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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七零:炮灰前妻被全家宠上天后续+完结

豆馅驴打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时玉眨眨眼,给了纪凤云一个大大的微笑。“舅妈您看您这话说的,我这工作可是钱多事少的好工作,一个月35块钱工资,多的是人挤破头想得到。看在咱们亲戚的份上我也不多要,您给我500块钱就成!还有啊,表妹文化不高,要换工作可不简单,这不得给领导送点东西打点打点?”说着,时玉就手心向上,向纪凤云伸出爪子,郑重地看着她舅妈。仿佛她接下来要去办一件大事。纪凤云看着时玉这副做派,眼里的火气压都压不住,咬牙切齿吼道:“你!这可是你亲妹妹!不就是把你工作给你表妹吗,这你还要钱?”时玉眉毛一竖,不赞同地看着纪风云。“舅妈,且不说我妈啥时候给我生了个妹妹,就是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我这已经是亲情价了,这要是卖给外人,少说要800的!想白嫖?没门!”看着纪风云一...

主角:时玉纪凤云   更新:2025-05-01 10: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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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玉纪凤云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七零:炮灰前妻被全家宠上天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豆馅驴打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玉眨眨眼,给了纪凤云一个大大的微笑。“舅妈您看您这话说的,我这工作可是钱多事少的好工作,一个月35块钱工资,多的是人挤破头想得到。看在咱们亲戚的份上我也不多要,您给我500块钱就成!还有啊,表妹文化不高,要换工作可不简单,这不得给领导送点东西打点打点?”说着,时玉就手心向上,向纪凤云伸出爪子,郑重地看着她舅妈。仿佛她接下来要去办一件大事。纪凤云看着时玉这副做派,眼里的火气压都压不住,咬牙切齿吼道:“你!这可是你亲妹妹!不就是把你工作给你表妹吗,这你还要钱?”时玉眉毛一竖,不赞同地看着纪风云。“舅妈,且不说我妈啥时候给我生了个妹妹,就是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我这已经是亲情价了,这要是卖给外人,少说要800的!想白嫖?没门!”看着纪风云一...

《穿书七零:炮灰前妻被全家宠上天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时玉眨眨眼,给了纪凤云一个大大的微笑。
“舅妈您看您这话说的,我这工作可是钱多事少的好工作,一个月35块钱工资,多的是人挤破头想得到。看在咱们亲戚的份上我也不多要,您给我500块钱就成!
还有啊,表妹文化不高,要换工作可不简单,这不得给领导送点东西打点打点?”
说着,时玉就手心向上,向纪凤云伸出爪子,郑重地看着她舅妈。仿佛她接下来要去办一件大事。
纪凤云看着时玉这副做派,眼里的火气压都压不住,咬牙切齿吼道:“你!这可是你亲妹妹!不就是把你工作给你表妹吗,这你还要钱?”
时玉眉毛一竖,不赞同地看着纪风云。
“舅妈,且不说我妈啥时候给我生了个妹妹,就是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我这已经是亲情价了,这要是卖给外人,少说要800的!想白嫖?没门!”
看着纪风云一动不动,时玉不耐烦道:“算了,你不要有的是人要,卖给别人我还能多赚点。”
随即转身就走,不带一丝留恋。
“慢着!”
时玉漫不经心转身,似笑非笑看着纪风云。
如果眼神能化作刀刃,时玉可能已经被削成兰州拉面里的牛肉片了。
“你最好说到做到!”
等纪凤云数好钱,时玉笑眯眯从她手里抠出来,嘻嘻一笑:“放心吧舅妈,绝对办好,这钱就当您心疼我,给我买补品用了。”
气得七窍生烟又不敢发作的纪凤云:“......…”
我去你的500块补品钱!
*
微风轻浮,太阳开始西沉,姚家门外看热闹的大爷大妈早已散场,橙红的晚霞洒落地面,映出房屋和树木长长的影子。
踏着欢快的步伐,时玉哼着小曲,怀里揣着让人眼红的巨款愉快地迈出了姚家,直奔回家的方向,嘴角扬起反派特有的邪恶笑容。
“二货们,做你们的春秋大梦去吧!”
还没到陆家就看见迎面走来的陆景,陆景看到回来的时玉,长腿一迈,加快速度走到时玉面前。
“怎么去了这么久?他们没为难你吧?”
“没有没有。”时玉摆摆手,娇俏的脸上露出办了坏事得逞后的坏笑。“我不但要回来了之前给他们的钱,还狠狠坑了他们一把。”
看着时玉这求表扬求夸奖的可爱模样,陆景一时有些手痒,刚准备抬手摸摸头,就注意到了时玉头上纱布瘆出来的血,他神色一肃,上前打横抱起时玉转身回家。
时玉被这突然的动作吓到,一时天旋地转,吓得她下意识环住陆景的脖子。
“怎…怎么了?”
“你头上纱布渗血了,我抱你回去换药。”
低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甚至隐隐能感受到声带的振动,时玉脸刷地就红了,心跳扑通扑通。
有生以来第一次公主抱,好激动!
两人很快就回到陆家,在门口张望的陆嫣大老远就看见她那沉稳严肃的大哥抱着她嫂子走过来,她那成日怼天怼地看家里啥都不顺眼的大嫂正一脸娇羞埋在她哥脖颈处。
陆嫣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这还是她大哥大嫂吗?她不会没睡醒吧。
今天太多反常之处,她一定还没睡醒,使劲掐了一把自己胳膊,哎呦!真疼啊!
就在她终于确信这不是梦的时候,他哥已经抱着她大嫂掠过她进房间了。
陆嫣迅速冲进她妈房间,激情澎湃传递一线战报。
进了房间后,陆景把时玉放在椅子上,找出药箱,给时玉换药,时玉把东西放在身旁桌子上,积极配合换药。
陆景取出干净纱布和药,用剪子利落剪下纱布,由于靠得太紧,时玉不自觉往后靠了靠。
“那个,我还是自己来换吧…”
说着就要起身照镜子,陆景一手把换下的棉纱布放在桌子上,一手按住时玉肩膀。
“别动!”
听了这话,时玉老实了,陆景换药期间她僵硬坐在椅子,一动不动。
终于换好药,两人就这么紧挨着,一时有些尴尬,时玉在脑子里飞速想着能聊的话题,随后不自在地问道:“那个,你有没有认识的人想找工作啊?”
“嗯?”陆景疑惑地看着时玉。
“就是,咱们这不是要去下乡嘛,我现在的工作也就不能干了,我想着不如卖给别人,好歹能换些钱。”
陆景想了想,回道:“倒是真有个人,李涛的妹妹前段时间就在找工作,因着没找到合适的,好像也准备下乡了,我可以去问问他。”
李涛,是陆景的发小,关系不错,出事这两天,他还和陆景说让他有困难随时找他。
“你想好了?卖了工作你可就不能反悔了。”
“嗯,我真的想好了。”为了不让陆景觉得她变化很大,引起怀疑,她苦涩一笑:“你们都去下乡,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无依无靠的,还不如和你们一起走。”
似乎觉得时玉的话有道理,陆景也不再劝。嘱咐时玉好好休息,就出了房门。
见陆景出去,时玉开始整理今天的战利品,拿着厚厚一打钱票,时玉财迷地又点了一遍,美美装进钱匣里,又找金项链和手镯,发现换下来的旧纱布盖住了手镯的一半,时玉拿起手镯擦了擦就往自己手上戴,没有注意到那纱布上的血迹淡了些。
手镯质地细腻温润,像羊脂般油润光滑,戴在时玉的手上,仿佛量身定做般合适。
收拾好家当,时玉把自己摔在床上,今天从意识到自己穿书一直到追债,精神高度紧绷,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时玉的眼皮渐渐沉重,慢慢进入了梦乡。

国营饭店里排着长队,时玉早上特意少吃了一点,就为了来这里吃一口肉,排到她的时候时玉要了两个白菜肉馅的包子,交了钱和粮票后,时玉就坐在座位上大快朵颐。
白菜肉包个头较大,皮薄馅足,味道鲜香。白菜的清甜搭配猪肉的淳厚,再加上面皮的麦香,让人吃起来感觉特别满足。终于吃到心心念念的肉后,时玉幸福得快哭了,要知道她以前可是最讨厌包子的,她以前买的包子都是皮厚馅小一点都不好吃。
两个包子下肚,时玉才感觉到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朝着约定的地方走,快到地方的时候她把空间里的日用品和调味料拿出来一些,走近后发现王大爷和吴婶已经在等了。
没过多久,范曼秋也回来了,一手拿着从供销社新买的头绳,一手提着一斤肥瘦相间的五花肉,笑得一脸满足,看见时玉三人在等着了,就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
笑嘻嘻对着时玉说:“时玉姐我跟你说,我买肉的时候碰见蔡婶了,她排在我后面,还想插队来着,幸好被后面的人抓住了,我这是最后一份五花肉了,剩下的都是些瘦肉,蔡婶听到没五花肉的时候脸都黑了。”说着她晃了晃手里的肉,眼睛弯弯的,看起来很是得意。
吴婶笑骂道:“你这皮丫头。”范曼秋家里条件好,她妈和哥哥都是厂子职工,娶进门的嫂子也是,本来是可以搬到镇上住的,但家里老人舍不得村里的地,范曼秋父母又放心不下老人,就都留在了村里,因此范家隔三岔五就吃一回肉在村子里不是什么稀奇事。
时玉也跟着笑,几人又等了好一会儿,吴婶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抱怨道:“这蔡婆子怎么这么慢,不是说就去买肉吗?怎么还不回来。
这么晚了,可别耽误我做饭啊。”
话音刚落,几人就看见蔡婆子跑过来,跑得气喘吁吁,脸上表情惊疑不定,冷汗不停往外冒,看起来十分狼狈。
见到时玉几人都等在前面后,她似乎放松了下来,用袖子擦了擦脸上和脖子上的汗,几人见蔡婆子狼狈的样子都有些疑惑,范曼秋盯着蔡婆子空空的手问道:“蔡婶,你不是去买肉了吗?肉呢?”
吴婶也疑惑道:“对啊,这都等你半天了,你啥都没买?”她又上下打量了一下蔡婆子,狐疑道:“你这副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偷东西差点被抓了呢。”
蔡婆子一听这话,一张脸僵硬起来,语速加快反驳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吴翠芝,你别睁眼说瞎话!”
“那你买的肉呢?你别告诉我你去了这么长时间啥也没买,到镇上闲逛来的。”吴婶叉着腰瞪着蔡婆子。
“我…我嫌那肉就剩瘦的了,一点油水都没有,就没要,打算改天再买。”
“那你咋去了这么长时间?你就排在我后面,我可早就回来了。”范曼秋紧抓不放。
蔡婆子见范曼秋咄咄逼人,又怕她们真的怀疑自己偷东西,就范曼秋那个嘴她还真怕她去报公安局,要是被那人知道她进了公安局......
蔡婆子打了个冷颤,她飞快转着眼珠,终于想出来个理由,心安定下来,理直气壮道:“我早上吃坏肚子了,买完肉就去了公厕,直到刚才才好受些。刚才也是怕你们等得急才跑成这样。”
似乎觉得自己的理解无懈可击,她也不心虚了,挺着腰板骂道:“你这死丫头,小小年纪就血口喷人,不知道哪家人将来倒霉娶你这么个丧门星。”
范曼秋只当她在狗叫,反弹蔡婆子的言语攻击,一脸识破真相的表情说道:“所以你早上真的吃了臭豆腐?蔡婶啊,不是我说你,这臭豆腐以后还是少吃吧,你这明显是吃不了细糠啊!不但吃后嘴臭,还拉肚子。”
蔡婆子听后十分恼火,一张老脸气得通红,但敢怒不敢言,心里把范曼秋骂了个狗血淋头,要不是这个死丫头排她前面,她早就买到肉了,哪里还有后面那些事。
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说道:“不早了,咱们快回去吧,不然来不及做中午饭了。”吴婶早就着急了,赶忙上车,她信了蔡婆子的话,就算蔡婆子身上没什么味道,但一想到她在公厕待了那么长时间,忍不住离蔡婆子远了些。
时玉在后面眯着眼看蔡婆子,直觉这老太婆肯定有问题,但也看不出来什么,就没追问下去。她和范曼秋紧随其后上了驴车,都心照不宣地离蔡婆子远了些。
蔡婆子还在庆幸自己反应快,丝毫没注意到其他三人的举动,一路上,三人聊得火热,几乎把蔡婆子当成了隐形人。
到了村口后几人就分开了,巧的是吴婶家就住在知青点旁边,吴婶为人和善,一路上觉得和时玉聊得来,告诉时玉要是种草有什么不懂的就问她。范曼秋和她们顺路,到了知青点后她朝时玉挥挥手,说没事的时候会去找时玉玩。时玉笑着答应。
快到下工的时间了,时玉把日用品放到屋子里就准备去厨房做饭。路可可在屋子里躺了一天了,看到时玉回来就阴阳怪气道:“呦,这是去镇上了?有力气出去买东西没力气去上工?我要找大队长举报你!”
说着要抢时玉的东西,看看她都买了什么,时玉怎么可能让她抢到,拿着东西就往后躲,路可可用力过猛,躺了一天身体还发软呢,一下子头晕眼花,差点没掉下炕。
时玉退到门口,沿着墙边上了炕,把东西锁进炕柜里后,一边把窗户打开一点一边对路可可道:“随便你,我是看起来好了,但只是看起来,我磕破的可是头,伤筋动骨还要一百天呢,头这么重要的地方磕破了,还不准我多修养几天了?”
时玉每天都喝一点灵泉水,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丝毫不妨碍她理直气壮,她现在有钱有粮,不赚工分也能让陆家吃穿不愁,所以能拖一天是一天,而且也不一定非要干农活才能有工分啊。

现在正值深秋,下乡后马上天气就转凉,按照妹妹的描述,下乡的地方好像是在山沟沟里,进城买东西很不方便。
很快,时玉就走到了供销社,进去后直奔卖布的柜台,她扫视着货架上的布匹,太花哨的不要,不禁造的也不要,最后时玉的目光落在了黑蓝灰颜色的粗布上,这种布料虽然手感比较粗糙,但胜在结实耐用,透气性也好,还不打眼,正合适。
问了问价格,两毛钱一尺,扯了粗布后时玉又买了些细棉布,到时候做衣服时缝在里面,穿在身上会更舒适一些。
买了布后,时玉又去买针线,下乡后一家人要做农活,衣服免不了划破,所以针线和碎布这些时玉尽可能多囤,以备不时之需。
买完这些后,剩下的布票,时玉买了一家人穿的袜子和线手套,两块钱一双的解放鞋,一人两双,六块钱的高筒雨靴一人一双。
买完穿的东西后,时玉又转战到日用品区,暖水瓶、茶缸、搪瓷盆这些家里都有,时玉没关注这些,她买了几个铝制饭盒,冬天很冷,避免生冻疮,她又买了蛤蜊油,香皂、雪花膏、卫生纸等日常消耗品。
铁锅、锅铲、调味品这些自然也不能落下。
买了这些东西,提着大包小包怕太惹眼,时玉便假装买完东西离开,出了供销社走到没人的巷子里把东西都收进了空间,过一会儿后直奔供销社里的副食品柜台。
购货券有时间限制,时玉便把手上的购货券拿出来全买了麦乳精和罐头。烟票和酒票也都买了粮食酒和香烟,水果糖、大白兔奶糖也都买一点。
把能想到的东西都准备好后,时玉最后去了种子站,种子站的种子种类很多,时玉着重买了常见粮食种子、蔬菜种子和棉花种子,又买了些花生和豆类种子。售货员见时玉买这么多种子,原本翻着白眼的眼睛和善了起来,送了些甜菜种子。
时玉满载而归出了供销社,这些东西一共花了她二百多块,放在别家都是要被喊败家子打死的程度,手里拿着一些日用品装装样子就回了陆家,进了门,陆嫣正愁眉苦脸地收拾东西,她来回扫视家里的每一个物件,恨不能长出八个手把这些东西都带走,看到提着一袋子东西明显是去逛供销社回来的时玉,气不打一出来。
自己在这愁眉苦脸,她这个嫂子倒好,天天不着家,看看这都几点了才回来,还有心情去供销社买东西!
时玉一进来就看着陆嫣不满的看着她,她讪讪一笑,感觉小姑子现在脾气正大,想上前说两句又不知道说什么,怕多说多错,就给了陆嫣一个笑脸,飞快回了房间。
陆嫣已经适应了这两天时玉的反常,对于时玉这反应已经不感到惊讶了,换作以前她俩对上眼,这个嫂子高低要阴阳怪气一番,现在陆嫣只当时玉摔坏了脑子,转了性。
时玉到了房间把门反锁后就进了空间,将今天自己买到的东西收拾好,留一部分在外面,剩下的都放在了空间。把今天买的种子都种下,白菜种子、西红柿种子、萝卜种子;高粱种子、玉米种子、小麦种子、棉花种子等等,最后浇了灵泉水。忙完这些,时玉就出了空间。
到了晚上,一家人吃过晚饭后,陆父陆道远一声令下,让所有人今晚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明天一早就坐火车出发。
回到房间后时玉躺在床上,想到明天就去下乡了,一时有些忐忑,来到这个陌生的年代,这几天一直不敢松懈,唯一安慰的是她还有空间,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不至于饿死。
想着想着,以为今天会彻夜不眠的时玉慢慢地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天亮,时玉起了个大早,出了房门,发现林海华已经在厨房准备早饭了。
看到时玉过来,林海华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小玉起来了?早饭马上就好了。”
“妈,我给您打下手吧。”时玉脸上挂起笑容。
“不用不用,马上就好!”感受到儿媳的变化,林海华感觉心暖暖的。
对于儿媳妇要跟着一起走的事,林海华开始是惊讶的,按照时玉以往的性子,她是绝对不会跟着他们一起走的,就连最开始时玉不惜撞破头也要离婚这件事林海华也不觉得意外。
她对时玉一直都觉得亏欠,毕竟他们一家也算间接害得时玉家破人亡。所以不管时玉怎么使性子,她们都尽量满足。
没想到最后她竟愿意一起下乡,说不感动是假的,林海华已经做好了下乡后依然让时玉在家待着的准备,尽力让她的生活没有太大改变。
很快陆嫣、陆道远和陆景也都起床了,陆嫣看着把碗筷拿到餐桌上的时玉,已经不惊讶了,毕竟昨天时玉给她的冲击太大,彻底粉碎了以往她对时玉的印象,现在就算时玉绑了一头猪回来她都不觉得惊讶。
虽然陆父昨天说要养精蓄锐,但明显大家都睡得不太好,一家人吃过早饭,就收拾好行李去了火车站。
到了火车站,就看见街道办的人站在车站口拿着名单点人,陆家一行人拿着行李走到那人身后的队伍排队,一队人陆续签到后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上了列车车厢。
车厢里都是年轻的男男女女,很明显都是去下乡的,一家人没有被安排在一起,陆嫣和陆父陆母坐在一起,时玉和陆景坐在一起,中间隔了三排座。
陆景拉着时玉坐在硬座上后,他就去整理行李,全程不让时玉插手。
陆景一米八几的个子,身上沉稳高贵的气质吸引了周围小姑娘们的视线,靠得近的更是蠢蠢欲动。
几个大胆的姑娘已经过来搭讪了,但都被陆景冷冰冰的态度吓退了。很快陆景就收拾好了行李,和时玉一起坐在座位上。
坐在时玉二人对面的是两个女孩和一个男孩。
大一点的女孩大约有十七八岁,留着齐耳短发,身形有些瘦弱,五官端正,给人一种干净利落的感觉,此刻她正时不时瞟一眼陆景。
小一点的女孩看上去也才十五岁左右,五官柔和灵动,扎着两条麻花辫,笑起来眼睛像月牙,嘴角还有可爱的梨涡。
男孩则更小。应该和小一点的女孩是姐弟,男孩生得唇红齿白,笑起来能看见两颗小虎牙,嘴角有着和姐姐同款梨涡,很是可爱。
大一点的女孩率先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何春英,春天的春,英气的英。两位怎么称呼?”
一旁的小女孩也介绍自己的名字:“你们好,我叫徐绵。”又指了指身旁的男孩道:“这是我弟弟徐浩。”
身旁的小男孩在姐姐介绍完后礼貌地打招呼。
时玉笑着道:“你们好,我叫时玉。”
陆景冲对面三人点点头:“陆景。”
“冒昧问一下,两位是男女朋友关系吗?”何春英问道。

听见这话,时玉笑了笑,说道:“不是。”
何春英面上渐渐带上笑容,然而没等她开口,时玉又道:“我们是夫妻。”
一旁的陆景诧异的挑挑眉,偏过头看向时玉,印象里这个女人从没有喊过他这个称呼,这还是第一次她在外面这样介绍他。
何春英的笑脸僵在了脸上,时玉则笑眯眯地看着何春英,把她的反应尽收眼底。
哎呀呀,又一个被男主颜值征服的女人,但也不得不承认,陆景这外貌条件确实有这个资本。不过,何春英这个名字有些熟悉,没记错的话,这好像是个作精炮灰。
书里的何春英在火车上见到男主后就缠上了男主,下乡更是被分在同一个大队,经常骚扰男主一家,在书中反复作妖。
何春华尬笑着没再开口。一旁的徐绵则好奇道:“姐姐你们也是去下乡的吗?”
“对,我们是和家人一起下乡的。”随即时玉指了指陆嫣三人的方向。
三人听了这话也没什么奇怪,这年头因为政策原因一家人一起下乡的也不少见,就没问什么。
“何同志也是下乡的知青吗?”时玉也是话赶话问的,她主要问的何春英,徐家姐弟没再她的考虑范围,以为是和家人去探亲但没坐一起的。
听到时玉的问题,原本尬笑的何春英回道:“我们仨都是去下乡的。”
时玉暗暗吃惊,她没想到徐家姐弟也是去下乡的,单看徐浩的年纪就知道这么小的孩子是不可能去下乡的。
徐绵对时玉的反应已经见怪不怪了,她熟练地解释起来:“父母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一直都是和奶奶生活,去年奶奶得了病也去了,家里没了大人,我就带着小浩一起下乡了。”言语间很是轻松,似乎已经看开了。
时玉和陆景对视一眼,并没有全信她的话,这姑娘的口音听上去是南方的,这样舍近求远来带北方下乡,还带着这么小的弟弟,肯定没这么简单。
这趟火车从这站开始一直到黑省都不会有经停,三人既然都是下乡的,那么大家都目的地都是一样的,虽然因为小误会有些尴尬,但慢慢的几人也熟悉了起来。
到了中午,列车员推着小车,车上是一份份用铝制饭盒装着的饭菜,餐车穿梭在各个车厢进行售卖。列车员声音洪亮,咬字清晰叫卖着。
“盒饭,盒饭,刚出锅的热盒饭,有菜有肉,管饱好吃,三毛钱一份嘞,来一份吧,各位旅客。
徐家姐弟连坐了好几天火车,家里带了的干粮已经吃完了,就要了两份盒饭,坐了一上午的车时玉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她让陆景去买五份盒饭,一家人一人一份。
车厢里买盒饭吃的还是少数,大多数都是拿着家里准备的干粮吃起来,何春英从包里掏出个玉米面饼子就这咸菜吃着。见时玉几人都吃着盒饭,之前和她一起吃干粮的姐弟俩也买了盒饭,心里有些不平衡,手里的玉米饼子一下子就不香了。
她眼巴巴看着徐绵,虽然没和徐绵相处多久,但这小姑娘一看就好说话,她不开口,就这么看着徐绵,时玉看出了何春英的小心思,皱了皱眉。
被何春英盯着的徐绵仿若未觉,慢条斯理地吃着买来的饭菜,不给何春英一个眼神。
时玉一边吃着一边看着这两人,她有些想笑,虽然用法有些不对,何春英也不是啥大美人,但她还是想到了一句话:眉眼抛给瞎子看。
一直到徐绵把饭都吃完了何春英还看着她,时玉都有些佩服这姑娘了,这么能坚持干什么都会成功的吧?
徐绵吃完饭,好像才看到何春英看着她,她疑惑地问何春英:“何姐姐,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何春英的表情一丝丝皲裂开来,她抽着嘴角道:“没事,我看你吃得挺香,忍不住多看了看。”
“是吗,确实很好吃,这几天天天吃干粮了,也算改善伙食了哈哈哈。”
何春英已经维持不了正常表情了,她也不搭话了,埋头啃着手里的饼子。
时玉绷不住了,徐绵这姑娘看起来温温柔柔的,没想到切开是黑的啊,忍的身体微微颤抖,她把头撇向陆景的方向,试图通过陆景的冰块脸冷静冷静。
一转头就看到陆景嘴角挂在淡笑看着自己,心里有根弦仿佛被轻轻拨动,时玉确实止住了笑,她看着陆景的脸有些失神,看惯了陆景的冰块脸,猝不及然被这笑容一冲,时玉只觉现在陆景的脸帅得刺眼。
红着脸移开视线,她也像何春英一样埋头苦吃。
吃完了饭,几人又聊了聊,火车一直在运行,几人聊着聊着都有些困了,徐浩的头一点一点地,被徐绵拉过脑袋靠在肩上,很快就睡着了。
这时候的火车上是有扒手的,时玉不敢松懈,时不时看一眼行李,但不知道是早上起太早,还是火车晃悠的,她眼皮开始变得沉重,很快头就一点一点的,她用手撑开眼,不敢睡。
突然手被一双大掌拿开,陆景抖开一条毛毯盖在时玉身上,低沉的嗓音在时玉耳边响起。
“困了就睡吧,我看着。”
没有了手的支撑,时玉的眼皮就抬不起来了,她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很快就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时玉睡得身形左右摇摆,陆景怕她又磕到头,索性把她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低头看去,时玉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又长又密,安静得像个洋娃娃。
何春英和徐绵看陆景没有一点困意,都拜托帮忙看一下行李,挣得同意后也靠着靠背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几人路上轮流看行李,陆嫣时不时过来和时玉二人说说话,时玉坐得浑身酸痛的时候也会两边转转,陪陆父陆母说说话,一来二去,大家都熟悉了不少。
等终于到了目的地,众人都松了口气,何春英边收拾行李边抱怨道:“终于到了,再坐一会我都要散架了,徐绵你们真厉害,能坐好几天。”
徐绵无奈地笑了笑:“没办法啊,只能硬着头皮坐了。”
几人拿着行李排队下车,等出了火车,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时,众人都觉得活过来了。
众人出了车站已经是傍晚了,在车站口,一名知青办的男同志拿着大喇叭对着他们这边喊:“到黑省下乡的知青同志们,到我这边集合!”
从火车上下来的知青纷纷向着那位男同志的方向走去,等众人都过来后,拿着喇叭的男同志对着乌泱泱一群人再次喊道:“今天有些晚了,夜路不好走,大家也坐了很长时间的火车了,都挺累的,今晚就先去招待所休息一晚,明天到汽车站集合,到时候分配各自要到的公社,再由公社安排客车送大家过去。”
知道了汽车站的具体位置,知青们都去找招待所休息了。因着在火车上聊得不错,何春英和徐家姐弟便和陆家一行人住在了同一家招待所。

陆嫣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门,转过身问林海华:“妈,我哥和嫂子他们怎么还没回来?”
林海华看着天已经快黑了,也有些担心道:“是啊,你哥也真是的,带着你嫂子还这么晚不回来。”她看着在院子里坐着的陆道远,说道:“他爸,要不你就去看看?”
陆道远看起来是不担心的那个,他很放心两人说道:“没事,陆景那小子有分寸,没准是两人还没玩够呢。”
林海华听了陆道远的话,觉得有可能,也就没管了。
后山小木屋后。
陆景手疾眼快抢过时玉手上的灰兔子,一个手刀下去兔子胡乱蹬着的腿就又软了下去,暗道:坏了,忘了这兔子还没死。
就这一眨眼的功夫,徐欣冉已经从木屋里出来了,她一绕到木屋后面,就看见陆景一米八几的个子和时玉缩在墙角,手里还拿着一只要死不活的兔子。
看清楚后她马上调整好表情,洁白的脸上带上纯善无害的笑容,一脸疑惑道:“陆知青?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她又偏过头看向时玉,见两人亲密的样子,一脸了然道:“这位是陆知青的对象吧?你们看起来真般配。”
听到原著官配说自己这个炮灰前妻和男主般配,时玉一时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她尴尬地笑了笑,时玉飞快转动脑子,偷听被抓包可还行?
“哈哈,我们本来是想在山脚转转,结果碰见这只兔子,一路追上来的,结果抓到兔子后看见这边有个木屋,就想过来看看。”
徐欣冉笑得更深了,说道:“是吗,那还真是巧呢~在这里碰到。”
这个理由实在是太牵强了,时玉一时也想不到其他理由解释,只能硬着头皮笑着道:“是啊,是挺巧的。”为了缓解尴尬气氛,她假装不认识徐欣冉,问道:“我叫时玉,是陆景的妻子,请问你是?”
徐欣冉盯了一会儿两人,将两人的反应尽收眼底。陆景除了刚看见时动作有些不雅观外其他时候都是面无表情,时玉的话,仔细看能看出来一丝慌张。
她笑了笑道:“你好,时知青。我叫徐欣冉,上工时和陆知青在一组,我听陆知青说起过你。”反正没有找到那个木箱子,这两人也没看到什么,徐欣冉索性陪着两人演下去。
时玉听到陆景提起过她,好奇道:“是吗?他怎么说我的?”
“她说你身体不好。”
时玉看向陆景,陆景一脸无辜地看着她,虽然知道陆景是给她不上工找理由,但这话怎么听怎么不顺耳,时玉决定暂时不看他。
徐欣冉把两人自然的互动看在眼里,笑得更深了,果然,之前的办法行不通了,看来还有找其他办法。
天已经黑了,又没找到那个木箱子,徐欣冉打算走了。她看向两人道:“我打算回去了,陆知青和时知青,你们和我一起吗?”
“好啊,一起回去。”时玉见徐欣冉没有再问,松了口气,拉着陆景跟上徐欣冉。
三人很快下了山,到了知青点,林海华见两人完好无损地回来松了口气,再不回来她真的要上山找人了,陆嫣眼睛瞬间锁定在了他哥手上的兔子,亮着眼睛飞快从陆景手里抢过兔子,看着两人问道:“哥,嫂子,这是你们猎的?”
时玉点点头,看着这个害她和陆景被发现的罪魁祸首,心下打定主意,嗯,就爆炒吧。
第二天中午,几人就吃到了冷吃兔和麻辣兔头,虽然僧多肉少,但几人都吃得很满足,徐绵是南方妹子,能吃辣,吃得她都有些伤感了,眼带泪光感谢时玉,其他不能吃辣的都吃得斯哈斯哈,但夹菜的速度丝毫不减。
肉啊,这可是肉啊!
路可可和李铭看着几人吃的喷香,但自己只能干看着,都急红了眼,他们两个因为感冒嗓子像被刀片划一样难受,根本不敢吃。
路可可瞪向时玉抱怨道:“时玉,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把菜做这么辣,害得我们两个都吃不了。”李铭也幽怨地看着时玉。
时玉慢条斯理咽下嘴里的饭,对着两人说道:“第一、这是我和陆景猎到的兔子,和你们没关系。第二、今天我做饭,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第三、你们感冒关我什么事,是我让你们大冷天去泡水缸的吗?”
路可可气得都红温了,刚想发怒,就看到刚才埋头干饭的几个人都不善地看着她,一瞬间哑口无言。
听到有人说菜的不是,徐绵最先开口道:“对啊,路知青,这是陆家的兔子,人家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啊。”
付毅中和杨志伟点点头,表示赞同。
谢婷更绝,骂道:“爱吃吃不吃滚,嗓子都这样了还话那么密,干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你们要是不吃就赶紧腾地方。”
见几人都帮着时玉说话,两人知道斗嘴斗不过,灰溜溜地走了。
帮陆家起房子的几个村民一没事就到知青点看看,已经准备打地基了,时不时运一些沙子、土、麦草、木料等材料过来。
时玉和村民们商量可不可以在屋子里打一个小灶台,这样冬天可以在屋子里做饭,时玉并不打算自己盖一间厨房,虽然每个房间都不大,但起三间房子已经很打眼了。
打一个小灶台并不费事,村里人都会做,一天就能做出来,村民满口答应,时玉拿出一些水果糖发给干活的几个村民让他们带给家里孩子吃。村民连忙摆手拒绝,但时玉硬塞给了他们说道:“房子的事还要麻烦几位同志费费心,孩子们的都爱吃糖,苦了什么不能苦了孩子不是?”
几个村民见拒绝不了,都笑着接了,家里的孩子没有不爱吃糖的,就是没有孩子的人家里也有侄子侄女,几人收了糖都在心里决定干活要更用心。
晚上,徐家。
天刚刚黑下来,蔡婆子就偷偷出门了,徐欣冉在角落里看着她走出了徐家。
大晚上的,村子里都没人出来,蔡婆子慌慌张张地上了山,来到了废弃木屋后左右看了看就进去翻找。
昨天走的时候徐欣冉已经把脚印清理了,心神不定的蔡婆子自然不会想到注意这些,只希望快点找到那个木箱子,交给那个人后过安生日子。
然而任她翻多少遍,都没找到那男人说的木箱,恐惧在心底蔓延,想到男人威胁的话,蔡婆子抖着身子又到屋外转了好几圈。
把屋里屋外翻了个遍还是没找到!
蔡婆子最后进屋子里看了看后打算回去,然而就在她想转身出去的时候。
门嘭的一声被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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