被线牵着的火红纸鸢极妙的融入到那晚霞中去了。
江德宝微微蹙眉,这是来截胡了?
谢仲恒盯着那纸鸢,显然有些意动:“江德宝,你去把人带过来回话。”
“是。”江德宝福身朝里面走,显然此刻也有些摸不清帝王的意图了。

或许是因为白日那句话,谢仲恒晚上便让雪枝羞死。
雪枝面上羞涩却温顺,暗地里紧咬着牙:早晚她都要让谢仲恒把她受过的这些苦还回来!
“皇上,您饶了奴婢吧!奴婢真的不行了......”再多的豪言壮语,此刻雪枝也只能气喘吁吁的求饶。她只觉得腰肢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纯儿白日里不是还说,愿意为了朕学任何东西吗?”谢仲恒坏心思的触碰雪枝腰间的软肉,雪枝痒的笑出声来,连忙躲开。
“皇上!您坏死了,就知道欺负奴婢......”雪枝一双丹凤眼瞪着谢仲恒,却更显得格外娇媚。谢仲恒被勾的心痒痒,眼神一暗便又欺身而上:
“纯儿都如此评价朕了,那朕自然要坐实这名声。”
一番云雨后,雪枝第二日果然又没能起得来。等谢仲恒下了早朝,雪枝还在偏殿里睡得正香。
入了乾清宫后,养伤的那几日无人管雪枝,雪枝便还睡到辰时。这几日要道御前伺候,雪枝便不得不早起侍奉谢仲恒。
劳心劳力,昨日还又被折腾了许久。今日怎么也起不来了。一直到巳时末,快要传午膳的时辰,雪枝才姗姗来迟。
谢仲恒瞧她两眼:“起了?”
雪枝难得心虚了一会儿,可想起昨晚的事,便又理直气壮起来:“奴婢给皇上请安。”
谢仲恒有心磨磨雪枝的规矩,便不打算开口叫她起身。可雪枝倒好,抬眼瞧了瞧谢仲恒竟然大着胆子自己起身了。
谢仲恒刚一蹙眉,雪枝便委屈巴巴的走上前坐到谢仲恒腿上,嫩藕似的双手揽住他的脖颈:
“皇上可是嫌奴婢睡得太迟,坏了规矩。”
“明知不合规矩还要如此,看来是朕这几日太骄纵了你。”谢仲恒仍然冷着脸,却下意识的伸手虚圈住雪枝。
“皇上,奴婢唯有睡懒觉这么一个自己的爱好。更何况,奴婢睡这么久还不是都怪皇上天赋神勇。”
雪枝说着还故意将自己脖颈上下被折腾出的红痕露出来给谢仲恒看。
不怪雪枝今日大胆。实在是她聪慧:今日她起的这么迟,琉璃和江德宝都没叫她起床,那必定是谢仲恒提前就吩咐过的。
如今谢仲恒对她已经有了几分特殊,雪枝要做的便是加深这份特殊。现在这一出也算是对谢仲恒耐心的试探,试探的结果比雪枝想象中还要好一些。
果然,谢仲恒避开眼,不去看那一大片雪白上刺目的红色。昨日他确实过分了些,此时也就松了口:“在乾清宫便罢了,等入了后宫......”
谢仲恒还没讲完,雪枝马上换下委屈的表情,搂着谢仲恒的脖子在他侧脸上猛啾了一口:“皇上对奴婢最好了!奴婢多谢皇上。”
谢仲恒无奈,雪枝这几日胆子大了,他冷脸也唬不住雪枝了。最后只得拍了拍雪枝的背,示意她下去。桌案上还有些许奏折没批完。
得了谢仲恒这话,从此早上便都能睡懒觉了。雪枝心满意足的从他身上下来。
至于谢仲恒说的入了后宫之后的事,她有信心等到时候自己也不用再早起。
只是谢仲恒还没看完一个折子,便听见“咕噜咕噜”的声音从雪枝肚子里传来。谢仲恒险些气笑了。
雪枝捂着肚子羞红了脸,却眼巴巴望着谢仲恒:“奴婢连早膳也没用,一醒就迫不及待的来找皇上了。所以才......”
“江德宝,”谢仲恒沉声喊了一句,江德宝便连忙进了屋:“奴才在,皇上,可要传膳?”
“还没到时辰。去拿些糕点来就行。”帝王的一日三餐皆有定数。祖宗定下的规矩不可破。
等雪枝吃上果子,眼睛却在盯着谢仲恒看:谢仲恒对她的耐心明显变好了,可她想要无人能及的盛宠还明显差了许多火候。
等什么时候这规矩为了她破了,那才算差不多。
谢仲恒偶尔看过来,雪枝便朝着他乖巧的笑。
雪枝爱吃,对吃食也很虔诚。从谢仲恒的角度来看,像是个鼓着嘴的猫儿般可爱。
谢仲恒失笑,声音却也温柔几分:“少进些,不到两刻钟便要传膳了。”
雪枝点头应下,刚伸出去的手便缩了回来。
瞧着那张乖巧讨好的冲自己笑的俏脸,谢仲恒一瞬恍惚:好似看见了从前的云儿。
云儿也是这般。
明明喜欢,可别人一句话便能让她懂事至极的将手上的东西拱手相让。若不是她这般好性子,也不会......
这么想着,谢仲恒倒是突然想让雪枝再骄纵些。如今的他,只想一味将从前欠缺了云儿的都补给雪枝。
只是谢仲恒乃帝王,自然不能说这种话。只想着日后行为上他可再放纵雪枝些。
只这一瞬间的心软,雪枝便敏锐的抓住了。
她猜到谢仲恒定然想到了那位“云儿”,还猜到“云儿”一定如她今日这般妥协退步了。
有了刚刚谢仲恒展露出来的那一瞬温柔,雪枝便明白自己往后可以更大胆些试探他对自己的底线。
等用完午膳,雪枝便又有些昏昏欲睡。谢仲恒批折子一向认真,雪枝站在他身后装模做样的给他扇风,实则心里无聊的要命。
正巧花房的人送来了今日的花。
是开的最好的桃花枝修剪而成,一眼过去春意便扑面而来:
“皇上,赵嫔娘娘说皇上一忙起来便不顾龙体。便命奴才们送了娘娘特意为皇上亲手插的桃花来,让皇上见见春意,缓缓眼睛。”
这是在暗示皇上去御花园?
雪枝眉头微微挑起来,唇角一弯便有了主意:“是啊是啊,皇上,您批折子都批了一上午了。便是不觉得累,也该歇息歇息才是。”
“你又有什么坏主意了?”谢仲恒摆手让那奴才用新花换下旧花,斜睨了雪枝一眼才对那奴才说:
“赵嫔有心了。朕这里一应用度自有内务府照料,让她往后不必费心思。”
谢仲恒最烦的便是这些妃嫔将手伸进乾清宫来。
赵嫔往日里十分谨慎,如今也是瞧着雪枝受宠才坐不住了。
“皇上,瞧您这话说的。奴婢能有什么坏心思?”雪枝嘟着嘴朝谢仲恒撒娇,眼睛却亮的发光。
“皇上,您陪奴婢去放风筝吧?春日里最适合放风筝了,奴婢幼时家里人常陪着奴婢一起放。进了宫因为身份还一次都没放过。”
雪枝扯着谢仲恒的袖子盯着他,本是一时兴起,如今却是真的很想去放,便忍不住满眼渴求:“好不好?”
桌案上的折子零零散散不足十份,谢仲恒便想应下。只是还没开口,江德宝却硬着头皮进来通传:
“皇上,丞相求见。”
雪枝眼睛黯下来,松开谢仲恒勉强笑着起身:“国事要紧,皇上先忙。奴婢在外面候着。”
谢仲恒谈事时,一向不喜欢奴才奴婢们在里面候着。
见雪枝落寞的走出去,谢仲恒下意识想叫住她却及时克制住了自己。他是帝王,国事才是第一位。

雪枝昨夜承宠,一大早便有人报到了皇后宫里。妃嫔们也早早就派了人出去打探消息。
等听到雪枝只被封了个“官女子”,不少人都松了一口气,面上更是轻蔑:果然是低贱的宫女,就算承了宠,也飞不上枝头变凤凰!
也有聪慧的人觉得不对。区区一个官女子,是既不配有封号,更不配用“纯”字这样的封号?
“废物。”
贤妃听到雪枝只被封了官女子,手里的桃花枝被重重折断。
她看重雪枝那张脸,以为她再不济也能混个美人当。没想到是个不中用的,只封了官女子。哪怕有封号又如何?只是个官女子,那便是无用。
只是她心里又抑制不住的有些欢喜,这是不是说明,皇上心里那个贱人也没有那么重要?
皇后倒是也很诧异。她也以为,雪枝再不济也会是美人。不过她向来安分守己,从不管谢仲恒给什么位分封号。
赵嫔的反应是最大的。她当初就看着雪枝不顺眼,雪枝低眉顺眼,处处受气了一年,也从不在皇上在时往跟前凑,赵嫔才相信她是个安分的。
可谁知道她转头就开始扮蠢犯错,赵嫔也不是傻子,知道她这是不想在自己宫里做了。
正巧看她那张脸便嫉妒,也就顺势把人推出去了,还打点了内务府的人让他们好好磋磨雪枝。
知道雪枝进了冷宫,赵嫔便没关注过雪枝了。怎料到如今都过了两年,一场大火就让雪枝入了皇上的眼。还把被她摘去的姓氏给拿了回去。
赵嫔既气又有些慌。雪枝貌美,身段又绝,若是谢仲恒真上心了,说不得雪枝要看在从前的那些事上反过来找她的麻烦。
偏偏赵嫔自己如今的家族势力被削弱了不少,谢仲恒也不再宠她。她不得不老老实实的龟缩着,不敢在后宫兴风作浪。
“娘娘,您是嫔位。那贱婢就算有封号也只是个官女子。这其中的差距,她爬一辈子也爬不上来的。”鸳鸯温声安慰赵嫔,赵嫔的心才定了定。
只是到底曾经结了仇,赵嫔很难彻底安心:“不行,咱们若是不踩死她。等她真得了盛宠,必定会来报复本宫。”
“鸳鸯,你去找......”
雪枝不管后宫的这些女人都怎么想,她自己总算是心满意足的睡到辰时末才起床。若不是饥肠辘辘被饿醒,她还要在睡会儿的。
“纯姑娘,您醒了。”琉璃听见动静,连忙捧了衣服进来。皇上来问了几遍了,雪枝总算是醒过来了。
“纯姑娘?”
雪枝有些茫然。琉璃连忙将早上谢仲恒传达的圣意说给雪枝听。
姓氏入宫就被赵嫔摘去是雪枝的伤痕,如今拿回了自己的姓氏,雪枝心中不免欢喜。
只是看见琉璃手上仍是白色的衣裙,那些欣喜便渐渐淡去。
“纯姑娘,江公公来问了三四次了,想来是皇上还在等着您。奴婢伺候您更衣梳洗吧。”
琉璃也不知为何雪枝情绪变化这么快,只低着头朝雪枝行礼。
“你这一礼我怎么受得?我只是官女子,同你们一样是宫女。你只管唤我雪枝就好。”雪枝连忙起身去扶琉璃。
琉璃是江德宝送来的人,那便是谢仲恒的人。雪枝想要让谢仲恒九分相信自己是真心做官女子,便不能在琉璃面前摆主子的架子。
琉璃只默默服侍雪枝更衣,又去打水,并不接雪枝的话茬。雪枝望着她的背影,眸色深了深。
主殿内,一道又一道奏折被摔到地上。谢仲恒怒骂的声音从主殿内传出来,江德宝在殿外老老实实的守着。却时不时就让小乐子去问问雪枝醒没醒。
约莫又过了一刻钟,殿门总算是打开了。华衣锦服的男子抿着唇大踏步从殿里走出来。正殿里又摔碎了一个茶盏:
“谢仲芜,你若是敢离京,休怪朕不认你这个弟弟!”
听得出谢仲恒怒到了极点,雪枝差点儿想转身就走。可江德宝老早便眼尖的看到了雪枝,急匆匆的迎了上来:
“纯姑娘,您可算是来了。皇上正在里面等着您呢。”
雪枝笑不出来,忧虑的望着殿内:“江公公,皇上这是怎么了?怎么生了这么大的气?”
谢仲芜的背影雪枝隐隐看到了,但她并不认识。这么问江德宝也只想知道谢仲恒是因为国事生气还是私事。
“那是五王爷。昨日刚进的京城,说是后日便走了。皇上发了好大的火。”江德宝也不介意透露点原因给雪枝。毕竟他还想着雪枝能让谢仲恒消气的。
谢仲恒和谢仲芜是一母同胞,感情最要好。只是当年那件事后,两个人到底伤了感情。谢仲恒一登基,谢仲芜便远走他乡了。
三年,谢仲芜还是头一次回来。江德宝原以为谢仲芜想通了,没料到两个人刚一见面就又吵了起来,还闹成这个样子。
事关皇家兄弟感情,雪枝可不想这个时候去触谢仲恒的霉头。只是江德宝拦着她,生怕她走,雪枝不得不咬着牙端着茶水入了内。
满地茶盏碎片,雪枝刚走进来,还没开口,脚边就又摔过来一个茶盏。
谢仲恒正发怒,听见脚步声便厉喝:“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雪枝硬着头皮上,心里念叨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既想要无人能及的盛宠,那就必须得能将谢仲恒的雷霆雨露通通接下来。
“皇上。”
雪枝柔声喊谢仲恒,谢仲恒原本正烦躁下人听不懂话要骂人,一转头看见雪枝,脸上的怒气才稍稍收敛些:“醒了?”
雪枝连忙将茶水放到谢仲恒的案前,又走上前去伸手给谢仲恒按压太阳穴:“生了这么大的气,皇上要小心自己的身子才是。”
雪枝小心观察着谢仲恒的脸色,见他没因为自己自作主张而不悦这才松了口气。
只是之后也不再开口,只是默默给他按压太阳穴,想要帮他缓解些压力。
“怎么不劝朕?”
过了好一会儿,许是见雪枝没有继续开口的意思,谢仲恒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皇上这般英明神武,想来自己早有打算了。就算现在还没想好,估摸着一会儿也就有主意了。”
“奴婢愚钝,见识也少,可不想胡言乱语惹皇上生气。奴婢就只陪着皇上,让皇上知道奴婢一直都在。”
雪枝知道谢仲恒很有才华,对自己也很有要求。
谢仲恒勤政,说明他对权力掌控极严。后宫许多嫔妃都太有自己的想法,遇到什么事都想插两嘴。
看上去似乎是在帮谢仲恒分忧,实则只是惹谢仲恒不喜罢了。
雪枝既然明白,自然不会自找不痛快。
谢仲恒很满意雪枝的知情识趣,睁开眼将人拉进自己怀里,盯着雪枝那张脸去吻雪枝的眼睛:“朕可不喜欢愚钝又见识浅的女人。”
雪枝闭上眼,知道他又想起了那“云儿”。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娇羞的搂住谢仲恒脖颈:
“那皇上可要多疼奴婢,奴婢愿意为了皇上学任何皇上需要奴婢去学的事务。”
雪枝似是不经意间将脖颈处雪白肌肤上的红痕露到谢仲恒面前。实则是在提醒谢仲恒:她只是一张任由谢仲恒写画的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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