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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吸引完结版小说贝贻然江知贺

能吃的咸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没有想到贝贻然身上居然能够有这么大的气场。贝贻然回到老屋,这段时间都在银河景苑居住,好久没有回来,今天就好好收拾一下。说不定明天母亲就会苏醒,然后就能把她接回来。屋子有些小,所以打扫起来比较快,贝贻然坐在书桌前,手里握着一个小小的纽扣,那天晚上要是没有那个人,她可能已经遭遇到不为人知的意外。后续她也去警局问过,是什么人救了她。可是警察跟她说,巷子里太黑,又没有监控,他们赶到的时候,见义勇为的英雄已经把歹徒打晕,他们也不知道是谁救了她。“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你,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认出你。如果我没有认出你,你千万不要生气,那天晚上真的很黑,而且我很害怕,只有这个。”她摊开手心,看着那枚纽扣自言自语起来。没一会儿,门铃被摁响,贝贻然连忙把纽扣...

主角:贝贻然江知贺   更新:2025-04-26 10: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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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贝贻然江知贺的其他类型小说《致命吸引完结版小说贝贻然江知贺》,由网络作家“能吃的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没有想到贝贻然身上居然能够有这么大的气场。贝贻然回到老屋,这段时间都在银河景苑居住,好久没有回来,今天就好好收拾一下。说不定明天母亲就会苏醒,然后就能把她接回来。屋子有些小,所以打扫起来比较快,贝贻然坐在书桌前,手里握着一个小小的纽扣,那天晚上要是没有那个人,她可能已经遭遇到不为人知的意外。后续她也去警局问过,是什么人救了她。可是警察跟她说,巷子里太黑,又没有监控,他们赶到的时候,见义勇为的英雄已经把歹徒打晕,他们也不知道是谁救了她。“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你,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认出你。如果我没有认出你,你千万不要生气,那天晚上真的很黑,而且我很害怕,只有这个。”她摊开手心,看着那枚纽扣自言自语起来。没一会儿,门铃被摁响,贝贻然连忙把纽扣...

《致命吸引完结版小说贝贻然江知贺》精彩片段


她没有想到贝贻然身上居然能够有这么大的气场。

贝贻然回到老屋,这段时间都在银河景苑居住,好久没有回来,今天就好好收拾一下。

说不定明天母亲就会苏醒,然后就能把她接回来。

屋子有些小,所以打扫起来比较快,贝贻然坐在书桌前,手里握着一个小小的纽扣,那天晚上要是没有那个人,她可能已经遭遇到不为人知的意外。

后续她也去警局问过,是什么人救了她。

可是警察跟她说,巷子里太黑,又没有监控,他们赶到的时候,见义勇为的英雄已经把歹徒打晕,他们也不知道是谁救了她。

“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你,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认出你。如果我没有认出你,你千万不要生气,那天晚上真的很黑,而且我很害怕,只有这个。”她摊开手心,看着那枚纽扣自言自语起来。

没一会儿,门铃被摁响,贝贻然连忙把纽扣收好,放到一个精致的盒子里,又锁到抽屉中。

“您好,您的外卖。”是她点的外卖。

贝贻然接过外卖,刚打算拆开吃的时候,手机就响起来,来电人是江知贺。

不知道他打电话来是什么意思,但贝贻然不敢不接,“江总。”

“你现在在哪儿?”那头是江知贺毫无感情地询问。

“今天早上范总监去了银河景苑,我觉得自己留下不合适,就回老屋这边了。”贝贻然没有隐瞒,只要江知贺想查,她隐瞒也没有用。

听到贝贻然提起范于宣,他没有任何反应,“出来,陪我吃饭。”

贝贻然听到这话,看着自己刚打开的外卖,“江总,我已经在吃了。”

“陪我。”江知贺完全不给贝贻然拒绝的机会,说完就直接挂断电话,给她发了一个地址。

看着那个地址,贝贻然一下子就认出来是一家以药膳出名的餐厅。

既然是江知贺的命令,贝贻然只能马不停蹄地赶过去。

贝贻然刚到就被服务员带进包间,江知贺一脸的不耐烦。

“江总,对不起我来晚了。”贝贻然连连道歉,希望江知贺不要生气。

“先吃饭。”江知贺有没有生气贝贻然不知道,不过眼前的药膳却让她大为震惊,原本以为药膳都很难以下口,可是今天这顿真的刷新了她对药膳的认知。

吃完之后,她摸着自己有些圆鼓的肚子,一脸满足。

不过在对上江知贺那双凌厉的眼眸,她连忙坐直身体,“江总,我吃饱了。”

只见江知贺点点头,声音还算柔和,“真的吃饱了吗?”

“吃饱了。”贝贻然使劲着头。

两人刚走到门口,贝贻然就看见不远处的范于宣。

都说冤家路窄,可是她也没想到能够窄到这个地步。

她连忙找了一个借口,“江总,我先回公司了。”

说完,转身就跑了。

毕竟范于宣的目标是江知贺,她就不要上赶着凑热闹,做人家的电灯泡。

范于宣看着贝贻然你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是一抹嘲讽的笑容,手下败将就是手下败将,见到她只有逃跑的份儿。

她笑意盈盈地看着江知贺,“知贺,你是知道我来这里用餐,所以特意来的吗?”

江知贺看着范于宣脸上殷勤的笑容,他微微往后退了一步,拉远一些距离,“不是,就是最近听说这里味道不错。我吃饱了,现在要回公司,你跟你朋友去吧。”

范于宣不是自己来的,还有她的朋友。


江知贺站在不远处,看着贝贻然脸上开心的笑容,这几天他因为手臂上的伤没有办法跟她接近,她就那么开心吗?

他可没有忘记那天贝贻然知道容白对她没有特殊的感情,脸上那份落寞。

想到这里,江知贺脸上的表情又变得冰冷了几分。

贝贻然整理着手头的资料,今天可以早点下班,然后就可以去医院多陪一下她的母亲。

她突然感觉到一个冰冷的视线,一抬头就对上江知贺那有些可怕的眼神,她害怕地收回自己的视线,连忙从工位上站起来,乖巧地走到他身边,“江总。”

江知贺轻哼一声,低声说道,“进来。”

贝贻然不知道江知贺这是发什么脾气,脸色为什么会突然变得阴沉,她低着头跟进办公室里。

心中隐忧,男人会下‘重手’。

“江总。”她在办公桌前站了很久,可江知贺一句话都没有说,一直翻看着手头的各种文件。

到她的声音,江知贺抬起头,“有事?”

贝贻然脸上都是错愕,把她喊进办公室的人是他,现在问自己有事的还是他。她一会儿还要去医院,不想耽误时间,只能硬着头皮询问,“江总,我可以出去了吗?”

“我让你出去了?”江知贺看着她,眼中充满不悦,感觉这样还是不够,“过来。”

贝贻然有些犹豫,有些踌躇地走到江知贺身边,他一把将贝贻然拉进怀里,捏住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就吻上去。

“你……”贝贻然身体紧绷着,她早就猜到是这个结果。

面对贝贻然的挣扎,江知贺早就习以为常,不管她再怎么挣扎,都不可能逃出他的手心,最后总归都是臣服。

鼻腔中全部都是江知贺的气息,贝贻然被他紧紧包围住,无路可逃。

谁能救救她,把她从这一片黑暗中拯救出去?

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高跟鞋的声音响起,贝贻然吓得一把推开江知贺站起来,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角。

范于宣从门口走进来,手里提着精美的点心,精致的大.波浪,一副得体又大方的模样,“知贺,我知道你们平时工作繁忙,所以今天特意给员工们一点小福利,你不介意吧?”

“贻然也在啊?”范于宣看着贝贻然,眼底充满仇恨,脸上的笑容却是温柔友好的。

“范总好。”贝贻然低头问好,然后转过头对着江知贺说道,“江总,报告我会在下班前整理好发到您邮箱上。”

她低着头准备走出办公室,范于宣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声音很甜,“贻然,我给你买的小蛋糕就放在你的桌子上,你一定要记得尝一尝。”

“谢谢范总。”贝贻然抽回自己的手,快速走出办公室,可怎么都无法忽略身后那道淬了毒的目光。

贝贻然离开之后,范于宣走到江知贺身边,“知贺,你的伤好点儿没有?”

前几天贝贻然那事一直有人来调查,范于宣今天的目的就是要撇清自己的关系。

“我还有工作要忙。”江知贺一句冷冰冰的话语,让她的身影愣在原地。

面对他冰冷的态度,范于宣只能选择别的方法让江知贺打消他调查的心思。

贝贻然回到工位上,直接把那精致的小蛋糕扔进垃圾桶里。

旁边的人看见这一幕,轻哼一声,“自己是什么人不了解吗?人家范总和江总,那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郎才女貌般配得很。”

“就是,稿子也不知道是抄袭谁的,真不要脸。”

对于这样的话,贝贻然早就免疫,她整理好报告发送给江知贺,收拾好东西就匆匆往医院赶去。

容白刚好也在,贝贻然看着他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容大哥。”

她的声音有些压抑,曾几何时,她把容白视为她的救命稻草,可真相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臆想。

“今天工作累不累?阿姨今天状态很好,你不用担心。”容白依旧那么温柔,那么善解人意。

“不累。”贝贻然摇摇头,“所以就来陪陪妈妈。”

面对她这有些冷淡的情绪,“是知贺为难你了吗?你今天的状态看上去不太好。”

听到容白这么平淡地提起江知贺,贝贻然感觉自己变成碎片的心再次被扔到地板上,被人不停的践踏,“容大哥,一直以来麻烦你照顾妈妈,以后我可以照顾好妈妈.的。”

逐客令脱口而出,容白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就离开。

原本以为可以恢复安静,没想到病房门再次被打开,范于宣挽着江知贺的手臂走进来。

“贻然,听同事说你一下班就走了,我想着你肯定没有吃饭,就给你带一些,味道肯定比不上店里,你将就吃一点,别把身体饿坏了。”贝贻然这才注意到范于宣手里精致的餐盒。

贝贻然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范于宣,她今天是吃错药了?频频对她示好。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江知贺也在一旁说道,“于宣非要过来看你,你还不赶紧谢谢她。”

下班的时候他原本是想带贝贻然回家,走出办公室看着那空空荡荡的办公桌,询问之下才知道贝贻然早就走了。

“谢范总。”贝贻然再不情愿,也不得不听话。

范于宣一脸友好的劝和,“知贺,你别生气,我跟贻然之间有误会,这件事你也是知道的,误会只要解开就好。对了,新的设计稿我看了,贻然真的很有天赋,当年的事情,她一定不是故意的。”

明面上贝贻然被她抬得很高,暗地里每一个字都在说贝贻然曾经抄袭她的事情。

江知贺轻哼一声,眼中的不屑没有丝毫掩饰,“贝贻然是什么人,我比你了解。”

看着这一唱一和的未婚夫妻,贝贻然也觉得,确实是郎才女貌,佳偶天成。

“吃完跟我回去。”这话一出,屋内的两个女人都呆住。

贝贻然想的是:江知贺在挑事,想让范于宣针对她?

江于宣的脸色一下子煞白,江知贺这么不给她面子,赤.裸裸地挑衅,她绝对不能放过贝贻然。


风和集团总裁办外。

贝贻然捂着文件夹,深吸了一口气。

精致的脸上神色纠结,做了好一会儿的思想斗争才抬起手敲响了门。

“进。”

办公室里传来低沉磁性的声音,贝贻然只听这一个字,便汗毛倒竖,仿佛里面的,是吃人喝血的野兽。

她硬着头皮推开门,看到了坐在宽大办公桌后的男人,他西装革履,刀削的面庞。

此刻正低着头,敛着眼,翻阅着文档。

贝贻然顿了顿,轻手轻脚地走上前,放下文件在桌上,“江总,这个季度的报表。”

男人笔挺的山根架着金丝边的眼镜,头也没抬,“门关上。”

贝贻然心头一紧,面无血色。

“去。”

男人又复述了一遍,眉心微蹙,似乎透着不悦。

贝贻然清楚地捕捉到他这一丝微表情,迈着僵硬的步子转身走到门口,将房门紧闭。

“咔哒”一声,就像她的心,沉入谷底。

“过来。”男人发号施令,签署好的文件放在桌角,取下眼镜,揉了揉沉凉的眼。

他目光幽深,贝贻然默不作声地走回去,这一次不再是站在办公桌前,而是绕开桌子,走到他身旁,坐在了他腿上。

男人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拨开了包臀裙,猝然,就是一拍,“不乖,为什么没有穿我给你买的衣服?”

贝贻然身形一颤,纤细的手紧扣着办公桌边沿,羞耻地红了脸,“忘记了。”

那些露骨的内.衣,在他眼里能称之为“衣服”吗?

感觉到男人大手惩罚似地在她腰际捏了捏,贝贻然只觉得大祸临头,耳边是男人命令的口吻,“该怎么做,不用我多说了吧?”

“嗯。”

她瓮声瓮气,小脸似乎要滴出血来。

难堪启齿,“江总,这是在公司,还是不要……”

“嗯?”江知贺挑起尾音,愠怒浮在眼底,“你是想死?”

贝贻然嗅到了危险的味道,她从一开始就不该招惹这个男人的。

可是,万一……

万一有人撞破,她以后在公司还怎么见人?

就在她犹豫不决间,

“江知贺,别这样……”

她试图挣脱

贝贻然娇弱的身板

“别忘了,你是签过协议的,现在想毁约?”

江知贺衣衫完整,如同在会议室里谈一笔等价交易,“最好有玩物的自觉,懂?”

贝贻然眼角湿润,艰难承受着,点了点头。

近一个小时,她双腿酸软地走出总裁办,身体好像要散架一般。

她顾不上疼,周遭异样的视线齐刷刷地落在身上,伴着断断续续地讥讽嘲笑。

“真不要脸,做小.三还这么堂而皇之。”

“又勾.引江总了吧?瞧瞧,她那副样子,没有男人是不是活不下去?”

贝贻然想哭,却哭不出来,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不是吗?活该沦为笑柄!


不!

贝贻然快哭了,“求求你……”

“求求什么?还想在他面前装贞洁烈女?”

“不是的……”

贝贻然颤抖着承受,“我也是个人,也有自尊……我……”

“吧嗒”

眼泪落下,砸在了瓷砖地上化开。

她不知道病房里的容大哥怎么想,护士怎么传,为什么江知贺非要这样,随时随地的,将她仅有的体面撕裂。

委屈在心里泛滥,眼泪愈发地止不住,簌簌落。

她哭成了个泪人,江知贺兀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抽泣,单薄的身板抖得厉害,心脏像是被人揪了一把。

“扫兴。”

他突然抽身,冷峻的面上露出些许地烦躁。

贝贻然愣住,听到了开合房门的声音,卫生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江知贺居然会放过她?

是嫌弃她哭哭啼啼,还是生了一分怜悯?

她猜不透江知贺,也不想猜,穿戴整齐,收拾好情绪后,她才贴着卫生间的门缝往外探。

“看什么?他早走了。”

江知贺的声音伴着冷哼,贝贻然恨透了这个男人,她愤恨地握紧拳头,缓了缓情绪,拉开了房门。

就在原本容白坐的位置上,江知贺叠交着长腿,摊开那本红楼梦,随意地翻动着。

贝贻然生怕牵连到容大哥,抿了抿双唇道,“我跟容大哥,真的没什么,他只是看我可怜而已……”

谁愿意成为弱者?

只是幸运女神从未眷顾过她,命运多舛。

她特意地重申,江知贺眸光微寒,“最好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再沾花惹草,别怪我不客气。”

他“啪”地一下合住书放在了床头柜,“记住,协议是你签的,没有人逼你。”

贝贻然真想找个地缝钻下去,如果时光倒流,她绝对不会在那份协议末端签上自己的名字。

懊恼的同时,她低下头注视着自己的双脚,嘟哝道,“你也没说,你有未婚妻。”

“你还有理?”

江知贺冷脸,起身,捋了捋西装袖口,“跟我走。”

贝贻然望着他的背影,看向母亲,还没等她开口,江知贺头也没回,就把她那点小心思读的明明白白,“会有护工过来。”

她狠狠剜了江知贺一眼,连她找个借口的机会都不给。

“恨我也没用,不如乖乖听话。”

男人的一句忠告,贝贻然盯着他后脑勺,又惊又气,他背后长了眼睛了吗?

怎么她做什么,想什么,他都一清二楚!

降维打击的挫败感让她收敛了所有表情,亦步亦趋地跟着江知贺走出医院,她没有问去哪里,反正,在江知贺这里,她没有自主选择的权利。

匀速的车在商场地下车库停下,两人乘着电梯时,贝贻然看了江知贺一眼又一眼。

她不用说话,江知贺扫了她一眼,就能洞穿她的疑惑,冷冷淡淡道,“带你来试婚纱。”

婚纱?

贝贻然呆住,“你会娶我吗?”

男人余光瞥去,“你愿意吗?”

一瞬的心悸,贝贻然能想象到的,是结婚之后,他只会变本加厉的占有。

恐怖,太恐怖了!

贝贻然脑袋摇得似拨浪鼓,头顶扎起来的花苞,也跟着晃动。

江知贺眼里的光晦暗了几分,电梯门开,阔步迈出,“想太多,是给小宣试,给她个惊喜。”


看到她马上就要撞到跟驾驶位之间的隔挡板上,江知贺连忙伸出手,把她护在自己怀里。

“怎么回事?”贝贻然听着自己头顶那愤怒的声音。

司机连忙回答,“江总,是前面突然闯出来一只狗,所以才会急刹车。”

面对这个答案,很明显江知贺并不是很满意,他轻哼一声,松开贝贻然,“走吧。”

贝贻然还保持着之前那个姿势,看上去有种惊魂未定的感觉。

“你就是用这么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去勾.引容白的?”这话一出,贝贻然瞬间回神。

她跟容白之间清清白白,为什么每次到江知贺口中都会变得这么不堪。

“江总,我听不懂您的意思。如果您生气,那么我先道歉,对不起。”贝贻然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是错的,倒不如先道歉,说不定江知贺还能不生气。

果不其然,到公司之前,江知贺没有再说第二句让她难堪,或者是为难她的话语。

两人走到电梯口,江知贺走进电梯之后,看着贝贻然一直站在电梯外有些不解,“你怎么不进来?”

“江总,我觉得我们还是分开出现在办公室比较好。”贝贻然的想法就是远离江知贺,只要不是必要的时候,还是不要跟江知贺待在一起。

如果她踏上电梯,她不敢保证自己在电梯里是安全的。

江知贺看着贝贻然脸上充满排斥,他一把将贝贻然拉近进电梯里,“贝秘书,我们之间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你还害怕跟我乘坐一趟电梯?”

贝贻然一个踉跄,就这样跌进他的怀抱里。

那嘲讽的声音再次响起,还带着几分戏谑和调笑,“就这么着急地投怀送抱,可惜要上班了,要不然我倒是不介意享受享受。”

如此不堪入耳的话语,贝贻然的脸色变得特别难看,咬住自己的下唇,抬起手想要把江知贺推开,没想到她的腰被江知贺紧紧钳住,完全没有办法挣脱。

“江总,现在是上班期间,您的名声会遭受损失。”强行挣脱是没有可能的,贝贻然只能找借口。

“你觉得,除了我,还有谁能上这个电梯?看在你这么迫不及待的份上,那我就满足你吧。”这是江知贺的专属电梯,别人没有资格乘坐。

贝贻然被绝望紧紧包裹着,这是电梯,难道江知贺真的要在电梯里吗?

羞耻的感觉瞬间充满整个心头。

她的脸色变得惨白无比,她都能够想象到衣衫不整从电梯里走出去,所有人都在用一种鄙夷的眼神看着她,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江知贺捏住贝贻然的下巴,她身上那股馨香带着淡淡的医院消毒水的味道,不是很好闻,但却很干净。

他忍不住加深这个吻,有种食髓知味,不知餍足的感觉。

贝贻然的完全放弃挣扎,双眼无神,也没有任何回应。

江知贺感受着如同死鱼一样的贝贻然,有些扫兴的松开手,一把将她推开,“贝贻然,不会一张设计稿就让你觉得自己了不起了吧?你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贝贻然在被江知贺推开那一刻时,她就紧紧抓住自己的衣领,把头埋进自己的胸口,“江总,对不起让您扫兴了。只是现在是在公司,您的形象最重要。”

口口声声都是在为江知贺着想,她却恨得牙痒痒。

只有这么说才能安抚住江知贺的情绪,她才不会把脸丢得整个办公室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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