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清宛宛宛的女频言情小说《被恐怖片剧组害死,重生我杀疯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拾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演的网剧爆火后,家人立刻让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妹妹顶替我。“当演员是你妹妹这辈子最大的愿望,现在正好有机会,你就让给她吧,自己再去随便找个什么活儿干。”“你爸说得对,反正你有能力能养活自己,我们清宛模子更好,是天生的大明星。”我被强行扔到一个鬼片剧组,经受了导演长达三个月的折磨,变成了精神病。自杀时,身旁的电视还在放着妹妹拍的奢侈品广告。再睁眼,是我接到试镜通过消息的日子。妹妹冲进我的房间,率先和父母兄长撒娇,说她也要这个角色。我心里一惊,猛地抬起头望向她。难不成她也重生了?......“爸爸妈妈,我也想当演员,你们让姐姐把角色让给我好不好?”我还未从眩晕中醒过来时,江清宛甜腻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直到看到桌上的那份合约时,我才...
《被恐怖片剧组害死,重生我杀疯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演的网剧爆火后,家人立刻让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妹妹顶替我。
“当演员是你妹妹这辈子最大的愿望,现在正好有机会,你就让给她吧,自己再去随便找个什么活儿干。”
“你爸说得对,反正你有能力能养活自己,我们清宛模子更好,是天生的大明星。”
我被强行扔到一个鬼片剧组,经受了导演长达三个月的折磨,变成了精神病。
自杀时,身旁的电视还在放着妹妹拍的奢侈品广告。
再睁眼,是我接到试镜通过消息的日子。
妹妹冲进我的房间,率先和父母兄长撒娇,说她也要这个角色。
我心里一惊,猛地抬起头望向她。
难不成她也重生了?
......
“爸爸妈妈,我也想当演员,你们让姐姐把角色让给我好不好?”
我还未从眩晕中醒过来时,江清宛甜腻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
直到看到桌上的那份合约时,我才浑身一震,完全清醒。
上一世,我在试上这部网剧的女配角时,江清宛也闯进过我的房间,挖苦讥讽了我一番。
可当时的她并没有和我抢这个角色。
“宛宛,你心脏不好,拍戏太累了,咱们不吃这个苦,啊。”
养母柔声细语地劝道,养父也露出了不赞成的表情。
可还未等江清宛继续央求,我就站起身用手语比划道:
“可以。”
“我可以把这个角色让给你,反正我们长得一模一样。”
养父母皱着眉看过来,而江清宛只是震惊了一瞬,就恢复了平静。
她并未想到我也重生了,毕竟在这个家里,我从来都没有反抗她的资格。
“不过......”她眼珠子一转:
“我也不想让姐姐这么多年努力白费,这样吧,有个恐怖片的剧本我看就挺适合姐姐的,不如换她演那个吧?”
我心里冷笑一声,面无表情。
江清宛这一世打的好算盘,不仅要捷足先登,还想提前把我推进炼狱!
可这一次,我绝不会如她所愿!
江家对江清宛的话向来有求必应,当即答应下来。
而还未等我去试镜,我就在自己的床上看见了一个血淋淋的人头。
照着我的脸捏的。
我知道这是我那个好妹妹的杰作。
因为她知道我上辈子被吓疯过,所以重来一次,也想看我出丑。
可我只是坦然一笑,将人头带到自己的头上,钻进了她的卧室衣柜。
半夜,江清宛起床喝水时,我就慢慢从柜子里走出来,在月光下对她惨然一笑。
“啊——”尖叫声刺破宁静,而我只是笑吟吟地将人头拿下来,对她道:
“谢谢妹妹,给了我提前练习的机会了。”
我向前一步,血浆滴落,她钻进被子里,瑟瑟发抖。
而我笑着将那对脱落的眼珠枕边放在她的枕边,退出房间,满意地听着她崩溃的尖叫声。
第二天一早,我来到了那个上辈子将我虐待折磨成精神病的地方。
和上辈子一样,导演打着要让我入戏的旗号,将我关进了一个暗无天日的房子。
而我平静地在这座鬼屋的每个角落都走了一遍,力求针孔摄像头可以全部拍到。
两个小时后,导演将我放了出来,兴奋地问我体验如何。
“不害怕啊。”我将手机屏幕上打好的字放在导演面前:
“房间里有个小姑娘,是导演找的演员吗?梳着羊角辫,黄裙子,和我聊天呢。”
“她的演技真好。”
导演的脸色瞬间变了。
那个鬼娃娃没有羊角辫,也没有黄裙子。
我说的,是两年前被他用同样方法折磨成疯子的一个儿童演员。
我将那些动物尸体的皮肉割下,夹进她的三明治里,看着她咬到后吐出来,疯了似地漱口刷牙直到满嘴是血;又将那盆狗血收集起来,在她泡澡时打开另一个开关,让她的浴缸瞬间变成红色。
她如何对我,我也如何还给她。
很明显,最先受不了的人,是她。
而没过多久,她所在的剧组也出了事。
“清宛的戏不好拍,除了你自己的那部戏,最近也给你妹妹做替身吧,帮她拍那些又脏又累的戏份。”
“不过,为了保险,你自己把脸划花了再去。”
养父冷漠的声音响起时,桌面上放着的,赫然是一把刀。
我心中对他们的绝情绝义已经麻木了,但在看到江珩震惊的眼神时,我就知道,他们这个决定没有告诉江珩。
于是我一句也没有求情,只是将手机递给他,笑中带泪地看着他道:
“那哥哥再帮我拍张照吧,我想记住现在的样子。”
手机屏幕亮起,是江珩当年送我的第一份礼物,一个精巧的洋娃娃的照片。
江珩根本没有接过我的手机,而是站起身道:
“爸、妈,你们还要跟着小妹胡闹到什么时候?她不懂事你们也不懂事?”
他严词拒绝了这个提议,只让我缠着绷带去演江清宛的替身。
他们拗不过突然替我说话的儿子,只能暂时按下,安慰了江清宛几句。
江清宛如临大敌地看着我,仿佛恨不得将我撕碎。
而在看不见的角落里,我对她缓缓露出一丝微笑。
我的好妹妹,戏还长,你可别先自乱阵脚了。
不过江清宛确实在演戏上毫无本事,进组的几天,所有稍微有点难度的戏基本都由我亲自上阵。
而导演和本剧的男主也很快注意到了我。
“你的眉眼和她简直一模一样,要不是因为你破相了,我真想换你来演!”
导演拊掌叹息,男主也盯着我看了许久,一脸惋惜。
他们一个给我试镜过,一个和我演过一段对手戏,很快就能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而他们对我说这句话时,我明显看到墙角闪过一片裙角,是江清宛戏服的颜色。
我满意地笑了起来。
我知道,她快坐不住了。
果然,在全剧组上下对我的褒扬声越来越大时,我被绑架了。
头上的黑布被揭开,江清宛瞪着我,脸色苍白,满脸不甘与怨恨。
她大概怎么也想不通,重来一次,她明明已经抢先了,却为何会陷入如此被动的境地!
我,好像已经不再是上辈子那个唯唯诺诺听话的姐姐了。
“不听话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姐姐听话。”
她下巴一扬,身边一个蒙着口罩的黑衣男人走了上来,手里还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我认出来,那是剧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群演,大概是江清宛给了他足够的好处,他才愿意替她做这些事。
“现在,就先解决姐姐这张讨厌的脸吧。”她咬牙切齿道:
“这件事爸爸妈妈也是同意的,所以你别想着他们会可怜你!”
匕首落下,我却已经挣脱了束缚双手的木绳,猛地攥住了那个男人的手腕。
男人以为我要反抗,刚要抽手,我却握着他的手,将利刃按向了自己的手腕!
由于她来自孤儿院,所以没有人会去追查她真正的死因。
只有我在疯了以后听到过导演喝醉后的呓语,沾沾自喜自己逼死了人,却可以全身而退。
“从今天开始没有我的允许都不许和她说话,这样才能让她更有真实感!”导演强装镇定道。
众人怜悯地看了我一眼,我却毫无波动。
这样的手段,我已经经历过一次,就不会再被打倒第二次。
我平静地接受了全剧组的孤立,又在导演的各种方式的恐吓中坚称自己时常可以看到一个黄裙子羊角辫的女孩,还能和她对话。
鬼魂是否存在我不知道,但人做过的恶事,永远不会消散。
在剧组待了一周后,我回到了家。
今天是我们这对双胞胎姐妹的生日,不过他们从来都只给江清宛过。
从她污蔑我在火灾时将她反锁在房间想杀死她后,养父母就恨上了我。
可真相明明是,我叫醒了民宿的所有人,是江清宛将我拖回房间,用烟熏坏了我的嗓子,让我成了一个哑巴。
我失去一切辩解的机会,也无力对抗他们心中的偏见。
他们一家其乐融融地为江清宛庆祝时,我只配站在旁边,端茶送水。
宴会结束后,我走上楼梯,还未坐下,江清宛就冲了进来。
“姐姐,你居然偷我的蛋糕!那是哥哥亲自为我定制的!”
我看着她淬满恶意的眼睛,却轻快地笑了起来。
上一世也是这样。我的哥哥江珩对我还有一丝怜悯,送了我一块蛋糕切件,却被她污蔑是我偷了。
她大哭大闹后,我被养父母扔进了地下室,三天三夜没有吃饭。
而知道这件事的江珩也选择了缄默,根本没有为我辩护。
而这次,我将房门反锁,随即举起了一个花瓶——
“砰!”
瓶子在江清宛脚边炸开,她吓了一跳,而我没有停止,继续在房间里打砸东西。
“江清宁,你疯了!”
江清宛根本不敢靠近我,而我在房门打开那一瞬,倒在一地狼藉中。
江珩破门而入时,我头上准备好的血浆正缓缓流下,漫过眼睛。
我披头散发地倒在地上,满眼泪水,对江珩比划着:
“我没有偷她的蛋糕。”
他方才在为江清宛切蛋糕时,不小心割伤了手,我让他等一等,有件东西要给他。
所以他全程听完了我的惨叫,也看清了我死死地攥着手,哪怕被“暴打”也不愿放开的——
创可贴。
江珩将我从地上扶起来时,我的衣袖垂落,手臂上正露出我早已化好的,足以以假乱真的伤口。
“不,不是我,是这个疯女人自己砸了这些东西,我没有打她!”
江清宛根本没有想到我会用这种方式反击她,甚至还在叫嚷:
“她偷了哥哥送我的蛋糕,我只是想问清楚!”
“够了!”江珩面色阴沉:
“蛋糕是我送给清宁的,是你误会了。”
江清宛不可置信地盯着向来宠溺她的哥哥,气得再次咒骂起我来。
可她骂得越狠,越能证明方才那场殴打不是假的。
“爸、妈,你们将她带回房间吧。”
一句话,轻飘飘地揭过了我被侮辱的事实。
这就是当初说要对我好的家人。
江珩转过身,有些愧疚地蹲下来想为我包扎伤口,我却将创可贴塞入他的手里,将他推出门:
“哥哥去忙吧,我已经习惯了,会自己给自己处理伤口的。”
说完这些话,我不再看他的脸色,锁上了门。
在那之后,江清宛变本加厉地吓唬我。她坚信我依旧害怕这些恐怖的东西,只是强装镇定。
有时断了头的动物尸体,有时是十根断指,整齐地排列在梳妆台上。
甚至有一次,我一出卧室的门,就兜头被倒了一盆狗血。
可我从未感到害怕过。
相反,我非常乐意同她玩这样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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