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瞿天麟冉澄衣的女频言情小说《你非良人怎知我情深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瞿天麟冉澄衣》,由网络作家“格格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灯光昏暗的豪华房间里,厚重的窗帘阻隔了窗外明媚的阳光。肉体的撞击声、女人的低吟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交织成一曲靡靡乐章。“贱人,这么多年不见,你的身体还是这么欢迎我。”男人冷冽的声音如雪夜寒风般让人冷彻心扉。身体在激烈碰撞,女人精致的妆容早已支离破碎,泪水随着颤抖不断飞溅。“怎样?舒服吧,说说,这几年来,还有谁让你这么舒服过?”男人故意侮辱着她。“不要,天麟!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女人低声哭泣,可随着男人的动作,又时而呻吟。听到女人的求饶,瞿天麟冷笑一声:“冉澄衣,你就是这样心口不一,明明舒服得很,还假装不要。”瞿天麟下流的言语,让冉澄衣的眼泪再次奔涌,她摇着头,想要逃脱。无奈双手被男人反剪在身后,除了配合他的动作,根本无法动弹。“...
《你非良人怎知我情深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瞿天麟冉澄衣》精彩片段
灯光昏暗的豪华房间里,厚重的窗帘阻隔了窗外明媚的阳光。
肉体的撞击声、女人的低吟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交织成一曲靡靡乐章。
“贱人,这么多年不见,你的身体还是这么欢迎我。”男人冷冽的声音如雪夜寒风般让人冷彻心扉。
身体在激烈碰撞,女人精致的妆容早已支离破碎,泪水随着颤抖不断飞溅。
“怎样?舒服吧,说说,这几年来,还有谁让你这么舒服过?”男人故意侮辱着她。
“不要,天麟!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女人低声哭泣,可随着男人的动作,又时而呻吟。
听到女人的求饶,瞿天麟冷笑一声:“冉澄衣,你就是这样心口不一,明明舒服得很,还假装不要。”
瞿天麟下流的言语,让冉澄衣的眼泪再次奔涌,她摇着头,想要逃脱。无奈双手被男人反剪在身后,除了配合他的动作,根本无法动弹。
“天麟,放过我吧,今天是你和澄蝶订婚的日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订婚?”瞿天麟发出一声轻嗤,将冉澄衣狠狠拉向自己:“你看,我连订婚都会先想着你呢,高兴吗,姐姐?”
瞿天麟刻意咬重“姐姐”两个字,提醒着冉澄衣他们的身份,和其间无法逾越的鸿沟。
“放过我,天麟,看在澄蝶的份儿上,呜......”一阵急剧的冲刺让她呜咽一声,“天麟,两年前我真的什么也没做过......”在瞿天麟面前,她除了哭泣和乞求,毫无办法。
“闭嘴。”不等她把话说完,就被瞿天麟打断,随即动作像发狠般粗鲁:“你不配说两年前!两年期间杳无音讯,如今带着野种回来,难道还想告诉我你守身如玉?做梦!”
瞿天麟发狠的力量使冉澄衣颤抖,她全身紧绷,只能将头抵在枕间,尽量控制自己快要压抑不住的喊声。
她黑色的发丝散落在纯白的床单上,光洁的背脊如绸缎般散发着柔润的光泽,身子微微弓起,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摆。想要屈膝抵挡,却被瞿天麟一句话轻轻阻止了所有动作。
“放开。”瞿天麟冷冷开口,眼睛中有血色的残酷:“如果不想让楼下的客人都看到你这幅模样。”
冉澄衣的心倏地一下被抓紧,她知道瞿天麟一向说得到做得到!不敢再躲闪,偏过头闭着眼,任由泪水打湿发梢。
下巴被一只冰冷的手捏紧,瞿天麟仿佛情人般在她耳边呢喃:“不要害羞,你有哪里是我没看过的?”轻柔的声音背后带着直指人心的利剑。
上下闪动的睫毛泄露了冉澄衣的紧张,她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胸膛不停起伏。
“呜呜......你不要这样做,我不躲了!”
“呵。”瞿天麟唇间逸出一声轻笑,眼中却是冰霜。
“姐,你在不在?”门外传来冉澄蝶的声音。
冉澄衣看向隔在他们之间的那扇房门,她甚至不确定这门,究竟锁没锁!
她睁着惊恐的双眼,对着瞿天麟不住摇头。
冉澄衣感到两难,一边是母亲的指责怨怼,一边是儿子的一线生机。母亲强硬地要求她给妹妹让路,可谁又放她儿子一条生路呢?
“妈,我也想离开!”冉澄衣低声说,伴着哭泣。
林衣蝶想也不想地打断她:“想离开就立刻离开,脚长在你身上,你自己想走难不成还有人把你锁起来?”
母亲毫不在意的刻薄与讽刺刺痛冉澄衣的心,她的抽泣越发剧烈:“妈妈,不是这样的。我也想走,可是我不能走,医生说了然然三个月内找不到合适的骨髓就没希望了。天麟这里是然然最后的希望,我不能放弃啊!”
说到儿子,冉澄衣的心口一阵绞痛,可为了不加深与母亲之间的嫌隙,她强忍住悲伤尽力解释:“妈,我还不能走,天麟说了,他能想到办法医治然然。妈,求你看在外孙......"
又是一记重重地耳光扇得冉澄衣眼冒金心,随之而来的是母亲恶毒的辱骂:“你这个恶心的贱人!说来说去就是舍不得走!”
“你那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也敢说是我的外孙!”
“不,妈,他不是,他不是野种,他有爸爸,他有爸爸!”平日里,无论母亲如何责骂,她都能忍气吞声,为了家人的关系她受再多的委屈也能够忍下来。可她不允许儿子也被人看轻。
曾经被瞿天麟捧在手心的她,如何能让他们的儿子被人带着有色眼镜看待!
“呵呵,不是野种,那你倒是说说,你那野儿子的爸爸是谁?”林衣蝶眼中迸射出一缕精光。
听到母亲的问话,冉澄衣只能无助地摇头,这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儿子的身世,将永远被她埋在心底。
“哼,说不出来了吧。你这种贱人,能勾引自己妹夫拍下那种恶心的视频,怎么可能知道野种的爸爸是谁!”林衣蝶的话如同市井泼妇骂街一样低俗。
被母亲误会至此,冉澄衣的委屈、不甘、难过一时间统统涌上心头。她的眼睛通红,想要忍住泪水,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泪水在脸上汇集成河。
林衣蝶残忍的鞭笞并没有结束,恶毒的语言像一条条毒舌继续侵袭着冉澄衣:“澄蝶是由于婚礼上受到你那‘杰作’的刺激太过伤心,天麟才带她出去散心了。如果你赖在这里不肯走,澄蝶回来看到你再受到什么刺激,那我们冉家就会彻底抛弃你,我就当从来没生过你这个女儿!”
“冉澄衣,我今天把话搁在这儿了,走与不走,你自己看着办!”丢下这句话,林衣蝶拎着她那昂贵的提包,趾高气扬地走了。
母亲的不理解,儿子紧急的病情,妹妹的误解、瞿天麟的凌辱,这一切交织成一张细密的网,将她困在中央难以挣脱。
冉澄衣跌坐在地,连起身的力气也没有。无尽的悲伤将她淹没,她不停抽泣,眼前一片模糊。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我?妈妈,天麟......谁能帮帮我?”她沉浸在痛苦中无法自拔。
“冉小姐,您该吃点儿东西了。”看着冉澄衣一直坐在地上,无休止地哭泣,整整一天也没吃一点儿东西,没喝一口水。李嫂心头有些担心。
虽然瞿总交代过没有他的吩咐不准冉澄衣随意走动,可也交待了她的衣食住行不许亏待。如今她妈妈来一趟,人就变成了这个样子。瞿总回来她可不好交待。
冉澄衣仿佛没有听见李嫂的话,只管低头哭泣,双眼越来越肿,已经像一对核桃。
“冉小姐,冉小姐......”李嫂靠近她,轻声呼唤。
冉澄衣对外界的信息浑然不觉,没有理会李嫂。
李嫂见状更加担心了,她忍不住用手去扶了扶冉澄衣:“冉小姐,您在地上坐了一天了,您先起来吧。”
冉澄衣还是不理不睬,李嫂伸手想要将她拉起来。这一拉,李嫂才发现了不好。
冉澄衣的手臂烫得惊人,她浑身软绵绵的,像一滩泥。李嫂只轻轻用力,就将她扯起,然后重重摔倒在地上。
“冉小姐,冉小姐!”
未婚妻?冉澄衣脑中划过一道闪电,自己什么时候成了风的未婚妻?她茫然地看向许风,却发现许风在暗暗对她使眼色,手指也在她肩上微微用力。
她一下子明白了风想保护她的用意,于是也没有反驳他的说法。
“未婚妻?”瞿天麟砸着嘴,意味深长地品味着这三个字。冉澄衣的默认,在他看来,是赤裸裸的反抗,而他,不允许这个女人反抗他!无论他给予什么,她都必须承受着!
瞿天麟突然摆出一个冷笑:“你未婚妻几个小时以前勾引我,破坏我的订婚宴,你该怎么说?”
他这话说得那么狠,有那么自然,让许风只得慌乱招架:“你别污蔑衣衣。”
“衣衣?叫的可真是亲热。”瞿天麟含着笑打量冉澄衣。
瞿天麟的笑让冉澄衣觉得毛骨悚然,因为那笑容根本没抵达眼底,而瞿天麟的眼中的锐利,更是像刀锋一般在他身上绞割。
他双手插进裤兜,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低哑笑道:“呵呵,你这衣衣,几个小时前还在房间里任我为所欲为。还有浴室,面对着落地镜。”
他仿佛又想起什么似的:“对了,你没去过衣衣的浴室吧?”
“瞿天麟,你!”许风被他的话刺激,作为男人,瞿天麟的话完全是赤裸裸的挑衅,和对他不屑一顾的蔑视。
“你不用在意,我只是借你未婚妻玩玩,你未婚妻也玩得挺爽的。不信你问她!衣衣,告诉他,刚才你在我身下,是怎么叫的。”恶毒而下流的话被他随意而慵懒地说出来,眉眼含笑,可眼底依旧冷漠。
两个优秀挺拔的男人,一个娇弱的女子,早已引来过往路人的注意。
瞿天麟是无所谓的,他在商场一贯以狠厉闻名。就算是刚才婚礼上出现那样的丑剧,他也是有办法挽回的。现在这点儿小打小闹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可许风就不同了,他和他的家庭,一向以书香门第自居,就算是父辈们早已弃文从商,也因着深厚的文化底蕴,被冠以“儒商”的雅号。
今天这事闹大了,对瞿天麟没有影响,可对许风的名声就不好了。
冉澄衣不想事情再扩大下去,赶紧泪眼婆娑地劝阻:“天麟,够了,别说了,别说了。”声音中有着求饶和讨好的意味。
见她不再一副拒他于千里之外的表情,瞿天麟冷哼一声,迈步快速走到冉澄衣身边,将她扯离许风那刺眼的怀抱,状似亲密地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如果不想你儿子得不到救治,就乖乖跟我走。”
冉澄衣被强行塞上车,她转头木然地看着窗外逐渐退去的行道树,远处黑压压的乌云在天空翻滚,一如她此时低落的心情。
“瞿天麟,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她对着窗外,仿佛在对空气说话。
“哼。”瞿天麟专注驾驶,只用鼻腔回了她一声冷哼。
一路无言,白色的豪华跑车在公路上飞驰。
“从今天起,你就安心呆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也不能去。”回到别墅,瞿天麟冷淡地对冉澄衣说。
“什么?你是要软禁我?”冉澄衣惊呼。
淡紫色的烟雾在教堂弥散开去,一片氤氲中,冉澄蝶身着隆重的白纱款步而来,上好的蕾丝勾勒出她姣好的曲线。
冉澄衣站在观礼席,看着这个自己梦中曾出现过无数次的场景,眼眶隐隐发红。
另一端的男人,同样是一身洁白的燕尾服,颀长的身形、雕刻般俊美的面孔,当阳光从教堂穹顶洒落下来时,在他身上染出一层淡金色的光晕,仿若神祗。
他在微笑,唇边眼里全是温柔的笑意,那笑意刺痛了冉澄衣的眼。为什么瞿天麟对她总是那样残暴,却能轻易对其他女人展开笑颜。
瞿天麟挺拔地站着,直到冉澄蝶走进身边,才伸出手来,牵起她的手,往台子中间走去。
看着两人紧紧交握的手,冉澄衣后背一阵发凉。这就是刚刚才与她在房间纠缠的男人,转眼就牵着别的女人,她不禁难过得出神。
“感谢姐姐今天特意来当我的伴娘。”冉澄蝶尖细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
她看见冉澄蝶亲密地挽着瞿天麟,朝她致谢,她同时也看懂了冉澄蝶眼中的厌恶与挑衅。而一边的瞿天麟就像根本没看见她一样,云淡风轻地站在一旁,并不正眼瞧她。
冉澄衣轻轻环住双臂,这教堂冷气实在太足了,已经让她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凉了个透。
低头看着自己光洁的双臂,冉澄衣心中苦涩,瞿天麟就是这样无情,刚才那般激烈的欢爱,都不会打乱他的冷静和理智,她身上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
她再次抬眼的时候,目光正好在空中与母亲相遇。母亲冷漠的目光,再次让冉澄衣心中一凛。
与冉澄蝶的恃宠而骄不同,她从小就没感受过来自母亲的温暖。前一分钟母亲还在抱着妹妹温柔地讲故事,可一看见她靠近,就会拉下脸,带着妹妹立即离开。
就算是生病了,她和妹妹的待遇也截然不同。母亲对妹妹可以嘘寒问暖,可对她,从来都是冷冷扫一眼,不闻也不问。
就连这次妹妹订婚,母亲和妹妹明知道她从前是那样深爱着瞿天麟,可澄蝶仿佛宣示主权般要她来做伴娘,尽管她百般推脱,也敌不过母亲冷冷一句:“你妹妹跟天麟订婚,明知道你刚从监狱出来却还是选你来当伴娘,她不计前嫌给你脸,你居然还不要?”
对啊,她才出狱,连独自生活的能力也没有,现在可不是人家案板上的肉吗?除了任人宰割,还有什么办法。
冉澄衣苦笑,她的思绪也回到了两年前。
透过虚掩的家门,冉澄衣看见里面亲密相拥的男女,正想破门而入,却被一双手拉开了,一直被拉扯到角落里。
“妈,你为什么不让我进去。”她声音中的颤抖泄露了她的紧张。
冉母眼珠子一转,她掩嘴一笑:“你到现在都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吗?”
这话让冉澄衣退后两步,不可置信地扶着墙壁,背后冷汗涔涔。
“妈,澄蝶和天麟,他们,他们......"冉澄衣急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冉母拉下脸,冷冷地说:“冉澄衣,你就不明白吗?瞿天麟从来没有爱过你!”
“冉澄衣,那个男人就这样好吗?让你时时刻刻不忘维护他?”瞿天麟的眼危险地眯起,黑眸中风雨已来:“他哪里好?啊?你告诉我!你们的儿子病了,他人呢?人呢?”
瞿天麟的句句追问如同尖利的锥子一般直戳进她的心窝。她多想痛快地冲他嚷嚷:“这个儿子就是你的!”可是她不能,她不能让瞿天麟更加看不起她。
冉澄衣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却坚持闭紧了嘴巴,不吭一声。
“冉澄衣,你就那么护着你的奸夫!”冉澄衣的沉默让瞿天麟出离愤怒了:“我今天要在你身上打下我的烙印,让你知道,你是属于谁的!”
瞿天麟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抓扯冉澄衣的衣服。他一把拖过冉澄衣,压在胸口,滚烫的唇随即落下。
他炽热的体温烫到了冉澄衣,她拼命反抗,伸手想要推开他。
瞿天麟大力地撕扯掉她的裙子,强行分开她的腿压在她身上,五指收拢用力扯住她的头发,逼得她的小脸不得不往后仰。
“跟别的男人生孩子都可以,我就不行?”他眼中的冬雪般的严寒。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声响起,瞿天麟漂亮的脸蛋上挨了冉澄衣结结实实一巴掌,他立体的五官立刻泛起一层愤怒的红晕。
“没有,我......”冉澄衣也没有想到自己竟会有如此出格的举动,她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右手,一时间竟忘了逃开。
瞿天麟的俊脸瞬间垮下,身上散发着像是地狱使者般的阴沉气息:“冉澄衣,你就那么不想我碰?我就偏偏要碰!”
话音还没落,就猛地使力禁锢了冉澄衣的身体,让她无法动弹。滚烫的唇将她的嘴直接堵住了,他像是撕咬一般用了力气,直到他在她嘴里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才肯放开她。
终于能够呼吸一口新鲜空气的冉澄衣贪婪地呼吸,她现在唯一的念头是要缓解刚才差点晕过去的窒息感。
可立即,她的感觉被另一根弦绷住了。
瞿天麟毫无预警地进入了她,撕裂的痛楚让她浑身一颤。
她被动地承受着他的进攻,直到真的晕了过去。
“咚咚咚,咚咚咚——”敲门的声音一次比一次剧烈,昏睡中的冉澄衣觉得耳边突然飞来了一大群苍蝇,怎么赶也赶不走。好一会儿之后,才慢慢转醒。
“啊。”刚想抬一抬头的冉澄衣发出一声轻呼,她的头好痛,仿佛要爆炸了。身上也酸痛难忍,连动一动胳膊都像快要散架了。
“进来。”她不得不放弃了起床开门的念头,只得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句。
“冉小姐,您该起床吃饭了。”一个老妇人推门进来,冷冷地对她说,虽然言辞间没有一点错可挑剔,可从她的眼神可以看出,她对冉澄衣是不屑一顾的。
“你是谁?”昨夜被瞿天麟折腾了一晚,冉澄衣哑着嗓子问。
老妇人皱皱眉,有些不耐烦地说:“我姓李。”
“我不吃饭了,我想去医院看看然然。”冉澄衣说。
“那可不行,瞿总吩咐了,没有他的同意,您哪里也不能去。您还是乖乖下床吃饭吧。免得惹恼了瞿总,您也不好受不是?”说着,她轻蔑地朝冉澄衣的身体上瞟了一眼。
冉澄衣随着她的视线低头一看,原来露在被单外的身体上,红痕青印无处不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形成的,更何况昨天瞿天麟要了她整整一夜,一栋屋子里的下人怎么可能没有察觉。她连忙套上睡袍,掩饰住欢爱后的痕迹。
“李嫂,你帮我给天麟打个电话吧,我要去见见儿子。”
“对不起,我可不敢帮您。”老妇人不近人情地拒绝。
“求求你,帮我打个电话给天麟,好吗?”冉澄衣不放弃。
李嫂一脸轻视,声音也格外冷淡:“瞿总带澄蝶小姐出去旅游了,孩子瞿总已经安排好人照顾了,瞿总让您在这里好生待着,莫生事端。”
“另外,早饭已经备在饭厅了,您收拾好就下楼用餐吧,我先下去了。”说完,也不等冉澄衣说话,便头也不回地走了,仿佛她才是这里的主人。
“去旅游了?”冉澄衣喃喃自语;“瞿天麟,为什么你对别的女人就可以那么温情?”她想到了昨晚瞿天麟毫不顾惜地贯穿了她,好像要撕碎她;她想到他一句话就剥夺了她的自由,连跟儿子见一面的权利都没有;她想到了婚礼上瞿天麟当着众人对她的羞辱。
冉澄衣的泪水漫出了眼眶:“从来都是你对不起我,我没有做过一件伤害你的事。”从一开始,就是瞿天麟跟澄蝶出轨在先。如果没有那次撞破他们的奸情,自己怎么会糊里糊涂地开车撞人,怎么会有牢狱之灾。
冉澄衣坐在洁白的床单上,屈着膝盖将自己埋首在腿间,瘦弱的肩膀一抖一抖的,泪水在床单上落下点点圆圈。
“我就要去见她!”一个尖利的声音在高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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