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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晚离别负今宵小说结局

饼九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出院回到家里后,陶知秋开始继续整理离开前的一切。那些被收拾在纸箱里的都是多年来的回忆。她倒追严泽帆写的101封求爱信,而他只是回了他3封,都被她当成珍宝。还有那条他送给她的观音吊坠,因为她说喜欢他戴的那一块,他虽然没舍得给她,但也为她打造出了一模一样的一块。虽然小了些,可能拥有和他一样的观音像,陶知秋也曾喜悦不已。但现在,她已经知道他的观音是为曹婉戴,她不愿意要了。“你要扔掉我送你的观音像?”听到严泽帆的声音,陶知秋恍惚的抬起头,他不知何时回来了家里,正盯着她整理的垃圾箱蹙起眉。陶知秋只说:“不想要了。”“为什么?”严泽帆眼里闪露一丝惊讶,他靠近她一些,“你突然在闹什么别扭?”陶知秋失笑一声,他连她生气的原因都不知道。那是因为他眼里...

主角:陶知秋严泽帆   更新:2025-05-12 14: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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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知秋严泽帆的女频言情小说《慕晚离别负今宵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饼九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院回到家里后,陶知秋开始继续整理离开前的一切。那些被收拾在纸箱里的都是多年来的回忆。她倒追严泽帆写的101封求爱信,而他只是回了他3封,都被她当成珍宝。还有那条他送给她的观音吊坠,因为她说喜欢他戴的那一块,他虽然没舍得给她,但也为她打造出了一模一样的一块。虽然小了些,可能拥有和他一样的观音像,陶知秋也曾喜悦不已。但现在,她已经知道他的观音是为曹婉戴,她不愿意要了。“你要扔掉我送你的观音像?”听到严泽帆的声音,陶知秋恍惚的抬起头,他不知何时回来了家里,正盯着她整理的垃圾箱蹙起眉。陶知秋只说:“不想要了。”“为什么?”严泽帆眼里闪露一丝惊讶,他靠近她一些,“你突然在闹什么别扭?”陶知秋失笑一声,他连她生气的原因都不知道。那是因为他眼里...

《慕晚离别负今宵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出院回到家里后,陶知秋开始继续整理离开前的一切。

那些被收拾在纸箱里的都是多年来的回忆。

她倒追严泽帆写的101封求爱信,而他只是回了他3封,都被她当成珍宝。

还有那条他送给她的观音吊坠,因为她说喜欢他戴的那一块,他虽然没舍得给她,但也为她打造出了一模一样的一块。

虽然小了些,可能拥有和他一样的观音像,陶知秋也曾喜悦不已。

但现在,她已经知道他的观音是为曹婉戴,她不愿意要了。

“你要扔掉我送你的观音像?”

听到严泽帆的声音,陶知秋恍惚的抬起头,他不知何时回来了家里,正盯着她整理的垃圾箱蹙起眉。

陶知秋只说:“不想要了。”

“为什么?”严泽帆眼里闪露一丝惊讶,他靠近她一些,“你突然在闹什么别扭?”

陶知秋失笑一声,他连她生气的原因都不知道。

那是因为他眼里从来都只有曹婉,对于陶知秋,他只是习惯用她来做挡箭牌罢了。

“知秋,你不是小孩子了,不要动不动就生气。”严泽帆坐到她身边,“不能扔掉这些,都是我送给你的,你要好好保管,要是不喜欢了,我可以再买给你,我们现在就去挑新的样式。”

从前的他也是这样,似乎担心陶知秋这个挡箭牌会退缩,他偶尔会给她一点关心做甜头。

陶知秋每次也都很享受,就连这次,她还是动摇了。

直到严泽帆的勤务兵在这时冲进来,他大喊:“严师长,不好了!二夫人她出事了!”

是曹婉在私人聚会上的照片和举报信被贴了出来,就贴在军区小板报上。

照片中的她衣衫不整,正和一群男青年耳鬓厮磨,还骑在其中一个的大腿上,样子十分放 荡。

严泽帆在看到这张照片时又惊又恼,可曹婉在这时哭哭啼啼地打来电话:“泽帆,你不要小板报上的照片,我被下药了,是有人要害我!我是无辜的!”

就凭这么寥寥几句,严泽帆就决定相信曹婉。

她被下了药也是没办法,严泽帆还是要帮曹婉平息舆论。

可照片和举报信都贴了出去,好多人都看见了,严泽帆思虑片刻,竟是对陶知秋说:“我现在要召集军区里所有看见小板报的人,你出面替曹婉担下这件事,我会说照片里的女人是你,先还曹婉清白。”

陶知秋愣住了。

她不敢置信地问出:“曹婉的清白重要,我的清白就不重要吗?”

严泽帆一皱眉,“她毕竟还在守丧期,这种事传出去不仅对她不好,对我们严家也不利,可你不一样,你没有身份束缚,只要简单的解释一下就会平息负面舆论的。”

“可我是陶家的女儿!我这样做会给我父母丢脸!”

严泽帆不耐地留下一句:“你帮我这次忙,我会补偿你的,知秋,相信我,我今后会好好和你生活的。”说完这话,他对勤务兵使了个眼色。

勤务兵喊来了人,他们按住陶知秋的肩膀,硬是要把她拖去人群里。




“因为他爸当年比他有权有钱啊。”曹婉笑道:“只要给我钱,我什么都肯做,现在他是师长了,我当然要抓着他不放了。”

“你知道我和他谈的那年里他有多疯狂吗,他除了和我,根本不会对别的女人有那种想法,这就是你为什么怎么引 诱也不会成功的原因。”

“他一直为我守着,你又算什么?上次他出差,还为我带回了一只天价的玉镯子,他为我做这些连眼都不眨一下,可他为你做过这些吗?”

曹婉的一句句像是钝刀割着陶知秋心口的肉,她反问道:“你就是想证明自己可以赢得他的爱?”

“我根本不需要证明,因为他就是只爱我一个。”曹婉笑道:“等一下他从手术室里出来,我们来赌他第一声会叫谁的名字。”

陶知秋仍旧还抱着一丝不切实际的希望。

也许,严泽帆还会有良知,他至少会想起她一下的。

他最起码也会担心她是否从火海里逃了出来,他们在一起也有7年了,就算是对猫对狗,也会有感情。

可一个小时后,严泽帆被从抢救室里推出来,哪怕麻药还没有过效,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曹婉......”

曹婉挑衅地看向陶知秋:“怎么样?还要比吗?”

陶知秋看着曹婉走去严泽帆的身边,她最后一点希望,也散去了。

那之后的几天里,陶知秋和严泽帆都要在医院里治疗。

陶知秋每天都会看到曹婉亲自照顾严泽帆,她寸步不离的陪在他身边,根本不给陶知秋任何接近的机会。

就在陶知秋可以出院的下午,严泽帆来到了她的病房。

他为她准备了营养餐,还送给她一个精致的礼盒,“3天后就是你的生日,这个礼盒里放着一枚钥匙,我把礼物放在客房里了,你用这钥匙打开橱柜就会看到礼物。”

3天后。

也是陶知秋要离开的那一天。

她默默地接过钥匙,平静地说了声“谢谢”,拿起包包准备去办出院手续时,一张去洲岛的审批表掉了出来。

严泽帆捡起来,蹙眉问:“这是什么?你要去洲岛?”

陶知秋拿回手上,撒谎道:“是我朋友放在我这里的,我正要拿去给她。”

严泽帆稍微安心了一些。他沉默片刻,打量着陶知秋近来有些憔悴的面容,沉声说:“你生日当天我就会出院了,到了那天,我会为你庆祝生日,知秋,你要等我回家。”

陶知秋心头一震,她刚要开口,曹婉的声音在走廊里响起:“泽帆,我亲自煲了鸡汤给你......”

听见曹婉的声音,严泽帆立刻走出陶知秋的病房,两个人亲昵的对话内容飘进陶知秋耳中。

陶知秋心中冷笑一声,她独自收拾好衣服准备出院。

可刚走出病房,她就被人拖进了走廊的卫生间里。

陶知秋惊慌地抬起头,只见曹婉站在她面前,冷笑道:“泽帆刚刚从你病房里出来,你该不会是想要破坏赌约,输了却还打算勾引他吧?”

陶知秋愤恨地瞪着她:“我没有,我既然答应你会离开他,就不会反悔。”

曹婉沉下脸,“那就离他远一点,不要总在他的身边出现。”

陶知秋懒得和曹婉理论,她挣扎着要站起身,却不小心踢到了曹婉的腿。

曹婉来了火气,当即命令抓着陶知秋的人:“把她的头给我按到尿池里!”

那些人抓着陶知秋往尿池里按。

曹婉还一次又一次的冲水,陶知秋死咬着牙才能避免喝进厕水。

这期间,那些人抓起陶知秋喘了口气,很快又把她按进去。

陶知秋清清楚楚地在心里数了次数,一共19次,曹婉要人把她的头按进尿池里19次!

就好像在讽刺她引 诱严泽帆失败的次数一样。

直到厕所的门被打开,严泽帆看到眼前的一幕皱起眉:“你们在干什么?”

曹婉立刻扶起全身是水的陶知秋,假意为她擦拭身上的脏污,她笑着和严泽帆解释道:“知秋的金耳环掉进尿池了,她非要钻进去找,我怎么劝她也不听,你们说是不是?”

那几个早被曹婉收买的人连连点头,找准机会便跑掉了。

陶知秋大口地喘着气,她一把推开曹婉,当面揭穿道:“分明是你把我按进尿池里的,你按了我19次!”

曹婉一脸无辜地躲到严泽帆身边,“泽帆,我没有,你要信我......”

陶知秋求助般地看向严泽帆,她希望能得到他公正的对待。

可严泽帆却面无表情说:“金耳环再买就是了,厕所水那么脏,你不要再找了。”

曹婉得意地对陶知秋笑笑,挽着严泽帆的手臂出了厕所。

陶知秋愣在原地。

她满脸不敢置信,严泽帆竟然只相信曹婉......

他甚至都假装没有看到她满身脏水。

她被按头19次的事实,都比不上曹婉两句虚情假意。

这令她冷笑出声,只觉得自己可怜的像个丑角。她闭上眼,愤恨地握紧双拳,屈辱的泪水流了下来。




军区里的所有家属都是临时召集来的,陶知秋被强行带到众人面前,大家都在盯着她窃窃私语,戴着袖章的执法大队也都上下打量她,其中有一个举着手里的照片质问陶知秋:“严师长都和大家说了,照片上面这个戴着帽子的女人是陶同 志对吗?”

“就因为你们陶家和严家是死对头,所以你才陷害严二夫人搞破鞋吗?”

“陶同 志,请你说话,照片中的人是不是你!”

陶知秋死死地咬着牙,她实在受不了被这样侮辱,凭什么要让她来替曹婉担下这种毁清白的事情?

凭什么她要承受千夫所指?

就因为严泽帆不爱她,就能践踏她的一切吗?

陶知秋不甘心,她大声否认道:“不是我!”

众人惊讶的面面相觑。

陶知秋还想要解释,严泽帆和曹婉已经走进了人群。

执法大队的红袖章们都转移目标,纷纷追问道:“严师长,严二夫人,请问照片中的人究竟是谁?”

严泽帆沉默地皱着眉,曹婉委屈地留下眼泪,她轻声说道:“是陶同 志没错,她们陶家一直恨严家,想借着我在守孝期来用我的贞 洁大做文章......”

陶知秋忍无可忍地喊道:“你撒谎!分明是你想要害我!”

曹婉却在这时看向身旁的一位男青年,他是照片中的一员。

“我可以证明那晚的人就是陶同 志。”男青年对大家说:“她故意打扮得很像严二夫人,约了我们单身的男青年一共八个人,整个晚上,我们都在纵 情欢乐,她说了,自己的目的就是要让严二夫人在守孝期出丑。”

现场瞬间沸腾了,矛头再度对准陶知秋,红袖章们都在问她:

“陶同 志,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证人和证据都在,你还打算继续陷害严二夫人吗?”

“你就不怕做这种事会给陶家带来负面影响吗......”

那些问题像巨浪一样吞噬了陶知秋,她惶恐、不安、痛苦地摇着头,不停地说着,“不是我......照片里的人不是我!”

可是,却没有人愿意相信她。

曹婉在这时假惺惺地走到她身边劝道,“知秋,和大家承认错误吧,只要你道歉,大家会原谅你的。”

她究竟有什么错?凭什么是她道歉?

然而,下一秒,现场有个黑影冲到陶知秋和曹婉的面前,他打开手里的瓶子泼向二人的脸,大骂道:“严老军长尸骨未寒,你这个贱妇就在寻欢作乐,看我不替她毁了你的脸!”

瓶子里的液体是硫酸!

陶知秋惊恐地瞪圆了眼睛,千钧一发之际,她看到严泽帆飞快地冲了过来。

可在硫酸泼下的瞬间,严泽帆却是一把抱住曹婉,护着她摔到在一旁。

硫酸泼到了陶知秋的手背上,导致她的整条左臂瞬间灼伤一片,几乎溃烂!

军区里的人在这时抓住了犯人,他是严老军长的老友,见不惯小板报上的举报信才来现场替严老军长解恨。

陶知秋则是跪在地上,她痛得泪流满面,一抬头,看到的是严泽帆正扶起受到惊吓的曹婉。

他关心地问她:“你没事吧?伤到哪里了吗?”

曹婉轻轻摇头:“我没事,倒是你,那可是硫酸啊,被泼到就糟了,你怎么可能为了我不要性命......”

可真正受伤的人只有陶知秋。

她痛不欲生地望着站在曹婉身边的严泽帆,在这一刻,她对他的爱意终于彻底被磨灭。

他不在意她的名声,不在意她的生死,她发誓,再也不会为这个人痛苦了!

陶知秋死死地咬住牙,眼里泪水夺眶而出,她意识越发模糊,眼前一黑,晕死了过去。




茶馆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后厨灶台出了问题,造成火势惊人,浓烟滚滚中,严泽帆只顾着寻找曹婉。

而刚刚走出屋子的陶知秋却被逃难的人们撞了回去,门竟然还被锁上了。

陶知秋惊慌地拍着门,“救命,开门啊!有人吗!”

大家都急着逃出茶馆,谁也没有听见她的呼救声。

烟雾从门缝里钻进来,呛得陶知秋剧咳不止。

她赶忙脱掉外套捂住口鼻,转身跑到玻璃窗边,在火苗烧进屋子里的刹那,她鼓足勇气,用身体撞破窗子跳了下去。

茶馆有三层楼高,她摔落在地时痛得要死,爬都爬不起来,感觉腿都断了。

再一看逃出来的人群中,被救出的曹婉正围在严泽帆身边,他躺在担架上,竟然已经昏迷了。

陶知秋满眼不安,她强撑着身体爬了起来,救护人员刚好出现将她带上了吉普车。

等到了医院,陶知秋顾不得自己也需要治疗,她急着去看严泽帆,他正在被送往抢救室,腿上血淋淋的,都是烧伤。

“泽帆!”陶知秋踉跄地追上担架,担心地望着他。

可严泽帆迷迷糊糊间睁开眼,开口说的却是:“曹婉呢......她在哪里?她安全了吗?”

陶知秋猛地愣住了。

严泽帆还在虚弱地说着:“让我见见她,我要确定她没事才行......”

医生们急着将严泽帆推进抢救室,他却不停地叫着曹婉的名字,说什么都要见她一眼才行。

陶知秋无奈地说道:“泽帆,你听我的话,先处理伤势,你烧伤很严重,不能耽误!”

可严泽帆只在意曹婉是否安全,根本不听陶知秋的劝。

“曹婉......让我见曹婉......”

他一声声地呼唤令陶知秋痛心地退后几步,眼里逐渐泛起水雾。

严泽帆连生死都不顾,撇下火海里的她,为了救曹婉而奔进火里,现在,又为了确定曹婉的安全而无视自己的生命。

他真的不知道这样的做法,比杀了陶知秋还要令她痛苦吗?

这时,曹婉终于跑了过来,她在担架旁紧紧地握住严泽帆的手。

“泽帆,你放心,我没事的!你现在需要抢救,我等你!”曹婉只劝了几句,严泽帆就乖乖地同意进了抢救室。

医生在这时拿来了手术签字书:“严师长的家属在哪里?”

陶知秋本能地站起身,可曹婉却一把抢过那份文件。

她对医生说:“我是患者名义上的母亲,我有签字资格。”说完,她得意地看了一眼陶知秋。

是啊,陶知秋和严泽帆是隐婚。

她连公开做家属的资格都没有。

而曹婉却可以理所应当地陪在严泽帆的身边,她是他二妈,仗着这层关系,她可以抢占严泽帆身边的位置。

没人知道陶知秋是严泽帆的妻子,就连严泽帆自己,也时常会忘记。

陶知秋失魂落魄地垂着眼,她坐在长椅上,心里疼痛难耐。

这时,曹婉走过来,她对陶知秋说:“你已经看得很清楚了,我在泽帆心中的位置是永远都不可能会被任何人取代的,他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和你结婚也只是用来遮掩我和他的关系,我让你看到这些是为你好,你可以彻底死心,不用再对他有一点幻想。”

陶知秋闭上眼,强忍住泪水,悲痛地问:“你就这么喜欢像对待奴隶一样的对待他吗?”

“你懂什么?我和他都是在用生命来爱彼此。”

“既然爱他,为什么当初还要甩了他嫁给他爸?”




“呦,这不是严师长吗?平时清心寡欲的,一看见二妈就火气这么大啊?”老男人是投资军校的富商之一,三言两语间看透一切:“你现在继承了严家全部,不会连你二妈也继承了吧?”

众人跟着哄笑,曹婉立刻按下严泽帆的手,他因此而压住怒火,放开老男人后,拿起酒杯主动化解干戈:“各位都是长辈,我刚才稍有冒犯,罚酒三杯。”

门外的陶知秋望见这一幕,心口剧痛不已。

人人都知道严泽帆滴酒不沾,可他今天却为了曹婉连喝三杯!

富商们却要曹婉也喝三杯才罢休,严泽帆拦在曹婉身前,替她说道:“我这位二妈身体不好,不能喝酒,她的,我代劳。”

“严师长今天破了酒戒,干脆多喝几杯!”

富商们一杯杯地灌给他,严泽帆一连喝了十几杯,到了最后,酒瓶都空了,富商们都佩服起严泽帆的酒量。

“我今天陪大家喝了高兴,各位日后也不要再找我二妈的麻烦。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严泽帆留下这句,便拉着曹婉出了雅间。

他根本没看到门外的陶知秋,甚至在开门的时候不小心将她撞倒在地。

陶知秋摔倒时被柜子上的古董瓷瓶砸破了头,鲜血顺着脸颊淌了满身。

服务生吓坏了,赶忙喊了人来,要送她去医院。

而陶知秋抬起头,被血水模糊的视线中,她看到严泽帆带着曹婉头也不回地离开,根本都不记得现场还有一个她。

她就是为了这样的男人甘愿隐婚,把这一切瞒着父母、朋友和所有人。

明知严家当年害惨了陶家,险些把陶父送进监狱,可她却对严泽帆爱的义无反顾。

陶知秋为此而自嘲地笑了,她在心中说,陶知秋,你真是自作自受。

半个小时后,陶知秋被送到了医院。

她独自处理了头上的伤,缝了足足十针。

当天晚上,她一个人在医院里度过,醒来时天已经亮了,她默默回去家中,却发现严泽帆不在。

卧室里的床铺没被动过,说明他昨晚根本没有回来过。

而这个时候,客厅的座机响起来,陶知秋接通时,听到那边传来的是曹婉的嬉笑声,她故意说着:“泽帆,你一整晚都在陪我,要是被知秋发现了,她一定会生气吧?”

严泽帆的声音传出:“就算她会生气,我也不在乎。只要你高兴就好。”

这话令陶知秋心中愤怒不已。

她就是这样被严泽帆和曹婉两个人骗进这场无性婚姻,她曾经为严泽帆付出了那么多,努力变成他喜欢的样子,连最喜欢的红酒都不肯再喝一口,只因他不喜欢酒的味道。

可到头来,他还是选择陪在曹婉身边。

想到这,陶知秋挂断电话,她喘着粗气平静了一会儿,终于拨通了执法大队的电话,她说:“我要举报,严老军长的遗孀现在正在家中和男人鬼混,你们可以去抓人了。”

三年守孝期还没过,对于严家这样根正苗红的家庭来说,曹婉想要迫不及待地和严泽帆在一起本就是大错。

可等了两个小时,也没有相关消息传出来。

就在陶知秋感到奇怪的时候,座机响起来,竟然是严泽帆打来的。

他冷声说:“你现在来城头茶馆,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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