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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芙萧定颐短命王爷一身反骨,强娶将门主母小说

秦南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同光二十二年冬,卫芙被自己夫君贬为妾室,囚进了地牢。她这个寒门出身的夫君萧定颐,一跃成为大聖开国以来,最年轻的超品大将军,一时权倾朝野。岁末,萧定颐将贵妾淩氏抬为正妻,所出子女均纳入嫡支。卫芙眼神空洞的躺在发霉的稻草里,老鼠在她身上脸上爬来爬去,她也懒得驱赶。开始她也觉得挺恶心,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卫芙手脚都被手臂粗的铁链钉穿了,固定在墙上,伤口处露出森森白骨。身上更是衣不蔽体,没一块好肉,密闭空间里充满了陈年腐味。地牢门上的铁链“哗愣愣”一阵响,走进来一对璧人。男子高大挺拔,英气十足,女子弱质纤纤,腹部凸圆,是个身怀六甲的妇人。是卫芙的夫君萧定颐,跟他的白月光凌霜霜。例行鞭笞狂风暴雨般落下,萧定颐专门挑她最疼的地方抽。凌霜霜手上捏...

主角:卫芙萧定颐   更新:2025-05-09 10: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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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卫芙萧定颐的其他类型小说《卫芙萧定颐短命王爷一身反骨,强娶将门主母小说》,由网络作家“秦南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同光二十二年冬,卫芙被自己夫君贬为妾室,囚进了地牢。她这个寒门出身的夫君萧定颐,一跃成为大聖开国以来,最年轻的超品大将军,一时权倾朝野。岁末,萧定颐将贵妾淩氏抬为正妻,所出子女均纳入嫡支。卫芙眼神空洞的躺在发霉的稻草里,老鼠在她身上脸上爬来爬去,她也懒得驱赶。开始她也觉得挺恶心,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卫芙手脚都被手臂粗的铁链钉穿了,固定在墙上,伤口处露出森森白骨。身上更是衣不蔽体,没一块好肉,密闭空间里充满了陈年腐味。地牢门上的铁链“哗愣愣”一阵响,走进来一对璧人。男子高大挺拔,英气十足,女子弱质纤纤,腹部凸圆,是个身怀六甲的妇人。是卫芙的夫君萧定颐,跟他的白月光凌霜霜。例行鞭笞狂风暴雨般落下,萧定颐专门挑她最疼的地方抽。凌霜霜手上捏...

《卫芙萧定颐短命王爷一身反骨,强娶将门主母小说》精彩片段


同光二十二年冬,卫芙被自己夫君贬为妾室,囚进了地牢。

她这个寒门出身的夫君萧定颐,一跃成为大聖开国以来,最年轻的超品大将军,一时权倾朝野。

岁末,萧定颐将贵妾淩氏抬为正妻,所出子女均纳入嫡支。

卫芙眼神空洞的躺在发霉的稻草里,老鼠在她身上脸上爬来爬去,她也懒得驱赶。

开始她也觉得挺恶心,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

卫芙手脚都被手臂粗的铁链钉穿了,固定在墙上,伤口处露出森森白骨。

身上更是衣不蔽体,没一块好肉,密闭空间里充满了陈年腐味。

地牢门上的铁链“哗愣愣”一阵响,走进来一对璧人。

男子高大挺拔,英气十足,女子弱质纤纤,腹部凸圆,是个身怀六甲的妇人。

是卫芙的夫君萧定颐,跟他的白月光凌霜霜。

例行鞭笞狂风暴雨般落下,萧定颐专门挑她最疼的地方抽。

凌霜霜手上捏着根长针,一见她有晕过去的架势,就兴奋的拿针,狠狠插进她指甲缝里,卫芙连晕厥都是种奢望。

直到卫芙吐了一大口血,鞭子才停了。

她勉强支起脑袋,眼神冰冷的盯着面前的男人问道

“我卫家对你精心栽培,扶你青云直上,到底有哪里对不住你,你要如此待我?”

萧定颐盯着被锁链钉在墙上,血肉模糊的卫芙。

眼睛里掩饰不住的疯狂,她再不是那个高高在上,衣饰华美,盛气凌人的郡主了!

卫家被满门抄斩,高高在上的永安郡主终于像条野狗似的被他踩在脚下!

他终于掀翻了压在身上的这座大山,心中说不尽的畅快。

萧定颐表情透着兴奋的癫狂,一张原本英气俊朗的脸,扭曲仿若恶鬼。

“对不住?你们卫家对不住我的地方太多了!

凭什么你卫家的功勋,要我阿爹的命来填?”

“凭什么我刀尖舔血挣来的功勋,到头来人人说我靠着娶了你攀上卫家,才爬上高位?”

“我不服!只有你死了!

只有我把你们卫家所有人都踩在脚底下,才能证明我自己!

才能证明我爬上高位,全凭我自己的实力,而非靠你们卫家的裙带关系!”

卫芙疤痕交错的脸上满是嘲讽

“你既然这么看不上我卫家的裙带关系,那你当初可以拒绝啊?!

你完全可以靠自己本事往上爬啊!谁会拦着你不成?”

“你我之间的婚事你也可以拒绝啊?

大婚前我阿爹找你来问话,是否真心想娶我?

我当时就在屏风后边,你是如何说的?”

“你说郡主天人之姿,能娶到我是你们萧家祖辈积来的福气,你求之不得!

既然你这么讨厌我,当初为何不拒婚?阿爹明明给了你选择的机会!”

卫芙每一句话都像耳光,狠狠甩到萧定颐脸上。

萧定颐目眦欲裂,一把捏住卫芙的下颌,骨骼发出“咯咯”的响声。

疼的卫芙身子不停抽搐。

“选择?我何时有过机会选择?

我的出身我选择不了!我的婚姻我也选择不了!

你们天生高高在上,大聖朝堂你父亲一手遮天,拒绝你们卫家?

那我岂不是永无出头之日?”

卫芙笑了,她轻蔑的看着萧定颐道

“今日终于明白‘又想当女表子,又想立牌坊’是什么意思了!

萧定颐!你真让人恶心至极!

呸——!!!”

萧定颐被卫芙混着血丝的唾沫吐了一脸,瞬间暴怒。

带着倒刺的鞭子,再度狂风暴雨般抽向卫芙。

真相总是这么残酷又可笑,卫芙生无可恋,她只求速死,可惜有人不愿意。

“郡主殿下是在求死?这可不行啊!

你霸占我的正妻位置这么多年,让我的儿子沦为庶子,这才哪到哪呢?”

“再说了,卫国公府地下产业你还没交出来呢,怎么能死?

这些产业是你欠我们的!是该给我儿子的补偿!

不交出来,你休想死的痛快!”

凌霜霜笑的恶毒肆意,轻柔的抚着肚子,缓缓走了过来,像条吐着芯子的毒蛇。


现在他被赶出家门,举目无亲才求到自己面前的可怜样子,卫芙脸色又缓和下来。

心道这左相大人难道心眼儿全长在玩弄权术,纵横捭阖上了,其实是个生活完全不能自理的笨蛋?

她哪里知道崔珩自从知道萧定颐归京之后,就坐立难安,夜不能寐。

一想到卫芙跟那人是正经的夫妻,心里就挠心挠肝般难受。

剑一说不行一到晚上他去将军府把郡主打晕了绑回来,待天亮了再送回去。

白天他隐在暗处盯紧点,就不怕那姓萧的占郡主便宜......

崔珩一个眼风扫过去,剑一识趣的闭嘴了,出的哪门子馊主意?

怎么能打晕了绑回来?

得想办法让她心甘情愿的自己回来,才是长久之计!

“这样吧,既然世子殿下身体多有不适,我手里倒是有一些名贵的滋补药材。

不敢说天下无双,那也是千金难求。

或者你将想要的东西列个单子,我想办法给你寻来。

回头让人给你送到府上,这样行了吧?”

卫芙是不太相信崔珩真的就混的这么狼狈!

以皇帝对他的恩宠,想要什么天材地宝没有?

应该是咽不下被强夺了清白的气,变着法儿要她出点血心里才舒服,那就满足他!

“那就多谢郡主殿下了,珩求之不得,只是不敢劳烦郡主的人来回奔波。

听闻郡主的陪嫁婢女给萧将军做了妾,想必手底下正缺人手,我送个会武的婢女给郡主吧?”

“给我送药跑腿的活儿就使唤她去。

郡主在自己府里也能被下药,可见这将军府水挺深,多个会武功的贴身婢女,会省很多事情。

珩也不希望郡主再出事,让远在北境的国公爷忧心。”

卫芙想拒绝崔珩的提议,没事送什么婢女?

这是往她身边塞人吗?说到最后几句话,卫芙竟然无力反驳。

崔珩就是以己之矛攻己之盾,家人就是卫芙的软肋。

将军府内宅除了姜鱼,也确实没有亲信之人。

禁卫军忠心耿耿,但毕竟是男子多有不便。

若真的怀孕,身子只会日渐笨重,肯定也不能事事亲力亲为,她手底下确实缺贴身婢女!

卫芙已经决定离开,并没打算从卫国公府再调人过来。

崔珩应该感谢自己留着上一世的记忆,否则她绝没可能这么轻易接受别人这样的好意。

“这样做对世子又有什么好处呢?

是我要还世子人情,怎么世子反过来还送我一个人?”

卫芙也不好糊弄,崔珩这样心眼子比马蜂窝还多的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在她身边放一枚棋子。

“当然是让这婢女跟着郡主,我在洛京人缘不怎么好,尤其最近我将大半个朝廷的人得都罪完了。

万一他们哪天忍不住要砍了我,这丫头武功好腿脚快,可以及时将郡主带过来救命,郡主不会见死不救吧?”

崔珩说得理所当然,卫芙无语。

崔珩动摇了整个官场的底层规则,必然要面对整个官场的排挤。

卫国公府在朝中有自己的势力,他倒是挺会拉人入伙!

“呵——世子殿下还真是会未雨绸缪,佩服!明日让人到栖云苑寻我便是。”

卫芙痛快的应了,想到他是为了镇北军的粮饷才屠戮海家满门,就算有锅,她卫芙背了!

看着卫芙离去的背影,崔珩嘴角微挑,心满意足。


“大老爷......我一时糊涂说错了......”

“啪——”

一声惊堂木震天介响,徐明沉沉盯着堂下老妇道

“诬陷朝廷命官轻则杖刑,重则流放,造成眼中后果者,可处斩刑!

你一句说错了,就想轻轻揭过此事?!”

萧老太心里慌得一批,但她一个寡妇拉扯大两个孩子,骨子里还是有几分狠劲儿的,即便脸色青白,也咬着牙嘴硬道

“我知道自己说错话,大老爷罚我是应当的,但是大老爷偏袒卫氏这件事怎么说?

是我来告的卫氏不孝之罪,大老爷总向着她,老太婆我心里不服!”

徐明冷哼一声,沉声问道

“你心里不服,无非就是你看上永安郡主身上的冕服!

郡主没有顺你的意思双手奉上,你就拉她来衙门告她忤逆不孝之罪,是也不是?!”

“是又怎样?她已经嫁进我萧家,别说区区衣裳首饰,就算她这个人也是我们萧家的!

她当儿媳妇的孝敬我这个婆母不是天经地义吗?”

徐明听她那言论都快气笑了,堂外的百姓也忍不住了,纷纷唾骂

“当真是不要脸,我呸!什么将军府老夫人?

怕不是哪个犄角旮旯里钻出来的妖魔鬼怪吧?”

“合着只要嫁进她们将军府,就应该被敲骨吸髓,还不能反抗?

要敢反抗就拉着儿媳进衙门里告状?郡主过的这叫什么日子啊!”

在大聖穷乡僻壤,萧老太说得这种情况是存在的。

儿媳妇嫁妆默认都是婆家的,有时候穷到极致,卖老婆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但这是大聖的都城——洛京!

“儿媳孝敬婆母理所应当,但也分事情,比如说郡主的这身冕服,比如说郡主的嫁妆!”

徐明冷冷的指出了萧老太觊觎之物。

“听闻萧老夫人目不识丁,不懂法纪!今日就当着众百姓的面,跟你分说清楚,好叫你心服口服!”

“大聖律明文规定:朝廷封号在身的命妇,所着朝服皆由礼部监督定制!

冕服式样,环配皆有规制,任何人不可逾制穿戴!”

“郡主身上乃是朝廷御赐的郡主冕服,你一个既无封号,也无品阶在身的庶民,为何索要永安郡主身上的郡主冕服?

你想干什么?!”

“藐视皇权?还是......想让陛下也封你个郡主当当?

可郡主的父亲等同于大聖亲王,或是像卫国公那样的国之柱石!”

“请问你算哪一种?据闻你们萧氏寒门出身,必然不会有卫国公这样的父辈。

难道你是哪位王爷遗落在外的女儿不成?”

“哈哈哈哈——笑死个人了,当朝活着的几个王爷不是痴傻,就是残废,岁数还没他儿子大!

哪生的出这么老的女儿?”

“确实笑死人!眼皮子这么浅的老货!也当真世所罕见!”

萧老太整个人懵了,什么是郡主冠冕?为何身边没一个人告诉她这件事?

她狼狈的看着四面八方投过来鄙夷的眼神,感觉自己众目睽睽之下一丝不挂。

萧老太胡乱的想抓住每一根稻草拯救自己,慌乱的对着徐明道

“你们都欺负我一个老婆子,你说郡主才能穿戴这身行头,可是朱家的老太君呢?

她可不是什么郡主,她寿宴穿的衣裳,戴的头冠跟卫氏一模一样!”

“你身为庶民,对宫制的冕服很熟悉吗?

朱老太君乃先帝册封的一等诰命夫人,她老人家的诰命服跟郡主的郡主服冕,还是有些许差别的,你看不懂,就去问萧将军,他一定懂!”


“是啊,高阳王府虽是陛下厚赐,但这些年国库亏空,王府一直未曾修缮完工,根本不能住人......哎......

要不然我怎会一直住在崔府呢?”

卫芙恍然,看崔珩的目光更加同情了。

原来如此,权倾朝野的左相大人,芝兰玉树的高阳世子,竟成了无家可归之人了么?

可悲!可叹!也不知他上一世造反这算不算其中一个原因?

雕梁画栋,移步换景的高阳王府,因久久等不到自己的主人,在风中凌乱......

卫芙一脸正色道

“世子殿下,非我故意推脱,只是你我男女有别。

你尚未婚配,我已为人妇,冒然入你府中,怕是要落人口实!

对你我的名声都有妨碍,殿下还是换个要求吧!”

开啥玩笑,这要让人看见她进了崔珩的府邸,绝对会被唾沫淹死!

她过于盛丽娇研的容颜,已经被国子监一些酸儒批判过。

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人人都会觉得她不守妇道,主动勾引崔珩这个天之骄子,国之栋梁!

怕不是立马要放火烧死她?!

“换不了,我只有这一个要求!

况且我的伤害都是郡主一手造成的,难道不应该郡主亲自弥补吗?

郡主若是担心被人看到......那就晚上来!!”

卫芙气的差点心梗,这是要赖上她吗?勾引她晚上跟他私会吗?!

这是被天下学子奉为圭臬的左相大人,能干出来的事吗?还是他有别的目的?想拿捏卫国公府的把柄?

“左相大人请三思,就算我欠你天大的人情,也不会做这种让人误解的事情。

我父亲统领十万镇北军戍守边关,我身为他的女儿不能为他分忧已是不孝!

如若再传出什么风言风语,伤了他的颜面,万死难辞其咎,左相大人要是不满,尽管找我一人算账便是。”

卫芙危险的眯起眼睛,盯着崔珩,她不再称呼她为世子殿下,而是改称左相大人,就是在警告他注意自己的身份。

左相为文官之首,与作为武将的父亲是天然的对立阵营,即便他对她有恩,也不能任他拿捏自己,成为他手中之刃。

还是说此人现在已经存了造反之心,提前布局控制卫家?

在不伤害自身跟家人的前提下,她是愿意给他补偿的。

可惜一旦越界,那就不要怪她翻脸不认人。

“郡主恕罪,是珩唐突了,郡主勿要生气!”

崔珩肃了脸色,弯腰抬臂恭恭敬敬的朝卫芙就是一揖。

认错态度很是诚恳,他抬起眼睛认真的看着卫芙道

“卫国公是国之柱石,为大聖立下不世功勋,是珩自小万分敬仰的长辈!

郡主千万不要怀疑我别有用心,只我出京养病多年,洛京中也只认识郡主这一个旧人,才冒昧提了一句!

万不敢有丝毫轻慢之心,请郡主明鉴。”

远远躲在树上的墨一看到自家世子给卫芙弯腰作揖,气的指甲把大树都抠秃噜皮了

“世子怎么回事?被这女妖精吸了阳气不说,现在还被拿捏的死死的!

日后夫纲如何振?女人根本惯不得!”

剑一蹲在另一棵树上,挖着鼻孔白眼望天,心里默默道

“你一个光棍懂个屁!夫纲怎么振也轮不到你这个缺心眼的操心!

就这悟性,打一辈子光棍吧,别出去嚯嚯姑娘了。”

卫芙听到崔珩对父亲的崇敬之情,想起上一世他为卫家平冤昭雪,情真意切也不算作假。


卫芙拉着朱十一掩着脸,扒着人缝往里瞅了一眼。

破败的庙门洞开,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光着身子,面朝里躺着,身形分明就是三霸。

他腰上竟然挂着一条光溜溜的女人大腿,不用看就知道里面是个啥情况了!

情况有点出乎卫芙意料,不用想!一定是那个人的手笔!

他还挺爱管闲事的,不过不影响大局,更方便她行事。

“造孽啊!我这儿媳妇可是卫国公府嫡女啊!是皇上亲封的永安郡主啊!怎会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这要我儿如何是好哇!天塌了呀!———”

萧老夫人瘫坐在庙门口,拍着大腿,吼的声嘶力竭,生怕在场的人听不清,里面跟男人私通的女人是她的儿媳妇——卫家嫡女,卫芙。

一众贵妇后知后觉发现事情不妙,这摊子事儿,不管真假,掺和进来就是得罪卫国公府!得罪皇后!

一个个肠子都悔青了!深恨自己刚才跑的太快!

“萧老夫人,家里突然来了亲戚,这就先告退了!”

“是啊,是啊!我家侄媳妇要生产,我得回去看看!也告辞了!”

有反应快的女眷,已经纷纷找理由告辞了,理由千奇百怪。

有个贵妇逼急了,竟然说家里的妾坐月子,她得回去照看孩子,真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

还有些爱看热闹的妇人开始议论

“不应该啊?堂堂永安郡主,身份尊贵,要什么没有,怎会到如此破败的地方私会?”

“也许这永安郡主爱好就是与众不同呢?你家那口子不也口味清奇么......”

萧老夫人看似悲愤的坐地哀嚎,其实帕子下面一滴泪都没有,她嘴角扬起。

今日之事已成,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尤其是这样的风流艳事,不出明日,卫氏女必定臭名远扬!

“婆母?你怎坐在这里痛哭?发生了何事?莫要哭坏了身子!”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人群外边传来,嘈杂的声音一顿,萧老夫人惊的一下找不着调子了。

一群贵妇转身,就看见两个风姿绝佳的少女,牵着手立在她们后边,眼尖的夫人一眼认出

“哎呀!这不是永安郡主么?给郡主见礼了!大家都误会了!”

“是啊!是啊!永安郡主好端端在这儿站着呢,里面那个怎可能是咱们身份尊贵的郡主殿下?

哪个瞎了眼的奴才胡咧咧?还不找出来掌嘴?!”

众女眷都纷纷上来给卫芙见礼。

最先说话的两个妇人,都是平日与卫家有点交往的。

一个是吏部侍郎的夫人余氏,一张满月脸,身材丰满,一脸福相。

一个是御史中丞的夫人曲氏,身材高挑,满眼精明。

卫芙对着这两个夫人点了点头,算是承了情,两人都喜笑颜开,暗想这趟浑水总算没白蹚。

“不可能啊!怎么可能?里面的人不是我儿妇?!”

萧老夫人不敢置信,自己精心谋划这么久,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的慎儿怎么办?难道真要成为庶子?

看热闹的妇人们哪个不是宅斗高手?渐渐回过味儿来了,这萧老夫人莫非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

人群纷纷避让,让开了一条道,卫芙出现在道路的尽头,面无表情的注视着跌坐在门口的萧老夫人。

“是啊,婆母!这怎么可能呢?我在这里,里面那个自然不是我!”

萧老夫人看着卫芙没有情绪的双眼,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平日里那个言听计从的卫氏女不会用这种眼神看她,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了?

卫芙一挥手,姜鱼已经跨进门,将那女人从三霸怀里拖了出来,精赤条条,一丝不挂,估摸是体力透支,还没睡醒。

姜鱼将女人的脸扭着对准萧家老夫人,以及门外众女眷。

女眷们又骚动了,纷纷指认

“哎呀,这不是萧老夫人身边伺候的刘婆子吗?真没想到哇......”

“就是,就是,平日里看着挺正经的一个人,没想到这把年纪了......还.......”

后半句用帕子掩住,实在没脸说出来。

真想已经大白,这完全是个误会,萧老夫人脸色苍白,想到那个围着她喊祖母的孙儿,心中剧痛,看卫芙的眼神充满狠厉,一咬牙斥道

“即便这里面的人不是你,你身为将军府主母,半夜离府作何解释?

可怜我儿为保家卫国,常年在外打仗,你却在家里不守妇道,如何对得起他?

如何对得起萧家列祖列宗?!”

众女眷纷纷不可思议的看着萧老夫人,这样当众说儿媳妇偷人的,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这老夫人是生怕自家名声不臭吗?

一口唾沫从天外飞来,直直吐到了萧老夫人脸上,一个嚣张的声音,中气十足的开骂

“我呸——!好你个老不死的棺材瓤子,今天非要把屎盆子扣我家阿芙头上才罢休是吧?!

你安的到底是什么心?!

来!来!来!!

还有什么腌臜手段,你一遍使出来,让本姑奶奶会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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