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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术智谋双绝,我助枭王定乾坤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谢青辰沈师师

狐十三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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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青辰下意识避开了沈师师的目光,迟疑片刻,才叹气道:“师师,我昨日真的是喝醉了,可事已至此……我得为采薇负责!以后,我会尽量留出更多的时间,去你房里……”留下更多时间在她的房里?沈师师甚至有些认不清面前的男子了。这还是那个在沈府门外站了三天三夜,只为求娶她的谢二郎?那个答应他父亲,此生不纳二色的谢二郎?谢老夫人又苦口婆心地对沈师师道:“也别说老身不疼你,为彰显你的大度,昨日我等进宫听赏,老身特地与皇后娘娘说,青辰兼祧一事,是你提议的!皇后娘娘听后,当着我们的面儿夸赞你贤惠,还要赐给谢府一块‘和乐人家’的匾额呢!”老太太说完这话,还颇为自得,好像一句贤惠,是什么天大的褒奖。沈师师如何不明白,说什么彰显她的大度,实则就是逼她点头!牌匾赐...

主角:谢青辰沈师师   更新:2025-04-17 19: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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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青辰沈师师的其他类型小说《医术智谋双绝,我助枭王定乾坤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谢青辰沈师师》,由网络作家“狐十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青辰下意识避开了沈师师的目光,迟疑片刻,才叹气道:“师师,我昨日真的是喝醉了,可事已至此……我得为采薇负责!以后,我会尽量留出更多的时间,去你房里……”留下更多时间在她的房里?沈师师甚至有些认不清面前的男子了。这还是那个在沈府门外站了三天三夜,只为求娶她的谢二郎?那个答应他父亲,此生不纳二色的谢二郎?谢老夫人又苦口婆心地对沈师师道:“也别说老身不疼你,为彰显你的大度,昨日我等进宫听赏,老身特地与皇后娘娘说,青辰兼祧一事,是你提议的!皇后娘娘听后,当着我们的面儿夸赞你贤惠,还要赐给谢府一块‘和乐人家’的匾额呢!”老太太说完这话,还颇为自得,好像一句贤惠,是什么天大的褒奖。沈师师如何不明白,说什么彰显她的大度,实则就是逼她点头!牌匾赐...

《医术智谋双绝,我助枭王定乾坤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谢青辰沈师师》精彩片段


谢青辰下意识避开了沈师师的目光,迟疑片刻,才叹气道:

“师师,我昨日真的是喝醉了,可事已至此……我得为采薇负责!以后,我会尽量留出更多的时间,去你房里……”

留下更多时间在她的房里?

沈师师甚至有些认不清面前的男子了。

这还是那个在沈府门外站了三天三夜,只为求娶她的谢二郎?

那个答应他父亲,此生不纳二色的谢二郎?

谢老夫人又苦口婆心地对沈师师道:

“也别说老身不疼你,为彰显你的大度,昨日我等进宫听赏,老身特地与皇后娘娘说,青辰兼祧一事,是你提议的!皇后娘娘听后,当着我们的面儿夸赞你贤惠,还要赐给谢府一块‘和乐人家’的匾额呢!”

老太太说完这话,还颇为自得,好像一句贤惠,是什么天大的褒奖。

沈师师如何不明白,说什么彰显她的大度,实则就是逼她点头!

牌匾赐下来,谢青辰兼祧的事就过了明路,众人都会夸赞谢青辰有责任,有担当!

牌匾是谢家的,名声也是谢家的,她却要忍气吞声,这不能够!

“我在庄子上养病,不知夫君已经回京,如何答应他兼祧两房之事?祖母怕是在开玩笑吧!”

“沈师师,你别给脸不要!你有什么资格反对?”

齐氏冷嗤了一声:

“皇后娘娘得知采薇在岭南军中做医女,用青辰送去的疗伤药救下不少将士,钦点了她为济民署八品女医官!以后采薇日日会去济民署当值,哪里有工夫与你在府里争宠,你莫要再胡搅蛮缠!”

玉珠气得脸色发白:

“夫人,那疗伤膏是我家小姐辛苦配出来的,怎么成了三奶奶的功劳?”

“住口!”

齐氏自知说漏了嘴,忙瞪了玉珠一眼,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昨日皇后娘娘见了采薇后很是喜欢,他们就顺势将这功劳按在了乔采薇头上。

皇后娘娘果然对采薇赞不绝口,大有要栽培她的意思。

若乔采薇以后能到皇后娘娘身边伺候,谢家和青辰也能借势高升,这功劳当然是落在采薇头上,对她谢家才更有利!

也因此,他们才要叫青辰兼祧两房,只有这样,乔采薇才能一直留在谢家!

“皇后娘娘是欣赏采薇一个女子,却能在战场上救死扶伤,与那疗伤膏有什么关系!”

齐氏又淡淡扫了沈师师一眼:

“好了,这事就这般定了!采薇就住到禾薇院,你从你库房中选些能上的台面的物件送过去,好叫人知晓你这嫂嫂是个大度的!以后谢家有青辰和采薇撑着,他们在外吃苦,你只要在府中享福就是!”

享福?若为谢家操劳是享福,那这福气谁愿意谁享去罢!

沈师师冷笑着看着三人,“爹爹教了我很多,却没教我如何大度,若我不应呢?”

“师师,老身平日把你当亲孙女一样对待,是不是把你给宠坏了,让你不知道如何做人家媳妇,也不知七出之中,有善妒这一条!?”

谢老夫人见她将皇后娘娘搬了出来,依旧没有说服沈师师,瞬间冷了脸色:

“此事已经禀明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很快就会将牌匾赐下,你再反口,那就是欺君,你是想害死谢家满门么?”

“这君,并非我所欺,何谈是我害人?”沈师师平静回道。

谢老夫人一噎,气得胸口发胀,指着沈师师道:

“你,你怎么能如此不通事理?你忍心瞧采薇孤苦无依?忍心见我们可怜的三郎无后?若你如此铁石心肠,就自请下堂去吧!谢家不敢留你这种妒妇!”

老夫人说把她当孙女般地疼爱,也不过在沈家落败后,没有像婆母那般冷待于她。

因着这点温暖,她把老夫人当亲祖母一样地侍奉,她想吃的,不远万里她会想办法叫人运来,她喜欢的缎面,多么高的价格,她都会帮她买下。

可如今竟要在她头上扣上欺君、善妒的帽子,这不能够。

“我是谢二郎明媒正娶的妻,夫君未与我商议,便与别的女子同房,这是不容情理的苟合,算不得我善妒!沈家女无错,不会自请下堂!”

谢老夫人让沈师师下堂,只是在吓唬她。

沈家已经落败,沈师师无处可去,怎会舍得离开谢家!

见沈师师不愿下堂,她以为沈师师害怕了,正想再哄她两句让她顺坡下驴,却听沈师师接着道:

“沈家女不下堂,但可以和离!请谢二爷给我一张放妻书,从此我与谢二爷桥归桥,路归路,绝不会再阻拦他的好事!”

“师师,你在说什么?”

谢青辰震惊地看着沈师师,完全想不到她竟然会提出和离。

“青辰,你别听她的,这妒妇就是在拿捏你!”

齐氏根本不相信沈师师会与他家二郎和离,沈家已经落败,与他们二郎和离,沈师师无处可去!

谢老夫人也不耐烦地长叹了一声:

“沈氏,你不要想用和离来威胁青辰,青辰是为了谢家,他不会向你妥协!还有,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阳哥儿考虑考虑!你若继续闹个没完,落个善妒的名声,阳哥儿以后出去如何见人!”

谢老夫人提起的阳哥儿,乃是谢家为沈师师和谢青辰收养的养子。

当年谢青辰外放凉州,无人照顾谢家一家老小,谢老夫人便借病将沈师师留在了京城。

可沈师师生得实在出众,长年与青辰分别两地,那张脸定会惹来是非。

于是谢老夫人便打着怕沈师师孤单的理由,为她过继了一个孩子,叫她日日围着那孩子操劳。

听谢老夫人提起阳哥儿,沈师师皱眉朝老夫人身边的孩童看了过去。

她眼里涌上的一抹歉疚,谢阳才六岁,她实在不该让他在这里听这些污言秽语。

走上前,她温声对谢阳道:

“阳儿,随母亲离开这里可好?”


阳哥儿是谢家养子,与谢青辰并无血缘关系,如果她与谢青辰和离,阳哥儿留在谢家,处境会十分尴尬。

若他愿意,她会带他走,她有丰厚的嫁妆,足够让他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她会给阳儿请最好的先生,育他成才!

谢阳见沈师师的手伸过来,却嫌弃地一把推开,神色冷淡地道:

“母亲还是先和祖母道了歉再走吧,父亲和三婶都是为了谢家好,你怎能如此不识大体?你一个内宅无知妇人,听从祖母安排就是了,竟还吵嚷着要与父亲和离,传出去丢不丢人!”

“阳儿?”

谢青辰的背叛的确让沈师师心寒,但也不及谢阳的这番话让沈师师心痛。

这毕竟是她倾尽心血照顾了三年的孩子,她把谢阳当亲生骨肉般疼爱,可这孩子却说她不识大体,嫌弃她丢人!

“一个孩子都比你懂事,沈氏,你好好反省一下吧!”

谢老夫人适才瞧见沈师师对谢阳紧张的样子,心中颇为得意。

看来她给沈师师寻的这根软肋,还是有些效果的!

摸了摸谢阳的头,谢老夫人道:

“行了,咱们先离开,让你母亲冷静冷静吧!”

谢阳点头,看着沈师师道:

“母亲别再折腾了,三婶有本事又识大体,你真应该像三婶好好学一学!”

就这样,一行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南山苑。

想到谢青辰和乔采薇适才在房间里做的事,玉珠和琉璃连屋子都不想进了。

玉珠红着眼睛气道:

“没想到二爷竟真的跟三奶奶厮混在了一起……他怎能如此糊涂啊!”

糊涂?

男人最擅长的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嘴上嫌弃乔氏的随意,身体却享受着她的撩拨。

说什么醉酒,只不过是想给谢老夫人制造一个机会。

“不重要了,”

沈师师平静地看向院子外头,那里是她照顾了三年的谢家。

这一刻,她却觉得无比陌生,似乎这三年只是一场梦。

“琉璃,去将账册拿来,玉珠,你去寻个瓦匠,再把东屋的床拉出去劈了。”

两个丫头一怔,小姐要把床劈了,她们能理解,被那两人睡过的床,她们看着也恶心。

可两人不明白,小姐要拿账册,寻瓦匠做什么。

沈师师走到桌案边坐下,提起笔在纸上写下“和离书”三个字,才对两人道:

“我沈家女,可以学会温良恭俭让,却学不会与人共侍一夫,更不能让人随意作践!”

看见纸上的三个字,琉璃心中一阵抽痛。

小姐嫁到谢家这三年,真的是把谢家人当亲人般的看待!

她不仅要照顾阳哥儿的饮食起居,还要日日给老夫人和夫人熬药膳。

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哪一件不要小姐经手?她在旁边看着都觉着累!

“可……小姐,老爷和夫人都不在了,您与二爷和离,以后能去哪里?”

听琉璃提起自己的父母,沈师师眼底不可抑制的涌上几分伤感。

她的爹爹曾是大周最年轻的太医院院令,母亲则是太子太傅之女,两人十分恩爱,即便母亲生她时伤了身子,父亲也未曾动过纳妾的念头。

他们教她读书习字,教她医术、骑术,把她宠成了这世上最幸福的姑娘。

因为有这样的爹娘,让沈师师以为夫妻就应该是全心为对方着想,可她如今才知,不是所有夫妻,都是她爹娘那般!

后来,爹爹因没能治好柳妃娘娘的恶疾,在自责中突然病逝,母亲备受打击,也在不久后撒手人寰。

从那以后,沈家开始败落,旧宅也被朝廷收回,离开谢府,她确实没有归处。

这也是谢家人欺她辱她的原因,觉着她已经无势可依,就会任由他们戳扁揉圆!

可他们错了,爹娘早就教给她靠山山会倒的道理,她要做的,是自己成为那座大山!

她绝不会忍气吞声地等皇后娘娘赐下“和乐人家”的牌匾,像一个笑话一样的生活在谢家!

“我姓沈,我在哪,哪里就是沈府,哪里便是我家,咱们哪儿去不得?”

琉璃有些犹豫,“可谢家没什么底蕴,这两年多亏了您的打理才渐渐好转,奴婢以为,他们未必肯放您离开!还有,谢家向皇后娘娘求了‘和乐人家’的匾额,您此时与二爷和离,怕是会被皇后娘娘所不喜!”

谢老太爷曾是镇国公的家奴,因立功被赐了官职。

谢家虽然也出了几个小官,但都是荫庇得来的不入流职位,到了谢青辰这里,才考中了一个进士。

因谢家在朝中没有什么人脉,谢青辰考中后久久都没有领到差事。

还是太后娘娘得知小姐定了亲,未婚夫竟是个闲人,才差人给谢青辰谋了个凉州清台县令的实缺。

老爷当差时,常带小姐入宫,太后娘娘对小姐很是喜爱。

知道小姐要嫁给谢青辰后,太后还可惜了好一阵儿,说她本想将小姐留在身边做女官,可沈家却让她在后宅蹉跎,白白浪费了她一身的才华!

沈师师当然知道谢家的目的,沉吟了片刻后冷声道:

“你们知道的,我从不是坐以待毙的性子,谢家若不愿给我放妻书,我自有别的办法应对!”

琉璃虽然还是有些担心,但她更相信小姐的能力。

不说旁的,谢老夫人有严重的痰饮症,而谢夫人则有虚劳之症,这两种病都要精心调养数年才能好转。

他们赶走小姐,殊不知是在赶走自己的命!

还有谢二爷,小姐与他成亲后琉璃才知晓,谢二爷那方面居然不成!

成婚那日折腾了许久都没能成事,以至于小姐至今还是清白身。

可她家姑娘并没有嫌弃他,还寻遍办法帮他治疗隐疾,如今好不容易有些起色了,他竟然起了贼心,要为别人延续子嗣!

真是可笑,谢二爷自己还未必能生得出来!

没了小姐为他配药,他怕是越来越不成,不知道以后三奶奶会不会嫌弃他!

最让人生气的,还是谢阳那个小白眼狼!

他刚被抱到谢家时,瘦弱得不成样子,好多大夫瞧过都说未必能养大。

那孩子有严重的敏症,小姐就亲自给他下厨做吃食,他身上的每一件衣裳,都是小姐亲手缝制的,可最后竟换来他一句“不识大体”!

虽然很生气,可琉璃知道沈师师对那孩子的感情,犹豫了片刻后试探问道:

“您与二爷和离,可是想把阳哥儿也带走?”


听着墨七在一旁唠唠叨叨,凌池墨不由皱紧了眉头:

“要回你回,我暂时不回王府,就留在墨家小院!”

“为什么?”

墨七吃惊地张大了嘴巴,他想不通爷好好的王府不住,为何要挤到那个小破院子里去!

就在墨七满心疑惑之时,街道的另一头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墨七惊讶发现,他那不苟言笑的主子,看着马车驶来时,眸色竟变得极为温柔,几乎可以掐出水来。

奇怪,这太奇怪了!爷前几日发热,是不是烧坏了脑子?!

“爷,您看什么呢?”

凌池墨并未回答墨七的话,而是垂头整理了一下衣袖。

整理好后,他还朝墨七问道:“可有什么不妥?”

墨七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爷这是怎么了,平时他可一点都不在乎外貌,甚至担心自己样貌过于俊美,无法震慑敌军,平时是怎么糙怎么来。

现在,竟然问他衣着打扮妥不妥,真是太奇怪了!

摸了摸下巴,墨七犹豫答道:“爷即便穿着寻常百姓穿的衣裳,也难掩一身卓然英姿!一个字,帅气!”

正说着话,马车已经行驶到了两人身边。

因为天气闷热,车帘并未落下,沈师师和玉珠一眼就瞧见了路旁的两人。

“小姐,是墨五爷和墨七爷!”

沈师师朝两人看来,笑着与两人打了声招呼。

墨七这才知道,马车里坐得竟是谢家的少奶奶!

他这几日去筹粮,并不知晓京城里发生的事,所以还当沈师师就是岭南回来的那位女医官。

见到他家爷的救命恩人,墨七也是一脸笑意,客气地招呼道:

“谢少奶奶,您这是刚散职回来?”

这称呼让沈师师愣了愣,虽然不太喜欢,但想到自己还未拿到谢青辰的和离书,也就没有刻意去纠正。

可凌池墨却皱眉瞪了墨七一眼,墨七虽然没有回头,但还是感觉到后背有些发凉。

因为同路,几人便一道而行。

凌池墨想起修葺院墙的事,便对沈师师道:

“对了,南山苑的正门我已经叫人修好,今日你便不必再走谢家的大门!”

沈师师早就不想再从谢家绕进南山苑,听凌池墨办事如此利索,感激地道:

“多谢了,五爷又帮了我一个大忙!”

见沈师师眼中的高兴不加掩饰,凌池墨的嘴角也不可抑制地上扬起来。

“小事而已,你若有需要,尽管来寻我!”

似怕沈师师觉得他唐突,凌池墨又补充道:

“这两年多亏有你帮忙照顾小景和岁岁,我做这些事实在微不足道,你不必放在心上!”

沈师师温和地笑了笑:“好,若有需要,我定不会与五爷客气!”

说话间,几人拐进了武南街,瞧见墨家旁边那扇崭新的红漆大门,玉珠兴奋地道:

“小姐,这正门真的修好了!咱们再不用从谢家绕路了!”

沈师师心里也很高兴,对她来说,这并不是一扇简单的大门,而是她新生活的开始。

因为高兴,她并没有留意到,这道门与墨家的院门紧紧挨着,从远处看,竟像是同一户人家。

沈师师没有注意到,可墨七却察觉到了。

他跟随凌池墨多年,见过他家爷很多样子,却从没见过他如此柔和的一面。

他心中不由升起了一个不太好的猜想。

他家爷是不是看上谢家这位少奶奶了?

这谢家的少奶奶不仅是人妇,还是寡妇!

并且听说她为给夫君延续血脉,要与家兄行夫妻之事。


说罢,她提笔在纸上写下几个字,交给了储姑姑。

看到纸上的七个字,储姑姑差点没笑出声来。

“您老人家骂人都不带脏字的,真是厉害!奴婢这就去办,今日就要叫他们将牌匾挂在大门上!”

……

谢家人是在一阵冷言嘲讽中,离开的京兆府衙。

谢青辰本想与沈师师同乘一辆马车,向她解释一下自己的心意,却被沈师师严词拒绝了。

不想再被周围百姓嘲笑,谢青辰只能先护着母亲和祖母,返回了谢家。

二婶田氏朝着谢家众人离去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

“诡计多端的破落户,我就没见过这么下作的人家!”

沈瑜也叹道:“这个谢青辰,盆里的锅里的他都想要,真是贪得无厌!师师,你可千万别被他几句花言巧语就哄得没了主意。你二婶说得没错,这谢家,咱们留不得!”

“他们这般对我,我怎会让他们继续欺负!”

想了想,她又道:“还要请二叔二婶再帮我个忙,若有人问起我和离之事,你们就说谢家背后有皇后娘娘撑腰,咱们这些小民,怕是斗不过!”

沈瑜略微沉吟片刻,便明白了沈师师的意思,咧嘴笑道:

“好好好,这件事包在二叔身上!他们会煽动民心,咱们也能!”

谢青辰一行人刚踏入谢府,便迎面碰上离王府派来送礼的人。

谢老夫人原本心情糟糕透顶,可一看到离王府的人,脸上的阴霾瞬间散去了几分。

一眼瞥见盒子上“金缕阁”的字样,她心下便断定这礼物必定价值不菲。

虽然丢了些颜面,好在还有皇后娘娘这个靠山撑腰,只要紧紧抱住这尊大佛,不仅没人敢对她们指手画脚,还会像离王殿下这般,主动结交!

只是让谢老夫人意外的是,离王这礼物竟然是送给已经去世的三郎的,她只能叫人将乔采薇请了出来,亲自接了这份礼。

恭敬地送走离王府的下人后,她赶忙催促乔采薇打开礼物。

盖子一掀开,众人瞬间呆立当场。

只见里面静静躺着一顶幞头,可令人瞠目结舌的是,这幞头竟是绿色的!

离王送了三郎一顶绿色幞头是何意?

这好像是在羞辱采薇和青辰啊!

谢老夫人顿时糊涂了,前日离王还特地叫人去济民署关照采薇,今日怎会送这样的礼物来?

乔采薇的脸色更是一阵青一阵红,她又怎会不明白这绿帽子的含义。

可她思来想去,确定自己从未得罪过离王,实在想不通这位王爷为何要这般羞辱她。

“一定是搞错了!没准是下人弄错了礼物!”

谢老夫人已经经受不住打击,只能选择相信乔采薇,认为离王对谢家并无恶意。

可还不等她平静下来,小厮又匆匆跑进来禀报道:

“老夫人,太后娘娘派人来了!”

“太后娘娘?”

谢老夫人惊得站起了身,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他们谢家竟能与太后扯上关系。

先帝在时,与太后合称二圣,先帝走后,太后听政五年,前些年才放权给圣上。

因此,太后在大周的地位尊贵无比,她会派人来谢家,是他们做梦都想不到的事!

“快,快,还不快去相迎!”

谢家众人听闻消息,连衣裳都顾不得整理,赶忙迎至院门。

只见一位身着绯红色官衣的中年女子,带着几名小黄门,已在院门前等候。

几个小黄门稳稳抬着一块匾额,上面蒙着红布,看不清写着什么字。


沈师师知道堂妹在为自己担忧,可有些事一旦开始,就没了退路。

“我与谢青辰和离,便已经触了她的眉头,我越往后退,便越无力反击!十鸢,我要为我自己拼一次,哪怕头破血流,也比委曲求全的好!”

沈师师的话让沈十鸢颇为动容,怪不得爹总说,她们姐妹三个,二姐看上去最柔和,却是胆子最大的那一个!

她撇了撇嘴,哼了一声道:

“之前见你对谢家那两个老妖婆唯命是从,我还以为你是个没骨头的,就喜欢被人欺负!我沈家人生来一身傲骨,绝不可以被人轻贱!你现在缺人手,我去帮你就是,不过你得多给我些薪俸!”

“你要去第七署?”

沈师师敛起眉头,“这不行!我不能让你去!”

得罪皇后的事情,她一人去做就够了,她不想将二叔一家也牵扯进来。

沈十鸢却完全不听沈师师的话,“我小时候体弱,大伯请了一位镖师教我拳脚,我这一身功夫不比男子差,我为什么不能留在第七署帮你?!”

“可你正在议亲,听闻二婶帮你寻的是一户书香门第,若知你在外当差,这亲事怕会生变!”

“二姐,你在为掌控自己的命运而努力,为何我不行?我也不想成为依附夫家的菟丝花!每日只能守在后宅里,期待夫君的怜悯!”

小姑娘已是下定了决心,倔强地看着沈师师道:

“你若不能挽救第七署,以后的麻烦只会更多!二姐,别婆婆妈妈的,这不像你!”

沈师师想了想,还是开口道:“这件事我做不了主,我要与二叔二婶商量一下才行!”

让沈师师没想到的是,次日要与她一同去第七署的,不只是沈十鸢,还有二叔沈瑜。

今日的他换了一身体面的衣裳,看上去颇为精神。

见沈师师一副惊讶的表情,沈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听十鸢说,第七署还缺个医官!二叔医术虽然比不上你爹,但还可以一用!太后娘娘为造福百姓,好不容易力排众议成立了十二署,那里不能成为只为某些人冒领功劳的地方!师师,你要做什么,带二叔一个,咱们上阵父女兵,不信撑不起一个第七署!”

见最怕麻烦的二叔竟主动跑来帮她,沈师师再次红了眼眶。

千言万语,最后只化作一声“好”字。

卫苍没想到,昨日的两个人,今日会变成四个!

这还是这一年来,第七署最热闹的一天。

可他依旧不相信沈师师寻了两个帮手来,能有什么用,未与几人多说一句话,他直接躲进了内堂。

沈师师点了某后,便将带来的香囊分给了二叔一半,第七署的元气要慢慢恢复,他们现在还是要把太后吩咐的差事办妥才行!

四人分了两路往城郊而去,一是要把预防疫病的香囊发放下去,其次也是要将防疫的办法,逐一讲给百姓。

到达城郊后,玉珠着实吃了一惊。

她没想到,这里竟然聚集了这么多流民。

四处都是用破布搭起的帐篷,气味十分难闻。

而这些流民的状况,与小姐所料不差分毫,糟糕得令人揪心。

他们个个瘦骨嶙峋,身形单薄得如同纸片。可怪异的是,每个人的肚子都微微隆起,与瘦削的躯干形成了极为骇人的反差。

那些灾民见沈师师穿着体面,知她定是城内的有钱人,全都着急地围了上来,对沈师师哀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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