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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晖渐沉沦(林轻语白月光)

喵喵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听到这些话,岑清染眼里的得意都快要藏不住了,她看着近在咫尺的咖啡车,眼珠一转,不动声色地踢了一脚。下一秒,整辆小推车瞬间倾翻,服务员尖叫了一声。孟宴淮立即抱着岑清染后退躲开了,小推车砸到林轻语的腿上,将她绊倒。车上的杯子齐齐掉落砸在她身上,一片青紫斑驳。热咖啡全部泼洒出来,将她淋得湿透,手上烫出一片水泡。她撞倒在桌子旁,额头被磕出一个血洞,鲜血汩汩冒了出来。剧痛绵延不绝地传来,撕扯着她的神经,痛得她喘不过气。她捂住伤口,就看到孟宴淮站在不远处冷冷看着,呵止了想要上前扶她的服务员。“知道自己理亏,又开始玩苦肉计?你一次次伤害清染,现在受伤也是罪有应得!”鲜血滴落在地上聚集成血滩,衬得林轻语的脸色愈发惨白。一阵眩晕感涌上脑海,她身上没有...

主角:林轻语白月光   更新:2025-05-04 11: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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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轻语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余晖渐沉沦(林轻语白月光)》,由网络作家“喵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这些话,岑清染眼里的得意都快要藏不住了,她看着近在咫尺的咖啡车,眼珠一转,不动声色地踢了一脚。下一秒,整辆小推车瞬间倾翻,服务员尖叫了一声。孟宴淮立即抱着岑清染后退躲开了,小推车砸到林轻语的腿上,将她绊倒。车上的杯子齐齐掉落砸在她身上,一片青紫斑驳。热咖啡全部泼洒出来,将她淋得湿透,手上烫出一片水泡。她撞倒在桌子旁,额头被磕出一个血洞,鲜血汩汩冒了出来。剧痛绵延不绝地传来,撕扯着她的神经,痛得她喘不过气。她捂住伤口,就看到孟宴淮站在不远处冷冷看着,呵止了想要上前扶她的服务员。“知道自己理亏,又开始玩苦肉计?你一次次伤害清染,现在受伤也是罪有应得!”鲜血滴落在地上聚集成血滩,衬得林轻语的脸色愈发惨白。一阵眩晕感涌上脑海,她身上没有...

《余晖渐沉沦(林轻语白月光)》精彩片段




听到这些话,岑清染眼里的得意都快要藏不住了,她看着近在咫尺的咖啡车,眼珠一转,不动声色地踢了一脚。

下一秒,整辆小推车瞬间倾翻,服务员尖叫了一声。

孟宴淮立即抱着岑清染后退躲开了,小推车砸到林轻语的腿上,将她绊倒。

车上的杯子齐齐掉落砸在她身上,一片青紫斑驳。

热咖啡全部泼洒出来,将她淋得湿透,手上烫出一片水泡。

她撞倒在桌子旁,额头被磕出一个血洞,鲜血汩汩冒了出来。

剧痛绵延不绝地传来,撕扯着她的神经,痛得她喘不过气。

她捂住伤口,就看到孟宴淮站在不远处冷冷看着,呵止了想要上前扶她的服务员。

“知道自己理亏,又开始玩苦肉计?你一次次伤害清染,现在受伤也是罪有应得!”

鲜血滴落在地上聚集成血滩,衬得林轻语的脸色愈发惨白。

一阵眩晕感涌上脑海,她身上没有一丝力气,动弹不得。

看着孟宴淮牵着岑清染离开的身影,她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天色已经黑尽了。

护士正在换药,检查了她情况,

“昏迷了两天,可算是醒了,你送过来的时候失血过多,医院血库又不足,差点就抢救不回来了。”

林轻语身上泛起冷汗,缓了很久,才慢慢平复好心情。

去复查的时候,中介的电话刚好打过来,通知她别墅已经卖出去了。

她停下脚步,看了看时间,很快给出了答复。

“我的东西也都收拾好了,这个月月底就可以搬出去。”

“月底搬出去?你要去哪儿?”

林轻语闻声抬头,就看到了刚从病房出来的孟宴淮。

她扫了他一眼,语气波澜不惊。

“和你无关,你只需要把你的东西都带走就可以。”

闻言,孟宴淮眉头微蹙,眼里又覆满了寒霜。

“我并不关心你去哪儿,只是想问清楚,你到底要怎样才能答应解除协议?”

林轻语已经记不清,这是他第几百次提出这个要求。

她蹙着眉,不耐道:“你放心,我一定会还你自由的,毕竟,我留着你也没用了。”

孟宴淮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只觉得她又在含糊其辞,想敷衍过去。

他心里升起一股不悦,正要问她什么没用,旁边病房的门被人踹开了。

一个男人像是疯了一样,拿着刀冲了出来。

“我老婆死了,我要你们都给她陪葬!”

林轻语离他最近,他红着眼,举起刀直直冲着她的脖子砍下去。

看到这一幕,孟宴淮心口一窒。

“林轻语!”

他下意识地伸手拦住刀口,锋刃在他手掌划出一道血痕。

鲜血淋漓洒在林轻语脸上,她脸色变得煞白,被孟宴淮一把扯住手推开了。

“还不快跑!”

她摔倒在门边,看着他和那个疯子抢刀的动作,脑子里一片空白。

但很快她就清醒了,踉踉跄跄地爬起来去叫保安。




林轻语刚收拾好东西,就接到了孟宴淮的电话。

“你打这么多电话干什么?”

林轻语刚要开口,电话那边就传来了岑清染的声音。

“阿淮,我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就出发?”

孟宴淮应了一声,留下一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好了,我要出门了。你有什么事等会再说,我在会所等你,晚上七点,过时不候。”

听着耳畔嘟嘟的余音,林轻语无奈地放下了手机。

把家里的东西都收拾之后,她去了一趟中介公司,把房子挂着售卖。

忙完已经六点了,她花了半个小时赶去会所,想提前去包厢等他。

刚走到门口,她就听见里面传来了热闹喧哗声。

“宴淮,最近那个林大小姐怎么不见了?她不是一向爱缠着你吗?你走到哪她跟到哪,跟狗皮膏药一样怎么也甩不掉,烦得要死。你能和这种没脸没皮的人相处三年,那是真的厉害!”

“你别说,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尽职尽责的舔狗。不管宴淮怎么摆脸色,她都不敢生气,笑呵呵地哄着;宴淮喝醉了她听到消息,第一时间从隔壁市飞回来照顾;宴淮随口说想吃什么,她就进厨房捣鼓,把自己手切得鲜血淋漓的……”

“再舔有什么用?谁不知道咱们宴淮心里,从始至终就只有清染一个人!像她这样有几个臭钱就拽的大小姐,我真看不惯,如今宴淮功成名就,都答应十倍还她钱解除协议,她还不肯答应,她要是一直纠缠不休,宴淮,你打算怎么办啊?”

一阵议论里,孟宴淮坐在上位,眉眼间像含着化不开的雪,凛然冷冽。

“不怎么办,继续等。等她腻了就可以解脱了,到时候我会第一时间和清染求婚,将我们错过的这五年都补上,给她一个未来。”

听完他的话,房间里的人忍不住感叹。

“宴淮对清染,那还真是从一而终情深至此啊!你们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本来该从校服走到婚纱的,只要解决林轻语这个麻烦,就能终成眷属了!”

听到这,林轻语微微冷笑,刚要抬手准备敲门。

下一秒,岑清染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林小姐,你是来找阿淮的吧?不知道在见他之前,能不能赏个脸,和我单独聊聊?”

林轻语看了看手表,还差十分钟才到七点。

她皱眉点了点头,另开了一个包厢。

进门后,岑清染也不磨蹭,干脆利落地表明缘由。

“林小姐,我知道你帮过阿淮很多次,是他的恩人。可强扭的瓜不会甜,他留在你身边只是为了报恩,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

看着她那宛若赢家的自信目光,林轻语神色自若。

“哦,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得到他的爱,只是想天天看到他这张脸罢了,但他现在点掉了那颗……”

她还没说完,岑清染就沉下脸,打断了她的话。

“阿淮是长得很好看,可在一段关系里,只靠着长相,而没有丝毫感情和爱意,是不可能长久的。他不会喜欢你,以前如此,现在如此,未来更是如此,你守着这么一具空壳有意义吗?”

“我和阿淮认识十几年,上学时有人当众和我表白,他知道后放学揍了人家一顿,隔天就在广播室公开了我们的关系,不允许任何人再缠着我。我想要什么东西,他就一天打三份工攒钱买回来送给我;我意外受伤大出血,他为了救我,只差把自己的血抽干了……”

听到她絮絮叨叨说起他们的往事,林轻语才意识到,原来在她面前像一座冰山一样的孟宴淮,也会吃醋、也懂得心疼人、也会为了爱人奋不顾身。

只不过,他的所有好,都只会展露在岑清染面前。

但这,和她又什么关系呢?

她又不喜欢他。

于是她打断了岑清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放心,你很快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说完,她径直起身离开。

岑清染却快步追上来,在走廊上用力拽住她的手,脸色冷了下来。

“林轻语!我好声好气劝你,你不要给脸不要脸!阿淮这辈子也不可能爱上你,你想用一纸协议捆住他的下半生?做梦!”




岑清染语气激动,扯住她的衣领便把她按倒在栏杆上。

林轻语本能地拽紧她的手,却由于动作过大,把她也带出了栏杆。

“啊……”

一时间,两个人就这样悬空挂在栏杆外,摇摇欲坠。

岑清染吓得眼泪横流,不听哭喊叫着救命。

听到声音的孟宴淮推门看到这危险的一幕,脸色骤变。

“清染!”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冲到了岑清染身边把她拉上来。

拉上她后,他又想去救林轻语,岑清染却红着眼扑进他怀里,先一步告起状。

“阿淮,我刚刚以为我要死了,心脏都要骤停了!我也不知道哪儿得罪了林小姐,就和她聊了几句,求她解除那份协议,她就忽然拽着我的衣服,想把我推下去!还好你来得及时,不然我只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听见她的哭诉,孟宴淮的目光锐利地扫过林轻语,声音冷如寒霜。

“就因为我喜欢清染,你就心生嫉妒想害她?林轻语,我以前以为你只是被宠坏了骄纵任性,现在看来,你就是品行败坏,无可救药!”

在失重的情况下苦苦支撑了几分钟,林轻语身上被汗水浸湿了。

她那双因为过度用力青筋暴起、酸胀难耐的手止不住地颤抖着。

她全身皮肤都泛红,指尖磨出了血,身体晃得越来越厉害。

“我没有推她,是她在撒谎!走廊上有监控,你不信可以去查。”

听到监控两个字,岑清染的脸色白了几分,连忙装晕昏了过去。

孟宴淮所有注意力瞬间被她吸引了,给身后的一群兄弟留下一句话,就抱起她赶往医院。

“把她拉上来。”

这群兄弟表面应好,却没有一个人伸手帮忙,反而一脸嗤讽地看着林轻语。

“林大小姐,命悬一线却孤立无援的感觉怎么样?很绝望吧?是不是特别想要我们伸出援手啊?你在宴淮最绝望的时候趁火打劫,逼着他跟你签下包养协议,好说歹说都不肯放手,落得这个下场,是你应得的报应!”

“只可惜,这几十米的高度摔不死你,不然你死了,宴淮就能恢复自由了。不过能摔断腿也挺不错的,至少让你长个教训,不要去奢望本来就不属于你的东西!你要是还有一点良心,就赶紧解除了那份协议,和宴淮划清界限,不然你早晚要为你的贪得无厌付出代价!”

这群人肆无忌惮地咒骂着,还有人伸出脚,踩住林轻语的指用力碾压着。

她再也支撑不住,松开了手,身体极速下坠。

砰地一声,林轻语砸在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

撕心裂肺的痛楚一阵阵涌来,痛得她在血泊里战栗不止。

她只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了,眼泪像雨一样涌出眼眶。

眼皮像灌了铅一样往下坠着,脑子越来越昏沉。

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她最后看到的画面,就是孟宴淮抱着岑清染渐行渐远的身影……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轻语才被一阵绵延不绝的痛惊醒。

她睁开眼,就看到了医生那满怀关切的眼神。

“醒了?你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运气好没有撞倒脑袋,只是轻微骨裂,好好养一段时间就能康复了。你腿脚不方便,给你家属打个电话,联系他们过来吧。”

养父养母常年忙于工作没有时间,林轻语也不想让林屿森知道自己受伤的事,遂给陈伯打了个电话。

半个小时后,陈伯就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

看到她这满身的伤,他心疼得不行。

“小姐,你是怎么伤成这样的?孟宴淮呢?他怎么没来照顾你。”

听到这个名字,林轻语想起摔伤前发生的事情,眼神黯淡了下来。

“他要照顾他的白月光,怎么会想起我?”

陈伯的脸色也难看起来,语气里带着怨怼。

“小姐,你帮了他那么多,就算他不喜欢你,可看在这些恩情上,也不该一次次弃您于不顾!好在只是个替身,您去了意大利之后,就彻底把他忘了吧!我现在去联系林总,让他来接您。”

听到前面那些话,林轻语还没什么感触。

直到听见最后一句,她猛地坐起来,叫住了陈伯。

“不要告诉我哥,我在国内找了个替身。”

话音未落,病房门就被人推开了。

孟宴淮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语气冰冷至极。

“替身?什么替身?”




林轻语用钱买下了一个清贫校草。

要求每天接吻三次,欢爱一次,直到她玩腻为止。

校草心有白月光,对她极其冷淡,她却很宠他。

他妈妈肾脏衰竭命悬一线,她就花钱找关系联系肾源,从死神手里抢回他妈妈的命。

他被人嘲讽配不上她,她就砸了几个亿给他投资,将他捧成炙手可热的商业新贵。

就连他深夜为白月光打架,她都在背后默默替他收拾残局。

圈子里的人都说,无论孟宴淮做什么,林轻语好像都不会生气。

直到他因为白月光的一句话,点掉了眼角的泪痣。

听到消息后,她匆匆赶到医院,没在那张素来疏离的脸上看到那颗泪痣,目光瞬间凝住。

她恍惚了一瞬,随后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

“你为什么要点掉这颗痣?”

孟宴淮淡淡看了她一眼,声音清冷如雪。

“清染说不喜欢,就点掉了。你为了一颗痣特意跑过来兴师问罪,是真把我当成你的私有物了?这是我的脸,和你无关,你要是不满意那就结束协议,反正协议写明了,你我的关系,到玩腻为止。”

整个房间都因此陷入了死寂。

看着她那神似恍惚的样子,孟宴淮默然,她依然是不同意解除协议。

这些年,不管他怎么做,林轻语就是不觉得腻,俨然一副爱惨了他、非他不可的模样。

他厌恶她这样纠缠不休的态度,脸色愈发冷淡。

“林轻语,我到底还要怎么做,你才会彻底腻?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我改可以吗?”

林轻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根本没听见他说了些什么。

直到听见一阵脚步声,她抬起头,就看到岑清染站在门口,眼里满是泪水。

“阿淮,我只是随口说说,想看看在你心里我到底有多重要,你居然真的点掉了那颗痣。”

一看到岑清染,孟宴淮立刻起身走到她身边,将她冻的通红的手握在手里暖着。

两个人旁若无人地聊了起来,有说有笑,像是看不到林轻语一样。

她静静看着他们亲密无间的模样,心里毫无波澜,默然转身离开了。

回到车上后,陈伯递过来一沓照片,语气恭敬。

“小姐,这是刚送来的林总的近照。”

林轻语垂下眼,就看到了男人那张严肃禁欲的脸。

他的眼角,也有一颗泪痣。

像极了……

孟宴淮。

或者说,其实是孟宴淮像极了他。

陈伯叹了一口气,苦口婆心劝诫着。

“小姐,孟先生就算长得再像少爷,他也终究不是他。”

想起孟宴淮方才那张脸,林轻语唇角泛起一丝苦笑。

“孟宴淮,现在一点也不像他了。”

车厢里安静了很久,她才喃喃开口。

“陈伯,你说,我哥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陈伯沉默着,不敢说话。

好半会,她才似是终于做出了什么决定:“我赌他有!”

“陈伯,你现在去医院伪造一份癌症报告,然后打电话,把我只剩最后三个月的事告诉给我哥。你就说,我想在死之前和他在一起,让他不要再躲着我了,就当满足我这个将死之人的遗愿。”

听到她的话,陈伯面露震惊,久久才回过神。

他想劝,可又想到她这些年的执念,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拉开了车门。

只剩下林轻语一个人坐在车里,万千思绪如潮水般涌来。

九岁那年,她的父母飞机失事意外丧生,她被父母的好友领回家收养,改姓林。

她沉浸在失去父母的悲痛中,是养兄林屿森带着她走出了阴影。

他知道她怕黑就在别墅所有地方都安上声控灯,会给她准备各种惊喜和礼物,她生病了就寸步不离地守在身边照顾她……

相伴时日越长,林轻语就越依赖林屿森,甚至,大逆不道的喜欢上了他。

那股爱慕折磨得她痛不欲生,于是在十八岁那年,她鼓起勇气和他告了白。

可是,却被狠狠拒绝。

林屿森觉得爱上哥哥太荒唐,为了彻底断了她的心思,第二天就自请去国外开拓市场。

此后七年里,他一次也没有回来过。

林轻语很想他,可因为他明令禁止,她没有办法出国,只能困在原地。

直到三年前,她买醉时遇到了在酒吧打工的孟宴淮,瞬间就被他眼角的那颗泪痣击中了。

他的脸并不十分像,可有了那颗痣,柔光下,他整个人竟和哥哥的轮廓气质有七分相似。

于是,她想尽办法包养了他,把那些无法诉诸于口的爱意,都倾注到了他身上。

如今,她找的替身都不再像林屿森了,她却还没有放下。

没一会儿,陈伯去而复返。

“小姐,我刚把你得癌症的事告诉了林总,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情绪这么失控,他已经同意让你去意大利了。只不过纸终究包不住火,你这么骗他,等到三个月结束后……”

听到这个消息,林轻语终于露出了愉悦的笑容。

她终于可以出国去找哥哥了!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只要拥有过,哪怕只有一瞬,我就死而无憾了。”

说完,她让司机启动车,去办了签证。

直到傍晚,她回到别墅,一推开门就看到了孟宴淮。

他坐在沙发上,难得多看了她一眼。

“怎么比我还回来得晚,你去做什么了?”

“忙一些事。”

林轻语随口敷衍了一句,孟宴淮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个冷淡的态度,皱了皱眉:“什么事?”

再看到他这张清冷出尘却陌生的脸,林轻语的心已经不会再悸动了。

想起半个月后自己将远赴意大利,这份包养协议也会被解除,她便兴致盎然地准备和他摊牌。

“我去做了一件会让你无比开心的事!”

“你不是一直很想结束这段关系吗?我答应你了,等这个月结束我就会解除协议,从今以后你就自由了。”




林轻语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酒柜旁,给自己倒了一杯。

可等她端着酒再转过身,才发现孟宴淮不知什么时候去阳台接电话了。

根本没听到她刚刚说的话!

光是看到他唇角微微上扬的笑,她就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肯定是岑清染。

而事实也不出她所料。

挂断电话后,孟宴淮解开衬衫走到她身边,俯下身直接亲了上来。

三年里,林轻语第一次在亲密时主动推开了他,皱着眉道:

“刚刚我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孟宴淮怔愣了几秒,眼里浮现出一丝不耐。

“什么话?没听到。你也不用重复了,我等会儿要出门,不想浪费时间。今天的亲吻和上床次数还没用,我等了你一个小时,现在就开始。”

说着,他抬手就要去解开她裙子的蝴蝶结,却被她再一次推开了。

面对他那不解的眼神,林轻语抿了一口酒,淡淡开口。

“我最近不太需要你,今天,啊不,是这个月的次数,全部都免了吧。”

听到一半,孟宴淮就迫不及待地转身想走,似乎一分钟也不想逗留。

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身影,林轻语有些想笑,破天荒问了他一句。

“你是去见岑清染吗?和喜欢的人见面,就那么开心?”

孟宴淮顿住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

“是,如果不是那一纸协议,我会陪在清染身边,永远也不会离开。”

门砰地一声合上了,也掩盖住了林轻语那句呢喃。

“你会得偿所愿的。”

而她,也将如愿以偿。

喝完酒后,林轻语睡了一个好觉。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她哼着歌吃完午餐,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

除了一些必备品,用不上的衣服包包首饰,她扔的扔,送人的送人,全部处理了。

此外,还有一些她给孟宴淮买的西装、水杯,偷拍他的照片,送给他他却从未打开过的礼物,她一股脑都扔掉了。

足足收拾了三天,这栋别墅渐渐空荡下来。

只剩下孟宴淮的一些私人物品,她准备将房子卖掉,就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想叫他回来整理。

可他一个也没有接,消息也一条都不回。

林轻语没有办法,拿出箱子,亲自帮他收纳归置。

换洗衣物和生活用品收拾完,她走进书房,意外翻到了他的日记。

她本来没想看,无意间看到自己的名字,才忍不住好奇心翻开了。

“我已经想不起,和林轻语提过多少次要解除协议,她却始终不肯答应。所有人都说,能遇到她是我运气好,可我却觉得这三年从头到尾都是一场噩梦,我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样,麻木地活着。”

“今天清染回国了,直到亲眼看到她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像被注入了血液一样,终于活了过来。在她身边,我不用再勉强自己假笑,也可以彻底放松下来,做回最纯粹的那个自我。如果时间能倒流,我一定不会再签那份协议,作茧自缚。”

“清染问我,是什么时候沾上喝酒的恶习的。我和她说,从她离开之后,我从没有放下过她,却又见不到她,就只能借酒浇愁。只有喝醉了,我和林轻语上床时,才不会那么难受。有时候一恍惚,我听见她一遍遍叫我的名字,会把她错认成清染。只有认错那一瞬间,我是真的快乐的。其余时候,我都只觉得痛苦……”

厚厚一本日记,孟宴淮写满了对岑清染的深沉爱意。

以及,留在她身边无处宣泄、无法解脱的痛苦和折磨。

一页页翻下来,林轻语并不生气,反而觉得能感同身受。

林屿森离开这七年,她又何尝不是在自欺欺人,苦苦煎熬呢?

她时常把自己灌醉,一是为了麻痹神经,二是闻到林屿森最爱的红酒香气,她的心才能慢慢安定下来。

她会带着孟宴淮一遍遍去她和林屿森从前逛过的街巷、公园、商场,不是为了约会,只是为了回忆往昔。

她会在缠绵时主动吻上他的唇,勾勒他的眉眼,想象着林屿森情动时,是不是也是这副模样。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和孟宴淮,其实是一类人。

在爱而不得的结局里折磨彼此,厌恶自己,清醒地沉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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