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了指堆在地上的衣物,不怀好意:“午时就是我大喜的日子了,你是我姐姐,不如就穿上这件衣服给我跳个舞助兴吧。”
我明白自己中了圈套,往后退了一步弯腰答道:“我只是个绣娘,不会跳舞。”
越皎皎猛的起身:“你以为自己还是以前的越家大小姐吗!
做什么清高样子?
让你跳就跳,兴许我们得了趣还会赏你几两银钱。”
说完,她朝着一旁的几个浪荡子弟眼神示意:“上啊!
你们不是想尝尝她的滋味吗?”
几个男人对视一眼,搓着手朝我走了过来。
他们将我强硬地压在椅子上,我拼命挣扎,却被其中一个用力地踹向了肚子。
越皎皎见状笑了起来,带尖刺的绣花鞋狠碾在我的脸上。
几道鲜血顺着脸流了下来,火辣的疼痛使我拼命喊叫,她皱着眉把一块散着臭味的脏布塞进我嘴里。
“绣花针呢?
嘴不老实,手也不老实。”
她蹲下身,眼里的嘲讽和恶毒更甚:“毁掉你的手,你以后就再也不能绣衣了。”
“谢泽砚爱的一直是我,你只不过是他无聊时解闷的工具罢了。”
“什么被贬外债都是假的,他就是在为我出气!
你的嫁妆还有你那个死娘留下的绣衣铺,全都在我的手里!”
一排排粗的针被她拿在手里,泛着冷光,我的手腕被几个男人紧紧握住动弹不得。
十指连心,越皎皎将针刺进我的指甲,疼痛使我眼前不断发白,鲜血从我的十指里面流出,很快便浸染了衣裳。
“好了,你们开始吧。”
几个男人纷纷撕扯我的衣服,我流着泪摇头却被闪了好几个耳光。
肚兜被撤掉的前一刻,谢泽砚冲了进来把外袍脱掉,披在我的身上,紧紧抱着我:“安然,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了?”
我扯扯嘴角,惨然一笑:“这句话,你不应该问问你的心头好越皎皎吗?”
“谢泽砚,我爱了你那么多年,你却和他人联手骗我……你今日,不是应该在码头上工吗?”
谢泽砚抱着我的双手一僵。
他动了动唇,却没说出来一句话。
越皎皎将谢泽砚拉了起来,双手环胸:“管的挺宽啊,你名不正言不顺,谢泽砚去哪里用得着你来问?”
“还真和你的死娘一样,为了银钱什么都做的出来,看见谢泽砚又成了摄政王,就开始博同情了。”
心中的怒气冲天,我和我娘一样,只是爱错了人,我们可能卑微,但是我绝不允许别人肆意辱骂。
我拿起旁边的簪子刺向越皎皎,谢泽砚下意识把越皎皎护在怀里,卸了我手中的力道斥责:“越安然,她是你妹妹!”
“哈哈哈哈!”
我伸出双手,好让谢泽砚看见破损不堪的十指,“妹妹?
有用绣花针毁了姐姐十指的妹妹吗?!”
谢泽砚脸色一变,眉头紧皱,刚想快步往我走来,越皎皎却倒在他怀里:“谢泽砚,我被吓到了,好害怕。”
谢泽砚面上闪过挣扎,最后无奈地看我一眼,抱起越皎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