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少的生活总是相通的,一场生日宴,多少人来庆祝,来来往往,看得我头痛。
冷水冲过手腕,让我保持几分清醒。
几个身材火辣的女孩补妆时说:你没看到宴席上,周少对着那个女人笑眯眯的样子。
两人关系肯定就不一般。
人家是为了一碟醋包了一锅饺子,往年他哪里办过什么生日会,原来就为了一个被谢东棠玩过的女人。
怪不得说人家有手段呢,一个没人要的孤女,装什么清高,既然对周逢颐有意思,干嘛又勾着谢东棠为她发了疯,不清不楚的脚踏两条船,难怪周逢颐最近不被周家老头子待见。
在洗手间躲了半小时。
镜子里,我的憔悴甚是分明。
周逢颐是个好人,我不能连累他。
正想走步梯逃跑。
男人面无情绪地倚着大理石,淡黄的灯光映照着清疏柔和的面容。
躲够了?
又想跑?
他这个大寿星,怎么还能在洗手间旁边的楼道蹲我呢?
他踉跄地走了几步路,醉意明显。
我上前一扶,碰触到他精瘦有力的腰肢。
立马把手收回。
高大的男人将重量压在我身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耳畔。
我戳了戳他胸口:周逢颐,别装醉,我知道你没喝多少。
被识破后的他没有半点尴尬,有些得逞似的问我:为什么不躲了。
我们好像有些谣言,这样不好。
我想推开他,他却精准地扣着我的手腕,一个转身,将我堵在墙角。
那些谣言,有些地方有待商榷。
他动作故作老练,实则紧张地吞了一下口水,耳朵也跟着红了起来。
不是你勾引得我,是我勾引你来的,对吗?
他潋滟的桃花眼眼神迷离,抬起我微红躲闪的脸。
赤裸裸的蛊惑。
心意不会骗人。
刹那间的心脏加速。
我鬼使神差地攀上他的脖子。
他低头就吻了下来。
突入起来的亲吻犹如暴雨来袭般让人措手不及。
他抓着我的手,十指紧扣。
已经忘了是如何进入酒店房间。
在他动作轻柔想要欺身而上时,我的指尖抵着他温热的肩膀。
两人早就吻得微微缺氧,我有些气喘,说得很慢:我有病的,每天在吃药,不知道能不能好。
我知道。
我流过产的。
我知道。
周家世代从医,在医院简直就是行走的人脉。
想要打听点消息并不难。
周逢颐利落脱下上衣,肩宽腰窄,腰身精瘦,腹肌纹理分明。
简直是男模身材。
你是在和我写免责说明吗?
他生涩地把头埋在我颈窝,像个毛头小子横冲直撞。
我忍不住颤抖哆嗦,抓着他的后背说难受。
杳杳,我……我会尽量让你不难受的。
那一晚。
他像山间罩下来的夜色。
我只有晕眩地坠入黑暗的份。
被周逢颐亲醒的瞬间,他唇边盛满笑意。
明明喝了酒的人是他,我却有些宿醉的头痛。
他叫了一晚我的名字,声音些许沙哑,赤裸着身子要将我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