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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万英尺的未寄情书柳清欢许州完结文

密斯小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爸的忌日快到了,这是他的骨灰证。”许州平静得回答着。他突然不想让她知道诺诺死亡的真相了,她不配。柳清欢心太乱,不疑有他,只是在嘱咐让他别瞎想,就回到了手术室守着。许州则是回了家,准备好一切东西,买好四天后的飞机票,他准备永远得离开这里。登机那天,值机托运一气呵成。可坐在飞机上,那一刻他才知道,这架飞机是柳清欢驾驶的。许州苦笑一下,果然是孽缘啊,他带着口罩上了飞机。飞机缓缓得升空,达到巡航高度时,却猛地颠簸了一段时间。刚开始机务长还说是正常情况,半个小时后,他却哭着道:“右发引擎自燃,起落架前面彻底坏掉,虽然机长正在努力挽救,大家还是尽快留遗言吧。”客舱里顿时哭成一片。“老婆,我爱你。”“妈妈,我好像完蛋了!”可许州却是冷静无比,...

主角:柳清欢许州   更新:2025-04-27 14: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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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清欢许州的女频言情小说《两万英尺的未寄情书柳清欢许州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密斯小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爸的忌日快到了,这是他的骨灰证。”许州平静得回答着。他突然不想让她知道诺诺死亡的真相了,她不配。柳清欢心太乱,不疑有他,只是在嘱咐让他别瞎想,就回到了手术室守着。许州则是回了家,准备好一切东西,买好四天后的飞机票,他准备永远得离开这里。登机那天,值机托运一气呵成。可坐在飞机上,那一刻他才知道,这架飞机是柳清欢驾驶的。许州苦笑一下,果然是孽缘啊,他带着口罩上了飞机。飞机缓缓得升空,达到巡航高度时,却猛地颠簸了一段时间。刚开始机务长还说是正常情况,半个小时后,他却哭着道:“右发引擎自燃,起落架前面彻底坏掉,虽然机长正在努力挽救,大家还是尽快留遗言吧。”客舱里顿时哭成一片。“老婆,我爱你。”“妈妈,我好像完蛋了!”可许州却是冷静无比,...

《两万英尺的未寄情书柳清欢许州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爸的忌日快到了,这是他的骨灰证。”

许州平静得回答着。

他突然不想让她知道诺诺死亡的真相了,她不配。

柳清欢心太乱,不疑有他,只是在嘱咐让他别瞎想,就回到了手术室守着。

许州则是回了家,准备好一切东西,买好四天后的飞机票,他准备永远得离开这里。

登机那天,值机托运一气呵成。

可坐在飞机上,那一刻他才知道,这架飞机是柳清欢驾驶的。

许州苦笑一下,果然是孽缘啊,他带着口罩上了飞机。

飞机缓缓得升空,达到巡航高度时,却猛地颠簸了一段时间。

刚开始机务长还说是正常情况,半个小时后,他却哭着道:“右发引擎自燃,起落架前面彻底坏掉,虽然机长正在努力挽救,大家还是尽快留遗言吧。”

客舱里顿时哭成一片。

“老婆,我爱你。”

“妈妈,我好像完蛋了!”

可许州却是冷静无比,作为航员,他早就有了这一天的准备。

他打开聊天框,柳清欢并没有给他留遗言,应该是还在尽力挽救失衡的飞机。

他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给柳清欢发了遗言,来结束这段破烂不堪的感情。

可赵逸舟却突然发了朋友圈,文案是等你回来,配图是柳清欢一分钟前给他的遗言。

老公,我爱你。

这一刻,许州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彻底碎成烂泥。

五年婚姻,七年陪伴,都不如赵逸舟的一月归来。

可怜,可悲,可笑。

随着飞机猛地下坠,机务长哭着道:“不好了,柳机长失能昏厥了,这一次真的完了。”

客舱内哭成一片,但凡飞机失事,大概率都是机毁人亡。

千钧一发之时,许州猛地站了起来,直奔驾驶舱。

空姐惊呼道:“乘客,你要干嘛!”

许州掏出他的飞行员驾驶证,冷静道:“我是京大航校的飞行员,起落超千次,如果不想坠亡大海,那就让副驾辅助我!”

空姐迟疑半秒还是咬牙让开了。

时别五年,许州重新做到了驾驶员的位置。

飞机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液压已经失衡,引擎的漏油随时可能将飞机自爆,看出来柳清欢已经尽力了。

此时的她晕厥着,还不停得梦魇哭着:“逸舟,求求你,别离开我。”

生死之瞬,她爱的只有赵逸舟。

许州深吸一口气,这是他最后一次看向柳清欢。

紧接着,他收回视线手动操作配平机翼,不断俯冲上升来平衡高度,并联系最近的机场,连发May day!

可即便如此危难的情况坚持三十分钟,依旧没有一个塔台回他。

许州后背已经湿透,他用尽最后一分气力再次拉升。

可飞机却依旧极速俯冲太平洋。

他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可是飞机和他这段婚姻一样,残破的彻底。

这次,好像真的结束了。

诺诺,爸爸来陪你了。




挂断电话后,许州怆然得笑了,他记得诺诺总爱缠着他,说想看爸爸开飞机的模样。

如今可以了,诺诺却永远都看不到了。

许州突然撕心裂肺得哭了起来,哭到呕吐不止,哭到呼吸碱中毒。

可哭完后,他还得面对现实。

火化,销户,墓地。

许州麻木得做完一切,已经是六天后,可柳清欢还没回他说诺诺发烧的消息。

可现在的许州心如止水,他正欲写离婚协议时,手机突然响了。

赵逸舟给他发了一段视频。

病房里,柳清欢眼眶通红,杏脸惨白,正冷笑道:“赵逸舟,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对一个在我最难时,抛弃我的男人念念不忘?”

赵逸舟苦笑道:“清欢,那天急救室外,我都听到了,你爱着我是不是?”

柳清欢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她僵硬得扭过头道:“你听错了。”

“赵逸舟,我已经结婚了,有了丈夫女儿,我过得很幸福。现在我对你,只有厌恶,滚吧。”

柳清欢的话说的很狠,可是许州却清楚得看见。

她绵绵的恨眼底下,是沉沉的爱。

所以赵逸舟转身跑了后,柳清欢眸中不是报复后的痛快,而是怅然若失的后悔。

许州看到这,心猛地一抽,像是千万蚂蚁在啃食一样。他捂着胸口,正欲退出时,手机里却突然传来惊呼声。

“不好了,赵先生跳湖了!”

画面里的柳清欢几乎是一瞬间从床上爬起来,即便她伤得很重,也要撑着拐杖到楼下,再奋不顾身得跳下湖。

岸边,赵逸舟浑身湿透,不停得咳着水,手慢慢抚向柳清欢,傻笑道。

“清欢,你来救我了吗?这真的不是梦吗?”

“我好痛苦,要是当初我不瞒着你,我得血癌的事实,狠心得拖累你,是不是你就不会和别人结婚了。”

“可惜没如果,清欢,我只有三个月的寿命了。我的梦想就是和你结婚,哪怕一个月也可以,只可惜是奢望了,哈哈,你那么恨我…”

随着赵逸舟的声音越来越弱,柳清欢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汹涌的爱意。

她猛地将赵逸舟搂紧怀里,手脚都在颤,她悲痛喊道。

“逸舟,你怎么这么傻!”

“我爱你啊…逸舟,我结婚只是将就,我从来没爱过他,也不爱我给他生的孩子。这七年,我从来没忘记过爱你,我没日没夜的飞,只为听到你说允许降落的声音…为什么你才告诉我啊…”

看到这,许州已经看不清画面了,因为泪水已经打湿屏幕的所有。

那种噬心之痛,从心底扩散到五脏六腑,疼得许州喘气都痛。

他不被爱也就罢了,原来他们的诺诺,她也都从来没爱过。

那诺诺对母亲的敬爱,仰慕,临死之前的思念,到底都算什么?

许州摇晃着就要起身,门把手却突然转动了。

晨光熹微,柳清欢穿着机长制服,面色冷艳得问道。

“诺诺怎么又生病了,你到底是怎么带的孩子,为什么别家的孩子就不生病?”

柳清欢质问完,才看见许州早已满脸泪水,一时间她怔住了。

“你怎么哭了?”

许州向来坚韧,陪她躲债时差点死掉也没哭,上次哭还是结婚那天,现在怎么会哭得那么伤心?

她有些慌了,手僵硬得举起,想替他擦掉眼角泪水时,却被许州偏头躲开了。

“没什么,就是沙子迷了眼而已。”

“至于诺诺,她已经去世了,你再也不用怪她多病了。”

平静得说完诺诺的死讯后,许州才发现柳清欢没听见,她急匆匆得接了个电话就跑了出去。

看状态,很是焦急。

许州早已习惯机务的突然,正收敛诺诺遗物时,赵逸舟发了个朋友圈。

家里的柯基腹泻了,心痛,幸好有某人在,带我们去宠物医院啦!

而配图里,即便给柯基喂药的身影被打码了,许州也一眼认出那是摘了婚戒的柳清欢。

诺诺自出生而来,柳清欢忙于工作,从未照顾过她一天,连女儿发烧白肺,也不肯回来看一眼。

如今为因为赵逸舟的狗生病,她却如临大敌。

许州整个人像是被虚空扇了无数个巴掌,他跪在地上,抱着诺诺的遗物,连呼吸都困难。

他年少的一厢情愿,全都让诺诺抵了债!

还好,要不了多久他就会离开了。




柳清欢离开后,许州一点点得将诺诺的遗物都收敛了起来。

诺诺床边一家三口的合照。

诺诺柜里给妈妈的生日礼物。

诺诺画的空客A80简笔画,她说以后要像妈妈一样,开最大的飞机!

......

做完这一切后,许州只觉得房间里陌生得可怕,再也不会有人缠着他甜甜得叫爸爸了。

漫漫黑夜中,许州就这么睡在了沙发上。

可却因为忧思过度,他发起了高烧。

烧得迷迷糊糊时,他感觉到有人将他扶起。

起初许州还以为自己烧出了幻觉,但是听到柳清欢的声音时,他猛地反应过来不是幻觉。

他固执得不让柳清欢碰他,可她今晚却出奇得温柔,喂他吃药,给他降温,哄他睡觉,忙了一整夜。

结婚五年,连他车祸住院,柳清欢都没给他端杯水,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细心。

所以第二天许州退烧时,还以为这是梦。

直到柳清欢喂完他吃药,犹豫再三得说出那句:“许州,我们离婚吧。”

望着女人薄凉的眉眼,许州突然意识到了她为何突然这么好,原来是为朱砂痣铺路。

许州微暖的心,顿时坠入万丈冰崖,原来这就是奢望的代价吗?

“好。”

他忍着疼,干净利落得答应了,又拿出了已经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书。

柳清欢看见离婚协议书,脸色一僵,她深吸一口气,皱眉道。

“许州,你是在无理取闹吗?昨日的朋友圈,只是个误会。”

“我与你也并不是真离婚,只是逸舟还有三个月寿命,他的遗愿就是和我举行婚礼。当年之事也是个误会,他只是不想拖累我。所以,我也不能让他当第三者,只是和他领个结婚证,走个形式。”

“说来,还是咱们欠逸舟的,这个遗愿不能不帮。”

说到这,柳清欢突然苦涩得笑了,好像在悲叹命运多舛,让她和心爱的人分离。

她深吸一口气,接着缓缓道:“许州,我答应你,我会如你所愿,待在你和诺诺身边,直到永远。你就别和一个将死之人吃醋了好不好?”

即便现在的许州心疼得快呕出来,手心都是密密麻麻的指甲血印,但他还是低头签了字。

柳清欢做好了一切许州会哭闹的准备,却没想到他签协议爽快得很,快得她心中有点一丝憋闷。

但也只有一丝罢了。

得到想要的东西后,柳清欢迫不及待得就要去事务所离婚。

临走之前,她仿佛是觉得有愧了,她回头道。

“诺诺呢?是不是又生病了,你好好照顾她。下个月,就是她的生日了吧,她不是一直想去看飞机坟场吗?等生日,我请假带她去。”

柳清欢从未陪诺诺过过生日,所以这次,她是真的想用心了。

多可笑啊,诺诺已经去世了,亲生母亲一周都不知道。

许州瘫在沙发上,摩挲着女儿生前送他的吊坠,任由眼泪横流,思念将他剖皮吞骨。

他的诺诺,以后过的只会是忌日。

接下来几天,日子平淡得过着,只是多了赵逸舟的朋友圈炫耀,这也让许州明白了自己之前多不被爱。

原来柳清欢因雷暴备降其他机场时,也是可以凌晨赶高铁回去给赵逸舟送饭的,而不是夜不归宿。

原来柳清欢达到巡航高度后,是会拍下云海的日出日落给赵逸舟分享的,而不是一上机就失踪。

原来一丝不苟的柳清欢也会为赵逸舟违反航规,只为在塔台焦急得慰问他的身体状况,而不是面对丈夫车祸时无动于衷。

面对赵逸舟朋友圈明晃晃的挑衅,柳清欢也只是告诫许州。

“逸舟时日无多,我多关心一下也是人之常情,仅此而已。”

看到的越多,许州的心愈痛,到最后痛到他已经麻木了,只想快点离开。

可就在诺诺的三七那天,柳清欢突然闯进家门里,满眼怒火得质问道。

“许州,是不是你在空管局举报逸舟是第三者的!我竟没想到你这么恶毒!”




急救人员们连忙将赵逸舟推进手术室,柳清欢在外面紧握着许州的手,声音直颤。

“许州,你会挺过…来的,是吧,你这么坚强,你还要陪诺诺一起长大呢,你一定可以的。”

柳清欢选择赵逸舟的理由,就是他已经是癌症晚期,再不救怕是没了,但许州身体这么健康,一定可以的!

可许州像是沉睡在噩梦里一样,脸色极为痛苦,不停抽搐着,生命指标猛地下降。

柳清欢这一刻突然有点慌了,她猛地站起来喊着护士,却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到嘴角流血。

乐瑶眼眶红得要吃人,若不是时间紧急,她一定打得柳清欢三级残废。

乐瑶亮出自己的手臂,对医生喊道:“医生,我是A型血,抽我的,抽多少都行!”

在乐瑶的鲜血下,许州总算平安度过了死劫,现在只需要在医院静养。

等到许州醒来时,已经是两天后。

护士见他醒了,赶紧安慰道:“你可算醒了,你别担心,你妹妹开飞机去了,回来就看你。你妹妹是叫柳清欢吧,真漂亮啊,对你妹夫也真好,寸步不离得守着。”

“你也别担心你的女儿,你妹夫已经叫人回去看着了,现在吃得好,玩得也好,你尽管放心。”

听到这,许州突然怆然得笑了,哪里来的人照顾诺诺呢?

若是赵逸舟能找到诺诺,他为柳清欢和他布置婚房都甘愿。

想到这,许州突然捂着眼泪闷声痛哭起来。

这一刻,他恨自己的一厢情愿,让诺诺在短暂的生命中永远的缺失了母爱。

在病房的一天浑浑噩噩,窗外的桃花一夜间突然开了,有好几个和诺诺同龄的小孩奔跑玩耍着。

他突然很想下去走走,路过楼梯拐角处时,却意外看到了柳清欢。

她还穿着机长制服,提着行李箱,明显是刚下机,就直奔赵逸舟的病房而去。

不过许州已经不在意了,他刚要离开时,柳清欢突然开了口。

“逸舟,真是麻烦你发小了,诺诺给他添了不少麻烦吧。诺诺这孩子从小体弱多病,一直靠药养着。”

赵逸舟微微一笑,展颜道:“其实还好了,就是…就是,唉。许州不知道和孩子说了什么,诺诺在家很仇视我,一直说我…”

柳清欢拧眉道:“说你什么?”

说到这,赵逸舟顿了顿,苦笑道:“说我是小三,是菜花男,是野鸭。我不知道这么小的孩子,怎么知道这么多污言秽语的,是不是许州教的。但是清欢,你知道的,我真的不是…”

柳清欢的怒气肉眼可见的升起,她咬牙道:“逸舟,小孩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我这就去好好说说许州,让他不再胡言乱语。”

柳清欢转身就要走,赵逸舟却突然从后环抱住她的腰,不让她离开。

柳清欢的手骤然僵了,她心跳得厉害,她低声道:“逸舟,你干嘛?我,我结婚了…”

可门外的许州却能清清楚楚看到她的情动,只抱一下,那耳根子便红得厉害。

而五年房事中,柳清欢从未对他如此情动过,每次都像是交差一样。

许州眼睛模糊了,他捂着胸口,蹲在地上,不停得大口喘着气,可每次呼吸,他的痛就更痛一份。

这夹生的饭,他吃了五年都不知。

而此刻的赵逸舟却不肯放手,他死死搂住柳清欢,噎声道:“清欢,五年没见,你果然变心了,你不爱我了…”

柳清欢为难极了,连忙哄道:“我没有,我还爱你,只是…”

赵逸舟猛地抬起头道:“你又要说你结婚了!可是你本就应该是我的!”

“清欢,吻我好不好。”

“其实我骗你的,我不是只有三个月了,我是只有一个月生命时间了。在临死之前,我只有这一个小小愿望,你都不愿意满足我吗?那你走!你去看许州,再也别回来!”

赵逸舟冷着脸就要推开柳清欢时,唇上突然一片温热。

柳清欢踮起脚,扣紧他的十指,低头铺天盖地得吻着他,恨不得将这些年的思念都凝缩在这个吻上。




“我都说了,离婚只是权宜之计,你却害得他被革职通报!逸舟弥留之际,你也要吃醋得不分场合吗?许州你的伪善儒雅终于装不下去了吗!”

“怪不得诺诺总是生病,当父亲的要多积德行善!才能为女儿造福!”

柳清欢气得手都在哆嗦,她冷冷得看着许州,好像他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她的仇人一般。

许州被这忽如其来的质问,砸得头晕,况且她还敢提诺诺!

想到这,许州气息翻涌着,心钝钝的痛,他正欲让柳清欢别发疯时,赵逸舟突然跑了过来。

“清欢,不怪许州,都怪我,怪我当初不说实情。在临死之际,还这么痴心妄想…”

赵逸舟俊脸苍白,说一句咳三句,不停拉扯着生气的柳清欢哭泣道:“清欢,我不再奢望了,我不和你结婚了。只要你在我死后,每年能为我带一束花,我就很知足了…”

“逸舟!我不准你这么说!”

柳清欢猛地打断赵逸舟,她痛苦得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随即她一把抓住许州的手腕厉声道。

“许州,你马上去撤销举报,逸舟一生光明磊落,我不能让他落下污点。”

许州手腕被抓得生疼,可他的心更疼,同床共枕五年,他没想到柳清欢会这么想他。

况且今天还是诺诺的三七,她却忙着和年少的白月光厮混,多么可悲。

许州红了眼眶,他一字一句道:“不是我,柳清欢,你信不信都不要再来发疯。我们已经离婚了,再无关系了。而且诺诺,她已经…”

话还没说完,就传来赵逸舟的尖叫。

柳清欢根本不给他说完的机会,她快步跑向瘫倒在地的赵逸舟,看向院子的角落后,随即满腔怒气更是达到顶点。

“许州!你太让我恶心了。”

因为那院落的角落里,全都是纸钱金元宝等给死人的东西!

赵逸舟更是脸色苍白得无比:“清欢,我知道我命不久矣。但是许州他,也不该这么咒我。我还没死呢,你就把祭奠的东西用上了。”

许州瞳孔猛缩,他愤然跑过去,高声道:“柳清欢,你给我放手!那是我给诺诺的…”

祭品二字还没说出口,柳清欢已经怒不可遏得一脚踩碎那些金元宝金砖,又将他辛辛苦苦叠给诺诺的纸车纸房子撕得粉碎。

最后她又觉得不解气,直接一把火全都烧了!

许州发疯一样跑过去,用手扒愣着炙热的纸灰,跪在地上双手直颤,可却只抢出来个烧掉半截的纸飞机模型。

“诺诺,对不起,诺诺…”

许州双手拄地,肩膀一抖一抖,此刻他的心痛已经无以复加,他俯在地上呼吸都困难,只能不停得用手拍着胸口顺着气。

而柳清欢却一点也没看见,她温柔得抚慰着赵逸舟:“逸舟,你别放在心上,好好调养着身体,你的病是可以治好的。许州那边,我会好好管教他,再也不让他做出这种事来。”

赵逸舟幸灾乐祸得点点头。

在满天纸灰中,他试图想牵一下柳清欢的手。

可柳清欢却像触电一样,神色极其不自然得躲开了。

赵逸舟脸色瞬间很难看,可柳清欢没看见。

因为她不自觉得回头望着半瘫在地上的丈夫,突然发觉他瘦了很多。

柳清欢心头突然有点难受。

他们虽是相亲,没有感情基础,但许州为她牺牲职位,带大女儿,孝敬父母,她是不是做得太过了?

算了,下周带他和诺诺出去踏青吧。

可她没来得及说,一辆失控的大货车突然驶向院子,先是将赵逸舟创飞,再是将许州镶到墙壁里。

柳清欢瞳孔猛缩,她手脚冰凉得立刻拨通了救护车,可到急诊室时,却告诉她血库不够了。

两个人只能救一个。

柳清欢青筋直跳,她娇喊道:“什么叫两个人只能救一个,我要你们都救!听到没有!”

医生一脸难色得看着她,两人的生命特征也在极速下降,代表着柳清欢的选择时间剩得不多了。

最后的最后,柳清欢手心攥得都是血,她下了很大的决心般哑声道:“先救逸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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