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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当情各自欢后续+完结

流月初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林小姐,您已成功预定假死服务,我们将为您定制新身份,以及仿真尸体。”“请您在七天内付清尾款。”办完手续后,林听晚一瘸一拐地转身,尽量快地赶往药店。进了门,林听晚下意识躲避着店员打量的目光,快速到药架前拿走陆江屿点名要她买的药。不能让陆家察觉不对。假死计划是唯一的救命稻草,一旦暴露,她就无法逃离了。“她就是林听晚。”有店员认出了她。“林听晚?A大艺术系系花?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啧,刚从牢里出来的。陆总开除了她的学籍,全行业封杀。她现在指不定要靠捡瓶子度日呢。”“怎么会?陆总三年前不是刚全球直播向她求婚吗?”林听晚拖着残疾的右腿,低垂着头走到收银台前。药品盒子被攥得变了形。“你好,结账。”店员翻个白眼扫药盒二维码,毫不避讳地跟同伴...

主角:林听晚陆江屿   更新:2025-05-09 1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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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听晚陆江屿的女频言情小说《各自当情各自欢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流月初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小姐,您已成功预定假死服务,我们将为您定制新身份,以及仿真尸体。”“请您在七天内付清尾款。”办完手续后,林听晚一瘸一拐地转身,尽量快地赶往药店。进了门,林听晚下意识躲避着店员打量的目光,快速到药架前拿走陆江屿点名要她买的药。不能让陆家察觉不对。假死计划是唯一的救命稻草,一旦暴露,她就无法逃离了。“她就是林听晚。”有店员认出了她。“林听晚?A大艺术系系花?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啧,刚从牢里出来的。陆总开除了她的学籍,全行业封杀。她现在指不定要靠捡瓶子度日呢。”“怎么会?陆总三年前不是刚全球直播向她求婚吗?”林听晚拖着残疾的右腿,低垂着头走到收银台前。药品盒子被攥得变了形。“你好,结账。”店员翻个白眼扫药盒二维码,毫不避讳地跟同伴...

《各自当情各自欢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林小姐,您已成功预定假死服务,我们将为您定制新身份,以及仿真尸体。”

“请您在七天内付清尾款。”

办完手续后,林听晚一瘸一拐地转身,尽量快地赶往药店。

进了门,林听晚下意识躲避着店员打量的目光,快速到药架前拿走陆江屿点名要她买的药。

不能让陆家察觉不对。

假死计划是唯一的救命稻草,一旦暴露,她就无法逃离了。

“她就是林听晚。”

有店员认出了她。

“林听晚?

A大艺术系系花?

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啧,刚从牢里出来的。

陆总开除了她的学籍,全行业封杀。

她现在指不定要靠捡瓶子度日呢。”

“怎么会?

陆总三年前不是刚全球直播向她求婚吗?”

林听晚拖着残疾的右腿,低垂着头走到收银台前。

药品盒子被攥得变了形。

“你好,结账。”

店员翻个白眼扫药盒二维码,毫不避讳地跟同伴议论着:“她当年差点就成为总裁夫人了,谁知道连小姑子的醋都吃?

居然指使歹徒玷污陆总妹妹!”

“最后,陆总妹妹自杀流产。”

“陆总亲手拿掉了他和林听晚的孩子,把人送进监狱。”

店员将药品递过来,眼神鄙夷不屑。

“当妈的作恶多端,害死了孩子,最后身陷囹圄、名声尽毁。”

“自作孽不可活!”

林听晚接过塑料袋的手猛颤,“孩子”二字如同淬毒的银针一般,精准无误地刺向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三年前,她在婚礼前夕查出怀孕,本以为是双喜临门,可还没来得及感受胎动,就被陆江屿强行送上手术台堕胎。

就因为他养妹自杀时留下的那一封遗书。

她莫名其妙背负罪名。

在里面,她被好生“关照”,断了一条腿,少一颗肾。

好不容易熬到出狱,面对她的是父母双亡的噩耗,紧接着被陆江屿强迫留在何姣姣身边赎罪。

她本是艺术系最有天赋的学生,这双腿本应该站在舞台上,却永远失去了起舞的可能。

因为一段失败的感情,她失去了孩子、父母、学业、事业。

但她不会放弃。

她偏要活下去!

她要带着父母的期盼,勇敢的,精彩地活下去!

外面下起了漂泊大雨,寒意刺骨。

想到假死合同,林听晚心中燃烧着希望。

她将那袋子药护在怀里,冲进雨幕中,跌跌撞撞地向陆家老宅方向出发。

到达陆家时,气氛明显不对。

冯管家神情后怕,看到她时染上了愤怒。

浑身湿漉漉的林听晚紧紧抓着那袋完好无损的过敏药。

她知道又是何姣姣出了什么差池。

“看来三年的牢狱生活没有让你记住教训。”

陆江屿从楼上下来。

“当年我引狼入室,让你有机会毁了姣姣。

她再也没办法当妈妈了!

她不恨我失职,还给我捐肾。”

“她变得那么脆弱。”

“一个过敏就有可能要了她的命。”

他死死盯着她,语气带着愠怒,以及失望。

“我真恨自己爱过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林听晚的身子不住颤抖,温热的心像是被冰水浸透。

入狱后,何姣姣强行割了她的肾,却对陆江屿说捐肾的是她自己。

再也无法做妈妈的是她,给他捐肾的也是她。


“扶我出去。”

从他进门就保持缄默的医生自觉过来搀扶。

“肾脏移植手术安排在三天后。”

陆江屿的声音又冷又重,狠狠地砸向林听晚的心脏。

人微言轻的主治医生敏锐地感觉到了陆江屿的滔天怒火,不敢引火烧身。

只能怜悯地看了林听晚一眼。

“好的,陆总。”

人体器官捐献同意书上落了名字,同意捐肾的林听晚无处可逃。

只要做个检查,就能知道她只有一颗肾。

可他不愿意。

病房外传来交谈声。

“听说她买凶杀陆总,结果自己被炸伤。

人在做天在看,上天不会放过恶人的。”

“像这样心狠手辣的人就该不得好死。”

“陆总还是太心软了。

让她给何小姐捐个肾赎罪,就放她走。”

“真是便宜她了!”

林听晚躺在病床上,双目空洞无神。

无尽的寒冷吞噬着周遭的空气,像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她跟整个世界隔绝开来,破败身子残留的生机一点点流逝。

还是逃不掉吗?

不!

她不甘心!

主治医生是难得对林听晚释放善意的人。

他不知道她做过移植手术,但清楚刚经历过溺水和爆炸的她很可能下不了手术台。

面对林听晚的请求,他良心难安,答应偷偷把手机借给她。

“林小姐,就算您报警,也是无用的。”

“唉。”

“不过,您还是试试吧。”

林听晚并没有联系警方,她知道自己就算逃得了一时,也逃不了一世。

何姣姣摆明了要她死。

而陆江屿从不肯信她。

林听晚怀揣着微弱的希望,联系上了假死组织的人。

她只盼着假死组织背后的京圈大佬能在陆江屿眼皮子底下把她救走。

她记得,那人似乎跟陆江屿有不小过节。

情况非常棘手,幕后老板亲自跟她对话。

“林小姐,这可是个亏本买卖啊。”

林听晚攥紧了手机。

“不过,我可以帮你。”

男人嗓音低沉中带着戏谑,“我想看看,陆江屿那条疯狗痛失挚爱后痛不欲生的样子。”

“也想看看,他失而复得后的爱而不得。”

林听晚不懂这位京圈大佬为什么会觉得她是陆江屿的“挚爱”,也不明白他说的“失而复得”意味着什么。

她只知道自己心头沉甸甸的巨石放下了。

手术日期如约而至,陆江屿终于大发慈悲地露面。

他紧绷着一张脸在一旁盯着,像是怕她会闹腾着不肯认命。

林听晚不哭不闹,安静地任由众人将她抬上推车。

原先准备好要将她绑起来的束缚带一下子失去了用处。

陆江屿的声音带着不容忽视的冷意。

“林听晚,这是你欠姣姣的!”

“我知道。”

陆江屿竟然有些诧异和无措。

他仔细端详着她的神情,意外地没有再看到死寂,反倒是有看破一切后的从容,好像是在坦然地迎接死亡。

怎么会死呢?

只是一个小小的肾移植手术。

她犯下那么多滔天大错,换作旁人,早就成为一捧黄土了。

是因为他始终无法把她从心里剔除掉,才一次次放过她。

她只需要给何姣姣捐一颗肾。

这代价很轻。

等她偿还了欠何姣姣的。

或许……或许他们还有重新开始的可能。

他可以不介意她想要他的命。

陆江屿下意识跟上了推车,眼睁睁地看着手术门打开又关上。

他第一次觉得她的身形那么消瘦单薄,好像下一瞬就会永远地被留在门后。

不会的,不会的。

陆江屿强行压下内心疯狂搅动的不安。

人少了一颗肾是不会死的!

当初何姣姣身子那么虚弱,给他捐肾了都没事。

她只是受了些烧伤,不会有事的。

不会有事的!


陆家别墅建在半山腰,需要走过一段山路才能抵达。

就在半路上,林听晚意外在路边撞见了两辆侧翻变形的车辆。

粘稠的鲜血肆意流淌着,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酒精味和汽油味。

林听晚冲上前查看情况。

离她最近的司机没了生息,另一辆车的驾驶座上赫然坐着陆江屿。

挡风玻璃被撞得凹陷碎裂,碎片划烂了他的肌肤,安全带将血肉模糊的他牢牢地禁锢在座位上。

林听晚愣愣地看着不成人形的他。

在终于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之后,她第一反应是转身要逃。

身后传来微不可闻的声音。

“晚晚……”林听晚驻足,含泪咬唇。

“陆江屿,你混蛋!”

感受着车辆越来越高的温度,林听晚回过身双手颤抖地试图解开他身上的安全带,解不开,哭着用牙齿咬。

玻璃金属碎片嵌入她的皮肤,很疼,泪水决了堤般地冲刷着他的伤口。

她听到了他无意识的呻吟声。

她哽咽:“我恨你!

陆江屿。

我不该救你!

你应该给孩子陪葬!”

“我恨你!”

他的喉间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呜咽。

林听晚的嗓音带着撕裂般的沙哑。

“陆江屿,你要查出真相,要一辈子活在丧妻丧子的痛苦当中。”

“你不能就这么死了。”

“咔哒——”安全卡扣终于被打开,林听晚双手架在他的腋下,费力地将他往外拉。

两人摔倒在滚烫的柏油路上。

林听晚忍着擦伤,爬起来将不省人事的陆江屿架在身上。

她艰难地带着他远离随时会爆炸的车辆。

就在这时,何姣姣听到了异响,在冯管家的陪伴下赶到现场。

见到现场惨状,何姣姣脸色一变:“谁允许你碰我哥的?”

“哥哥是我的!”

何姣姣随手从地上抄起一大块金属残骸,迎面砸到林听晚的脑袋上。

林听晚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只感觉到温热的血液淌过眼角,视线里一片血色。

像是被被剪掉所有丝线的提线木偶,再也撑不住,瘫软在地。

疼痛在四肢百骸炸开,随之响起,还有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炽热的波浪舔舐着身躯。

她看着何姣姣扶着他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无力的笑。

好不容易凑够假死的钱。

就要这样死了吗?

林听晚白天才刚办好出院手续,傍晚就被送回了医院抢救。

醒来时,病房里只有主治医生在。

医生神情带着不忍。

“唉,林小姐,您上次溺水还没恢复好,又在爆炸中严重烧伤,刚刚还给何小姐做了植皮手术。”

“您这回可得好好修养。”

“植皮?”

林听晚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听不懂中文了。

严重烧伤的她给何姣姣植皮?

她记得何姣姣距离爆炸源很远。

医生吐露:“是陆总吩咐的。”

林听晚竟不感到意外。

他醒来第一件事还是不忘折磨她。

面对她和和姣姣,他从来都不会选择她。

“他醒了?”

“爆炸威力很大,林小姐您路过都被波及,车祸中央的肇事者已经尸骨无存了。

幸好何小姐不顾危险带陆总离开,陆总没有受到二次伤害。”

“先是给陆总捐肾,如今又救了陆总一命。”

医生感叹:“何小姐真是陆总的再生父母。”

林听晚苦笑一声。

何姣姣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把什么功劳都揽在身上,再把罪名扔她头上。

这次车祸再怎么样也扯不到她身上了把?

她就要“死”了。

很快就能远离这对兄妹了。


陆江屿从不听她的解释。

“雨太大了,所以……而且陆家还有药。”

“你还在狡辩!”

“医药箱的过敏药被人故意丢弃。

在陆家,除了你,还有谁想让姣姣死?”

陆江屿眸色极深,恨意翻涌:“出去跪着!”

林听晚将到嘴边的话语一口一口地咽回去,任由苦涩蔓延渗透骨髓。

她扶着墙出了门。

跪在大门前,钢刀般的雨水狠狠地击打着消瘦单薄的身躯。

冷得骨头缝都在疼的林听晚吐出了滚烫的雾气。

她发烧了。

林听晚青白发紫的手握紧脖子上的项链,吊坠上刻着她和父母的合影。

“爸妈,我一定会活下去的。”

再等等,等想办法把父母遗产变卖,就能凑够尾金了。

很快就能离开了。

雷电的声音逐渐变得遥远又模糊,林听晚的视野被黑暗侵蚀,一头栽倒在地。

半睡半醒时,林听晚好像回到了床上。

“为什么?”

陆江屿嗓音难得不冷冽,林听晚一时间分不清是不是回到了从前。

有湿润滴落脸颊。

似乎是泪水。

林听晚费力地睁开眼,来不及看清他的脸。

他站了起来。

高大的身影黑沉沉地映在她身上,明明没有重量,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他的眸子泛着阴冷的光。

“生病滋味不好受吧?

记住教训,好好在姣姣身边赎罪。”

“别想再伤害她。”

字字句句像钝刀子般缓慢割开林听晚破破烂烂的心脏。

血早已流干了。

他转身离开。

林听晚穿着半干不干黏糊糊的衣裳,发着高烧,滴米未进。

仿佛有双无形的手捏住她的脑髓,疼得连灵魂都在抖。

她没有发出半句痛呼声,目光空洞地看着他决绝的背影。

她自嘲地勾了勾唇角。

竟然幻想他为她掉泪。

不知心和身哪个更痛,竟痛得眼前发黑。

她下意识抚向脖颈。

空的。

项链不见了。

林听晚撑着沉甸甸的脑袋,坐起身在床上到处寻找。

没有。

林听晚摇摇晃晃地走出房间,踉踉跄跄地往大门口赶去。

她暗自期许是刚刚昏倒不小心掉在了外面。

那是支持着她活下来的遗物啊。

林听晚跪趴着找遍了整个地面。

不好的预感像拴在心上的细绳,慢慢拉紧。

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别找了,不在这。”

何姣姣骄矜的声音从头顶砸下来,尖锐中透着几分看好戏般的施舍,完全听不出前不久刚险些因过敏而丧命。

林听晚的心彻底沉了下来。

果然又是她。

高烧让林听晚的四肢绵软无力,已经站不起来了。

只得努力抬起头看向她,声音微弱得像是从喉间拼命挤出。

“你把它还给我。”

“求你……”闻言,何姣姣“咯咯咯”地笑得很是快意。

随即,她拉下脸来,眼神癫狂,直勾勾地盯着狼狈不堪的林听晚。

“哥哥是我的!”

林听晚指尖颤动着。

她早就察觉到何姣姣对陆江屿近乎偏执变态的占有欲,这绝不是寻常妹妹对哥哥该有的感情。


“死者就是肇事者?

事故责任在他?”

林听晚询问道:“车祸是意外还是人为?”

“据说是谋杀。”

陆家树大招风,本就招人嫉恨。

陆江屿自从三年前发生那件事后更是变得喜怒无常、狠辣暴戾,树敌众多。

有人要弄死他很正常。

当年她被连夜堕胎送进监狱时,也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

“有查到幕后黑手吗?”

林听晚这话才刚刚落下,就见病房门被“砰”一声踹开。

身着病服、头缠绷带的陆江屿站在门口。

那双狭长的眼睛此刻被血丝染得通红,瞪到了最大,极致的愤怒在燃烧着。

“幕后黑手?

不就是你吗!”

陆江屿眼底的情绪除了震怒外,似乎还有痛苦,甚至是委屈。

唯独没有动摇。

“林听晚,你就这么想让我死吗?”

林听晚生出了宿命般的无力感。

最终,她还是成了罪魁祸首……她注视着他的眼眸:“陆江屿,‘不是我’这三个字我说了太多次了。”

“这次,你会选择相信我吗?”

陆江屿的瞳孔颤动了一下。

他抬脚走到病床边,嗓音嘶哑:“林听晚,你告诉我,我给你的钱,你打给谁了?”

话堵在了林听晚的喉间。

不能说是给假死组织了。

“陆江屿,只要你愿意去查,就会知道我是为了救你才被烧伤的。”

“我怎么会是始作俑者呢?”

“救我的明明是姣姣!

我醒来时就看到她在架着我离开。”

陆江屿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失望和激愤,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我居然差点信了你这个满嘴谎话的女人!

差点相信你是无辜的!”

“你连那笔钱的去处都说不出来。”

陆江屿嗓音带着无尽的怨恨,同时几不可闻地染上了些许哭腔。

“我刚给你一笔补偿,你就想买凶杀我。”

“还那么着急地变卖父母遗产,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我去死吗?”

“林听晚,你好狠!”

林听晚干涩的嘴唇翕动着,说不出半个字。

或许是命运弄人吧。

陆江屿的拳头狠狠地捶在墙上,打得他手臂上的伤口迸裂开来,鲜血瞬间染红了绷带。

他恨自己还是不愿让她死。

“在容城,从没有人像你这样胆大妄为,肆意糟践我的真心。”

“林听晚,你真该死!”

陆江屿脸色狰狞得可怕:“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爱过你!”

甚至到现在居然还是会犯贱地为她而心动!

林听晚淡声叹息:“陆江屿,我宁愿我们从来没有遇见过。”

“你也不该祸害其他女人。”

“你就该孤独终老。”

他敏感多疑,还有个疯批偏执的妹妹。

不管谁跟他在一起,都不会幸福的。

“或许,你可以考虑何……砰——”陆江屿又一拳砸在墙上。

手因骨折而无力地垂在身侧,鲜血汇聚到指尖再滴落在地。

他定定地望着她,深深吐出一口气。

“林听晚,给姣姣捐个肾,就当是还清了。”

“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

林听晚豁地抬首:“陆江屿,我已经给你捐过肾了,再捐肾,我会死的。”

陆江屿怔了一下,随即冷笑。

“你又想说我的肾是你捐的。

林听晚,别撒这种轻易就会被揭穿的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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