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雨中小说 > 其他类型 > 丫鬟变主母,贵少他超爱南珠沈燕白全章节免费阅读

丫鬟变主母,贵少他超爱南珠沈燕白全章节免费阅读

又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潘嬷嬷气冲冲道:“果真是那小贱人给大爷下了迷魂汤,她掉两滴眼泪,在床上把爷服侍的服服帖帖的,爷就既往不咎了,连兰花也一并放过了。”柳氏大吃一惊:“他竟如此荒唐!”“可不是。”潘嬷嬷说的有鼻子有眼:“我看那南珠分明是狐狸精变的,松云居那位什么人啊,二十三了都不曾沾女人身,怎遇到她就把持不住了?听说今日直到晌午了才出房门。”沈从玉皱眉:“大哥哥竟这样痴迷她!母亲,那南珠身上定有古怪。”柳氏有些迟疑:“英雄难过美人关,许是太漂亮了?”潘嬷嬷接话:“夫人您再想想,一个干粗活的丫鬟,那手儿那脸还滑嫩嫩跟泥鳅似的,怎么可能呢?又生得如此容貌,实在罕见,我们三哥儿平日里虽然糊涂些,但也不至于好赖不分,明知庄大人在家中做客还做出这样的事,老奴觉得定...

主角:南珠沈燕白   更新:2025-05-01 10:5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珠沈燕白的其他类型小说《丫鬟变主母,贵少他超爱南珠沈燕白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又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潘嬷嬷气冲冲道:“果真是那小贱人给大爷下了迷魂汤,她掉两滴眼泪,在床上把爷服侍的服服帖帖的,爷就既往不咎了,连兰花也一并放过了。”柳氏大吃一惊:“他竟如此荒唐!”“可不是。”潘嬷嬷说的有鼻子有眼:“我看那南珠分明是狐狸精变的,松云居那位什么人啊,二十三了都不曾沾女人身,怎遇到她就把持不住了?听说今日直到晌午了才出房门。”沈从玉皱眉:“大哥哥竟这样痴迷她!母亲,那南珠身上定有古怪。”柳氏有些迟疑:“英雄难过美人关,许是太漂亮了?”潘嬷嬷接话:“夫人您再想想,一个干粗活的丫鬟,那手儿那脸还滑嫩嫩跟泥鳅似的,怎么可能呢?又生得如此容貌,实在罕见,我们三哥儿平日里虽然糊涂些,但也不至于好赖不分,明知庄大人在家中做客还做出这样的事,老奴觉得定...

《丫鬟变主母,贵少他超爱南珠沈燕白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潘嬷嬷气冲冲道:“果真是那小贱人给大爷下了迷魂汤,她掉两滴眼泪,在床上把爷服侍的服服帖帖的,爷就既往不咎了,连兰花也一并放过了。”

柳氏大吃一惊:“他竟如此荒唐!”

“可不是。”潘嬷嬷说的有鼻子有眼:“我看那南珠分明是狐狸精变的,松云居那位什么人啊,二十三了都不曾沾女人身,怎遇到她就把持不住了?听说今日直到晌午了才出房门。”

沈从玉皱眉:“大哥哥竟这样痴迷她!母亲,那南珠身上定有古怪。”

柳氏有些迟疑:“英雄难过美人关,许是太漂亮了?”

潘嬷嬷接话:“夫人您再想想,一个干粗活的丫鬟,那手儿那脸还滑嫩嫩跟泥鳅似的,怎么可能呢?又生得如此容貌,实在罕见,我们三哥儿平日里虽然糊涂些,但也不至于好赖不分,明知庄大人在家中做客还做出这样的事,老奴觉得定是那妖精施了什么妖术!”

沈从玉听得毛骨悚然,走过来紧紧挽着柳氏的胳膊:“母亲,我害怕,她不会真是妖精变的吧?”

柳氏觉得潘嬷嬷说的不无道理,沉吟道:“此事非同小可,我们需得小心行事。”

“夫人说得对。”

潘嬷嬷暗自窃喜,先甭管南珠是不是妖精,如今大爷开了窍,知道女人的滋味,日后身边自然是要人的,只要把南珠弄走,她的桂儿就有机会。

南珠吃完惠嬷嬷买回来的药丸,将剩下的藏进衣柜里,确定不会被轻易发现后才关紧柜门。

外头有人传话过来,说老夫人的人过来了,正在前厅等她。

南珠说知道了,收拾一下立即过去。

来的人是小十。

南珠面露惊喜,她对小十颇具好感,那天去老夫人院里,多亏小十给她许多提醒,才没在老夫人面前露怯:“小十,你怎么来了?”

南珠轻快的跑过去。

小十看到她,也招招手,她一身粉色的衣裳,左右胳膊上用丝带系着蝴蝶结,随着动作在空中微微摆动着,很是可爱。

“南珠,老夫人叫我送药膳过来给你喝。”小十在她耳边偷偷说:“她知道你被爷收房了,这些是补身子的。”

南珠却面露迟疑:补身子?还是助孕?

老夫人送来的药膳,南珠不能拒绝,只是她刚吃完避嗣的药丸,不敢再乱喝东西。

南珠默了默,缓缓道:“替我多谢老夫人厚爱,不过这药有些烫,稍微凉一些我再喝。”

小十表情纠结:“可是老夫人让我看着你喝完,再把碗拿回去复命。”

南珠道:“这有何难,我重新拿个碗来倒进去就好了,你再端着盘子回去复命,就说我喝完了。”

小十点点脑袋,觉得南珠说得有道理。

小十离开后,南珠端着药回到自己屋中,偷偷倒进盆栽里。

一碗药就这样喂了盆中的枸杞。



回到明月斋,小十去沈老夫人跟前回话,说她看着南珠把药都喝完了,一滴不剩。

沈老夫人让她先退下。

待小十退出去,黄嬷嬷让屋里其他伺候的也退出去,确定门口没了人,才往里走:“老夫人为何派小十送药过去?这丫头嘴上不把门,只怕说漏嘴。”

“她不知道。”沈老夫人不以为意:“这丫头没心机,她去送药没那么容易引起旁人注意,也不会引起怀疑。”

黄嬷嬷是沈老夫人心腹,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她,若是亲自端了药过去,恐怕人人都觉得这碗药分量太重。


云初立即冲进去:“爷……”

话卡在嗓子眼,云初看到自家爷衣衫半解,若隐若现的胸膛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脖子上还有一枚清晰的牙印。

沈燕白刚从内间出来,满面春风:“抬些热水进来,叫惠嬷嬷给南珠准备一身干净的衣服送进来。”

送这里来?

云初醍醐灌顶,立即明白了什么。

他就说爷今日怎么这么奇怪!

原来是金屋藏娇!

云初和庄亦去打水,激动的同他讲:“昨夜南珠歇在爷房里!”

庄亦一脸的骄傲:“我早就知道了。”

还挣了五两银子。

“真不够意思,你居然不告诉我。”云初骂骂咧咧:“我就说你怎么这么镇定……不对。”

云初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怒骂道:“挨千刀的,你坑我银子!”

庄亦飞快的跑了。

沐浴完,南珠换上一身浅绿色衣裙,桌上备好了午膳。

南珠走过去,腰间横来一只修长有力的胳膊,身子被男人往前一带,南珠反应过来后,人已经稳当当的坐在沈燕白腿上。

隔着衣物南珠都能感受到这双长腿是何等结实,似乎腾腾冒着热气儿烫屁股。

她实在不习惯如此亲密的举动,挣扎着要起来:“爷快放开我,您抱着我不方便用膳。”

沈燕白:“无碍,我喜欢抱你用膳。”

南珠:我不喜欢被你抱啊。

她抿了抿嘴儿,只觉实在硌的慌,不安分的动来动去,沈燕白在她臀上结结实实打了一下:“好好坐着,别乱动。”

又打她屁股。

南珠不敢再动了。

沈燕白嘴角不着痕迹的弯了弯,给南珠盛了一碗燕窝鸭子汤,又夹了一些菜放在小碗里:“吃吧。”

南珠拿起勺子,舀一勺汤,正要放嘴里,一不小心胳膊撞到沈燕白,汤洒了出去,落在他衣袍上,南珠哎呀一声,忙抽出帕子去擦:“爷衣服脏了。”

她悄眼打量沈燕白脸色,只见他神态自若端起桌上的茶喝,并未在意衣袍弄脏,南珠很可惜的样子:“爷衣服脏了,快去换下来吧,这么好看的袍子脏了可惜了。”

沈燕白哪里看不破她的小把戏。

人不大,胆子倒肥。

心眼比碗里的米粒子还多。

他说:“无碍,爷不差钱,一天扔一身也不在话下。”

南珠不甘心:“爷还是放我下去吧,我笨手笨脚的,饭都吃不好了,白白浪费了食物。”

沈燕白弯唇笑了笑:“你亲我一下,我就放你下去。”

南珠脸儿飞红,爷居然提这么无耻的要求!

“不愿意?”沈燕白循循善诱:“那便坐我腿上吧。”

南珠心一横,反正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不就是咬个嘴么,这有何难!

南珠仰起下巴,对着沈燕白沾了茶水的唇亲下去。

只停留一下便立即躲开,生怕沈燕白使坏。

果然,沈燕白当真耍起无赖:“这个不算。”

南珠目瞪口呆,气鼓鼓道:“怎么不算,我明明亲了嘴!”

沈燕白懒洋洋地说:“我只想让亲脸,亲嘴不算。”

南珠:“我重亲一次。”

沈燕白被她傻里傻气的样子逗笑了:“南儿,青天白日,说甚么亲不亲的,到了晚上爷任你亲。”

南珠都傻了,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明明上午拉着她干坏事的人是他,这会诱她吻他便罢了,还倒打一耙!

简直无耻!

奸商!奸商!!!

沈燕白心情大好,悠哉悠哉喝了几口汤,又夹了一只虾仁喂到南珠嘴边:“吃吧,不是说饿了?”

南珠张嘴,反正逃不掉,先痛痛快快吃饱再说。

不过主子们吃的东西,味道真不错,南珠从来没吃过这么好的菜。


兰花比南珠早进府三年,因为和南珠同病相怜,两人经常一块诉苦。

兰花说他哥哥以前读书很不错,但是家里穷,交不起上学堂的银子,只好把她卖了换钱。

当初南珠替她不值,卖了就是一辈子奴才,给人洗衣给人出气,没有翻身之地。她不相信兰花家人还会来赎她,定是哄她的!

兰花说不是的,他哥哥待她很好,家中父母也待她极好,要不是实在走投无路也不会把她卖了。

“我哥哥说了,他一定会努力考取功名,赎我出府的!就算考不上,他也一定会努力赚钱,不让我给别人当一辈子丫头。”

她哥哥终于要来赎她了。

南珠真心替她感到开心,也不由得心生羡慕:“兰花,你家人待你真好,等你出去了,就可以和家人去扬州团聚了。”

“是呢,母亲说家里有钱了,还会为我寻一门亲事。”兰花握住南珠的手,圆润又稚气的脸蛋写满了义气:“我同哥哥说了,等我出去后,再攒钱把你也赎出去,我们一起去扬州开铺子赚钱。”

南珠听得流泪,她和兰花紧紧抱着:“我们一定会自由的,去扬州赚好多钱,自己买宅子当家做主。”

兰花想起来重要的事,从袖中拿出一个荷包递给南珠。

“南珠,这里面有我攒的钱,如今我就要离开这里,用不上,我送给你吧。”

南珠摇头拒绝:“钱怎么会用不上呢,你自己留着吧,出了府用钱的地方多。”

“你收下吧。”兰花硬塞给她:“我们把钱收在一起,等我出去和哥哥再挣钱,这样你可以快些出府了,赚了钱你再还我。”

兰花硬塞给南珠,南珠红着眼圈儿收下。



这日松云居设宴,好友十人,皆是商人,人虽少,场面却隆重。

沈燕白将南珠唤去房中,有事叮嘱:“今日松云居设宴,来往皆是男子,听惠嬷嬷说你绣工了得,就在我屋中替我做件寝衣吧。”

南珠知道沈燕白良苦用意,她容貌惹眼,外面人多眼杂,恐怕生出事端,他的卧房旁人不敢随意靠近,没人来打扰她。

南珠心中甚暖,无比感激:“谢谢爷,我给爷量身。”

沈燕白问:“可要用笔墨?”

南珠摇摇头,面容腼腆:“奴婢记得的。”

屋子里早已备好量身的工具和做寝衣的料子,南珠从篮子里拿出软尺。

沈燕白张开双臂,待她来量,男子与女子差异此刻明了,南珠站在他身前,显得娇小,按着布尺在沈燕白身上一一丈量时,有时候还要踮起脚尖。

哪怕隔着衣物,南珠也能感受到爷身体是那样强悍的,那夜醉酒种种,不禁有浮在心头,有些画面,是那样的清晰。

脸儿真是又热又红,闹得她不知所措。

沈燕白不知南珠心中所想,只见她螓首蛾眉,媚眼含羞,西施貂蝉不过如此。

又想起萧炎的话,他再三叮嘱:“膳食我会叫厨房传送,你勿要出我房门。”

南珠美貌,实在不能让他们看了去。皆是他的好友,沈燕白当然不是怕他们抢人,只怕是嘴里藏不住话,将南珠往外说,闹得街上沸沸扬扬。

南珠点点头,糯声回道:“是。”



南珠听话,一直没有出沈燕白的房间。

外头热热闹闹的,都与她无关。

此番设宴,沈燕白邀请的都是经商好友。

好友们见他前来,纷纷作揖,七嘴八舌,好不热闹。

这些人都是京城叫得上名号的商贾,能出现在这次宴席上,必定是志同道合之人。

厨房忙中有序,鱼贯而入端来无数佳肴。

陆道忠举杯敬酒,高声道:“燕白扬州一去便是半年之久,让我们好等,今日一聚,定要不醉不归!”

齐一堂举杯附和:“我可是放下手里的生意特地赶过来,燕白不可掺水糊弄我等,叫我发现,罚酒一坛!”

沈燕白端起一杯,一饮而尽,倒过杯来给众人看:“难得一聚,今日陪你们喝个痛快!”

云初立即给他满上一杯。

其他人纷纷举杯敬酒,好不痛快!

酒过三巡,这些人说起话来也没有顾忌。

赵鉴明粗声道:“齐兄醉醺醺回去,怕是又要被家里母老虎家法伺候了!”

齐一堂广袖一扫,笑骂道:“你这斯知道甚么!打是疼骂是爱,家里娘子知冷知热,我在外面做生意才得风生水起!”

众人哈哈大笑!

纷纷附和:“是这道理!”

话又落到沈燕白身上来:“燕白身边不见红颜知己,入青楼也只管谈生意,男人久没发泄,终究伤身呐。”

“是啊,炕上有女人才暖和,你看齐一堂,被媳妇打板子也道是快活。”

沈燕白笑而不语。

想起藏在屋中的美人花,又痛痛快快饮了几杯。

今日好友齐聚一堂,沈燕白难免被灌了许多,原是酒中悍将,耐不得被灌了许多,又醉得一塌糊涂。

南珠听到外面吵吵嚷嚷,放下针线去开门,见沈燕白被云初和庄亦抬进来,放在床上。

只留下一句“辛苦南珠伺候爷”后便跑了。

南珠咬嘴儿抱怨:“爷怎的又喝醉了!”

床上,沈燕白一动未动,南珠去打了水替他擦脸,沈燕白不配合,只觉得热,摸索着腰带要脱衣。

南珠吓得赶紧按住他的手:“爷身上没有玉佩,不要再脱了!”

“玉佩……”

南珠这回怎么也不能让他脱了,仗着沈燕白醉酒,恨恨道:“爷,求你了,不要再脱了,你身上没有玉佩,再脱我不给你穿衣了,让云初进来看你脱个精光!”

说罢,南珠重重打了下沈燕白的手,啪得一声响,脆脆的,心里十分解气。

哼,该让潘嬷嬷拿板子打手!

幸好沈燕白不再乱动了,他头脑昏沉,眼睛睁开一条缝来,隐约看到了南珠,她面儿酡红,眼儿含雾,娇憨俏媚,一张引人垂涎的小红嘴儿肉嘟嘟的,像一块可口的点心,让他想重重咬上一口。

南珠不知男人的危险,见他不动,继续拿起手帕重重给他擦脸。

沈燕白心头痒意更甚,只觉得被他擦过的燃起一团火,席卷全身。

倏地,他攥住南珠的腕子,扣住腰身,一个翻身,轻而易举将她压在床榻。

南珠吓得心快要跳出嗓子眼,爷明明醉了,可那眼神却又幽深似一潭古井,多瞧一眼就要跌下去。

奈何手腕被牢牢抓住,她挣脱不开:“爷快松开,奴婢还未给爷更衣。”

松开,到嘴的鸭子哪有松开的道理。

沈燕白浑身邪火乱撞,怀中又有温香软玉,皮香肉嫩,只想据为己有。

他低头亲了下去,含住她粉嫩下唇。

南珠睁大眼睛,脑子里翁的一声,空白一片,待她反抗时,沈燕白已经扣住她手腕压过头顶,强势撬开她糯米白牙,横冲直撞进去。

“唔……爷……”

南珠心慌意乱,何曾经历过这样的事,又羞又惧,奈何她是盘中餐,砧上的鱼,除了任人宰割,半点反抗余地也无。

唇间陌生触感如此清晰,所有感官都聚集在歪缠混搅的唇齿间。

南珠尝到了爷嘴中的烈酒,脑子也开始昏沉沉,先还使劲推他,后来没了力,只能揪着沈燕白肩上衣袍面料,承受他的吻。


沈燕白更用力扣住她的手:“我咬你别处,不妨碍你吃饭。”

很快,南珠抽抽噎噎,又哭了起来。

庄亦听了害臊,赶紧离去。



云初在柳氏那碰了钉子,灰头土脸的回来,爷吩咐的事情没办成,不知如何向他交代。

他垂头丧气走在廊间,脑袋被石子崩了一下,云初皱眉,喊了句“谁”捂着脑袋四处张望,庄亦突然从廊外的屋顶倒吊下来半个身子,云初差点被吓破胆,抱着柱子尖叫。

“哈哈哈哈哈哈哈。”庄亦在空中轻松翻个跟头,双脚稳稳落地:“胆儿这么小,等会又要去找小十哭鼻子。”

云初气上心头:“你这腌臜泼才,白日里装神弄鬼吓唬人,小心阎王抓你去地府。”

庄亦见他空手而归,抱着剑问道:“人呢?怎么没带过来?”

提到这个,云初更气:“柳夫人不放人,说那兰花坏了府里规矩,她是当家主母,她的人得她来处置,还说南珠是同伙,今日也要来抓她问罪。”

云初一拍脑袋:“糟了,柳夫人要打兰花了,我得赶紧去找爷。”

庄亦拦住他:“爷没空,叫我们别打扰。”

爷正锦罗帐里快活哩。

云初问道:“爷在忙什么?”

好不容易站在八卦一线,庄亦哪里会轻易告诉他:“爷的事你问这么多做什么,待我去兰苑将人带回来。”

云初不信:“你能把人带回来?”

庄亦伸出手,比了个五:“我若带回来,你给我五两,我若带不回来,我给你十两。”

云初不信这个直肠子能把事办成,很痛快的答应了。



庄亦去了兰苑,柳氏正坐镇,盯着人打兰花板子,兰花被人摁在凳子上,疼得脸色发白。

庄亦本想飞进去,考虑到这毕竟不是松云居,还是老老实实走进去,让人传话。

柳氏传他进去。

庄亦先作揖,毕恭毕敬道:“夫人,我们爷命我把兰花带回松云居审问。”

柳氏面色不虞:“走一个云初,又来一个庄亦,怎么,我这执掌中馈的主母还管教不了坏了规矩的小丫鬟?”

“夫人地位尊贵,自然管得。”庄亦知道会被为难一番,倒也不焦躁:“只是南珠被我们爷收了房,已经是爷的人,身份终究不太一样,要怎么责罚得我们爷说了算才行。”

柳氏不信:“燕白把她收了?何时的事?”

庄亦很冷静:“夫人不信?现在南珠还在爷房中,夫人随我去看看便知晓了。”

柳氏暗暗咬牙,好一个南珠,居然爬上了沈燕白的床。

松云居的下人一向不归柳氏管,这是沈燕白一直以来的规矩。

计划就这么泡汤,柳氏实在气不过。

“夫人,我们爷还说,账要一笔笔的算,这个兰花既然是南珠的同伙,自然得带回去好好审问,问清楚是谁先出的主意,谁拿的银子多,谁的罪就重些。南珠如今不是一般的丫鬟,我们爷定要盘问清楚,不可多冤枉南珠一分。”

如今府中公账正是缺钱的时候,还等着沈燕白添钱,柳氏不敢在这时候惹沈燕白,只好将人放了,任庄亦带走。

庄亦作揖,一只手便将兰花扶起来,扛在肩上,足尖一点便飞了出去。

兰花被安置在一间空房,惠嬷嬷给她上药,庄亦就出去了。

看到云初,一个跳跃,在空中腾了几个跟头落在他面前,得意的伸出去去:“五两银子。”

云初愿赌服输,掏了五两给他。

又实在好奇他是如何说服柳氏的:“我去的时候,柳夫人可没一个好脸色,怎么都不肯放人,你说了什么?”


话虽如此,黄嬷嬷依然放心不下:“老夫人,若是燕哥儿问起来怎么办?这事定然瞒不住他。”

沈老夫人觑她一眼:“买药可有露出马脚?”

“老夫人放心,这药是当初南珠跳楼的时候买的,绕了好几层关系,绝不会叫人发现。”

“你办事我放心。”沈老夫人满意的点点头,干枯的手指转动着手上一串沉香佛珠,严肃道:“此事万不可叫燕哥儿知道,只咬死是补身子的,燕哥儿不会生疑。”

“刚收的通房捧在手心里正热乎着,恐怕不出一月她便能有孕,燕哥儿如今婚事未定,正房娘子还未入门,通房丫鬟肚子先大了,传出去还不叫人笑话。往后日子还长着,燕哥儿不缺人给他生孩子。”

“绝嗣汤一喝,任她再受宠,也掀不起风浪来。”

黄嬷嬷附和:“还是老夫人思虑周全。”

“兰苑今天是不是也没闲住?”

黄嬷嬷听懂她的弦外之音,忙回道:“那柳氏身边的潘嬷嬷是个蠢的,打听到南珠和兰花没受罚,跟柳氏说南珠是妖精变的,要去道观里请道士下山来府里捉妖。”

沈老夫人冷哼:“最蠢的就是柳氏,我倒要看看她还能作出什么妖来。”



沈燕白刚回府,就先去了明月斋。

沈老夫人正要用晚膳,见到沈燕白过来,笑着喊他坐下,叫丫鬟给他布菜。

沈燕白淡声道:“不用了,孙儿已经在外面用过晚膳。”

沈老夫人知道他是找的借口,怕是急着回松云居和南珠吃饭,面上没戳破他,倒慈祥一笑:“这么急匆匆赶过来,怕不是看我的,听到下午我让小十送药膳的消息了?”

沈燕白:“是药三分毒,南儿身子骨弱,用药需谨慎些。”

沈老夫人确实不信,佯装嗔怪道:“我看那丫头挺活泼的,哪有那么娇弱。”

沈燕白不言语,一股牛劲上来,她要是不答应,恐怕就在这耗着,沈老夫人败下阵:“好了,我也是老糊涂,着急抱曾孙,既然你舍不得,我不再送就是,只是燕哥儿年岁不小了,有的是该考虑的时候了。”

“孙儿知道。”

沈老夫人提及另外一事:“既然南珠被收了房,有些粗活不适合她做,我看小十还算机灵,就让她去松云居,一来帮南珠打打下手,二来两个人更方便照顾你一些。”

沈燕白蹙眉:“我习惯清静,屋里太多人嘈杂了些,南珠细心体贴,有她和惠嬷嬷她们足矣。”

时候不早,该说的已经说完,沈燕白不再逗留:“孙儿还有事,不打扰祖母用膳。”

沈老夫人知道劝不动,叹息道:“去吧去吧。”

沈燕白走出明月斋,云初在门口和小十说话,像是闹了矛盾,见沈燕白出来,小十踢了云初一脚,低着头匆匆走了。

“爷。”

云初走到沈燕白跟前,听到他问:“怎么回事?”

云初想起小十说过的话,表情有些沮丧:“小十说老夫人问让她想不想去松云居,她说不想,老夫人说了她两句。”

沈燕白知道小十是祖母养着日后准备给他当通房的丫鬟,不过他从来不起意,这事也就没提过,后来小十和云初倒是越走越近。

他给云初吃颗定心丸:“她不会去。”

回松云居的路上,沈燕白吩咐云初去药铺拿些药回来。

云初目瞪口呆:“给南珠喝?”

沈燕白蹙眉:“我喝,勿要旁人发现。”

“爷喜欢南珠,为何不跟她生孩子?”

“这事不急。”沈燕白叮嘱他:“不要让她知道。”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