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宴清姜棠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悔婚现场,大佬突然抢亲完结版徐宴清姜棠宁》,由网络作家“水央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宴清一番话直接帮着姜棠宁把身世抬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在场其他人竟觉得他说得不无道理。就连林宝珠那样刁蛮任性的性子都安静下来,咬着唇不说话。姜棠宁眼眶发热,鼻子一酸,头顶上又传来那抹熟悉的温柔触感,她仰着头,猝不及防对上他温柔而包容的眼神,心尖猛地一颤。他好像很喜欢摸她的脑袋,这是把她当小孩哄了吗?“宴清哥,多谢您为我阿公和阿爹说话。”姜棠宁自小便觉得自己祖父和父亲治病救人很是了不起。以往在江州的时候,不少人都对祖父和父亲很是尊重,她能顺利离开江州,也得多亏那些念着祖父和父亲恩情的人暗中帮助,这才没被人给捉回去。她万万没想到,被人尊敬了一辈子的祖父和父亲,却被京中的人给贬的一无是处。他们嫌弃她出身差她都不在意,可他们瞧不起祖父的时候,...
《悔婚现场,大佬突然抢亲完结版徐宴清姜棠宁》精彩片段
徐宴清一番话直接帮着姜棠宁把身世抬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在场其他人竟觉得他说得不无道理。
就连林宝珠那样刁蛮任性的性子都安静下来,咬着唇不说话。
姜棠宁眼眶发热,鼻子一酸,头顶上又传来那抹熟悉的温柔触感,她仰着头,猝不及防对上他温柔而包容的眼神,心尖猛地一颤。
他好像很喜欢摸她的脑袋,这是把她当小孩哄了吗?
“宴清哥,多谢您为我阿公和阿爹说话。”
姜棠宁自小便觉得自己祖父和父亲治病救人很是了不起。
以往在江州的时候,不少人都对祖父和父亲很是尊重,她能顺利离开江州,也得多亏那些念着祖父和父亲恩情的人暗中帮助,这才没被人给捉回去。
她万万没想到,被人尊敬了一辈子的祖父和父亲,却被京中的人给贬的一无是处。
他们嫌弃她出身差她都不在意,可他们瞧不起祖父的时候,姜棠宁心中有股说不出的难受。
听到徐宴清这般维护自己和祖父他们时,她心中感动得无以复加。
房里人多,姜棠宁不愿被人窥见自己软弱流泪的一面,强忍着落泪的冲动,吸了吸鼻子,笑了起来:“我阿公和阿爹一生救人无数,我一直引以为傲,也从不觉得自己出身低人一等,我才不会把宝珠姑娘的话放在心上。”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洋溢着自信又明媚的笑容,即便脸上被白纱遮挡,可那双杏眼里迸发出的光芒亮得惊人,光彩夺目。
即便是生得娇艳的林宝珠站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隐约被她给比了下去,就连徐明泽都有些看呆了,有一瞬间忘掉了她面纱下面那张可怖的脸。
只想着,她什么时候这般耀眼了?
徐宴清嘴角的笑意越发柔和了,手从她头顶上缓缓收回。
林乐盈对她竖起了大拇指,被林宝珠瞧见,狠狠瞪了她一眼:“乐盈,你是哪边的?”
林乐盈满不在意:“我当然是小姑您这边的,不过小姑您难道不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吗?”
林宝珠心中是这般想着,可出口的话却是:“有什么道理,她祖父身为医者,治病救人,救死扶伤本就是他们的职责,有什么好吹嘘的。”
徐明泽又开始和她唱反调:“小姨,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我就是再混账也觉得姜老他们了不起,若不是姜老,我祖父恐怕早死几次了。”
姜棠宁看了他一眼,难得他这张狗嘴里总算是吐了几句象牙出来。
原本林宝珠心中那股气已经压下不少,可被徐明泽这么一怼,心中那股怒火竟怎么都压不住,噌的一冒了出来:“这天底下能人辈出,又不是只有他一人能医好你祖父,有什么好得意的。”
气氛陡然僵住。
房间里静若无人。
林乐盈瞥到徐宴清眉眼间那股温煦淡下去,暗道不妙。
徐宴清身上那股气势悄然发生变化,他眉眼分明含笑,可那笑意却有些不达眼底,让人不寒而栗。
“林宝珠,你不妨回去问问你父亲母亲,你们平远侯府可曾受到过姜老救治?如今你见了他孙女,不知感恩便也罢了,还如此瞧不起姜老,奚落他孙女,你不觉得心中有愧吗?”
他声音不算大,口吻温和平静,林宝珠却听得脸上一热,低着头,手指几乎都要绞烂了。
徐宴清有商有量的语气:“我在外面给你另置一处宅院,供奉你祖父他们的牌位,你便在府里住下,若你住在外面,我恐怕照料不及,等成亲前你再出去住几天,如何?”
“你放心,母亲不会介意你住在这里,她特意吩咐我照顾好你,不能让你受了委屈,玉棠苑本就是为我日后的妻子准备的,如今你我已有婚约在身,你提前住进去也没什么不妥。”
见她还在犹豫,徐宴清又道:“母亲年纪大了,喜欢热闹,正好你住在府里还能时常去陪她说说话。”
“阿宁,外面到底不如侯府安全,你一个人住外面,我也不大放心你。”
徐宴清像是深谙她心思,提到安全两字,姜棠宁明显动摇,觉得他说得也不无道理。
话已至此,她没再矫情地拒绝,点头应下:“您放心,我没事便去陪您母亲说话。”
见她答应,徐宴清嘴角上扬的弧度加深:“绿盈本是我院子里的丫鬟,还算细心,往后便让她贴身伺候你,你觉得如何?”
“若你觉得她伺候得不够仔细,我再让人给你送其他人过来。”
他都贴体到这个份上,连伺候自己的丫鬟都安排妥当了,姜棠宁哪有拒绝的道理:“绿盈就很好,宴清哥不用麻烦的。”
她初到侯府,对一切都很陌生,徐宴清能答应娶她,还对她如此关照,她心里除了感激还是感激,哪还会挑挑拣拣的。
再说绿盈照顾她也细心,没有因为自己脸上的红疹子而露出过嫌弃,她觉得很满意。
她看绿盈的穿着打扮,也不像是普通丫鬟,想来应该是徐宴清身边的大丫鬟,他把大丫鬟给了自己,姜棠宁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宴清哥,您把绿盈给了我,您呢?”
徐宴清眸色清浅,看着她的目光十分温和:“我平日不用丫鬟贴身伺候,绿盈给你正好。”
姜棠宁从他这话里听出了些别样的意味,他竟不用丫鬟贴身伺候吗?
富贵人家的少爷,哪个身边不是丫鬟一大堆,贴身伺候的都好几个的?
唯有他,当真是不同寻常。
也不知是不是喝了药的缘故,又或是路上实在是没睡上个好觉,这会儿心神放松下来,姜棠宁又忍不住打起了哈欠。
见她困顿,徐宴清便扶着她躺下,给她盖好被子,叮嘱了两句:“往后若在府里受了委屈,有人给你脸色看,也不必忍着,有什么事情便告诉我,阿宁明白吗?”
姜棠宁心尖微颤,反应慢半拍才轻启唇瓣应道:“我明白。”
徐宴清满意了:“你再睡会儿,若你觉得害怕,便唤人来书房叫我,书房离这儿不远。”
姜棠宁点头,等他走后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睡的是他的房间,她眼下躺的床也是徐宴清平日睡的。
被子里有股清雅的雪松味,并不浓郁,很浅,闻着的时候却莫名的令人心安。
就好像徐宴清还陪在她身边似的。
光着想着,一张脸便红得跟煮熟了的虾子似的,悄悄把被子拉高,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徐宴清在书房眯了儿,天刚亮不久便收拾一番去上早朝,姜棠宁醒来时他早已不在侯府。
绿盈伺候她梳洗时,见她目光时不时往外瞄,笑着问:“姑娘可是在寻大人?”
许是睡得精神了,心情也好了些,姜棠宁脸上虽仍旧带着少许病气,可气色却是比昨日昏睡时好上不少。
“大人说的是,奴婢都记下了。”
走在前面的宋琦君竖起耳朵偷偷听到徐宴清吩咐绿盈的话,忍不住在心里啧啧啧了几声。
还说不喜欢?不喜欢能对阿宁这样上心?
回过神,宋琦君余光瞥见姜棠宁随手扔在榻上的话本,问她:“阿宁也喜欢看这些?”
姜棠宁老老实实回答:“是绿盈担忧我养病不宜出去,在屋子里待得闷了些,便寻了些话本子给我打发时间。”
“不过我以前在家里也喜欢看的。”她越说越小声,怕宋琦君觉得自己看这些是不务正业,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头。
宋琦君却没露出不满,反倒是笑意越发温和了,见她低着头不好意思的模样,甚至还饶有兴致地提起了这个话题:“我平时也看些,阿宁不必觉得羞涩,你都喜欢看些什么?我那边还珍藏了不少精品,回头我挑些让人给你送来。”
“伯母您竟然也喜欢看吗?”姜棠宁惊掉下巴。
宋琦君很是淡定:“怎么不喜欢?看话本是件多有意思的事情,能让人精神愉悦。”
姜棠宁狠狠点头,再是赞同不过了。
不过总觉得看话本这种事情,和伯母十分不沾边,万万没想到她也喜欢看,像是一下找到了知音,她话都话匣子打开了。
“我都看一点的,尤其是君山居士写的那些,特别好看,我每次看的时候根本停不下来,恨不得一口气看完,当真是引人入胜,看完还意犹未尽。”
君山居士成名已久,不过他本人从不露面,就连是男是女都鲜少有人知晓。
但他每次写的话本子都新颖有趣,尤其是他写的那些男人之间的爱恨情仇,看得她欲罢不能。
姜棠宁暗想,原来男人和男人之间也可以有惊心动魄的爱情呀?
当然这种东西只能私底下看看,她以前看的时候还是背着母亲偷偷看的,每次看完都得藏起来。
若是被母亲发现了,保管会被她给没收。
许是和宋琦君有些投缘,姜棠宁把心里话都一股脑往外说,说完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在她面前暴露了爱看断袖的话本子这事,下意识捂住嘴。
这是能说的吗?
也不知伯母她看不看这些,若是看还好,要是不看,那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岂不是毁了?
她会不会以为自己思想有问题?
姜棠宁正忐忑着,却听见宋琦君笑着轻咳,她凑近姜棠宁耳边,背着徐宴清,压低嗓音:“我那有不少君山居士的,我让人私底下给你送些过来。”
姜棠宁杏眼瞪得老大,和她窃窃私语:“伯母,您也喜欢看那些吗?”
君山居士的书每次都特别抢手,还是限量出售的,她也不是每次都能抢到的,一听宋琦君那有不少,姜棠宁眼底噌的一下窜起火苗,亮得惊人,看向宋琦君时目光炙热。
她说的隐晦,宋琦君却一下就听明白了,大方点头。
只是瞥见徐宴清跟在后面,她说得很小声:“当然,不过这是我俩的秘密,你可得替我保密,还有我给你送那些话本的事情,你可千万别让我儿子知道了,不然他会以为我把你带坏了。”
姜棠宁从震惊中回神,竖起右手,颇为郑重地点头,用着气声说话:“伯母放心,我嘴巴很严的,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忽然间便觉得伯母好亲切是怎么回事?
能当主母的人,说话就是不一样,几句话便想着把事情颠倒黑白。
姜棠宁若不愿等上两年,那便算是她悔婚,徐明泽反倒是落得个孝顺的好名声。
诚然姜棠宁愿意等,可两年的时间,可以有无数个变数。
“母亲,我才不、”
徐明泽话未说完,被林昭华一个威严的眼神给瞪过去,剩下的话便咽在了嘴里。
姜棠宁垂眸,长睫如羽,翩跹闪动:“夫人如此说来,徐世子悔婚还是为我着想了?”
林昭华扬起唇:“自然,姜姑娘可愿意等他两年?”
姜棠宁诧异,徐大夫人一开始分明便很是嫌弃她,怎么会突然转变态度?
不对劲!
很不对劲!
姜棠宁陷入沉默。
徐明泽却憋不住了,扯着嗓子直言道!“谁为你着想了!母亲,我不要娶她!”
林昭华面色冷肃,却也只是不痛不痒地呵斥:“明泽,不许胡闹!”
话音落地,徐家那位生得芝兰玉树的小叔身穿白色大氅步入,领口处环绕的雪狐毛领上细软的毛尖仿似凝着月华般的银光,衬得他那张眉眼温润的脸矜贵十足,宛若清贵华美的月神下凡。
房间里的人视线全都落在他身上。
姜棠宁也好奇看过去,恍惚间还以为自己见到了神仙。
他长得可真好看呀。
比那徐世子好看千百倍!
姜棠宁盯着他看得出神,脑海里只剩下八个字。
光风霁月,风华无双。
她呆愣的反应被徐宴清瞧入眼底,他唇边溢出一丝浅笑,缓步走到她面前。
出其不意道:“他不娶你,我娶你。”
男人嗓音清润悦耳,犹如春日清风拂面,让人浑身舒畅。
姜棠宁唇瓣微张,满脸错愕,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样好看的公子是说要娶她吗?
不太确定,或者说是不敢置信,她揉了揉眼睛,底气不足地询问:“您刚刚说了什么?”
徐宴清温声重复:“我说,他不娶你,我娶你。”
房间霎时安静下来。
林昭华眉头紧皱,眼底震惊却明显。
徐明泽瞪大双眼,原地呆住。
林乐盈嘴巴张得能塞下一颗鸡蛋。
姜棠宁再次愣住。
徐宴清却始终眉眼含笑,面目平静,却无人知晓他长袖下的手背上青筋鼓动,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他下意识伸出右手,往上轻抬了两分却又若无其事收了回去,负手而立站在她面前。
姜棠宁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莫名温柔,温柔得她都有些不大适应。
从来到侯府开始她便一直被人冷待,从看守侯府大门的小厮再到领路的丫鬟,更不用说高高在上的侯府主母和迫不及待想要悔婚的世子。
这里的人都对她不大友善,甚至进来的路上,还有丫鬟用着隐晦却略带鄙夷的目光偷偷打量自己,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落魄户上门打秋风似的。
她不是什么都没察觉到,只是告诉自己不要在意罢了。
可现在却突然出现这么个神仙似的人物,张口说要娶她,姜棠宁惊讶溢于言表,眼睛瞪得像铜铃。
缓了缓神,她轻声问:“您是?”
“我是徐宴清,徐明泽小叔。”
徐宴清声音不大,却足够屋子里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姜姑娘放心,徐家不会背信弃义,我父亲一生光明磊落,他和姜家定下婚约,我自然不会让他失信于人,既然明泽不愿娶你,婚约便由我来履行,你可愿嫁我?”
等到今日一早,她实在是坐不住了,一听说姜棠宁醒过来,便迫不及待来到了定远侯府。
林宝珠是侯府老太爷的老来女,自幼便被两老给娇养惯了的,林昭华又是她亲姐姐,定远侯府她平时没少来,自然不陌生,也不用人带路,一到定远侯府便直奔玉棠苑,也不顾下人阻拦,横冲直撞便闯了进来。
她身份尊贵,又是林昭华的亲妹妹,下人也不敢如何阻拦她。
眼看着她大步走进玉棠苑,直奔姜棠宁厢房,下人急得发愁,面面相觑。
“这可如何是好?”
“你又不是不知晓那宝珠小姐的性子,谁拦得住?就连大夫人都对她没辙,你我只是个下人,可不敢碰了她。”
“可赵妈妈走的时候还特意叮嘱了,不让旁人进来打扰姑娘,让姑娘好生静养。”
“哎呦,这可愁死个人了!”
林宝珠才不管旁人如何,来势汹汹直接跨进了房里。
“小姑,您慢点,人家姜姑娘还生着病呢,您这样进去成何体统!”林乐盈跟在后面怎么喊她都制止不住,急得直叹气。
她抬头仰望天空,满眼无奈。
坏了,坏了。
虽然她跟来是想看热闹的,可她家小姑这样横冲直撞进来,也实在是太过目中无人了些。
姜棠宁的清静被林宝珠那一声气势十足的叫喊声给打破,意犹未尽地放下手里的话本,抬起头看向绿盈。
“外面是谁来了?怎的这般吵闹?”
“奴婢听着声音似乎是平远侯府的宝珠小姐。”绿盈见她颦着眉,面露疑惑,便为她介绍,“这宝珠小姐是大夫人最小的嫡妹,平远侯府老夫人的老来女,平日被人骄纵惯了,下人也拿她没办法。”
“宝珠小姐仰慕大人,定是听说了您和大人的亲事后来找您麻烦了,一会儿她若是说些伤人的话,您也莫要放在心上,奴婢这就派人去请老夫人过来,这府里也就大人和老夫人制得住她。”
想到林宝珠那刁蛮任性的性子,绿盈有些忧心头疼,生怕自家姑娘在她手里吃亏,趁着和姜棠宁出去的间隙,偷偷派了人去宋琦君院里递话。
徐宴清临走前曾交代,若他不在府里,有人上门来找姜棠宁的麻烦,便去请他母亲过来坐镇。
绿盈此时不禁感叹,还是大人想得周到。
姜棠宁把话本往榻上一丢,双手揉了揉自己脸蛋,很是无奈,这才来第二天便人有找上门寻自己麻烦,往后也不知要应付多少徐宴清的桃花。
原本以为嫁给他是件好事,如此看来,这日子也安生不了。
顾不上多想,她戴着面纱跟着绿盈走了出去。
才出房门,便见那一身红色的少女正以不善的目光巡视过来。
林宝珠明目张胆打量着她,见她脸上带着面纱,脑海里自动浮现林乐盈说她脸上长满红疹子的话,有些想把那面纱扯下,一探究竟。
“你便是姜棠宁?姜家那孤女?”
她说的毫不客气,言语间自有一股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早些年姜家在京中还算可以,只不过离开京中后,谁还把姜家放在眼里?
如今姜家更是人都死的差不多了,只剩姜棠宁一个姑娘,孤掌难鸣,林宝珠更不会把她放在眼里,说话自然便无所顾忌。
姜棠宁暗想,果然是被骄纵惯了,毫不顾忌对方感受,开口便是让人下不了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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