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岁岁穆宴的其他类型小说《梁岁岁穆宴嫁纨绔少帅小叔后,渣男为我杀疯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沧小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穆司晴比他更生气。猛地一啪桌子,柳眉倒竖:“穆宴,我是你姑,我哥是你小叔,怎么说话的?就算我哥真的纨绔浪荡,也轮不到你说嘴!”“司晴!”梁岁岁看了眼穆司晴,隐晦地摇了摇头。她不想另嫁他人的事,这么快就被穆宴知道。他发起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这也是她为何毫不犹豫答应了穆司晴的提议。只有嫁给她的大哥,穆宴才左右不了她。穆司晴领悟到梁岁岁的意思,咬了下后槽牙,最终忍下这口恶气。即便为了大哥,她也得忍。“疯女人。”穆宴厌恶她在梁岁岁面前挑拨离间。如果不是他恰巧进来给梁曼如买杯咖啡,他永远也想不到,穆司晴居然蛊惑着岁岁嫁给她那个烂泥扶不起墙的废物大哥。穆宴拧眉,利落碎发下,一双杀气锋利的眸子,紧迫盯着穆司晴:“下次再被我听到你在岁岁面前嚼舌根...
《梁岁岁穆宴嫁纨绔少帅小叔后,渣男为我杀疯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穆司晴比他更生气。
猛地一啪桌子,柳眉倒竖:“穆宴,我是你姑,我哥是你小叔,怎么说话的?就算我哥真的纨绔浪荡,也轮不到你说嘴!”
“司晴!”梁岁岁看了眼穆司晴,隐晦地摇了摇头。
她不想另嫁他人的事,这么快就被穆宴知道。
他发起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这也是她为何毫不犹豫答应了穆司晴的提议。
只有嫁给她的大哥,穆宴才左右不了她。
穆司晴领悟到梁岁岁的意思,咬了下后槽牙,最终忍下这口恶气。
即便为了大哥,她也得忍。
“疯女人。”
穆宴厌恶她在梁岁岁面前挑拨离间。
如果不是他恰巧进来给梁曼如买杯咖啡,他永远也想不到,穆司晴居然蛊惑着岁岁嫁给她那个烂泥扶不起墙的废物大哥。
穆宴拧眉,利落碎发下,一双杀气锋利的眸子,紧迫盯着穆司晴:“下次再被我听到你在岁岁面前嚼舌根,我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岁岁。”
穆司晴气笑了:“好啊,看你本事了。”
梁岁岁拍了拍穆司晴的手臂,示意她消消气。
回头淡淡看了眼穆宴:“我跟司晴商量婚礼上,她做我伴娘的事。”
穆宴看着梁岁岁灼灼明艳的脸庞,满腔火气刺啦一声,灭了。
她是他的未婚妻,细腰曼妙,玲珑有致。
比旗袍更令人惊艳的,是她的脸。
凤眸红唇,肤如凝脂,摄人心魄的漂亮。
和当初一见钟情一样,他如今还是会怦然心动。
越是看她,他的心越是柔软得不像话。
“你们是闺中好友,我们的婚宴,理应邀请她。”
说完,警告地睥了眼穆司晴。
穆司晴冷哼着侧过头,多看他一眼,都觉得眼睛脏了。
梁岁岁不经意地问了句:“你不是去紧急处理军中的流血事件吗?”
穆宴愣了下,神色有丝不自在,很快恢复正常,垂眸看她,眸底流淌醉人的情意。
“半路上接到消息,受伤兵士全部送去了法国医院治疗,我就马上返回太平洋电影院,没找到你。”
“想着你喜欢喝这家咖啡厅的咖啡,就进来找你。”
穆宴说完,又接着说:“岁岁,很晚了,我们一起回玫瑰公馆。”
梁岁岁抬眸,看着他,面色平静无波澜:“今晚我去司晴那儿,挑选伴娘礼服。”
穆宴从来对梁岁岁唯命是从,更不会拒绝她的要求。
尤其是听到她说挑选伴娘礼服,笃定她是为他们两人的婚礼做准备。
眉眼浸染笑意,开口道:“我送你们去。”
梁岁岁放下咖啡杯,轻轻点了下头。
不答应穆宴,他会一直纠缠不放。
这么点小事,索性就随了他。
穆宴后知后觉,她今晚比往日沉默了不少。
心里升起一丝可怕的念头,却很快被他压了下去。
真的发现了他与梁曼如的关系,梁岁岁不会这么平静。
“走吧,岁岁。”
穆司晴拉起梁岁岁。
有穆宴在身边碍眼,她一秒都不想多呆。
梁岁岁拎了手袋,顺着穆司晴的那股力道站起身。
“岁岁!”穆宴伸长手臂去牵梁岁岁的手。
却被穆司晴猛然一巴掌打掉,挽紧梁岁岁噔噔噔往前走。
他微眯了下眼,倒也没恼,点了根雪茄吸上,不紧不慢跟在后面。
咖啡厅的前院停车处,副官下了车,远远地把梁岁岁和穆司晴迎上汽车。
“梁小姐,穆小姐,请。”
梁岁岁和穆司晴互相对视了眼,默契地坐在后座。
穆司晴凑到梁岁岁耳畔,表情讥诮:“穆宴看着人模狗样的,却喜欢偷吃梁曼如那坨屎,口味够独特。”
梁岁岁自嘲地勾唇:“大概外面偷来的,吃起来更香。”
穆司晴“呸”了声:“跟他那个搅事精姆妈一样,身在福中不知福。”
梁岁岁闻言,想起总对她挑刺不满意的穆夫人,挑了挑眼尾。
穆宴找来的百年人参,被她收进了皮箱,准备带回梁家给姆妈治疗身体。
姆妈体弱多病多年,缺的这味主药,终于找到了。
既然决定与穆宴断了,她就再也没有必要热脸贴冷板凳,把这支百年人参用在穆夫人的身上。
穆宴走到凯迪拉克气派的车尾,猛然被人一把拽住胳膊。
柔声柔气的哭腔,带着入骨的缠绵和依赖:“阿宴,你送姐姐走了,那我呢?”
穆宴听得心烦。
梁曼如这般没有眼力劲,在车尾扯着他哭诉委屈。
梁岁岁就坐在车里,近在咫尺。
万一被梁岁岁回头发现……
穆宴心里隐隐冒火。
私底下,他随便梁曼如怎么撒娇卖痴,他也愿意宠她纵她,给她几分好脸色。
但前提是,不许闹到梁岁岁面前。
穆宴不耐烦推开梁曼如,连眼风都没给她一个:“自己坐黄包车回去。”
梁曼如身子趔趄了下,差点站立不稳,死死咬着下唇,泫然欲泣的模样楚楚可怜。
“阿宴,这么晚了,坐黄包车不安全。”
逛完百货大楼,买了几样心仪的翡翠首饰,她觉得口渴。
捏着嗓子撒娇让穆宴走进DDS咖啡厅亲自为她买杯咖啡。
没想到,梁岁岁那个贱人也在。
弄巧成拙,倒把穆宴推向了梁岁岁,不顾她的死活。
但穆宴明显动了怒。
梁曼如不敢这时候触他霉头。
“阿宴,你别生气,我听话,马上就走。”
梁曼如忙不迭地往后退,退到团团树荫下。
穆宴见她知情识趣,冷厉的脸色缓了两分。
抬步往前走,拉开车门,俯身坐了进去。
副官发动汽车,一路疾驰。
梁曼如站在阴影里,眼睁睁看着穆宴为了梁岁岁毫不犹豫舍弃她,气得指甲狠狠掐入掌心。
收到他送给她昂贵翡翠首饰时的喜悦,荡然无存。
梁曼如恨恨咬牙,转身走向咖啡厅。
里面装有电话机。
她要打个电话到梁家,让司机过来接她。
梁曼如刚往前走了两步,听到不远处,三五成群,在窃窃私语地议论。
“今天报纸的重大新闻,阮灵玉大明星看到丈夫和舞女鬼混的照片,大受打击之下,吞了过量安眠药自杀身亡。”
“那些照片据说是匿名寄送,查不出到底是谁干的。”
“哎,阮灵玉大明星心高气傲,哪里受得了这个气啊!”
“听说专门请了王开照相馆的师傅,把照片拍的非常逼真,跟真人一模一样。”
“肯定就是太真实了,把阮灵玉刺激过头了,可惜了一代大明星,就这样香消玉殒了。”
梁曼如停下脚步,听得心神微动。
梁岁岁性格刚烈,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主。
如果把自己和穆宴缠绵的照片匿名寄给梁岁岁,梁岁岁绝不可能与穆宴如期完婚。
到时候,她就可以仗着肚子里的孩子,如愿嫁给穆宴。
梁曼如勾起唇,眼底全是阴冷的算计。
王开照相馆,她明天就去走一趟。
想到这里,梁曼如脚步轻快,走到对面街道,招了辆黄包车,袅袅娜娜坐上去。
叽叽喳喳的人群中,精干的王老板闪身窜出来,走进DDS咖啡厅顶楼的一间包厢。
推开门,里面的冷空气连同男人身上的戾气,吹得王老板一个激灵。
赶紧弯腰低头,汇报道:“少帅,梁曼如信了,估计很快会找上门请照相师拍照。”
“尽快引导她,拍下大量她和穆宴的亲热照片,再利用她的手,匿名寄送照片给岁岁小姐。”
“穆宴那种表里不一的货色,想要遮遮掩掩享尽齐人之福,老子就扯掉他的遮羞布。”
男人的声音微冷,叼着一根雪茄在嘴里,猛然喷了口烟雾,带着说不出的张狂。
王老板肃然应道:“是,少帅。”
出门关拢雕花木门时,他忍不住朝里面多瞄了眼。
男人咬着雪茄,懒懒把玩腕间的佛串。
佛珠散发盈盈温润慈和的光,却冲散不掉他浑身的戾气。
少帅疯起来,连自家大侄子都杀无赦。
太骇人了。
可惜,外人都不知道。
王老板大气不敢吭一声,下意识夹紧尾巴,转身走人。
梁岁岁闻到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慢慢掀开沉重的眼皮。
光影在视线里晃动,她蓦然撞上了穆宴暗含担忧的眼神。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眸底盛满温柔:“岁岁,你终于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梁岁岁摇了摇头,装作躺久了腰疼,不着痕迹地侧翻了个身,把手从他掌心里抽回。
她只是病了,不是瘫了。
更不是瞎了。
穆宴的作态,她忘不了。
正在给梁岁岁做检查的法国医生,抄着蹩脚的国语,笑眯眯道:“感谢上帝,梁小姐你终于醒了,太好了!你高烧了一天一夜,穆少将急得快要发疯,不吃不睡一直守着你。”
梁岁岁闻言,抬眸扫了眼穆宴。
看见他眼下的大片乌青,也看见了他微微敞开的衬衫领口锁骨处的吻痕,格外惹眼。
瞬间,她稍稍动容的心冷然成灰。
尤其闻到他身上熏染的烟酒味道,混杂梁曼如身上的林文烟香水味,一股子恶心在胃里翻滚。
“去洗澡吧,我刚病愈,闻不得你身上的味道。”
法国医生走到门口,赞同地点头道:“上帝啊没错,感冒发烧过后,确实会对气味更敏感。”
穆宴听了这话,想起丽都歌舞厅的包厢内,梁曼如藤蔓似地缠绕在他身上妖媚扭动,又闻到自己衣服上隐隐约约的香水味,一时神色尴尬,下意识看向梁岁岁。
见她脸色平静,不像是发现了什么,他勾了勾唇,扬起宠溺又自责的笑容。
“对不起,岁岁,我跟那些好友久未见面,一时高兴多喝了两杯,以至于你发起高烧,我却没有守在你身边第一时间发现,你别生气,我都听你的,马上回去洗澡。”
他说完,恋恋不舍地摸了摸她的脸才走了。
偌大的病房,终于安静下来。
梁岁岁耐着性子等了会儿,缓缓从病榻上爬起来,走过去反锁房门,脱掉身上的蓝白条病号服,换上穆宴给她带来的缠枝玫瑰旗袍。
随手把满头青丝用一根白玉簪子挽起,拿起手袋拉开门走出去。
她要最后一次去玫瑰公馆,把只属于自己的东西全部带走,一件不留。
走出住院大楼,烈日当空,她停下脚步擦了擦额头薄汗,刚好看到穆宴揽着梁曼如的腰从一楼的产科房走出来,十足的呵护姿态。
梁曼如也看到了她,故意摸了摸腹部,惊讶地喊道:“姐姐,好巧啊,竟然在这里碰到你。”
梁岁岁一言不发看向她。
涂了蜜丝佛陀唇膏的两瓣唇,微微有些肿,像是刚被人狠狠蹂躏过。
除了穆宴,还能有谁呢?
穆宴听到梁曼如那声“姐姐”,骤然松开揽住梁曼如腰肢的右手,一步步走向对面的梁岁岁,唇角悬着笑意,温柔急切地解释。
像是生怕梁岁岁误会。
“岁岁,我下楼的时候,正巧碰见你妹妹,她听说你生病了,想去探望你,结果太心急脚一崴差点摔跤,我刚才就是扶了她一把。”
梁岁岁没说信,也没说不信,目光落在梁曼如刻意挺起的腹部。
梁曼如顺着她的目光往下看,又摸了摸肚子,笑得甜蜜。
“姐姐,我刚检查出来怀孕了,刚满两个月,是我和我心爱的男人共同期待的孩子,我们在一起四年了。”
“够了,你怀孕关岁岁什么事?”
穆宴一声断喝,打断了梁曼如的沾沾自喜。
眸子也冷冷地刺向梁曼如,直到她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摇摇欲坠站不稳,穆宴才牵起梁岁岁的手,将她往怀里抱。
好像生怕她被梁曼如伤到。
梁曼如见他这么护着梁岁岁,心里好似蚂蚁啃噬。
但在穆宴阴冷的目光中,她只能压下委屈和不甘,红着眼眶怯生生道歉。
“对不起姐姐,我没有要刺激你的意思,我就是太高兴了,一时间忘了你跟在穆少将身边四年,到现在肚子还没有一点动静。”
听了这话,梁岁岁脸上没什么表情,倒是穆宴脸色微变,睨了眼梁曼如,目光冷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梁曼如顿时白了脸,幽怨地盯着穆宴,眼泪簌簌滚落。
但穆宴懒得再多说,大掌牵着梁岁岁往前走,温柔地说:“岁岁,我带你一起回公馆,吃了午膳再来法国医院做个检查。”
梁岁岁没有反对。
她确实要回趟玫瑰公馆。
可两人默默吃着午膳时,穆宴接了个电话,就匆匆离开。
“岁岁,军中有重要事务急需处理,你好好休息,我尽量早点回来陪你。”
梁岁岁淡淡嗯了声,起身走向卧室。
他不再是以往那个无条件偏爱她的穆宴,他的心,已经一剖为二,一半在她这里,一半在梁曼如身上。
她血管里流着姆妈的骨气,不再完整的爱,不稀罕。
梁岁岁收拾最后一件旗袍放进朱合盛皮箱里,合拢黄铜卡扣,把皮箱拎在手里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没有开穆宴给她买的汽车,而是叫了辆黄包车,去了1933老场坊花费两块大洋寄存皮箱,又赶去法国医院办理出院手续。
没想到,又碰上了梁曼如。
远远地朝她走过来,一扫前不久的簌簌掉泪委屈模样,高高抬起下巴,得意地笑了。
“姐姐,听说我肚子疼不舒服,孩子阿爸连午膳都没吃完,马上赶来医院嘘寒问暖照顾我。”
这话刚落下,梁岁岁眼角余光就瞥见了不远处脸色大变朝这边走来的穆宴,唇角微弯,淡笑了声。
“孩子阿爸这么在意你,是好事,我认识吗?”
“他呀,是个鼎鼎有名的少将,姐姐你肯定认识。”梁曼如用手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
梁岁岁望着越走越近的穆宴,故意扬声,似笑非笑道:“鼎鼎有名的少将,不会是穆宴吧?”
女人双膝跪地,砰砰砰磕头求饶。
“少帅,我叫茉莉,是丽都歌舞厅的当红舞女,我不认识少帅您,也没想过勾搭您!前两天,大帅府的管家找到我,威逼利诱后,要求我这么做的。”
能使唤大帅府管家的人,没几个。
除了穆大帅,就是踩着姆妈尸骨上位的二夫人。
穆司野冷厉嗤笑,手指拨了下腕间佛珠,猛然飞起一脚,把女人直挺挺踹出卧房。
然后抡起沉重的红木座椅,哐当哐当猛砸雕花大木床。
宽敞的木床,很快四分五裂,木屑横飞在地板上,铺了厚厚一层。
穆辞听到狂风骤雨般的霹雳动静,顶着一脸好奇的表情冲进院子。
穆司晴一路小跑,跟在他后面。
两人看见倒在台阶上痛苦呻-吟的女人,目瞪口呆。
穆辞狠啧了声:“草啊!大白天的居然有女人往小叔身边凑,寿星公吊颈——嫌命太长。”
穆司晴抬手就是两巴掌扇过去:“勾引我最好姐妹的男人,找死!”
穆辞脑子打转,没明白穆司晴话里的意思。
嘻嘻笑把穆司晴拉到一旁,不耻下问:“阿晴姐,我几乎天天跟着小叔鬼混,怎么不知道他有女朋友?”
“还有……你的最好姐妹,是岁岁小姐吧,她可是宴堂哥的未婚妻。
宴堂哥才是她男人,小叔什么时候摇身一变,变成了岁岁小姐的男人?”
“到时候你就知道。”穆司晴卖了个关子。
穆辞懒洋洋地咂巴几下嘴:“我明白了,小叔横刀夺爱嘛。”
“闭嘴!这件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懂不懂?别坏了我哥的大喜事。”穆司晴睁大眼睛瞪他:“穆宴那里,你胆敢走漏半点风声,我就拧断你的脑袋当球踢。”
“宴堂哥每次看我的眼神,嫌弃的就像看到一只蟑螂臭虫,我脑子进水了,才会去给他通风报信。”
穆辞挑了下眉,暗戳戳高兴:“小叔挖他的墙角,必须挖,使劲挖,我贼拉爽啊!”
茉莉被抽的鼻青脸肿,却不敢哭半声。
“少帅,饶命啊……饶了我吧!都是二夫人不怀好意,交代我藏在床上勾引你,想利用我羞辱你。”
穆辞一声冷笑:“她交代你死,你怎么不去死?”
穆司野无声地抬眼,浑身气势狠戾的吓人。
“把她收拾一下,准备送去穆大帅的床上。”
穆大帅的二夫人处心积虑,找了个舞女来恶心他。
礼尚往来,他就将这个舞女扔回去恶心她。
穆辞一听,嘿嘿,这是要搞事的节奏。
摩拳擦掌,兴奋的嘴都咧歪了:“小叔,我都踩好点了,大帅有在书房午睡的习惯,天时地利人和,咱们赶紧把人送去。”
穆司野从鼻孔里“嗯”了声,叼了根雪茄,眼皮往上痞痞一挑,神态懒散地走向后院。
“前院有狗盯着,记得走后门。”
穆辞嘻嘻应了声:“好咧。”
穆司晴指望不上穆司野和穆辞动手,只好捏着鼻子,亲自打来一盆水,拈了件紫色旗袍,从地上粗暴地扯起茉莉走向旁边的稍间。
“赶紧捯饬干净。”
茉莉再也没有刚才那番十分做作的媚态,老老实实地擦干净脸庞,满头滑顺的长发简单梳了个发髻,换掉旗袍,规规矩矩跟着穆辞拐到后门。
穆大帅书房外。
守在门口的副官伸手阻拦:“少帅,没有大帅的命令,你不可……”
穆司野懒得理会,抬手就是一枪,擦过副官的左耳朵疾射而过。
震落几根头发,却精准到没有伤及耳朵分毫。
惟有利益深度捆绑,才能让关系长久。
穆宴通过购买军火,吃下的每笔巨款回扣,她都偷偷记录在案。
几大本账册,全放在银行保险柜里。
“姐夫,您喝茶,顶级的西湖龙井。”
梁旭得到穆宴为他安排军政方面职位的保证,兴奋不已。
那双与苏雪媚相似的妩媚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在一旁殷勤地添茶倒水。
梁曼如发完牌,听到管事喊她,袅袅娜娜站起身往外走。
“阿旭,你也过来。”
梁旭小跑着跟出门。
管事面色焦灼,把前厅发生的事跟梁曼如复述一遍,就匆匆忙忙走了。
梁曼如心底的怒意窜出来。
姆妈被梁岁岁甩了两巴掌,凳子砸背脊,还被枪口堵住嘴。
欺人太甚!
梁曼如的怒气越发汹涌上涨。
梁旭跑到她面前,见她脸色铁青,下意识问道:“阿姐,发生什么事?”
“姆妈被梁岁岁梁京淮欺负了。”
“什么?我去找她们算账。”梁旭脸色黑下来,气冲冲往前跑。
“等等。”
梁曼如攥紧手指,看着满脸怒色的梁旭,眉头一皱,计上心头。
“阿旭,你转过身去。”
“哦,好。”梁旭不理解,但照办。
梁曼如弯下腰,双手端起廊檐下栽种洛阳红牡丹的花盆,眸光闪了闪。
立即直起身,连盆带花砸向背对她的梁旭!!!
“啊!”梁旭痛的惨叫,张开嘴,一口鲜血喷出来。
视线模糊,脑子也被砸的嗡嗡作响。
他下意识伸手摸向剧痛的后脑勺,短硬的头发扎手,头皮濡湿黏糊糊。
头破了,流血了。
“阿姐,为什么?”梁旭忍着痛回头,望着面色平静的梁曼如,委屈夹杂不解。
梁曼如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以示安慰,目露凶光:“舍不了孩子,套不来狼。”
“阿旭忍一忍!你现在按照我说的去办,不仅能让梁京淮吃尽苦头,还能彻底搅黄梁岁岁与阿宴的婚事,一石二鸟。”
梁旭听完,眼不花,头也不疼,露出一个阴冷的笑:“我这就去办,最好能一鼓作气杀掉梁京淮。”
梁京淮一死,自己就是学堂里那群权贵子弟中当仁不让的大哥,风光无量。
梁旭咬着牙,切齿森森地笑了。
“阿姐,还有穆司野那个纨绔废物,仗着大帅的势力为梁京淮撑腰,硬逼我磕头认错,这笔账也该算算。”
“他还轮不到我们出手,穆家自然有人收拾他。”梁曼如掀起眼皮,笑的意味深长。
据她所知,穆大帅那个姨太太上位的二夫人,可不是省油的灯。
穆司野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自有恶人磨。
“走吧,去前厅。”
梁曼如走的很快,到了寂静的偏门处,不由分说把梁旭往大厅里面推。
“赶紧过去,挑起梁京淮怒火,双手抱头任他打,受伤越重对我们越有利,阿姐马上去找你姐夫,狠狠给你出气。”
梁旭对她的话,言听计从。
他在外面玩过火,把那些穷鬼打残打死,惹出一堆麻烦事,大都是梁曼如帮他料理干净。
梁旭攥紧拳头,饿狼般气势汹汹冲向梁京淮。
“狗娘养的,打我姆妈,去死吧。”
梁京淮猝不及防胸口被狠狠撞击,疼的舔了下牙槽。
“找死!”
反手就压住梁旭肩膀,把人压跪在自己脚边,一拳接着一拳,兜头兜脸砸下去。
片刻功夫,就把梁旭揍的鼻青脸肿,喊爹哭娘。
“梁京淮你最好有本事当着阿爸的面打死我,要不然,回头我就找人弄死你,弄死梁岁岁。”
听到最后五个字,梁京淮勃然大怒,清澈眸底沁出森寒的杀机。
潋滟的眸底,蕴了一潭静水。
没有丝毫愤怒情绪的波动。
穆宴却心口沉坠,莫名生出一股心惊肉跳的感觉。
面对这样的梁岁岁,他有点怵了。
有种想要立刻把她带回玫瑰公馆的冲动。
但他向来对她言听计从,从未勉强过她。
她要等穆司晴,那就暂时不会跟他回公馆。
“看中什么了,想买就买,记在我账上,玩的开心点,我在家等你。”
嗓音磁沉,夹杂形容不出的缠绵。
专属于他的温热气息,糅合林文烟的香水味,缠上了梁岁岁的鼻尖。
厌烦地蹙了下眉,觉得他惺惺作态扮演深情的样子很可笑。
说的可真好听,在家等她。
但凡他多留意一下她的卧房,就能发现,空空荡荡的少了许多东西。
“你去忙吧。”她脸色微凉,声音前所未有的平静。
穆宴笑着应她:“好,岁岁你也别逛得太累了。”
说完,他转身往马场入口走。
经过梁曼如身边的时候,脚步未停。
“阿宴……”梁曼如嘴唇嗫喏,遥望他远去的背影,苦涩,不甘,在心头泛滥成灾。
他因为梁岁岁,又抛弃了她一次。
梁旭把汽车掉头,停在了附近。
刚下车,看见梁曼如脸色惨白痛苦地捂着肚子,穆宴却不见影踪,差点气炸了:“姐夫人呢?就这样把你丢在地上不管,太过分了。”
梁曼如肚子越来越疼,连忙打断他发牢骚:“别说了,先送我去医院。”
梁旭连忙慌手慌脚把她搀扶起来,又小心翼翼把她搀进车内。
沉沉地倚靠在真皮座垫上,梁曼如才觉得坠痛的腹部,稍微舒服了点。
汽车经过梁岁岁身边时,她从车窗微微探出脑袋,面含挑衅,得意地笑了。
“姐姐,明天是你姆妈的四十岁寿宴,我有份大礼送给你。”
一双妩媚含春的眸子,浸满算计。
梁岁岁紧盯着她,不声不响。
直到梁曼如被盯的心里一阵阵发毛,才淡笑了下,踩着高跟鞋,袅袅娜娜走向她朝穆宴指过的那家丝绸成衣店。
演戏演全套嘛,梁曼如会的,她更会。
梁京淮默默跟在她身后,走了一段路。
半晌,他磕磕巴巴地问道:“阿姐,你跟穆宴的婚事,是不是黄了?”
“是。”梁岁岁言简意赅。
梁京淮有点懵,“啊?”了声,又“哦”了句。
突然急而短促地笑了一声,笑容满面,像偷吃了香油的猎犬。
穆宴走进马场,还是不放心。
俊脸冷沉,询问站立门口的男侍者:“穆司野跟一个戴狐狸面具的女人出来了吗?”
男侍者点头哈腰:“回少将,小的没看见少帅带女人出去。”
“知道了。”穆宴点头。
擂鼓般的心跳,终于渐渐跳的迟缓。
跟随在穆司野身边的那个女人,只是神似梁岁岁的高仿赝品,不是梁岁岁。
穆宴彻底放下心来。
想起梁曼如想出装晕的好办法,为他解除必死的困局。
却被他当着梁岁岁的面狠狠推开,不哭不闹,懂事地让梁旭送她去医院。
胸腔里那颗把梁曼视为玩物的心脏,竟泛起一丝淡淡心疼。
硬挺的身躯往后转了个圈,再次走出马场,跨上汽车,吩咐副官即刻赶往法国医院。
穆宴刚走不久,一个身形挺拔眉眼痞帅的男人,嘴里咬了根雪茄,慢吞吞踱步到男侍者面前。
穆司野掀了掀眼皮,屈指拨弄腕间的紫楠佛珠,脸上看不出多少情绪。
难以言喻的压迫感,压的男侍者战战兢兢,直不起腰:“少帅,你吩咐我说的那些话,穆少将好像都听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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