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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撑腰易安阎烈

四喜楠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友和前男友她打电话给苏舒,这件事具体情况是什么,易安是真的不知道,也不想去了解。她可不是个热心肠的人。但易安现在既然知道了这件事,也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现在我在医院,顾卿溪的助理说有记者知道了这件事,你先别紧张,记者那边我稍后会处理。”苏舒那边接了电话之后,声音还带着厚重的鼻音,“易安,我怎么办?”易安咬着手指头:我……苏舒烦躁道:“我也没想到会怀孕,就那一次,我……”易安:……“你说我到底现在要怎么办,去流产么?”“我不知道,苏舒,这件事你应该和顾卿溪讨论,这是你们两之间的事情,问我不合适。”深夜十一点,易安站在医院走廊,吹着冷风,心想自己前男友和自己好友现在因为一个小娃娃的事情,把自己耗在这了。这世道,真魔幻啊。快要入冬了...

主角:易安阎烈   更新:2025-01-09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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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易安阎烈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撑腰易安阎烈》,由网络作家“四喜楠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友和前男友她打电话给苏舒,这件事具体情况是什么,易安是真的不知道,也不想去了解。她可不是个热心肠的人。但易安现在既然知道了这件事,也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现在我在医院,顾卿溪的助理说有记者知道了这件事,你先别紧张,记者那边我稍后会处理。”苏舒那边接了电话之后,声音还带着厚重的鼻音,“易安,我怎么办?”易安咬着手指头:我……苏舒烦躁道:“我也没想到会怀孕,就那一次,我……”易安:……“你说我到底现在要怎么办,去流产么?”“我不知道,苏舒,这件事你应该和顾卿溪讨论,这是你们两之间的事情,问我不合适。”深夜十一点,易安站在医院走廊,吹着冷风,心想自己前男友和自己好友现在因为一个小娃娃的事情,把自己耗在这了。这世道,真魔幻啊。快要入冬了...

《结局+番外撑腰易安阎烈》精彩片段

好友和前男友
她打电话给苏舒,这件事具体情况是什么,易安是真的不知道,也不想去了解。她可不是个热心肠的人。
但易安现在既然知道了这件事,也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现在我在医院,顾卿溪的助理说有记者知道了这件事,你先别紧张,记者那边我稍后会处理。”
苏舒那边接了电话之后,声音还带着厚重的鼻音,“易安,我怎么办?”
易安咬着手指头:我……
苏舒烦躁道:“我也没想到会怀孕,就那一次,我……”
易安:……
“你说我到底现在要怎么办,去流产么?”
“我不知道,苏舒,这件事你应该和顾卿溪讨论,这是你们两之间的事情,问我不合适。”
深夜十一点,易安站在医院走廊,吹着冷风,心想自己前男友和自己好友现在因为一个小娃娃的事情,把自己耗在这了。
这世道,真魔幻啊。
快要入冬了吧,这风吹在脸上跟刀子一样,她搓搓手,看了眼手机,没有一个未接来电,心里更不是滋味。
阎烈都不给自己打电话。
有时候,易安会想,他对自己的态度好像跟对别人的态度也没什么差别。
那是不是代表其实自己也没有很特别。
就比如他总是微笑,对很多人都是这样笑;并不仅仅是对自己这样笑。
是不是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的欢喜,其实他根本不喜欢自己。
一个人的独角戏就有点尴尬了。
她是个爽快利落的个性,平日里什么话都要问个明白,但这件事她从来都不敢明说。
易安在担心,如果他给出的答案和自己想要得到的不是一个,怎么办。
她想到这心情更是郁闷,把额头抵在玻璃窗上。
小虎来喊她,“安姐,溪哥醒了,你要不要进去看看。”
她进去的时候,就看见穿着病号服的人脸色苍白,眼神黯淡。
易安懒洋洋地说:“你平常不用套的吗?”
顾卿溪一开始的时候没反应过来,等到大概明白她在说什么的时候立刻狼狈极了。他说:“我没做过那样的事。”
“易安,苏舒的孩子并不是我的。”
这下子换她傻眼了,抿着唇不知道该作何回应。
“那天晚上我真的很累,吃了安眠药就睡着了,我不知道苏舒为什么说孩子是我的。”
顾卿溪有很严重的失眠症,那段时间压力真的很大,所以每天晚上入眠几乎都要靠着安眠药,要不然真的睡不着。
那天他和助理小虎连夜赶去珣城是为了第二天的拍摄,到那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多了,导演说他的戏份主要是从第二天才开始,便让他们先休息。
为了不泄露顾卿溪的个人信息和行程,助理小虎就用自己的身份证给他办理了入住手续,房卡也是小虎给自己的。
顾卿溪不觉得自己吃完安眠药之后还会做出过火的事情,也不至于做出这样的事情之后自己竟然全然一点印象也没有。
“这些你还是和苏舒见面之后再说吧,我不想掺和进去。”她的声音平缓温和。
他盯着她的眼神,那里面的确丝毫无波,叹了一口气。而后怔怔地看着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易安。
“我建议小虎还是需要把这件事如实的告知明姐,但具体怎么做,还是你和苏舒的事情,她是我的好朋友。”易安刀直入道:“你爱苏舒吗?”
他摇头。
因为易安的缘故,他也只是把苏舒当做自己的朋友,从来都没有多余的心思,在和易安分手之后,也并没有跨越雷池半步。
苏舒喜欢自己,他当然知道。
但是不管是明里还是暗地里。顾卿溪的态度一直都很明确,你是易安的朋友。我是易安的前男友,咱两不能在一起,况且我不喜欢你。
他不断地提醒自己,只是和苏舒做着有界限的最普通的朋友,甚至不曾牵手亲吻。
眼下对于苏舒意外怀孕并且说孩子是自己的这件事,顾卿溪十分烦躁困惑。
他很没好气:“我不能承认自己没做过的事情。”
易安有些疲惫,她说:“具体的细节我不想知道……”揉揉眉心,“记者那边的事情我会帮你们处理的,其他的我就不必知道了。”
分手之后,也绝对不会是朋友。
易安清楚的告诉自己,和顾卿溪之间一定要断的干净。
如果眼下不是牵扯到了苏舒,她一定不会出现在这里。

丢掉的那些好
从那之后,易安就再也没有碰过安眠药。
对她而言,阎烈比安眠药的效果好上千倍万倍,还对身体没有任何副作用,反倒是令人浑身神清气爽。
钟漾听完,脸上的笑淡了几分,眼神也慢慢冷下去,却还是好耐心的继续问道,“专程请你吃饭,都不给个面子么?”
“晚上十点多了,哥,我真没什么胃口。
我在这待一天了,真的累,现在只想回家躺着。”她笑的真诚。
说的也都是实打实的真心话。
钟漾也不傻,看得出来她因为易宁的缘故,一直刻意和自己保持距离,倒也没再继续勉强。
“那行,我开车顺路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开车了。”她忙拒绝。
易安平日里其实挺怕和人打交道的,除非是她真的觉得关系特别好的人除外,不然就会觉得有些不安。
这也算是社交恐惧症的一类。
话说到这样明显了,他最后只是抿唇笑笑,没说话了。
她往停车场走,一边走一边给阎烈打电话,问他在哪,现在能不能回家。
他那边的声音属实有点吵。
阎烈用手挡着试图遮盖一些杂音,转身看了看阳台,便快步走去,“现在噪音是不是小声一些了。”
她一听,果然小了很多,似乎还能听见风声,呼呼呼呼的,问了句,“你这现在站在哪里打电话的啊?”
“阳台,里面人多吵,我怕你听见噪音之后心情烦”。他拿着手机唇角是淡淡的笑。
这边易安瞬间心情舒畅,“喝酒了么?”
“一点点。”他不打算喝的,只是劝酒的实在有点多,他耐不住热情,少喝了点。
她已经坐在了车里,“地址发给我。”
“怎么了?要来接我么?”
“是的呢,要当阎工的护花使者。”
那种宴会上,宾客众多,易安就算自己不去,大概也能想到一二。
他气质好,往那一站,说不定就有往上扑的女人,她不放心,更何况他说自己还喝了点酒,阎烈的酒量也不太好。
去的路上,她开的飞快,心里不放心。
心里念叨着,这个人啊,藏在家里怕把他闷坏,让他出去,自己又不放心。
易安有时会觉得自己对他的占有欲实在太强烈,就算走在路上,别的女人多看阎烈几眼,她都要狠狠的瞪着那女人,以此宣誓自己的主权。
半路上,手机响起来,她看了眼上面的来电提示,是顾卿溪打来的电话。
她直接挂断,那边却似乎铁了心一般,她挂断,他立刻接着回拨。
易安直接把手机调成静音,随手扔在副驾驶席上任他打。
那边顾卿溪打到第十个未接来电的时候,易安已经按照导航,把车停在了酒店门口,熄火准备下车。
电话却还是依旧响着。
她觉得自己的火简直烧到了头顶,忍无可忍,按下接听键。
易安倒是想要听听他打了十几通电话,到底要说什么天大的了不起的事情。
“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安安。”他叹气,声音带着厚重的鼻音,似乎哽咽了。
顾卿溪今晚喝的不少,这么多年却只敢借着酒劲才敢给她打电话。
就好像很多话在白天的时候根本没有机会说,也没有勇气说。
却在无数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泛滥成疾。
他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也不是吃不了苦的男人。
他当然知道易安对他的好,笃定发誓自己也会一辈子对她好。
可是啊,他也知道易安在他的背后为了他变得多么委曲求全。
顾卿溪爱她,就是因为爱她,才不愿意她为了自己变得这样卑微。
易安是骄傲的,是昂着头的,却为了他变得低声下气。
他再也受不了心里的煎熬。
误会,冷战,矛盾,争吵,四年的感情彻底灰飞烟灭。
易安说,就到这里吧,就这样结束吧。
两人的关系彻底画上了句号。
在那之后,他按照经济公司的要求,维持自己的单身形象。
这样一维持,就是七年的时间。
在这七年里,起码有无数个瞬间,让他想要迫不及待的挽回自己曾经的这段感情,找回自己弄丢的易安。
但是她迅速和阎烈陷入热恋,迅速结婚。
把顾卿溪心里那点念头彻底碾灭。
易安哪有心思揣测前男友的心思,面无表情地开口:“所以,你要说什么,顾卿溪。”
他听出她语气里的不耐烦,深深吸了一口气,拧起眉毛,觉得心里难受,以前她从来不会这样对自己的。“我只是有点想你了,安安,哦,对,不是有点,是真的真的非常想你了。”
“你有病吧,大晚上的打电话说这些屁话?”
她坐在车里,虽然压低了声音,火气却早已满溢在了空气里。
“你有完没完?我是不是早就告诉你,不要给我打电话,也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们之间认识。
你耍酒疯有个限度?!!”
“如果你还愿意对我生气,是不是等于没把我当做陌生人。”他想着想着,似乎没那么难受了。
易安这人,一向对自己不在乎的人没态度,没有喜怒哀乐。
顾卿溪想,如果她还愿意对自己发火,那自己现在起码在她心里还没有彻底出局。
“陌生人?
你真是高看你自己了,陌生人不会对我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但是你,带给我不好的回忆了。
不是么?”她想到了那些令人不快的事情,口气一下子冷了好几个调:“你怎么有脸说这些话?”
下一秒。
顾卿溪只听见电话里的忙音。
她已经挂断了电话。
助理小虎已经赶来,看见他红着的眼睛,小声安慰道,“易姐就是这个脾气,你别太难受了,哥。”
小虎跟着顾卿溪太多年,原先在他还不出名的时候就跟着了,准确来说,小虎是易安选中的人。
他当然知道曾经和顾卿溪交往的易安,是多么的令人心安。
她似乎全身心的为顾卿溪准备着一切。
可是。
再好的易安,都是以前还在顾卿溪身边的易安了。
现在的易安早就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这道理,二十岁的小虎明白,但是顾卿溪却想不通,不愿意承认。

那些不愉快
挂断电话之后,易安并没有觉得自己的愤怒发泄完了,站在风里吹了很久,直到脸都被冻的有些僵,她才觉得稍微缓解一点点。
她从来都没有学会怎么爱人,也没有学会怎么才是对一个人好。
从小就没有被爱过的人又怎么知道怎么去爱人。
易安,只是短暂的体会过温暖。
真的很短暂。
在易妈妈的身边,三年零七个月,她活的像个有生气的人的时间。
虽然易宁总是在她耳边反复强调,那个人是他的妈妈,不是她的妈妈。
但是她告诉易安,我就是你的妈妈。
你可以告诉那些说你没有妈妈的同学,他们的话是不对的。
那个身上永远带着淡淡香气的温和的大学老师,会告诉她。
委屈的时候可以哭,不高兴的时候可以说,高兴的时候可以放声大笑。
易安,你活的堂堂正正,有妈妈爱你。
虽然我希望有很多人来爱你,但是请你再耐心的等等,如果他们发现你的好,会爱你的。
易安,你这么好,没有人不爱你。
他们只是还没发现你的好,你要耐心一些,好不好?
给与她唯一善意的人,却因为自己,去世了。
这可怜的人因为自己,去世了。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个女人,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依旧拉着她的手,让她挺直腰板,不要愧疚。
事到如今,只要想起这些事,易安就觉得自己的心口疼的厉害。
愧疚,负罪感,与日俱增。
易宁骂的对,如果不是自己这个祸害,他的妈妈根本不会死。
高中三年是住校,很少会回去易家,那个宅子在易安的心里也不算是家。
大学选择离南川很远的,北方的一所综合性大学,易父很反对她的选择。
但是没人可以改变她已经下定决心决定的事情。
易安到了中国传媒大学之后,第一个遇见的人便是顾卿溪。
他并不是这里的学生,是隔壁的美院的学生,他很努力,虽然没有很好的天资,但努力的让后天的勤奋弥补先天的不足。
她上课的课后作业要求拍几张人像的写真。
易安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让自己满意的构图,那天,从教室出来,一瞥,看见了那站在树下的人。
随手按下快门。
那是他和她的开始。
没有任何的刻意,只是,巧合,巧合造就缘分。
易安在那之后,时隔多年再一次感受到来自一个陌生人的善意,她在努力的偷偷的学习,看很多的书,看很多的视频,让自己努力的表现得像个正常人一样。
不知道怎么对他好,那他喜欢什么自己就去帮他得到。
这是十七岁的易安以为的喜欢。
那个时候的她带着孤注一掷的勇气和一往直前的信念。
傻得天真。
收起这些不愉快的过往,易安深呼吸之后终于心情再次平静下来,快步往里走。
比起无法改变的过去的这些不痛快,她更愿意抓住眼前的愉悦。
接到易安电话的阎烈已经准备找机会和华伯说一声,就先离开。
他心里想着先去外面吹吹风散散身上的酒气,以免易安不喜欢这股味道。
只是还没找到和华伯打招呼的间隙,就又被人堵住。
来人是办公室主任,一个五十岁左右秃顶的肥胖男人。
一看见他,立刻急吼吼的凑过去:“你今天也在这啊,前天我和你说的事情你觉得怎么样,今天领导又问我了……”
华伯是局里的领导。
阎烈因为家中的缘故在小的时候就和华伯认识,眼下受邀也是情理之中。
他平日里太低调。
阎烈是工程师,平日里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实验室,做实验,处理数据,检查仪器,写论文,办公室主任前天把他喊到办公室的目的,就是让阎烈把现在做出来数据的一篇文章给他。
因为他现在要升职称,拿不出来东西。
伸手党而已。
辛辛苦苦花了一年多的时间,甚至连休息日都在加班加点做出来的东西,就这样拱手让人,阎烈做不到,况且这也不是他一个人的东西,还有助理的辛苦呢。
他说,不行,这我一个人说了不算,不是我一个人的实验。
主任变了脸色,“小阎,你年纪轻轻就评上了工程师,但是为人处世这方面真的还差得远,本来就是一件小事,你非得这样上纲上线是么?
你阎工肯定前途无量,在乎这点小项目小论文的嘛……”
“在乎。”阎烈依旧是最得体的笑,最温和的语气,只是非常坚决的表明自己的态度。
他的儒雅是骨子里的教养。
办公室主任立刻冷笑一声,顺手拿起离自己最近的一杯红酒,一仰而下。
站在不远处的人倒是一直默不作声的看着这边的动静。
两人无声对视,阎烈礼貌点头笑笑。
易宁依旧板着一张脸,没表情,冷的要死,常年在部队,因为训练皮肤黝黑,加上身上那股子气场,就只是站在那就是不怒自威。
他是阎烈的大舅哥,阎烈自然以礼待人。
一杯酒下肚,办公室主任有了几分的醉意,对着阎烈打了一个酒嗝,气味熏人,道:“阎工,我敬你一杯!你年纪不大,架子还挺大的。”
阎烈有些无奈,不知道又是闹哪出。
办公室主任站在那,手里端着一杯酒,已经被泼出了小半,那红色的印迹已经溅到了阎烈的衬衫袖口:“你这个年轻人还真是死脑筋,真他娘的说不通话!……”
“主任,你醉了。”阎烈稍稍避让一步,“我先走了。”
只是刚准备绕开,就被办公室主任一推。
“怎么了阎工,你不给我面子不成?……”
大厅里好多人的目光都望向这里。
“你是什么东西?你敢不给我面子?!……”办公室主任就是想在这样人多的场合,在圈子里的这些人面前给他一个下马威,叫他知道谁才是领导,谁才是说一不二。
突然办公室主任猛地伸手把他一推。
阎烈没避开,被推得踉跄了一下,还没来得及避开,办公室主任又趁醉一交踢在他的腿弯处。
阎烈因为这突然的力道一下跌坐到沙发里。
边上几个喝多了的同事纷纷扑上去架住办公室主任,挡在他们两个人中间。
易安进去的时候,就看见那一群人在那围着,场面乱的很,不熟悉的人都在伸着脖子看热闹。
她先是看了眼那抱着手臂在一边看热闹的男人,眼神冷了几分,又去寻找阎烈,看见他坐在沙发里的时候。
彻底没了好脸色。
易宁觉得这男人忒没用,被打都不知道还手,还在那摆出一副儒雅的温和样子,装的累不累?
走到易安身边一边笑一边摆手,“你看你挑男人的眼光,真差。”
她没心情搭理他,只是走路跟带着风一样冲着那边走去。

我的人,你也敢碰?
办公室主任抖着肥肉,醉酒上头,被人拽着依旧吼着,全然不顾这样场合做出这样的事情是多么失礼。
她往那边走,越走距离越近,看的越清楚,看见那人的手指就要戳到阎烈的额头上,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办公室主任胖,几个人拽着也拽不住,酒喝多了蛮力也变得大的出奇。
“你算什么玩意儿?你还敢教老子做事。
老子风头盛的时候,你都在撒尿和稀泥玩呢。
给你脸不要脸。
信不信老子叫你在这一行里混不下去!……”
易宁唇角带着微微不屑的笑,桀骜不驯的跟在后边也朝着里面走。
他只是好奇,想看看易安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她的骨子里是有逆骨的,易宁从当年和她第一回较真就知道。
她遇到有些事情,是不要命的。
老话常说,打架不怕胆子大的,就怕不要命的。
后来易宁只是小打小闹,没干过什么真正出格的事情。
况且,这人还护短,较真加上护短,这办公室主任敢打阎烈,还叫她看个正着。
完了!
易宁心里也没个准头气,她到底今天会怎么处理这场闹剧。
好奇的很。
几个平时和阎烈关系还不错的青年工程师都挡着办公室主任,防止他再对阎烈做出什么事情来。
易安背着一个单肩包,十分不客气的往易宁身上一甩。
然后一个飞踢就踹在那办公室主任的腿弯处。
阎烈看清来人,猛然一惊:“易安!”
她没表情,又迅速补上一脚,“我的人,你也敢随便动?”
易安会跆拳道,空手道,散打,初三那年代表全市参加比赛,获得全国二等奖。
她这一脚踹下去,半点没有留力,一下子直接把办公室主任踹倒在地上。
只见前一秒还在嘴里不干不净骂人的男人下一秒就疼的哭爹喊娘。
护着腿弯。
易安的穿着并不富贵,只是简单的黑色毛衣和卡其色长裤,但是那副模样一看就是非富即贵,脸色又太过可怕。
周围一时间没人敢说话。
她走到办公室主任面前,“你告诉我,你要怎么叫他在这一行混不下去?
他给脸不要脸?
你算什么东西?”易安没表情,只是眉眼冷的过分,眼神再也难掩住隐藏起来的戾气和阴霾:“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因为易安的突然出现,这场戏彻底达到高潮。
“你算什么东西,臭娘们,你敢打我。”办公室主任本来是想借着打阎烈给自己充面子的,没想到半路冲出来这个女人。
现在自己还被打,多丢人,这辈子的脸都丢在这里了。
他忍不住这口气,恨不得掐死这个小贱人。
但是他站不起来,腿软的厉害。
华伯撑着拐杖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整个大厅都在沸腾。
有人小声给华伯解释了这场闹剧的起因,老爷子并没说什么。
只是走过去,看着地上的人,“现在酒醒了么?”
在场的人皆是一惊,眼珠子转了几圈,不知道这个面生的姑娘和华伯又是不是认识。
“这个娘们,打我。”办公室主任指着易安,“她算什么东西。”
她一脚踩在这人的手面上,又是一阵嚎叫声,“我不算什么东西,所以我和你单练。”
“不好意思了,华伯,今天在您的场子上闹事了。”易安对着老人语气稍微缓和了几分。
老人这么多年见过的大风大浪太多,这些算什么,只是小场面,笑着摆摆手表示自己不在意,反倒是看着这姑娘的眼神多了几分的赞许,“就这样护短啊,一点都看不得阿烈受欺负?”
“当然了,谁欺负他都是打我脸。”她说的坦然,语气坚定,终于表情松动。
“阿宁,你看看你这个妹妹,脾气真的和你如出一辙,护短啊。”老爷子拍拍易宁的肩膀。
很多人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易安,他们是真的觉得面生,但是易宁就不一样了。
光是一个易姓,就足以。
妹妹?
华老说这个姑娘是易宁的妹妹?
那阎烈又和易宁是什么关系,况且老爷子喊阿烈,多么亲切的称呼。
这件事的确不能怪办公室主任瞎了眼,没看出阎烈不好招惹。
实在是阎工这人太低调,只会默默低头干事。
办公室主任不是傻子,自然看出眼前局势不一般,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
“打也打过了,出气也差不多了。”华老对着易安道。
说完又指指办公室主任,说:“你也别这么紧张,易安还是个小孩脾气,就是看不得她爱人受委屈,打了你,你也打了阎烈,扯平了,你说是不是?”
办公室主任会下台阶啊。
心说原来大家还不知道他要阎烈实验数据的事情。
幸好。
他慌忙点头“是啊扯平了。今天是我酒喝多了,阎工,你别和我计较。喝酒太误事。”
易安又回头看着阎烈,问:“你觉得呢?今天这事算是过去了么?”
他不说话,只是盯着她,心里有些烦躁。
易宁和华老都觉得稀奇,忍着笑,按易安那种我行我素的个性,眼下怒气上头,还能想起来问问阎烈自己有什么意见,已经实属难得。

往日时光
一句话一说出去,连风声都小了一些,她清楚的看见他眼里微微闪动了一下。
然后,阎烈似乎是有些怀疑这醉酒的人话里的真假,微微启唇。
只是还没发出声音,又被她抢了先。
“你对谁都温柔,可是我只想你对我一个人温柔。
你能不能只对我一个人好,只对我一个人笑?”
他笑了,心想,这个醉鬼,该是把自己当做了别人!
“易安,你醉了,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我没有家……我不回去,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她打了一个酒嗝。
表情也渐渐淡下来,家?
她哪有家啊?
如果自己租住的公寓也算家的话?
不,那不算,家是一个多么温暖的词汇。
好脾气的人也有些无奈了,“我怎么回答你啊?你把我当做谁了?你这句话又是对谁说的呢?”
深夜,闹市街头,旁边五百米远的地方是烧烤店,啤酒,烟火,烤串,碰杯声。
如此的真实感,又如此的不真实。
常说人间烟火气最抚人心,可是她身处这样的街头,却一点也没觉得内心的烦躁缓解半分。
直到。
他的来临。
仿佛带着凉风。
阎烈出现的瞬间,她好像没那么心烦了,之前那些乱成麻的事情,好像,暂时都被抛之脑后了。
她想占有他的欲望,愈发的强烈。
如果他干净的好像阳光在他身边都会逊色的话。
那易安想要看看,贴近点看看,自己是不是也会稍微温暖一些。
“易安,你的这些话,是对谁说的?”
你又是想得到谁?
一秒…两秒…三秒……
他依旧保持着先前的动作,稳稳的扶住椅子的把手,等待着,等待着让自己的心脏瞬间乱了频率的,一个醉鬼的话。
易安轻声道:“如果你是阎烈的话,这句话我就是对你说的。”
他站在那里,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因为太过专注,甚至已经忘记了呼吸,也忘记了自己还需要紧紧的扶住板凳的把手。
然后。
她不可抑制的后仰。
摔在了地上。
“阎烈,你就算不答应我的追求,也不至于把我摔在地上啊!!”
她揉着自己的后脖颈,刚准备要发作的脾气,陡然全部被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因为他说话了。
他说,好。
我们交往吧。
易安。
如果你喜欢我的话!我们交往吧!
他站在灯下,周身似乎都带了光,一如既往认真的表情,还有那好看的眼睛,统统都叫易安觉得不真实。
“真的?”
又没了声音,他只是垂着睫毛,微微歪着头瞧着她,似乎并不打算开口。
慢条斯理的眼神,像是柳絮飘在自己的心上一样,挠的易安心里痒痒的,痒的难受。
易安摇摇头,深呼吸一口气。
不到一米的距离,只需要三步就可以到他的面前。
她精确的计算着属于自己和他现在还留有的距离,可是无法计算的是,他的心,以及自己现在的冲动。
理智早已经到了九霄云外。
易安想要疯狂一次,一步……两步……三步…伸手,捧住他的脸颊,踮起脚。
一米六七和一米八六之间的距离算什么。
还不是,完美贴紧。
她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铿锵有力。
舌尖勾勒着他的唇的轮廓,薄荷气息袭满自己的全身,他真的很干净,连唇齿间都是令人身心舒爽的薄荷气。
阎烈是真的愣住了,酒鬼发起疯来有多厉害,他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还是女酒鬼!
路过的,烧烤店外桌子喝酒的,都往这边看。
甚至有人大声叫好。
她不在意,只是觉得自己现在是满足了,疯狂地向内探索。
稍微冷静下来一点点,她想,阎烈是内敛的,或许不喜欢被别人议论,才十分不舍的松开他。
易安微微翘着嘴角笑了。她说,“那今天就是第一天了!我们交往的第一天!”
他恍惚间,听见自己的心跳。
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掉进了他的眼里,也彻底填满了他的心脏。
收起自己的回忆,易安紧紧扣住他的手指,似乎只有这样的时刻,自己心里的空虚才会消失不见。
“你以后不要出差那么久。”
他笑,“怎么了?”
“不习惯你不在我身边。”她说:“你在我视线之内的时候,我好像才能心安。”
阎烈低着头看着她,他伸手摸摸她柔软的发,轻声道:“那我要不要去应聘当你的小助理。”
她却立刻摇摇头,自己身处的圈子,实在有些不见光的东西。
他太干净,不适合。
明明已经累得犯困,却不舍得和他分开,搂紧他的脖颈,“再来一次。”
他笑了,“你明天还要去拍摄现场?不累么?”
“不累。”她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立刻堵住他的唇,“如果太累,就翘班。”
阎烈失笑,她哪是会翘班的个性?
却还是由着她的要求,满足她的喜好,只是稍微克制了些。
阎烈没有睡懒觉的习惯,起床之后先是晨跑,然后是准备早餐,忙活了一大遍回来的时候,她还没醒,一小团乖乖巧巧的侧身躺着。
他也不急着喊她起床,只是坐在床边仔仔细细的看她,阳光钻进来,照在她的脸颊上,阎烈只觉得自己心头都暖意洋洋。
闹钟响起来。
他伸手按了,捏捏她的脸颊肉,“起来吧,再不起床真的迟到了。”
易安睁开眼就看见穿着白色衬衫的男人,头慢慢往他身边移,又蹭蹭,“好困啊。”
声音都懒洋洋的。
他看易安明显还没清醒过来傻乎乎的样子,喜欢的不行,连着被子把她抱在自己怀里,“要不要抱你去刷牙”。
“不要,我自己缓几分钟。”打着小哈欠,把头贴在他的肩膀上。
重新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努力叫自己稍微清醒一点。
又看了眼他的衣服,“你今天穿着有点正式?”
“晚上有个饭局。”他一边帮她挤着牙膏一边回头对着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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