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汀兰方霁青的其他类型小说《与卿欢叶汀兰方霁青小说》,由网络作家“染尘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前夜,未婚妻的前男友打来电话。“汀兰,我妈不行了,求求你来见她一面好不好?”叶汀兰发出一声嗤笑,“方霁青,这种把戏早就不新鲜了。”我于心不忍,劝她去看看,她却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别理他,就是知道我们明天结婚,他才故意来搞破坏的。”可是第二天,婚礼进行到一半。方霁青捧着骨灰盒,憔悴的身影从门前经过。叶汀兰叫停婚礼,瞬间惨白着一张脸追了出去......满堂宾客指指点点。我不知所措的跟出去,刚好看见两人相拥的画面。方霁青哭声隐忍,从轻声哽咽变成痛哭指责。“为什么不信我,叶汀兰你为什么不信我?”“你知不知道,我妈走之前一直叫着你的名字?”“你为什么连让她走的安心一点都不愿意?”叶汀兰的手臂收了又收,自责到声音都在颤抖。“对不起霁青,对不...
《与卿欢叶汀兰方霁青小说》精彩片段
结婚前夜,未婚妻的前男友打来电话。
“汀兰,我妈不行了,求求你来见她一面好不好?”
叶汀兰发出一声嗤笑,“方霁青,这种把戏早就不新鲜了。”
我于心不忍,劝她去看看,她却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别理他,就是知道我们明天结婚,他才故意来搞破坏的。”
可是第二天,婚礼进行到一半。
方霁青捧着骨灰盒,憔悴的身影从门前经过。
叶汀兰叫停婚礼,瞬间惨白着一张脸追了出去......满堂宾客指指点点。
我不知所措的跟出去,刚好看见两人相拥的画面。
方霁青哭声隐忍,从轻声哽咽变成痛哭指责。
“为什么不信我,叶汀兰你为什么不信我?”
“你知不知道,我妈走之前一直叫着你的名字?”
“你为什么连让她走的安心一点都不愿意?”
叶汀兰的手臂收了又收,自责到声音都在颤抖。
“对不起霁青,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对不起!”
身后不知谁推了我一把。
“这男的是来抢你老婆的吧?
你还傻站着?”
我这才注意到,身后站了许多人。
不想被看笑话,我轻声叫了叶汀兰的名字。
听到我的声音,叶汀兰猛的从方霁青怀里退出来。
“阿迟,我......”方霁青别过头,抹了把眼泪,体贴的替她解释。
“顾先生,你别误会,我妈走了,汀兰只是在安慰我。”
闻言,所有人的视线都投向他怀里的骨灰盒,眼神唏嘘又同情。
身边好友替我打抱不平。
“你妈走了,我们很同情你,可你抱着骨灰来前女友的婚礼现场,不太合适吧?”
方霁青脸上闪过一抹慌乱,拉着叶汀兰的手臂解释。
“汀兰,我根本不知道你们在这里举办婚礼,我只是想租场地给我妈办一场告别仪式。”
好友翻了个白眼,语气讥讽。
“你可别逗了,金庭这样的高端酒店,怎么可能接办丧仪?”
可方霁青只是看着叶汀兰,眼神屈辱又倔强。
“汀兰,你知道我的对不对?”
“从前你事事替我安排妥当,以至于,我半点生活常识都没有。”
叶汀兰的喉头哽了哽,发红的眼眶望向我。
“阿迟,霁青他,确实不是那样的人。”
我不知道方霁青是哪种人。
过去,叶汀兰只要提起他,都没好气。
她说他薄情寡义,满脑子利益。
她说他工于心计,善于说谎装可怜。
......可现在,她说他不是那样的人!
好友气急,刚要发作,被我按了下来。
“好了,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
我深吸一口气,将视线投向叶汀兰。
“阿兰,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叶汀兰握住我的手,眼里带着歉意。
“阿迟,给我点时间处理好吗?”
我深知现在不是逼她的时候。
“去休息间吧。”
司仪很有眼色,当即招呼着所有宾客回了宴席。
回到化妆间,好友怒我不争气。
“我顾迟,既不是什么慈善家,更不是什么窝囊废。”
在好友的搀扶下站起来,我一巴掌就朝着方霁青扇过去。
叶汀兰身子一偏,将他拦在身后,自己接下了这一巴掌。
整个大厅在瞬间寂静。
叶汀兰偏着头,神色几次变幻,才转过头看我,眼里带着痛色。
“如果你非要个说法,这几巴掌,我替他受。”
手指微微发抖,失望一点点爬上心尖。
热恋时的那句“谁要是敢动你,我拼尽所有也会弄死他/他”的誓言,终究被风吹散。
我轻笑了笑。
“也行,这一巴掌,当你还我朋友的。”
方霁青扒开她,指着地上躺着的男人,愤恨的双眼瞪着我。
“谁说我打你没有原因?”
“顾迟,你敢说,这些人不是你叫来的?”
“你是说,是我找这些人来伤害你的?”
眉头皱起,心中觉得无比荒诞。
“方霁青,我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我怎么找他们来伤害你?”
他嗤笑一声,“还在狡辩。”
“谁不知道方家崩盘后,我一直在被债主追的东躲西藏?”
“况且,我去卫生间时,亲耳听到你打电话,报了酒店的地址。”
“当时,我根本没多想,可直到在大厅被他们拦下,我才明白过来,是你,一切都是你。”
“你怕我毁了你的婚礼,怕我抢走汀兰,所以将我的行踪暴露给他们。”
他越说越激动,甚至再次冲过来要打我,被叶汀兰环腰抱住。
周围的议论声又起,甚至有人指指点点起来。
就连叶汀兰看向我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怀疑。
为了自证清白,我从口袋掏出手机。
解锁后,我将通话记录亮给所有人看。
“看清楚了,我今天根本没打过一个电话。”
“方霁青,你说你在卫生间听到我打电话,可我在卫生间根本没见过你。”
方霁青却一把将手机从我手中抽走,“你是不是以为,删掉通话记录我就找不到你证据了?”
他低头,一脸笃定的操作起我的手机。
几分钟后,手机屏幕再次亮在众人眼前时,上面多了一行陌生电话的通话记录。
时间,正是我去卫生间的期间。
“你不知道通话记录是可以恢复的吧?”
“你们看好了。”
他将那串数字拨通出去,另一头的铃声,从被叶汀兰打的最狠的男人口袋里传出来。
铁证如山,我百口莫辩。
可那段时间,我分明没给任何人打过电话。
“不可能,你把手机给我。”
我伸手要去拿回手机查看,方霁青却将我的手机狠狠砸在地上,又给了我一拳。
“顾迟,证据面前,你还要抵赖吗?”
“这一年来,我处处忍让你对我的刁难。
我以为只要我退让,你就会放过我,放过我的家人。”
“可我现在知道,是我错了。”
“我的忍让,只会换来你的变本加厉。”
我还没说什么,他就扭头对上叶汀兰。
“有些话,我本想烂在肚子里一辈子都不让你知道的,可是汀兰,他实在是欺人太甚!”
“你就这么把自己老婆让出去了?
你是真不怕她跟前男友跑啊?”
“我信她。”
话是这样说,可随着时间点滴过去,手心逐渐黏腻。
我和叶汀兰在一起五年,也爱了她五年。
她和方霁青的故事我也从旁人嘴里听到过,可到底是过去式,我没在意。
其实这场婚礼,我爸妈是反对的。
可我爱叶汀兰,爱到不惜和父母反目,爱到半点没给自己留后路。
我不知道,叶汀兰是不是也会像我爱她一样爱我......“我去趟卫生间。”
谢绝了好友的陪伴,我独自往卫生间走。
回来时,叶汀兰等在化妆间外。
我的心往回落,眼眶却发热,冲过去抱住了她。
叶汀兰回抱住我,踮脚吻在我唇边。
“阿迟,我跟霁青商量好了,他先回去,我会让助理帮忙联系丧仪场地。”
“嗯。”
“你放心,我不会辜负你的,阿迟。”
“嗯。”
“你会不会......介意我还管他?”
我拉开他,擦掉眼角溢出的泪水。
“傻子,你要是这么冷血,我反而要替自己担心了。”
婚礼继续。
叶汀兰挽着我,重新走上T台。
司仪的祝福声声,催促着我们交换戒指。
不知道谁在外头喊了一声:“快去看,楼下有个抱骨灰的男的被人打了。”
抱骨灰的男人,今天在金庭,只有一个!
叶汀兰手中的对戒掉落在地上,踩着高跟鞋像一阵风消失在我身边。
等我赶到楼下,大厅早已一片狼藉。
方霁青脸上流着血,伏在散落的骨灰上哭的撕心裂肺。
好几个男人躺在地上哀嚎。
还有一个嚎不出声的,倒在地上,被叶汀兰举着高跟鞋疯了般的往他脸上砸。
“王八蛋,谁许你碰他的?”
五年来,我头一次见到如此失控的叶汀兰。
生怕她闹出人命,我急忙冲过去拉住她。
“阿兰,冷静点,别打了。”
谁知听到我的声音,方霁青抬起头,从地上一冲而起,将我推倒在地。
小腿传来一阵刺痛。
来不及察看,方霁青的膝盖就顶到我胸口,巴掌一个接一个往我脸上扇。
“顾迟,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我明明,明明说过不会跟你抢汀兰,你为什么就是容不下我?”
“我妈有什么错?
她人都没了,你还要将她挫骨扬灰。”
好友护着我,将他从我身上推开。
“你有病吧?
这跟阿迟有什么关系?”
下一刻,叶汀兰的巴掌就扇到了好友脸上。
她将方霁青护在身后,眼底一片血腥。
“就凭你也敢动他?”
好友捂着脸,震惊后愤怒更甚。
“你是瞎了吗?
他打你老公你看不见,我推他一下你就比谁都紧张?”
叶汀兰扫过我带血的唇角,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霁青只是太激动了,他不是故意的。”
这一刻,我知道我输了。
无论我多爱她,都输的彻彻底底。
怕牵连好友,我忍着泪意,抢在他前头出声。
“一句不是故意,方先生就能随意动手打人吗?”
“五年前,你公司面临破产危机,我本想求父亲帮你的。”
“可就在那天,我也得知了方家的产业面临崩盘,而我妈,被查出了骨癌。”
“分手真的很痛苦,可是汀兰,我又怎么能拖累那样状况下的你?”
“以你的能力,全身心的应对那场危机,说不定还能翻盘,你还有在东山再起的一天。”
“可如果我和方家拖累你,你只会被我拖入泥沼,我们都只会万劫不复。”
“我没有办法,汀兰。
我爱你,与其拖累你,我生不如死,我宁愿你恨我。”
“所以......所以我才说了那些绝情的话啊!”
原来,这才是方霁青当初抛弃叶汀兰的真相。
好一番惊天动地的感人肺腑。
有人抹着泪,有人轻声鼓掌,夸着方霁青爱的伟大。
方霁青泣不成声。
叶汀兰通红着眼眶投进他怀里。
“傻瓜,你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
“是我错,我之前还为此报复你,狠心伤你。”
“对不起,原谅我,霁青,原谅我!”
方霁青摇摇头,在所有人感动的目光中,再次将矛头指向我。
“不怪你,我一直都知道,你的为难,是有心人刻意的引导。”
他说话时,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围观的人没有一个是傻子,自然知道他意有所指的是谁。
我忍不住发笑,“方先生,没有根据的指责,是诽谤,我可以告你的。”
方霁青有恃无恐。
“我不会无的放矢。”
“还记得我刚回国参加的那场拍卖会吗?”
“我其实一直都想问问,那样一场小型拍卖会,以汀兰如今的财力,和顾先生的家世,是怎么看得上眼的?”
方霁青提的拍卖会,是一年前的事了。
从前,对这种没有名气的拍卖场,我确实从不过问的。
可是那场拍卖会开始的前两天,我突然收到消息。
在那场拍卖会里,有一副我很喜欢的画手的画。
那名画手的画并不高大上,也没有不明觉厉的深意,是以名气并不高。
所以画作出现在小型拍卖场里,也不是不可能。
而我喜欢她,恰恰是因为她画风简单,却温暖治愈。
调查过后,我跟叶汀兰提了想参加那场拍卖会的事。
叶汀兰当时虽然有些诧异,但到底没多问,就陪着我出了席。
可我们谁都没想到,会在那里碰到方霁青。
当年被抛弃的事,叶汀兰一直如鲠在喉。
乍一相见,心中郁气难平,故而当着他的面,将全场拍品都点了天灯送给我。
我还记得那天方霁青的脸色白的吓人。
他颤抖着身体走到叶汀兰面前哭求,求她将拍品中的那枚玉佩卖给他。
叶汀兰有心为难,搂着我的腰对他笑的十分嘲讽。
“那些都是我送给我未婚夫的,与其求我,你不如求他。”
看着方霁青摇摇欲坠的模样,我于心不忍,让人将玉佩拿来送他。
谁知方霁青咬破了下唇,一把将玉佩打翻在地。
“叶汀兰,你好狠。”
他哭着离开,碎了一地的玉佩被扫进垃圾桶。
如今他旧事重提,我也实话实说。
“我去,是为了一副画。”
可这样的答案,不仅说服不了方霁青,更说服不了在场所有认识我们的人。
“是什么样的名画会流落到这种不入流的九级拍卖场啊,顾先生在说笑吗?”
我张了张嘴,逐又闭上。
解释只是徒劳。
谁会相信港城首富的独子,会喜欢一个名不见经传画手的画作?
交头接耳的声音渐渐大起来。
方霁青的眼里生出得意。
“顾迟,承认吧,你就是故意的。”
“你提前调查了我会参加那场拍卖会,所以故意带着汀兰出现。
利用我们之间的误会,让她伤我,再次逼我远走。”
“可是,顾迟,我不是你,我没有你那么狭隘。”
“我爱汀兰,所以那些误会,我从没想过再澄清。”
“汀兰能爱上你,嫁给你,从那段伤痛中走出来,我其实比谁都开心。”
“我之所以回来,仅仅是因为我妈妈的临终遗愿。”
“她想叶落归根,这有错吗?”
“她想拿回外婆的遗物,这又有错吗?”
“可你却连这都容不下,非要逼到我走投无路,为什么?”
叶汀兰的脸都变得冷沉。
“顾迟,霁青说的是真的吗?”
面对方霁青的污蔑,我没有动摇;身后众人的议论,我也没有难过;可叶汀兰的怀疑,却让我尤自不敢相信。
“叶汀兰,在一起五年,你不信我?”
她皱起了眉头,“可你确实,提前调查过那场拍卖会。”
我笑起来,知道再也无需解释。
打算离开,刚转身,胳膊就被叶汀兰抓住。
“把骨灰捡起来。”
叶汀兰的声音冷到让我浑身发颤。
“你说什么?”
我回头与她对视,手腕却被越握越紧。
她似乎要捏碎我的腕骨,痛感传进心脏,侵蚀每一根神经。
“阿迟,任何人做错事,都是要认错补救的。”
“所以,把骨灰捡起来,一颗也不许剩,别让我再说第三次。”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这就是我爱了五年,一心呵护,赋予信任的女人。
可现在,在我们结婚当日,她的心却完全偏向了另一个人。
“如果我说不呢?”
她抿着红唇,眼底情绪翻涌,却还是咬着牙关说出了绝情的话。
“那这场婚礼,也没有举办的必要了!”
我嗤笑,眼泪掉下来。
“那就不办了吧。”
挥开她的手往外走,刚才站的地方不知何时积起一汪血潭。
脚步挪过,身后留下触目惊心的脚印。
有人发出惊呼,却盖不住叶汀兰的愤怒。
“顾迟,你别忘了,为了娶我,你已经跟父母闹翻了。”
“离了我,还有人会嫁你吗?”
脚步停顿一瞬,可骄傲从不允许我低头。
我说:“叶汀兰,谢谢提醒!”
酒店的玻璃门上,折射出叶汀兰裹挟着怒气的身影。
方霁青落寞的蹲下身,小心翼翼将骨灰聚到一起。
“汀兰,我真不孝,我不仅给不了我妈一场像样的丧仪,就连她的骨灰我都没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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