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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婚现场,大佬突然抢亲(徐宴清姜棠宁)

水央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昭华没好气地瞪他,也怪自己平日把他宠得没边了,说话也不知轻重,没个心眼的,尽扯她后腿。林昭华前面生了三个女儿,好不容易才得来这么个儿子,自然宝贝疼爱得紧,平常对他便多有纵容,以至于徐明泽在侯府无法无天惯了。也就是徐宴清才能压得住他。徐宴清没理会旁人,只看着姜棠宁,再次问:“姜姑娘,既然我那侄儿他不愿意娶你,你可愿嫁我?”人生的起起落落也不过如此了,恍若有种被惊醒砸中的感觉,姜棠宁脑袋还有些发懵。她一双杏眼睁得很大,目光灼灼,却仍旧有些不大相信,甜软的声音忐忑:“大人,您当真要娶我吗?”“你不愿意吗?”徐宴清笑了起来,背在后面的手却不自觉握紧,“我虽不是侯府继承人,不过我养你一个小姑娘还是绰绰有余,只是我年纪比你稍长不少,今年二十有...

主角:徐宴清姜棠宁   更新:2025-05-10 10: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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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宴清姜棠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悔婚现场,大佬突然抢亲(徐宴清姜棠宁)》,由网络作家“水央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昭华没好气地瞪他,也怪自己平日把他宠得没边了,说话也不知轻重,没个心眼的,尽扯她后腿。林昭华前面生了三个女儿,好不容易才得来这么个儿子,自然宝贝疼爱得紧,平常对他便多有纵容,以至于徐明泽在侯府无法无天惯了。也就是徐宴清才能压得住他。徐宴清没理会旁人,只看着姜棠宁,再次问:“姜姑娘,既然我那侄儿他不愿意娶你,你可愿嫁我?”人生的起起落落也不过如此了,恍若有种被惊醒砸中的感觉,姜棠宁脑袋还有些发懵。她一双杏眼睁得很大,目光灼灼,却仍旧有些不大相信,甜软的声音忐忑:“大人,您当真要娶我吗?”“你不愿意吗?”徐宴清笑了起来,背在后面的手却不自觉握紧,“我虽不是侯府继承人,不过我养你一个小姑娘还是绰绰有余,只是我年纪比你稍长不少,今年二十有...

《悔婚现场,大佬突然抢亲(徐宴清姜棠宁)》精彩片段


林昭华没好气地瞪他,也怪自己平日把他宠得没边了,说话也不知轻重,没个心眼的,尽扯她后腿。

林昭华前面生了三个女儿,好不容易才得来这么个儿子,自然宝贝疼爱得紧,平常对他便多有纵容,以至于徐明泽在侯府无法无天惯了。

也就是徐宴清才能压得住他。

徐宴清没理会旁人,只看着姜棠宁,再次问:“姜姑娘,既然我那侄儿他不愿意娶你,你可愿嫁我?”

人生的起起落落也不过如此了,恍若有种被惊醒砸中的感觉,姜棠宁脑袋还有些发懵。

她一双杏眼睁得很大,目光灼灼,却仍旧有些不大相信,甜软的声音忐忑:“大人,您当真要娶我吗?”

“你不愿意吗?”徐宴清笑了起来,背在后面的手却不自觉握紧,“我虽不是侯府继承人,不过我养你一个小姑娘还是绰绰有余,只是我年纪比你稍长不少,今年二十有六,你介意吗?”

二十六还未娶妻吗?

父亲二十六的时候,她都可以漫山遍野跑了。

姜棠宁心底的疑惑全浮现在那双纯澈的眼睛里,徐宴清只看一眼便猜到她在想什么。

和她一比,他年纪确实不小。

“我尚未娶妻,也无通房妾室,姜姑娘可以放心。”

竟然还没有通房妾室???

姜棠宁更震惊了,眼睛瞪得溜圆。

大人不仅长得好看,居然还这么洁身自好,实在是世间少有。

可寻常男子到他这个年纪,早便成婚生子了,姜棠宁多少有些疑惑他为何至今未娶妻。

不会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吧?

又或是大人其实不喜欢女子?

她在话本子里看到过,有些男人有龙阳之好。

姜棠宁愣住的模样映入徐宴清眼底,只觉无奈又有些好笑,小姑娘怕是又在胡思乱想了。

他出声帮她拉回思绪,平静的声音下暗藏着旁人听不出的克制:“姜姑娘可还有什么顾虑吗?”

姜棠宁一个激灵,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掉。

大人这么美好的人,还好心好意要娶自己,她怎么能这么乱想他,实在是不该。

太不该了!

姜棠宁偷偷掐了下自己手心,摇了摇头,声音清脆响亮:“大人,您都没嫌弃我,我怎么会介意您年纪比我大,我愿意嫁给您的。”

徐宴清紧绷的心陡然松缓,唇边轻轻扬起弧度。

却又听她犹犹豫豫说:“只是,”

“只是什么?”

“大人,我的脸还没好,看着有些吓人,您不介意吗?”

姜棠宁说着,放下脸上的面纱,那张长了红疹子的脸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徐宴清眼中。

徐宴清眼底的心疼隐晦:“我不介意,待会我便让府医给你瞧瞧。”

没有在他脸上瞧见该有的反应,姜棠宁讶然不已。

他竟不介意吗?也不怕自己脸上的红疹子?

虽然这红疹子是她为了在路上安全些,免得遭人惦记,自己弄出来的,可谁看了都会吓一跳,满眼嫌弃,恨不得离她远些。

只有他没有。

她认认真真观察了他的反应,当真没有一丝一毫的嫌弃。

姜棠宁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感觉,只觉得心脏好像在发烫,暖洋洋的。

她仰着头看他,眼里宛若住着星辰,光彩璀璨,亮的不行,语气十分郑重认真,同他解释:“大人,其实我长得不丑的,你放心,等我的脸好了,你应当会喜欢的!”

姜棠宁自小就是被人夸着美人胚子长大的,几乎没人不喜欢她这张脸。


谁知刚走两步,便被姜棠宁喊住。

“慢着。”

红袖停下脚步,转身看她,仍旧没太把她放在眼里:“姑娘有何事?”

她母亲是大人的乳母,大人一向待母亲亲善,对她也多有关照,这院子里的人也不敢得罪她,她就不信这位初来乍到的姜姑娘还能把她怎么着了。

姜棠宁抬眼睥睨着她:“你以下犯上,莫不是以为就这样便可离去吧?”

红袖微皱眉头,不以为意地撇撇嘴:“倒是奴婢的不是,奴婢给姑娘道个歉,若是姑娘还不解气,便也罚奴婢一个月月例便是。”

一个月的月例红袖没放在眼里,这点惩罚对她来说不痛不痒的,想着她要罚便罚了。

姜棠宁道:“你犯了错,向我道歉自然是应当的,便不罚你月例了。”

见她没表现出什么过激的反应,也不罚自己月银,红袖便以为她不会跟自己计较,勾起唇角:“多谢姑娘大度,既然奴婢已经给您赔了不是,姑娘可放奴婢走了?”

“红袖姑娘莫不是以为只需道个歉,之前你对我出言不逊的事情便能作罢吧?”

姜棠宁眉宇间的气势只增不减,没打算轻拿轻放:“不管我出身如何,如今我是侯府的客人,你身为侯府下人,却胆敢顶撞客人,今日便是徐大人在这儿,想来也不会轻饶了你。”

绿盈眼神一亮,趁机开口:“姑娘说的是,红袖出言冒犯您,实在是犯了身为丫鬟的大忌,理当掌嘴,您意下如何?”

姜棠宁点头:“便由你去罚她。”

绿盈挽起袖口,步步紧逼红袖。

红袖大惊失色,万万没想到姜棠宁竟会让绿盈对打她,又气又急,脱口而出:“你敢!我母亲是大人的乳母,即便是大人对我母亲也是礼待三分,你凭什么打我?”

绿盈扬起嘴角,言语间满是嘲讽:“红袖,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你母亲是大人乳母又如何,又不是你是大人乳母,你哪里来的底气竟对姑娘这般嚣张?”

“更何况姑娘可是大人未过门的妻子,你冒犯她,便是冒犯大人,打你嘴巴子都是轻的了!”

红袖气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绿盈,你今日敢打我,回头我便告诉大人去!”

“你尽管去告,我看大人帮不帮你!”

绿盈才不管她说什么,直接走上前,在她错愕的眼神下,左右开弓,直接两巴掌扇下去。

沉寂的空气里只听到啪啪两声,响彻整个院子。

光是听在人耳中都觉得脸疼得厉害。

须臾之间,红袖两边脸颊红肿了起来。

她双手捂着脸,似不敢置信,气得鼻孔冒烟,脚底狠狠跺了几下,眼眶一红,眼泪瞬间从眼眶蔓延,溢出眼底。

“绿盈,你敢打我,你给我等着!”

狠话放完,也不等姜棠宁发话,红袖抹着眼泪跑开。

绿盈望着她背影,有些像落荒而逃,偷偷捂嘴笑了起来。

活该,她也有今天。

一转身,瞧见姜棠宁抬起手轻轻拍了拍自己胸口,像是在偷偷松气。

绿盈见她那般镇定,难不成竟是装出来的吗?

还怪是唬人的。

姜棠宁道:“哎呀,她可算是走了,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有些紧张。”

绿盈眉梢上扬:“可奴婢瞧着您淡定得很。”

“那还不是我装的。”姜棠宁呼出一口气,放下手,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她,颇有种求表扬的意味,“绿盈,我刚才表现得如何?”

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母亲说,做人可以善良,但善心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发的。


“有话好好说,不许动不动就下跪。”

双手被他温热的掌心触碰,姜棠宁身体僵硬片刻,旋即垂眸,不大敢去看他的眼神。

待她坐好后,徐宴清主动问起:“不急,你慢慢说,有何难处?”

恢复冷静后,姜棠宁握紧拳头,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喉咙艰难滚动:“宴清哥,我怀疑我阿公和阿爹的死有蹊跷,你能不能帮我查查他们真正的死因?”

“还有我弟弟淮安如今正下落不明,生死未知,你能不能帮我找找他,便是活要见人,死也要见尸。”

她其实宁愿相信弟弟还活着,也不愿听到他不在的消息。

三个月前,姜同德被人请去给夜阑山庄的庄主夫人治病,祖孙三人一同前往,却在回来的路上马车跌落山崖。

事发后,只在山崖下寻到姜同德和姜父的尸体,姜棠宁的龙凤胎弟弟姜淮安却消失不见。

在江州时,她已经派人寻了很久,却一直没有他的消息。

所有人都劝她放弃,说她弟弟早就已经被山崖下的河水给冲走,活不成了。

可她不愿相信,总觉得淮安还活着。

后来姜家被姜棠宁叔公一家所占,她处处受限,还面临着被人送去讨好别人的不利局面,姜母临终前始终是不放心姜棠宁留在江州。

姜同德常说徐铁山为人很好,他儿子也品性端正,姜母早些年也见过徐家的人,对他们家印象很好,这才执意要让自己女儿上京寻徐家庇护她。

姜棠宁一开始便是想借着亲事求助徐家,只是林昭华那番态度,让她大失所望。

还是徐宴清的一番作为让她看到了希望,这才大着胆子提了出来。

她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是有限,又是在钱财尽空的情况下,总不能盲目自信地以为就这样她还能找到淮安吧?

她很有自知之明。

找徐宴清帮忙,那几率便会大很多。

她很想早点找到淮安。

也想查清祖父他们的死因。

她私底下查验过祖父和父亲的尸体,分明是窒息而死的,哪里是摔下山崖致死的?

这里面定然是蹊跷的。

而徐宴清身为大理寺卿,想来对破案这方面很有心得。

就是不知他愿不愿意帮自己。

姜棠宁把自己心中的疑惑一股脑地全说了出来。

徐宴清听完面色严肃。

空气陷入沉寂。

就在姜棠宁搓着手,陷入不安,以为他会拒绝时,徐宴清却温声应下:“这事交给我来办,你好生养病,莫要操心这些。”

“你弟弟我也会尽力帮你找到。”

姜棠宁暗自松了一口气:“宴清哥,多谢你。”

许是得到了他肯定的回应,一直压在心中的大石稍稍挪动了些,让她得以喘息过来。

这些日子她心中装着事情,吃不好,睡不好,夜里做梦都是他们惨死的模样。

却在刚刚,紧绷的心总算是能暂时松懈下来。

姜棠宁望着窗外,目光逐渐悠远,淮安,你到底在何处?

她没有让自己消沉太久,收回视线时极力掩饰自己眼中的伤痛,唇角一弯,对徐宴清笑了笑。

“我看时辰不早了,宴清哥,不如便留下来陪我用顿午膳吧?”

“好。”

她故作坚强的模样落进徐宴清眼底,他心中隐隐钝痛,手抬了抬,想要抱一抱她,却又克制地收回手,压下那股冲动。

姜棠宁低着头,没注意到他的举动,等她抬头时,徐宴清已经恢复那副淡定温润的模样。


徐宴清有商有量的语气:“我在外面给你另置一处宅院,供奉你祖父他们的牌位,你便在府里住下,若你住在外面,我恐怕照料不及,等成亲前你再出去住几天,如何?”

“你放心,母亲不会介意你住在这里,她特意吩咐我照顾好你,不能让你受了委屈,玉棠苑本就是为我日后的妻子准备的,如今你我已有婚约在身,你提前住进去也没什么不妥。”

见她还在犹豫,徐宴清又道:“母亲年纪大了,喜欢热闹,正好你住在府里还能时常去陪她说说话。”

“阿宁,外面到底不如侯府安全,你一个人住外面,我也不大放心你。”

徐宴清像是深谙她心思,提到安全两字,姜棠宁明显动摇,觉得他说得也不无道理。

话已至此,她没再矫情地拒绝,点头应下:“您放心,我没事便去陪您母亲说话。”

见她答应,徐宴清嘴角上扬的弧度加深:“绿盈本是我院子里的丫鬟,还算细心,往后便让她贴身伺候你,你觉得如何?”

“若你觉得她伺候得不够仔细,我再让人给你送其他人过来。”

他都贴体到这个份上,连伺候自己的丫鬟都安排妥当了,姜棠宁哪有拒绝的道理:“绿盈就很好,宴清哥不用麻烦的。”

她初到侯府,对一切都很陌生,徐宴清能答应娶她,还对她如此关照,她心里除了感激还是感激,哪还会挑挑拣拣的。

再说绿盈照顾她也细心,没有因为自己脸上的红疹子而露出过嫌弃,她觉得很满意。

她看绿盈的穿着打扮,也不像是普通丫鬟,想来应该是徐宴清身边的大丫鬟,他把大丫鬟给了自己,姜棠宁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宴清哥,您把绿盈给了我,您呢?”

徐宴清眸色清浅,看着她的目光十分温和:“我平日不用丫鬟贴身伺候,绿盈给你正好。”

姜棠宁从他这话里听出了些别样的意味,他竟不用丫鬟贴身伺候吗?

富贵人家的少爷,哪个身边不是丫鬟一大堆,贴身伺候的都好几个的?

唯有他,当真是不同寻常。

也不知是不是喝了药的缘故,又或是路上实在是没睡上个好觉,这会儿心神放松下来,姜棠宁又忍不住打起了哈欠。

见她困顿,徐宴清便扶着她躺下,给她盖好被子,叮嘱了两句:“往后若在府里受了委屈,有人给你脸色看,也不必忍着,有什么事情便告诉我,阿宁明白吗?”

姜棠宁心尖微颤,反应慢半拍才轻启唇瓣应道:“我明白。”

徐宴清满意了:“你再睡会儿,若你觉得害怕,便唤人来书房叫我,书房离这儿不远。”

姜棠宁点头,等他走后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睡的是他的房间,她眼下躺的床也是徐宴清平日睡的。

被子里有股清雅的雪松味,并不浓郁,很浅,闻着的时候却莫名的令人心安。

就好像徐宴清还陪在她身边似的。

光着想着,一张脸便红得跟煮熟了的虾子似的,悄悄把被子拉高,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徐宴清在书房眯了儿,天刚亮不久便收拾一番去上早朝,姜棠宁醒来时他早已不在侯府。

绿盈伺候她梳洗时,见她目光时不时往外瞄,笑着问:“姑娘可是在寻大人?”

许是睡得精神了,心情也好了些,姜棠宁脸上虽仍旧带着少许病气,可气色却是比昨日昏睡时好上不少。


可这有什么好哭的呢?

真是搞不懂。

徐明泽不想娶她,点点头,理直气壮:“当然!”

“我早就心有所属,还有啊,你的脸长成这样,我要是娶了你的话,肯定会被人给笑话死的。”

林乐盈瞪了他一眼,那眼神竟像是在说,你什么时候心有所属的?我怎么不知道?

她脑子一转,很快便想明白了其中的意味。

恐怕是为了让这姑娘知难而退,搪塞她的。

姜棠宁鼓着小脸,一板一眼地解释:“我的脸只是误吃了东西才这样的,过些日子便会好的。”

徐明泽嗤笑,态度冷淡至极:“谁知道呢,万一长不好怎么办?反正我就是不想娶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姜棠宁压住喉咙间那股难耐的痒意,目光移向林昭华:“夫人也是如此想的吗?”

林昭华嘴角勾着,却笑不达眼底:“姜姑娘,虽说婚姻大事乃是父母做主,你们之间确实有婚约在身,可说到底还是要看两个人的意愿,强扭的瓜毕竟不甜,你觉得呢?”

她既没有直接拒绝,却也没有应下这门亲事,姜棠宁就算再迟钝也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

徐大夫人这是在暗指她要是再纠缠下去,便是她脸皮太厚。

可这婚约分明便是一早就定好的,徐家这么多年也没人说要解除,她寻上门提出兑现婚约,怎么就是她脸皮厚了?

失望吗?

自然是有的。

她赶了好远的路,好不容易才来到京中,被人冷待便也罢了,还被人奚落至此,心中多少是有些难过的。

他们只是欺负她没了亲人,没人替她撑腰罢了。

深吸一口气,姜棠宁不怒反笑:“祖父常说,徐老将军是个信守承诺,重情重义之人,我原以为徐老将军的子孙再如何也差不到哪去,也会如他一般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徐世子,你的品性不及你祖父一星半点儿。”姜棠宁睨了徐明泽一眼。

徐明泽耳根子红得厉害,气得。

姜棠宁又看向林昭华。

她缓缓站了起来,挺直腰杆,目光澄澈,站在那宛若亭亭玉立,出淤泥而不染的菡萏。

“既然徐家背信弃义,这婚约便作罢吧。”

“今日夫人拖着病体来见我,我心中感激,叨扰了夫人的清净,不敢多有打扰,就此辞别。”

姜棠宁面纱下的唇色浅淡,喉咙间那股痒意渐甚,克制不住,咳嗽了两声,随后拿出那枚定亲时徐铁山给的玉佩放在桌上,抱着包袱转身准备离去。

她声音轻柔却掷地有声,充满嘲讽的意味,像是一把无形的利刃插入林昭华心口处。

不疼,却伤人得紧。

林昭华面皮紧绷,脸上瞬间火辣辣的,愣神了片刻。

她从未想过自己竟会被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说得如此尴尬。

诚然她确实不满意这门亲事,但也不想这样解决问题,若传出他们悔婚的事情,对他们侯府和明泽的名声有损。

“且慢着。”

姜棠京脚下一顿。

几个呼吸间,林昭华已经恢复自然,盛气凌人的目光直逼姜棠宁,冷笑道:“姜姑娘当真是伶牙俐齿,几句话便给我们徐家安上了背信弃义这么大一顶帽子。”

“姜姑娘想来也是误会了明泽的意思,明泽这孩子对他祖父最是孝顺,想要为他祖父守孝三年。”

她顿了顿,缓和了语气,继续说:“如今他祖父过世才一年,孝期还剩下两年,他这是生怕耽误了姜姑娘你,以至于方才一时着急不经大脑说了那些胡话,姜姑娘也莫要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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